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激动的第一次实战
“听到我说话没有?”刘冬翠没有听到文武斌的答话,有些不高兴的问道,同时用手掐了一下他的腰。
文武斌刚才一直在思考着自己如何去挖第一桶金的问题,对刘冬翠的问话也就没有很在意了。
正想到出路出路,走出去才有路的时候,腰部突然就感受到一种被掐的疼痛直袭而来。
从医院回来,文武斌一直在犹豫,可不可以和这个从天而降的法定老婆,一起切磋切磋人生的快乐?
自己毕竟不是原来的文武斌,刘冬翠不知道,但自己知道啊,如果那样,是不是一种冒名顶替的夫妻行为?如果被她知道,那算不算是一种动强行为,会不会被判刑?
现在突然体验到腰被掐的滋味后,他一下子就释然了。
打是亲骂是爱,不掐不啪,爱从哪里去生根发芽啊?
他一把将刘冬翠的身子翻过来,趴在了她的上面,咬着她的耳朵,轻轻的说:“我现在听到了。”
“这三伏的天气,上蒸下煮的,就不怕中暑啊?你又刚刚才从医院回来,就不怕把你的身子骨搞空嘎?”
刘冬翠一边在嘴里哔哩吧啦的埋怨着,一边又快速地解着自己的内衣,然后又去脱自己的内裤。
“一个大蒸笼,不就是洗桑拿吗?多好啊,免费的。”
“什么桑拿?”刘冬翠一愣,手停下来,不解地问道。
文武斌一惊,发现自己用语超前了,赶快解释说:“我的意思是说,三伏天就是一个大蒸笼,大不了,再洗一次澡就是了。多出汗,多洗澡,有益健康,增强体质。”
这是他重生之后的第一次实战,感到特别的好奇,甚至比他前世公司第一次被批准上市时,还要激动那么一点点。
这使他多少感到有些无语。人生的有些激动,常常是莫名其妙的,说不清道不明,没有理由。
人毕竟是好奇的。哪怕是重生的人,也是人,也好奇。
在他的前世,什么类型的女人没经历过。特别是他在的那个一线城市,最不缺的就是各种各样的美女。
只要你睁开眼,看错了的都是让你想入非非的美女。一线城市的美女,就像四五线城市的门面店铺一样。
到处都是。
在这个开放的世界里,网红、明星,制服女、学生妹,丰满的、骨感的,原装的、组装的,青涩的、成熟的,土的、洋的,白的、黑的,没有没有的。
真正没有的,是有没有钱。
只要钱不成为问题,其他的都不会成为问题。
在这个世界上,几乎没有钱解决不了的问题。
如果连钱都解决不了问题,那就是你开的价钱,还没有达到人家心里期待的那个目标,还没有引起别人的心动。
一旦达到或超越心中期待的目标,剩下的就是半抱琵琶犹遮面,半推半就走四方。
或直接开打,啪啪啪,看谁比谁更厉害。
人在没有进入程序之前,都是好礼仪有面子善演戏的。
一旦进入了程序之中,什么客气都是多余,什么礼仪都是装饰,什么文雅都是泡沫,剩下的才是硬核的干货。
只有干货才是真正的实力,才是真正的无穷魅力。
自己前世的日子,都是在富豪之后,才开始随心滋润的。虽然不能说夜夜笙歌,但也不至于像金少爷那样,搞一堆土味情话,更不会像吴牙签那样,要什么乖乖水、听话水。
当然也不会想钢琴王子、流量王子那样,靠买嫖才能寻找到一些刺激和新鲜。
可是和已经生了两个小孩的法定老婆探讨人生,他还是感到很好奇的,脑袋中或多或少的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期待。
毕竟他的前世还没有正式结婚,没有过法定的老婆,更没有生过小孩的老婆。
至于生两个小孩的老婆,那更是一种奇葩,像熊猫一样的珍贵和稀有。
结过婚的女人,特别是生过一个小孩的职场少妇,只要两厢情愿,就没有不疯狂的。
只有累死的牛,没有犁坏的田,一点都没有说错。
这或许就是天意吧。
天意不可违。
违背了天意,那可要遭天打雷劈的。
多少个同姓同名的人不去重生,竟然重生为一个生育了两个小孩的女人的老公,自己找谁去说天理啊?
文武斌看着被自己首次法办了一夜的法定老婆,沉沉的睡去了,自己还是一点睡意都没有,他只好看向窗子。
窗子外面呈现出一片黛青色。
天,已经开始要亮了,但还没有亮。
处于一种要亮未亮的状态。
特别的令人期待。
他穿好衣服,轻轻地拍了拍刘冬翠的屁股,弹性很足却没有反应,便向门外走去。
前世的他,不管再忙还是再闲,不管三伏还是三九,也不管刮风还是下雨,每天天一亮就会准时起床,穿上运动装,开始散步一个小时。
遇到落雨的天气,他会带上一把雨伞,穿上一双雨鞋,在雨中慢慢散步。
雨中散步,往往都会有一种特别的诗情画意,有一种不同的质感和幻想。
虽然现在是重生,但他还是希望自己能够保持前世时,天天锻炼的那种习惯。
天天锻炼已经成为了他的一种记忆,成为了他的一种生活方式。
只有身体才是自己的,其他的一切都有可能是别人的。
十年之后,城市晨练的人开始逐渐增多。
二十年之后,城市晨练的人越来越多,就像上下班时的人流一样。
九零年代初期,即使是城里人,锻炼身体的也是微乎其微,倒是文艺青年遍布满街。
那是一个文学繁荣的年代,充满幻想的年代,大胆实践的年代,拼搏奋斗的年代。
大家刚刚越过温饱,锻炼的自觉性尚在萌芽,有时间有精力的,都用在“看”上面,看电影,看电视,看小说,看演出。
特别是喜欢看三点装的演出。
人们总是渴望看到更多自己没看过的东西。
这就是常说的老婆(公)总是别人的好,孩子总是自己的亲的原因。
对于农民和工人,锻炼就像天上飘浮的云,神马都不是。
在他们的眼里,锻炼都是些吃撑了没地方消化的人,找一种方式去消化那些消化不了的储存。
自己干了一天的活,苦都苦死了,不要不要的透支,哪来的多余的储存?巴不得多睡一分钟都好。
那时候锻炼的人,基本上都是吃了饭没事做的人,养尊处优的人,体制内的脑力劳动者和特别容易长膘的人。
双抢结束后的村里村外,早晨特别的安静安详。
路上田里,清新芳香,却看不到一个做农事的人。
这与双抢暂告一个段落有着很大的关系。
往屋顶看去,偶尔可以找到袅袅升起的炊烟。
这种炊烟,已经传承了数千年之久,感到非常的疲劳。
二三十年之后,液化气逐渐地替代了柴煤,再也看不到袅袅而升的炊烟。
炊烟成为了一种对家的记忆,成为了文人的诗和远方。
九零年代的农村,日常生活无论是煮饭炒菜,还是烧水和冬天防寒取暖,都是无法离开烧柴伙的传统文明。
砍柴对于农村家庭,还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开门七件事,油盐柴米酱醋茶,件件事情都离不开柴,必须靠柴伙来进行最后的加工,解决人类的温饱问题。
能够自由地使用火,让火为自己服务,是人类脱离于低级动物,变得越来越高大上的重要原因。
那时的荒山秃岭,无一不是农村家家户户烧柴的丰功伟绩。一直到后来烧煤取代烧柴,液化气又取代烧柴烧煤之后,山山岭岭才长满草木,成为绿色的乐园。
若干年后的人为了环保,在某些地方甚至规定,不许农民烧柴煮饭炒菜和防寒取暖。
在阳明县,一千七八百人的自然村,并不算大村子,也不算小村子。
放眼望去,整个村子都是一些老房子,密密麻麻的,瓦房一栋挨着一栋,靠一条条石板小路将它们分开。
文武斌回来一年多了,基本上过着房子—--田土这种两点一线的生活。
如果不去种田种土,他基本上就是呆在房子里,陪着老婆孩子,很少出去走家串户。
所以还没有围着村子好好的转过。
这也是前世文武斌经常和刘冬翠吵架的重要原因。
一个没有稳定收入的家庭,夫妻两口子总是呆在家里,低头不见抬头见,左边不挨右边挨,不为钱的事情吵架,才是真正的天下奇闻和人间传说。
两口子耳鬓厮磨,恩爱有加的前提是,没有经济上的后顾之忧,不用担心衣食住行游乐玩。
否则,就是贫贱夫妻百事哀,越在一起,越是埋怨,越是争吵。
清风吹来,让人感到特别的清凉爽透。
这在城里,是无法享受得到这种大自然的馈赠的。
他沿着绕村小路,闲庭胜步着。
走着走着,他就发现,在离开村子没有几步远的东南方向,已经新建起了三栋三层半的红砖楼房,有两栋相邻,另一栋离开得比较远一点,单单独独,好像有意离开群体。
这些三层半的红砖楼房,和那些古老的青砖瓦房相比,既如鹤立鸡群般的存在,又显得有些孤僻而不合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