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莲误入他人位面当必死白月光(十四)
莫之阳做出一副想拥抱,又极尽克制的样子,摇头道,“可是我眼盲,我自幼就带着的顽疾。很多大夫都说治不好的,我配不上你,”
“不,是我配不上你。”张君信安抚怀里颤抖的人儿,“是我配不上你才是,我这样的一个莽夫,怎么配得上你的。”
你说自卑,没关系我比你更自卑。没有自卑创造自卑也要自卑。
先把阳阳骗到手再说。
“我。”莫之阳几经犹豫之后,还是一把将人推开,“我,我不行。”一步步往后退。
再次被推开,再看阳阳做出这一副抗拒退却的举动,张君信是不悦的。
莫之阳欲拒还迎拿捏住分寸,也知道身后大概几步有椅子。一步步往后退,等后脚跟踢到椅子时装作一副要往后倒的姿态。
张君信怎么可能看阳阳摔倒坐视不理,一步上前揽住阳阳的细腰,再往怀里按,“没事吧?”
“没事。”莫之阳被这意外吓一跳,等反应过来想推开张君信才发现腰被箍紧,“先生,能否先放开我。”
“莫公子,你真的无视我的真心吗?”
本来张君信还是气的,可方才看阳阳要摔倒。那气什么都消散只剩下担心。这样脆弱高傲的眼盲公子,要是没有他该怎么活?
肯定是活不下去的,所以眼盲脆弱的公子,肯定要待在自己羽翼之下。
“我只是担心我配不上你罢了。先生,崧香说你是位富贵之人,想来也有不少枕边人,您何必来打趣消遣我呢?”
莫之阳说着,声音也带上哭腔,何等卑微。
“没有别人,只有你。”
一听这话张君信就觉得自己有戏,阳阳这肯定是吃醋啊,一把握住手,“我那么多年从未有过妻妾,连通房丫头都没有,没有别人啊,你若是这样想我,真真是污了我这一腔的真心,也污了你。”
“我......”莫之阳犹豫不决。
这时候张君信知道该怎么做,抬起阳阳的下巴亲下去。
“唔——”
有些意思靠话说不出,那就靠唇齿交缠。
纠缠的舌尖,相融的涎水会互通彼此的心意。
莫之阳被吻懵,呆滞许久,等腰被亲软了。整个人化成一潭春水靠在老色批怀里喘气,还没回神过来。
“阳阳,你知道了吗?”张君信被阳阳挂在唇角的银丝馋到,忍不住俯身舔掉,“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唔。”
莫之阳装作从震惊里回神的表情,蹭的一下双颊瞬间爬上红晕,“我。”都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阳阳,只说你厌我吗?”
张君信也不敢逼着,只能循循善诱。阳阳此时心里也是没底也是迷茫,肯定要把人从迷茫里引出来。
“我不厌你。”莫之阳骗不了自己,摇摇头道。
“哪怕是方才我这般轻薄你,你也不恼我恨我吗?”张君信知道有戏,再引诱。
毕竟阳阳也未曾动过心,也不曾有过心上人,很好骗的。
莫之阳:“不恨不恼。”
“我这般你都不恨不恼,你还能骗自己不喜欢我吗?”张君信想把人骗到手。
欺骗单纯不曾动心的人,真是有趣。
莫之阳被这一问,也陷入沉思。好家伙,老色批你这偷换概念也是绝绝子,不生气不恼就是喜欢?
感情的问题一般都是模糊的灰色的,到老色批这里就成了非黑即白。不讨厌就是喜欢。
但这个理由已经很充分了。
“是这样吗?”莫之阳喃喃自语,不知在问张君信还是问自己。
张君信:“是,难道不是吗?”
“原来我也是心悦你的。”做出一副被骗的样子,莫之阳微微抿着唇角。
这一副模样就是我要被骗,但还没被骗,在被骗的边缘疯狂试探。
“原来阳阳也是心悦我的。”
张君信也不敢叫阳阳细想,抬起下巴又亲下去。只恨不得就这样把人亲懵,让阳阳脑子里没有那么多东西,只有自己。
脑袋一缺氧,莫之阳也晕乎起来,没有机会去想喜不喜欢的事情。
“大少爷!”
崧香活蹦乱跳的闯进来,却看到令人震惊的一幕。
为什么大少爷会和贵人抱在一起。
为什么大少爷会和贵人亲在一起?
“大少爷,你你们?”崧香难以置信,对面前这一幕如遭雷击,愣在原地。
“唔哈~~”许是想到自己嘎掉之后崧香会爬上老色批的床,莫之阳就没有及时推开,哪怕两唇分离,也发出不可描述的声音。
“大少爷。”就算是崧香再傻,看到这一幕也该知道发生什么。
贵人和大少爷在一起了!
莫之阳推开张君信,“崧香,你好点了吗?”大约是被人撞破亲在一起,脸皮子薄的公子已经羞红脸。
怕太尴尬,还出言转移话题。
“好,好多了。”崧香心里酸酸的,低下头。大少爷和贵人在一起了。
虽然两个人看起来也般配,但是就是觉得心里泛酸。
张君信想责怪这个突然闯入坏好事的仆从,可这人也是阳阳的书童,实在不好苛责。
“阳阳,还想吃吗?”张君信很自然的将人揽坐到大腿上,“若是还饿,就再吃点。”
突然被按坐到腿上,莫之阳适度挣扎一下,“崧香还在。”用手抵在老色批的胸口,借此拉开距离。
“崧香也是你的书童,无妨。”说罢,张君信还是装模作样的补一句,“阳阳,你是在怪我吗?”
“没有。”
莫之阳摇头,想从老色批的腿上下来,“我只是觉得有点怪。”毕竟突然那么亲近,肯定多多少少会不舒服。
“好好好。”张君信也是一脸宠溺的将人放开,按坐到身边,“是我搅扰阳阳用膳,作为赔礼我亲自伺候你,如何?”
“你不必如此。”
两个人打情骂俏的,让崧香心里更酸。但是大少爷和贵人也很般配啊,贵人这样的身份也不是自己一个奴才能配得上的。
“崧香,今日i你就先去休息,我来伺候阳阳就好。”笑话,张君信只是执行第一步先把人骗到手,以后还有很长的一条路要走。
要把人哄进圈套里,可要慢慢来。
崧香本想说什么,可对上贵人这凌厉的眼神,无端打个哆嗦不敢再问,最后转身小跑出去。
“好了,崧香他去休息,阳阳要再喝点粥吗?”人一走,张君信就好办事。
“嗯。”
接下来的张君信可谓是细心周到,什么也不去干就赖在莫之阳身边,喝茶端水,研墨铺纸,甚至是调色都能来。
莫之阳被伺候得很舒服,还是老色批懂我。嘴巴一动就知道我嘴痒想吃小零食小糕点。
“那是,老色批是谁啊!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啊。”系统也骄傲。
莫之阳:“比喻得很好,下次别比喻了。”
只不过这一晃就到晚上,莫之阳也面临一个问题。
“先生还留在这里吗?”已经是晚上,该就寝的时间。莫之阳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不该赶。
“阳阳希望我留下吗?”
这个问题抛给莫之阳,肯定会得到否定的。
所以张君信也只是问问,当然不会给阳阳回答的时间,“还是让我留下吧,你半夜喝茶喝水,有我在也好。”
“可是。”莫之阳还想推脱。
“好了,别担心。”张君信安抚道,“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只是陪着你,好不好?”
话说至此,莫之阳也不想再矫情,点点头道,“那就劳烦你了。”
“不劳烦。”
求之不得怎么是劳烦呢?
等两个人并排躺下休息。莫之阳表现出不习惯的样子,一直翻身,总觉得膈应。
“阳阳,怎么不休息?”
终于在阳阳翻了第十五次身之后,张君信终于忍不住开口,“是不是不习惯?”
“不是。”莫之阳背对着老色批,声音闷闷的,“许是昨日休息的早,所以今日睡不着,无妨,你先休息。”
“是吗?”张君信怎么可能不知道阳阳在欺骗自己,但是没有说什么。大手一捞,把阳阳捞进怀里,“好了,休息吧。”
“你,你不是说过不碰我我的吗?”莫之阳下意识想挣扎,却被搂得更死,“你,你先松开。”
“我是没对你做什么。你别担心。”张君信安抚激动的阳阳,“我只是怕你因为我休息不好,闭上眼睛睡吧。”
莫之阳被搂得死紧,要挣扎也没可能。最后妥协乖乖的窝在老色批怀里。
“睡吧。”
“嗯。”
但是两个人的默契是有的,窝在老色批怀里,莫之阳也睡得快,闭着眼睛就睡了过去。
察觉到怀里人睡着,张君信睁开眼睛。视线一寸寸的扫过怀里的清隽公子,勾起嘴角,把人抱得更紧。
“终于把人抱进怀里了。”虽然唐突急切,但是阳阳也没有很拒绝的姿态,既如此就别怪我一寸寸的霸占你了。
今日张君信可不敢肆意妄为,能光明正大抱进怀里反而小心翼翼起来。
莫之阳睡得很舒服,等醒过来时才察觉到自己还在老色批怀里。
“醒了吗?”张君信向来前面,阳阳一动也跟着醒了。
“嗯。”
察觉到昨夜两人之间如此亲密,莫之阳也忍不住羞红了脸,“我先起来洗漱,可好。”
“当然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