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黑的歌者
最近不知为何,我的耳边总是会传来一些嘈杂的声音,刚我开始觉得自己可能是工作压力太大,从而导致的轻微耳鸣,于是我便找到了我医师朋友,请他帮我开了两幅药。
他的为人十分热心,不仅为我推荐药物,还帮我的身体做了一番检查,虽然检查的结果使他感疑惑,因为我的身体并没有任何异样,但他还是为我开了两幅抑制耳鸣的药物,并帮我制定了一番详细的饮食作息,并嘱咐我,我的情况很特殊,他需要和其他医生进行交流,才能对我的病请进行正确的判断,所以他又让我近段时间不要参与任何工作,还要到这里定期的结束检查。
我仔细的想想,我也有一段时间没有放假休息了,一直都在忙于生计的问题,凭着我对于我朋友的信任,我也略微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而在那天之后,我每天夜里都能更加清晰的听到那诡异的耳呜声,而我每天做的梦,全是都是同一个。
我梦到了漫天的星辰,如梦似幻,璀璨的令人感到刺目,而周围都是黑暗而又空洞的世界,至于我在这片黑暗空洞的世界里,我站在一片悬浮的石堆上,石堆旁同样悬浮着几个刻满了奇怪符文的石柱,它们以一种诡异的规律徘徊着。
随着石柱的徘徊,我的内心总是有一股躁动,在催促着我,我无法去形容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那我所知道关于人类的形容词内,除了未知,我无法找到任意一个词语去概括。
这种未知的感觉,令我的内心充满了恐惧和好奇,这是为什么?这里是哪里?我是在做梦吗?诸如此类的问题,在我内心荡漾,我的大脑却无法给我带来任何回应,唯有厌恶感与恐惧共存。
这片空间的寂静,总是会给我带来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矛盾的心理同样也加重了我对这个梦的感知。
我仿佛感觉到了什么。
叮叮叮!桌子上的闹钟成功的把我从深邃黑暗宇宙空间拉回到了早晨家中的床上。
我缓缓起身,我感觉我浑身腰酸背痛的,我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天空,天空还伴着清晨的昏暗,一切都显得雾蒙蒙的。
几周后的一个清晨,我深吸口气,像往常一样走在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路,那是通往我医师朋友家的路,穿过十字街,走在由水泥铺成的马路上。
脚下的水泥路慢慢变成了腐朽的青石板路,最后又化作杂草丛生的泥土路,道路两旁那高楼早已不见踪影,唯有空气中弥慢着花与泥土的清香,绿色侵占了我的视野,而我“感觉”到了自己的目光越来越呆滞,我的思维越来越缓慢,一股浓浓的恶心感使我的胃来回翻腾,大脑感觉在坐云霄飞车,不断的上下旋转。
我看着周遭的一切事物,有那么一刻的不敢相信,这到底是怎么了?我惊恐的用“双手”抱住我的脑袋,蹲在路旁大吼大叫,也不管路旁的几个农夫指着我说着什么。
我想起了!
我眼前的一切,渐渐的变得红了起来,扭曲了起来,随后我感到一阵阵的困意袭来,然后我便倒在了地上。
周围的农民看到我的样子,也是被吓了一跳,原来在他们眼中,地上的生物没有半点人形,反而长得像一只扭曲的怪物。
几分钟后,警方来到了这里,并把现场封锁了起来,而当时在场的几个农民都被警官请去进行了交流。
至于怪物的样貌,在几周后才有人以照片的形式在网络上发出。
那只神秘的生物,两只粗壮的类似羊蹄的腿上长着七八只触手,血红而突出的双目,两张巨大的嘴几乎占据了它整个面部,它的背后还生长着两颗未发育完全的头颅,而且它全身上下都长有内凹陷的拥有生物耳朵结构的孔洞,它的双手如同两只钢叉,指关节异常的突出。
但不到一天就被官方进行了辟谣,称其为人工合成的照片,至于真相,便不得而知了。
只不过在后来,总会有人在夜里听到奇怪的嘈杂的声音,而无一例外的就是,在这些人听过这些声音之后的几周后,他们便无声的人间蒸发了,仿佛他们根本没有存在过。
也有一些人侥幸的幸存了下来,只不过他们都疯了,而被送往疯人院的他们,一直在用一种极其扭曲而诡秘的音节高呼着什么,其传中导出来的信息,会使长期听到这种声音的人疯狂直至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