第七章 水镜先生邀约
在距离南阳镇十多里的时候,一群装备精良的部队驻守设了关卡。
“这是什么情况?”
幕天明将马车调了头,引进了一旁林间小道。
刘莹怀抱着大娃,摇着头。
“哦?这皮毛可是上等的狼皮。伙计,你这狼皮怎么卖的?”
幕天明身后有人敲着马车问道。
“我怎么知道,我只用兽皮换东西。”
幕天明回头看了一眼两人摆了摆手说道,那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身旁跟着一个已有些许皱纹的中年人。
“真是无理!叔公,仲达去也!不必相送!”
那年轻少年对幕天明冷声说了一句,对中年人行了一礼随即翻身上马直奔哨卡而去。
“远房侄儿司马懿,年轻气盛有些莽撞了。还请小友勿怪!”
幕天明见身后年轻人策马而去,不自觉回头去看。那中年人笑着对幕天明说道。
“司马懿?那你是?”
幕天明心中感觉仿佛错过了一个亿,司马懿这种人才,就这么与其插肩而过。
“隐士司马徽是也!不知先生姓名?”
“司马徽?水镜先生!?在下幕天明,见过前辈!”
幕天明只知道司马徽是隐居山林的世外高人,有起三国演义中在诸葛亮出山时说的那句话让人记忆犹新。
“果然小友也懂奇门之术,你我数未谋面,竟然知道我这不值一提的名号。不知小友来此为何?”
司马徽的笑容无比和蔼,给人一种世外高人的即视感。
“来用兽皮换些日常所用的物品,可这军士设卡无法通过啊。”
“原来如此,现任南阳太守张忠是花高价买来的官职,这才刚刚上任不久。已经开始大肆收刮民财,你若想过去恐怕一车皮货都会被扣下。不如且来我草庐饮杯水酒,在沿山路去往南郡地界找个集市在行交易可好?”
司马徽脸上一直挂着笑。
“公主,你看?”
毕竟带着刘莹这个逃跑公主,而且若是被大娃打晕那群官兵找来那可就麻烦了。
见刘莹点头,幕天明也没犹豫立即接受了司马徽的邀请。
几人乘着马车在林间兜兜转转,直到来到一处高崖下这在见到被瀑布激起水雾笼罩如同仙境一般的小院。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原来真有如此美景!”
看到沿着高崖奔流而下的瀑布,幕天明有感而发大声说着。
“好文采,不知是何人吟诵?”
院门忽然被打开,一皮肤黝黑有些丑陋的年轻人出现在幕天明几人眼前。
“哦?庞士元你来了,那你父亲庞德公想必也来了吧!”
“特来叨扰,德操兄好久不见。”
又一中年人从院中走了出来。
“庞士元?你是凤雏庞统?”
听到庞统的名字,幕天明见司马徽两人寒暄着,连忙来到庞统身前问道。
“凤雏?在下是叫庞统,还没请教这位朋友姓名,不知为何唤我为凤雏?”
庞统看着一脸兴奋的幕天明心中很是疑惑。
“我叫幕天明,我是谁不重要。卧龙凤雏得一便可得天下的大才竟然见到真人了,话说你要比电视剧里长的丑!”
幕天明一面握着庞统的手一面兴奋的说着。
“德操兄,这位小兄弟是你从那找来的。他说的话好生奇怪!”
庞德公看着一脸痴像的幕天明,一头雾水的向司马徽问道。
“路上偶遇的一位奇人,奇人行奇事言奇语不足为奇!哈哈,里面叙话!夫人,多备酒菜凉亭饮酒。”
司马徽对着院内的女人吩咐道。
说说笑笑一行人便进了院中。
大娃被刘莹抱着也没淘气,很是听话。
幕天明落坐亭中,手却一直拉着庞统不放。
已经错过了一个司马懿,他可不想在错过庞统这样的人才。
几人推杯换盏,谈笑风生。
三巡酒过,幕天明也有了醉意。
“天明兄弟,以你的文采当临驾与荆襄才子之上。我庞统是服了你了,话说你为什么还是抓着我不放呢?”
“怕你跑了呗,一统天下非得你辅佐不可!”
“为何如此看中我这从子庞统呢?”
庞德公很是费解问道。
“你这老头是谁?没在三国演义里听说过,我只听过庞德,庞统!水镜先生倒是出场过,尤其是说诸葛亮那几句批语让人记忆犹新。”
幕天明开始口无遮拦的说着,还一把将司马徽搂了过来。
“诸葛亮也不敢称我为老头,你这庶子…”
“哎!庞德公息怒,此子举止怪异,是当世奇人,不要与他计较!”
庞德公刚要发怒,却被司马徽拽住了衣袖。
“此情此景我要吟诗一首!”
幕天明同时松开了司马徽与庞统晃晃悠悠站了起来。
“哼!”
庞德公冷哼一声坐了下来,拿起酒连干了三杯。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幕天明晃晃悠悠,慷慨激昂吟诵了一首李白的“将进酒”身体一软整个人倒在地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凉亭中的三人听闻此诗,皆是拍掌叫好。
庞德公原本还在生气,听闻此诗也都将幕天明无礼的举动抛诸脑后。
“举止轻浮之人,竟有如此文采。”
庭外一直关注三人的刘莹忍不住也站了起来,暗自说道。
醉倒的幕天明在庞统的搀扶下被带到了客房与刘莹和大娃同住一间。
刘莹并没反对,欣然应允。
深夜,幕天明猛然惊醒,又是一个恶梦还是记不起梦中发生的事情。
“做恶梦了?”
刘莹柔声问道。
“这是哪里?我们怎么会在这?”
幕天明看着月光中刘莹那张绝美的脸问道。
“这是水镜先生家的草庐,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哎呀,失礼了!我是不是把庞统的父亲得罪了?真是醉酒误事,想必又要与庞统失之交臂了。”
幕天明猛拍自己的脑袋,心中无比悔恨。
“你说那个长的奇丑无比的年轻人?你醉酒吟诗一首,他已经对你万分崇拜,还说若有空闲还要上门求教呢!”
听了刘莹的话,幕天明才回想起来自己似乎真的做了一首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