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醉了
从宴会出来后,宁茵有些微醺,不,应该说是已经有了醉意了,不止是因为喝了美酒的原因,更重要的是,她的心有种醉掉的感觉。
“你醉了……”在车里,宁茵慵懒的靠在江野琛的身上,看着他魔魅般的俊脸,她突然格格的笑出声来。
“我没有醉,我只是很开心,野琛,你是婴婴的爸爸派来照顾我们母女俩的吗?”伸手,轻抚着他完美的脸部线条,宁茵眼眸里含着浓烈的情意。
江野琛挑了挑眉,哑声低喃了一句,“如果你愿意,把我当成婴婴的爸爸也可以……”
“才不要……”宁茵转身推开他,却被他下意识圈得更紧棼。
“阿雄,直接开车去酒店!”
江野琛随之吩咐了一句,宁茵听到,怪异的看着他,“为什么回酒店,我们不应该回家吗?”
“回酒店……”江野琛暧昧的咬了咬他的耳垂丹。
“我觉得你今天看起来特别漂亮。”
昏暗的车厢内,听着他呢喃的情话,宁茵的心漏跳了一拍,脸颊酡红的盯着他,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饱含着深意,“那你喜欢吗?”
“喜欢……当然喜欢……”江野琛的气息越来越灼热。
车子几乎是刷的一下就停在了酒店的门口,宁茵摇摇晃晃的下车来,江野琛见状,直接拦腰将她抱了起来。
“喂,我可以自己走啦……”
“不可以,我怕你会撞到别人的身上去!”
江野琛眼里闪烁出暧昧的光,很快,电梯直线上升,江野琛直接刷好了早已预订好了的房间门时,立即就抱着宁茵滚在了床上。
“喂……洗澡……洗澡啦……”宁茵喘息出声,伸手抵着他。
“好……”江野琛狠狠的吸住她的嘴唇,这才不情愿的起来了。
十分钟后,江野琛赤,裸着身体从浴室出来,宁茵斜斜的站在落地窗旁边,看着他,她忍不住轻笑出声来。
“过来一点,我想仔细看看你。”哑声,他朝她招了招手。
宁茵依言照做,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忽地惊呼了声,整个人冷不防地被他拉坐到腿上,他凑首在她的耳边,高挺的鼻梁在她的颈窝厮磨着。
“你闻起来好甜。”
“有……有吗?”她低头嗅了嗅自己,一点儿都不觉得自己身上有他所说的甜味。
“甜得让人好想吃了你。”
夜深沉,江野琛的声音也更沉,充满着沙哑的性感,只见他不断地以鼻尖与唇舌在她的脸畔颈边探索着,似乎正在考虑着从哪个地方开始尝起。
宁茵在他怀里扭捏着,很小声地喃喃自语道:“男人发情的时候说的话都那么奇怪吗?”
江野琛勾起唇角,露出一抹诡谲的微笑,大掌缓缓地往下探抚,在她敏感的腰侧蹭了几下,立刻感觉到她的身子变得僵硬。
接着,他就像在解剖青蛙般,缓慢地将她的礼服的拉链拉开,褪到娇乳之上,看见她如凝脂般的**被包覆在裸色的胸贴之中,他扯开了那层单薄的胸贴,两抹如樱花花瓣般的嫩蕊硬是被挤得弹跳出来。
“不……”此刻的宁茵开始怀疑起自己的决定,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待宰的实验动物,被他灼热的目光注视着所有的反应。
“喂,今天是危险期,等等……”
来不及了,江野琛含住了其中一只嫩蕊,一阵吸,吮之后,以舌尖抵住她最敏感的顶端,以舌蕾轻刮着那集中了无数敏感神经的地方,立刻就引起她痉,挛般的扭动挣扎,似乎无法承受如此强烈的刺激。8
“唔……”宁茵轻喃出声。
他大掌拧握住她腴白的酥胸,以食指的指尖揉弄着她樱色的嫩蕊,黑眸邪气地瞅着她越来越嫣红的脸蛋,唇畔的笑意不禁更加炽然。
“野琛……”她困难地发出声音,心里有一种他是存心要这样玩弄她的感觉,不过,真的好舒服……
一阵阵酥麻的***动不断地从她的小腹深处燃出,她夹,紧了双腿,无法克制那种感觉往腿心蔓延而去。
“怎么?有感觉吗?”江野琛戏谑的挑起眉头,大掌往下游移。
“你说呢……你简直是魔鬼……”
“对,魔鬼,就想拉着你一起沉沦……”
边说着,江野琛然后缓慢地来到她的双,腿之间,指尖在她那暧昧的三角地带滑动,“今天,我特别想好好的爱爱你!”
“为什么……”话才出口,宁茵就感觉到浑身一阵颤抖,仿佛有被电流击中的快感惹得她全身都快要抽,搐了。
“没有为什么,就是心情好!”江野琛邪笑着,伸手探到一抹湿意,便知道她已经为他准备好了。
因为洗澡后没有穿衣服,江野琛的***根源早已在那昂扬着,猛地,俯下长身抵住她的水嫩,缓缓地将自己埋进她那狭窄的花缝之中,直至尽根而入。
“野琛……”
“你……你好大……”
“是嘛,被你开发了的……”
“我?”宁茵迷迷糊糊的都不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
江野琛怜爱地瞅了她一眼,开始缓,慢地律,动,渐渐地,速度开始不受到控制,他一次次地贯,穿着她,令她不由得开始呻吟不止。
他吻住了她的唇,硬,实的昂扬慢慢地抽出,待只剩一小段还埋在她的身体之内,立即地,他将自己深深地挺入,惹得身下的女人发来一阵阵的喘息和呻吟。
他又再度挺进,每一次都深入她的最深处,仿佛不将她给逼至疯狂崩溃,他不甘心似的。
“唔……不要……”娇弱的呻吟忍不住从宁茵的喉咙夺出,她感觉自己的身子变得好敏感,他的每一次辗转厮磨都像是挠进她心坎里似的,酥麻的快感几乎教她快要晕厥过去。
“我的茵茵,你尝起来的感觉真好。”他大掌拧紧了她蜜桃似的粉臀,让她深吞着他的火热。
其实,宁茵真的不知道,不知道这才是***的真面目,它是如此地疯狂,并且张牙舞爪,仿佛要将她撕毁成碎片,让她的脑袋一片空白,让她再也不能思考,她不断地喘息,快要低哭了起来。
会死掉……她觉得自己会死掉……
她抱着他结实的颈项,像个孩子似地低喊了起来,“琛……停住,你快停住……”
在他的怀抱之中,她感觉到了他的速度与力量,快感不断地在累积,一种濒临崩溃的快感充满了她。
“野琛……琛……”她不断地喊着他,无助地要他将自己抱得更紧,她好怕自己会就此死去。
一瞬间,擦枪走火的***从他的身体倾泄而出,他搂住了她纤细的身子,强健的身躯颤动了数下,激白的火焰源源不绝地埋进了她的身体深处。
她纤细的指尖深深地陷入他臂膀的肌理之中,雪白的身子不断地颤抖,仿佛被灌满了甜美的蜜汁般,一阵又一阵难以言喻的强烈快感不断地窜过。
江野琛喘息着,不停的亲吻着她,宁茵在经历了那几近死亡的欢愉快感后,简直给吓坏了,她吞了口唾液,身子还在颤抖。
“为什么你每一次都这么猛,我都要吃不消了……”像是会被谋杀死掉的感觉,那种难以名状的欢愉,真的会把人折腾得欲仙欲死。
江野琛被她这个问题给弄得啼笑皆非,执起她的手,亲吻着她柔嫩的掌心,低声反问道:“这还没结婚呢,你就受不了,那你以后该怎么办?”
“我……你笑我?!我……我不理你了啦!”说着,宁茵撒娇的就要从他的怀里激动挣脱开来。
但他不放开她,有力的长臂紧拥住她,邪佞的长指探到她依旧湿润的敏感处,来回地掏弄。
“啊……”宁茵身子一软,不自禁地嘤咛出声。
“不理我?你办不到的,你这里会牢牢地记住我,亲爱的茵茵,你既然已经是我的女人,就没道理再让你逃掉。”
在她还来不及反应过来之时,已经被他再度侵犯,他律动的速度不较刚才猛烈,似乎在得到一次发泄之后,这次,他打算慢慢地“享用”她……
只是,在享受着他带来的两个愉悦和畅快时,他在嘴里第一次提出的结婚这个建议,让宁茵那颗激荡过后的脆弱心脏小小的紧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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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宴会过后,宁茵便格外的忙碌起来,因为每天都有无数个电话找她,而相反,另外一个男人,则是悠哉的呆在家里,每天的任务,似乎就是哄他嘴里的小公主开心。
“喂,江野琛,你找个职业经理人来打理雷氏吧,我真的吃不消啊,我不想做女强人!”
这天从雷氏回来,宁茵几乎累得快要瘫痪了,开了一天的会,整整一天的会,如果不是她在属下强撑着,只怕是早已在会上睡着了。
江野琛最近都在给婴婴布置新的公主房,听到宁茵的抱怨,正在给天花板装可爱的花苞灯饰的他看都没有看宁茵一眼,只是气定神闲的答,“有那么累吗?只是让你玩玩而已,你放心,你要是不想去的话,公司也跨不了的……”
“不是我不想去啊,是那些电环催我去,我真的快要疯了!”
“我不管了,江野琛,你尽快找个人来顶替我的位置,不然我真的要崩溃的!”
“才一个月而已!!!”江野琛这才低下头来,凝着宁茵苦恼的一张小脸,他的笑容充满了戏谑的色彩。
宁茵朝他翻了个白眼,忍不住嘀咕道,“我本来不是那块料嘛,你非要我去做,再说了,我们现在的角色互换了吗?我看你现在每天都呆在家里了呢,怎么了?你那公司也不用去了?”
宁茵越说,越觉得疑惑。
江野琛拍了拍手掌,从椅子上跳了下来,宁茵抽了张纸巾递过去,一脸疑惑的瞪着她。
“我就想好好的享受一下家庭生活而已,所以就给自己放了一个长假……”
“不公平!!”宁茵愤怒的瞪他。
“怎么不公平了?”江野琛饶有兴味的问。
“公司是你的,应该你去呀!”
“可我对这些已经厌倦了,我现在这段时间,就想陪陪婴婴……”
“好吧!”既然出发点是为了她的宝贝女儿的话,宁茵也没有什么话说了,只是,她一脸的失落,叫江野琛看在心里,也有几分过意不去。
“怎么了?吃醋了,怪我这个月没有好好的陪你?”
他凑了过去,圈住她纤细的腰肢,手掌一握住时,才发现她的小蛮腰似乎又瘦了一些。
“我才没有那么小气呢!”宁茵推开他,累得不行了,她就想去泡个澡,然后好好的睡上一觉,因为,因为明天等着她的,又是一天的会!!
天啦,她才知道,做老大的感觉,其实并不是那么的好啊!
夜里,宁茵睡得迷迷糊糊的,总感觉一双手在自己身上动来动去,不用去细想,就知道是那个男人了。
“喂……不要了……最近好累人……没精力了人……”
“宝贝……我们已经快两个礼拜没有性生活了……”
“忍忍吧,真没劲……”
“可我明天要出差了……”
“额……”
“茵茵……”
怀里的女人真的是累坏了,话都还没有说完,就直接歪着头,睡在了他的怀里。
江野琛眯着眼睛宠溺的盯着她看,嘴角的笑容既满足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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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日本横滨
今年日本的冬天似乎特别绵长,一直到了三月都还偶有降雪,另一边的海港不时传来轮船的汽笛鸣声,穿夹着海鸥高亢的叫声。
这时,黑色的车队停在码头前,黑衣保镖打开了车门,神色肃穆的直本下了车,另外一辆车上的主人提早一步出了车门,上前迎接他。
“江先生,真高兴你愿意卖我这个面子,亲自到横滨来一趟,我们蛟龙会以后能够帮得上忙的地方,请江先生尽管开口,我腾木没有不帮忙的道理。”身形微壮的中年男人笑呵呵对直本说。
直本很满意对方已经将他的身份认定为江野琛了,于是,他淡淡的开口,语气也跟江野琛说话的语气差不了分毫。
“不,应该是你卖我面子,愿意化解这段仇隙,就当做是我江野琛欠你一个人情吧!”
“不敢,江先生,请上船吧!我们已经在船上准备好招待江先生的宴席,咱们就一边进餐,一边谈事情。”
“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他们一前一后上了船板,几名手下跟随在他们身后,藤木领着直本走进了船舱,就在这时,轰地一声,在刹那间,从船身爆出的火红色光芒映亮了半边天际。
整艘游艇就在一瞬之间陷入了火海,爆炸的声响依旧不断地从内部传来,亲眼目睹这个景况的人们都为之愕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火光吞噬着船身。
约莫过了二十分钟,消防车队赶到,救火员急忙地抢救,大概过了十数分钟,他们终于控制了火势,几个队员搭上了小艇,上了被火烧得残破不堪的船身,想要确定有无人员生还……
远在东京的江野琛听到这个消息时,已经是一天后了,他亲耳听到,直本葬身在火海,脸色刷的一下变得灰白灰白的,高大的身体更是重重的跌坐在了沙发上。
出发去横滨前,他被直本拦住了。
“老板,这次的船运纠纷还是我代替你去吧,江野郎最近一直在密集的调查沈静秀在中国过去十多年的情况,而且你,这次愿意和解的老大腾木又是江野郎曾经的部下,我担心……”
江野琛眼眸一暗,哑声道,“世界上没有永远的秘密,这个江野郎城府极深,当初被我踢下来后,对我一直记恨在心,所以,这次我们的货运在日本码头出事,肯定是他背地里做了手脚!”
“所以你更不能去,老板,就让直本先去看看,那边的人没有见过你,我代替你,应该没有问题!”
江野琛思索良久,这才点头。
哪知道,哪知道,果然意外就这样发生了,失去直本,就犹如失去了他最可靠的左膀右臂,此时的江野琛,双眼猩红布满了痛楚,而眉梢处却是在沉痛过后泛出了腾腾的肃杀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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