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莲误入他人位面当必死白月光(十五)
阳阳的要求怎么可能不好?
张君信先起身,再把阳阳扶起。转而去枕头旁拿出那条白绸,亲手为阳阳系上,“紧不紧?”
“还好。”莫之阳嗫嚅回答。
知道阳阳是害羞,张君信也没说什么,在绑好之后再叫外边的奴才进来伺候。
崧香今日回来了。
看到贵人和大少爷同床起身,忍不住嘟起嘴。又怕人不高兴闭上嘴。算了,贵人和大少爷还是很般配的。
“阳阳,来擦手。”张君信体贴入微。
莫之阳红着脸享受老色批的伺候。等温热湿润的布料蹭到手背上,下意识想抽回来又被握紧,“你。”
“我来帮你。”张君信称得上小心翼翼,就怕将这手上的如玉的肌肤蹭红,哑声笑道,“这手合该是写诗作画的。”也该握着我那物什,细细的撸动。
真的很美。
莫之阳任由张君信施为,并未反抗。
这一边等崧香起身想来伺候大少爷时发现屋门已经被打开,有些紧张,“你们,你们做什么啊?”
大少爷没我,怎么就让别人伺候呢?
“主子在里头。”一位丫鬟拦住要进去的崧香,“一切有主子,你且先在外头等着。”
“可是,可是我是大少爷的书童啊!”崧香眼眶一红,没想到居然会被人抢去饭碗。
那么多年,崧香一直跟着大少爷,十年的时光都只有崧香和大少爷。乍一下被拦在外头,崧香委屈得都要哭出声。
怎么会这样啊?
“我自己来便好。”莫之阳显然是不太适应他人的亲近,微微侧过头先要躲开过近的炙热呼吸。
可张君信哪里愿意放过阳阳,假借穿衣的动作刻意凑近蹭上肌肤,整理领子时指尖又不小心碰到后颈。
一触即分,你都不知这人是不是故意的。
“先生。”
之前莫之阳都能忍,但系腰带时那在腰间流连的手实在是过分得很。终于忍不住出声道,“先生,还是我自己来。”
“阳阳为何还叫我先生?”张君信不肯松开手上的细腰,这两只手掐得住的纤细,要是撞折了可怎么好?
“你,你先松开。”红绸只能挡住眼睛,却挡不住发烫发红的双颊。莫之阳想把人推开,最后却只能虚虚的搭在男人的胳膊上。
张君信变本加厉,将人的腰往怀里按,“阳阳该唤我君信才是,或唤我的字,颂戟。”说罢将人的手引到嘴边,亲了亲。
手上柔软的触感叫莫之阳想缩回却又被握的更紧,“你且先松开我。”
“唤我君信好不好?我时常想阳阳唤我名字是,一定悦耳。”张君信想听。
莫之阳微微抿着嘴角,也不言语。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半刻,最后还是有人妥协。
“君信。”莫之阳轻轻二字,从唇齿泄出声音很小,但两个人离得近能听到。
“你轻轻二字,足以抚平我不算平坦的前半生。”
张君信意动将人揽进怀里,“唉。”这一声叹,不知是叹自己前半生坎坷,还是叹此时的满足。
被这话伤到,莫之阳有些心疼老色批。便没有再挣扎,安安静静的被抱紧。
一旁的信二伺候,心里讶异:这主子也从未有过心上人,也不曾有过枕边人,怎么情话开口就那么动听。
不仅把眼盲公子哄得一愣一愣的,连带信二都觉得这是何等的深情。这就是读书的好处吗?
看来还是要多读书啊,否则连情话都不会说。
那些奴才都是见惯不怒自威,杀伐果断的主子,难得见识到如此温柔一面,一个个都跟见了鬼一样。
“你先松开我。”再这样抱下去,莫之阳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吃上早膳,要饿死了。
张君信再嘱咐一句,“以后唤我君信。”说罢才松开手。
腰带系好,勒得腰越发纤细。
对此张君信挑眉,这阳阳平日吃的也不算少,怎么腰还是那么细?目光往下落在挺翘的臀肉,突然恍然。
“原来如此。”
“什么?”莫之阳听到这话有些奇怪。
“无事。”
张君信不敢说实话,若是让阳阳知道自己真实想法,那指不定就不肯再跟自己在一起。
“我叫人备好膳,一起用。”
等用膳的时候崧香才被放进来,一闯进来就看到贵人正贴心的干着他的活。给大少爷夹菜添粥,心里越发委屈。
明明他才是大少爷的书童,怎么不过一天饭碗都被人抢走了。
“大少爷。”崧香委屈开口。
“你来了。”莫之阳听到崧香语气的委屈,却只当做没发现,笑问道,“你身体好些了么?”
崧香:“好些了,昨日其实已经不痛了。”说着想去给大少爷夹菜,却又被贵人一眼瞪得往后退,
那一眼跟要剐了他似的,崧香不敢再上前。
“那就好。”莫之阳因为眼盲,也没发现两人之间的暗流涌动,低头安心吃饭。
小白莲干饭的时候就是有一种不顾他人死活的勇猛,只顾着吃,其他的都不在意。
“还要吃吗?”张君信接过空碗,也不知阳阳吃几碗才算是吃饱。
“不了。”莫之阳摇摇头。
张君信默默记下:至少五碗才算是饱,日后要叫小厨房给阳阳按两人份的备上,这才吃得饱。
“阳阳,外头天气正好,要出去走走吗?我陪你。”张君信擅自拉过阳阳的手,用大掌包裹住,想把人也这样护住。
挡住那些诡异的刺杀。
“好。”饭后百步走能活九十九。莫之阳决定长命百岁,当然要好好保养。
“崧香,我的竹棍。”莫之阳探出手,下一秒手被温热的大掌握住。
“有我就不需要那死物了。”说罢,张君信牵起人,半抱在怀里,“我牵着你,也可以跟你说说这周遭环境。”
莫之阳这一次没有拒绝,“嗯。”
连张君信都觉得,自从让阳阳喊自己名字以来,两个人关系好像又进一步。这样的发展叫人愉悦
两个人走出去,早晨的太阳也不是很炙热,加上今日有风,所以天气还算是和煦。
“阳阳你喜欢什么,我将外头的植物换换,换成你喜欢的。栀子还是茉莉?”张君信牵着人慢慢走。
张君信贴心,选的都是香味重的花,好让阳阳看不到也能闻到。
“我看不见,什么花都好,这样也很好。”这个时代应该没有向日葵,还是算了吧,反正也看不到。
但张君信却不如此想,也不愿逼迫阳阳,两个人顺着长廊慢悠悠的走。
岁月静好。
等太阳热烈起来,把昨夜仅存的那一点凉意折腾完,就只剩下燥热了。
“我们回去,如何?”张君信也觉得有些热了。
“嗯。”莫之阳点头。
这几日张君信格外的闲,在查到底是谁要对阳阳下手,他不想讲阳阳一个人放在王府,不安全。
本来崧香心里还难受,可这几日倒也习惯了。总觉得贵人也不像是外表看起来的那么冷淡高不可攀。
在大少爷面前,就跟狗狗一样粘人。
崧香上完茶,偷偷看一眼被强迫按在贵人怀里的大少爷,想挣扎也没办法。却被贵人发现偷看,一眼又给瞪出去。
“阳阳,你那书童总是打量我,叫人害怕。”张君信那张嘴一张就是这可怜兮兮的语气。
“别乱说。”
莫之阳无奈叹气,将环在腰间的手打掉,“崧香只是觉得你怪粘人的,并不是有心。”
有没有心张君信怎么可能不知道,之前在画庐的时候就已经看出来。
“阳阳,那书童你重视吗?”张君信动了杀心。
可心忠诚的奴才王府到处都是,要换一个也简单。只是要顾及阳阳的感情,虽然崧香愚笨,但跟了阳阳很久。
“嗯。”莫之阳知道老色批的意思。
老色批怕是要对崧香动手,但莫之阳现在不想要崧香嘎,且看他能到什么地步。
既然如此,张君信就收起杀心。
“阳阳,你怎么如此关心他,你就不能关心关心我?我要闹了。”张君信借题发挥,这一次斗胆亲上去,含着阳阳的嘴唇厮磨啃咬。
“唔!”
莫之阳吓一跳,老色批总算是要动手了吗?这几天一直当君子,总算是要动手了是吧,啧啧。
借故把人亲懵,张君信手已经把腰带解开,“换气!”怕真的把人憋死,赶紧松开嘴,“阳阳,亲了要换气。”
莫之阳顶着一脸迷茫和春情,摇摇头道,“我不会。”
嘴角还挂着涎水,这一副柔软可欺的样子,圣人见了都会意动。
果然,下一秒小白莲发现膈的地方更硬了。
“那我教阳阳好不好?”张君信眼底翻腾着莫之阳看不到的情绪,却还是假装温柔的安抚着,就是欺骗眼盲的公子看不到他此时的情绪。
明明眼神都要把兔子一口吞的大灰狼,却还是能装出温柔的语气,
“怎么,怎么教?”莫之阳攥紧老色批的衣襟。
被亲的气喘吁吁,病弱的身子撑不住这样的掠夺,大口大口的呼吸。
“既然阳阳有心要学,那我也要好好教。”张君信已经按耐不住,这几日素的除了亲和偷偷吃点豆腐之外就没有其他过激的动作,
这样憋下来,圣人也要憋不住,何况是老色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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