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破局“阎王招胥”

第8章、破局“阎王招胥”

“恩?怎么痛快”,我感觉有点后悔了,看在张炎给我点钱救我命的份上,我还是硬着头皮去了,当然一起去的还有李国栋,从医院出来后,他跟我屁股上旭哥长旭哥短的,事实上他年龄比我还大,可能按照他们社会人的叫法,有本事的都得叫哥,或许从我从小也没人喊我哥,也没人喊我弟弟,导致我听到他喊我哥,我还是觉得怪好受的嫩。

我们在去的路上我才知道,张炎的老大叫高瞻,每次张炎说起高瞻的时候感觉很自豪,总让人感觉到长眼非常的敬佩他,这让我的好奇新开始有点痒痒了,让张炎非常敬佩的人到第长什么样啊。

张炎告诉我,我大哥那在我们这一代那可是相当的有名气了,,边说着边举起大拇指,好嘛,那家伙头都昂的看不不见路了,他十五岁就开始混社会,脑袋别再裤腰带上过日子,硬是从一个小混混变成了黑白通吃的大哥,这一切都是真刀真枪的一点点的拼出来的。

张炎这一路上一直侃侃而谈,光夸他,不一会我们就到了。

高瞻家大门口,听了一辆崭新的桑塔纳轿车,那时候一辆桑塔纳的价格在十七万左右,在那个全民以万元户而自豪的年代里,能拥有一辆桑塔纳的人都属于顶级富豪行列。

我看了看车,又往远方望去,呆住了,张炎喊我“你干嘛呢,赶紧走啊”

我问他“这谁的车啊”我眼神有点惊讶,“这是我们老大的生日礼物,馋坏了吧,等着好好干,争取你也弄上辆开开”。

“你知道你老大的八字么”

张炎看我表情凝重,可能知道有事“我这就进去给你问大婶(高瞻他妈)”

张炎急活的跑出来,跟我说了。

我开始掐算起来,“甲戌,丙寅,乙亥,壬午。”

我眉头一紧“有人想要他的命”接着我捡起门旁的棍子,跳到车上就开始砸,回想起来张炎跟高瞻的表情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觉得好笑。

就这样这辆崭新的黑色桑塔纳,被我在众目睽睽之下砸的面目全非,挡风玻璃和倒车镜已经支离破碎,车前盖上的黑色烤漆被我用手里的红砖划着线条。

我在车盖上划完最后一笔,把砖头一扔,拍拍手。

我回头看李国栋到时表情挺淡定的,但是张炎的额头上一直冒冷汗,手不停的在抖,专门千里迢迢赶回来给老大高瞻贺五十大寿,本想给高瞻一个惊喜,喜还没有,不过现在变成了惊吓。

门口的站满了看热闹的人,在燥杂的声音中,高瞻闪亮登场,我吧目光落在高瞻的身上,他看看破碎不堪桑塔纳,呆站到现在一个动作都没有,周围的人也变得鸦雀无声。

我寻思着高瞻一定没料到有人敢在他五十大寿的时候明目张胆的砸他的车,可能围在他身边的小弟同样也应该是这样想的,何况高瞻没有发话,下面的人也都不敢。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快来不及了,接着跑到高瞻面前。

“给我点你的血!”

我话刚说完,就看见高瞻的眼角在抽搐,旁边的张炎喉结蠕动了一下,脸色一片苍白。

“绑起来。”高瞻脖子上青筋暴露,大喊一声。“要活的,留口气我要问话!”

围在身边的小弟们纷纷拔出藏在背后的砍刀,冲了过来,李国栋一个箭步挡在我前面,第一个冲上来的黑西装刚抬手,李国栋已经扣住他的手腕,动作极快,但下手力度和出拳打击部位都相当准确,李国栋向下一拧就听见黑西装的手腕清脆的骨折声和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李国栋一边躲避着四面的围攻,一边焦急的叫我快跑,但是一把把明晃晃的砍刀已经架在我的脖子上,李国栋看我已经被架住了,也就停止了反抗,也一样,另一把刀也放在了李国栋的脖子上面。

,人群中闪开一条路,高瞻从人群之中走进来,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多了一把刀,眼神中充满了杀气。

高瞻走到我和李国栋面前冷冷的问:“你想要我的血?!”

“有人想要你的命。”我理直气壮地的说

高瞻冷笑一声,眼角抽搐的厉害:“这是我的地盘谁敢,你们来了几个人?”

我不明白高瞻什么意思,看了看李国栋。

“就我们两个啊。”

高瞻用手拍了拍李国栋的脸冷笑着“有种,你很能打啊,给我砍了他的手,要老子的命,我他妈的先废了你们!,把他手给我剁了。”

李国栋身旁的黑西装没有半点犹豫,举起刀就砍向李国栋的手臂。

我忽然意识到高瞻完全误解了我的意思,我要他的血是为了救他的命,他以为我是想放他的血,连忙大声说。

“停!”

高瞻大喊一声,砍下来的刀就停在李国栋的手臂上,高瞻如果再晚喊一秒钟,李国栋的手臂现在已经在地上了,即便这样李国栋的眼睛都没有眨一下,我看见高瞻瞟了李国栋一眼,目光中多少有些钦佩。

“你生日是昨天,为什么今天过生日,。”我又继续说。“你五行属火,而且还是山上火,今年是你本命年,也是你大凶之年。”

生辰八字这东西本来就玄乎,而高瞻是在道上混的人,对迷信这类的东西更是非常的看中。

高瞻上下打量我一眼“你继续说”

“有人在设局害你,你是三月五日出生,过一个天之后就是惊蛰,你是鹰盘蛇的命,好勇斗狠虎口夺食的命格,你生的时辰好,中午十二点,就是午时,阳气旺盛,鹰盘蛇,鹰翱于天为阳,蛇行于地为阴,你前六十年是鹰啄蛇,虽凶无险,昌隆富贵,八方进财。”

高瞻一愣,嘴微微有些张开,看样子有些吃惊。

高瞻把手抬了一下指向我“还有么”

“你本有六十年的好命,六十年一甲子,可过了六十年,阴阳交替,你的鹰啄蛇命就变成了蛇缠鹰,是大凶是命,鹰抓着蛇在天上飞,反被毒蛇咬,如果没算错,你以后会招横祸!”

我看见高瞻的手轻微抖了一下,就知道高瞻一定找人给他批过命,只要不是神棍乱说,批出来的结果一定和我说的一样,只是高瞻的表情很吃惊,应该是没想到我会说出这些来。

“既然你都说我有六十年的好命,现在才过了五十年,你凭什么说我今天大凶?”

我说:“还是你的出生的时辰,你是中午十二点出生,午时,你是成也午时,败也午时。”

“信口雌黄,你刚才还说午时属阳,刚好旺我。”

我说:“午时是阳气最旺,因为阳气尽于午时,所以阳气旺盛,但阴气缺生于午时,你是中午十二点三十出生的,刚好是阴阳交汇的时刻。”

“那又能怎么样?”高瞻声音变得没有那么坚定了。

“今天是惊蛰,惊蛰春雷响,八方鬼不降。”我一边说一边走到刚才砸烂的桑塔拉傍边,指着车说。“车身漆黑,两边的车镜绑着红花绿叶,这车车头向西,对着的这条路一直看不到尽头,可你不一样,你是午时出生,阴阳交替,就是鬼门开的时候,你今年又是本命年,红花黑轿鬼来笑,阎王开门招婿到,这个格局就是大凶的“阎王招婿”局,你今天要是坐上这个车,午时一到你必死无疑,有人今天摆明是想要你的命!”

我话说完看见高瞻眼角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不屑一顾的冷笑。

“他妈的,你小子毛都没长齐,就在这儿装神弄鬼,黄历上说今天是好日子,我才选到今儿摆寿宴,今天结婚的人也不少,婚车是黑色的多的是,每辆车的车镜都扎花图个喜庆,到你口里就变成红花黑轿子,也没听说今天谁他妈的坐扎了红花的黑车死人的事。”

我指着车反问:“人家车扎的是什么花,你的车上又扎的什么花?”

“今天大哥过寿,买了新车,我们下面兄弟合计给大哥图个好彩头,就自己买的蔷薇喜庆,下面配的是松叶,寓意老大寿比松柏。”一个黑西装理直气壮地的说。

我从地上捡起被砸烂的花束,淡淡一笑,递到高瞻的面前。

“你好好看看,这是蔷薇花吗?”

高瞻看了看也不太肯定的问我,这不是蔷薇花会是什么花?

我把手里那朵赤红如血的花转动几下很平静的告诉他,这是剃刀花,我估计高瞻也没听过,就告诉了他这花另一个名字,死人花!”

高瞻听到这个花名果然眉头微微一皱,声音断断续续:“彼彼岸。”

我点点头,看样子高瞻还有些见识。

“对,这就是相传长在黄泉路上的彼岸花,专门用来引魂的花,有人把这花扎在你车镜子上,你车头向西,是让你一命归西,也不知道这个人有多恨你,这样都怕你死不了,还把死人花给你放在两边引你的魂。”

说完我扔掉手里的花,晃动着剩下的松叶冷静的告诉高瞻,这也不是什么松叶,而是槐树叶,槐花树下鬼相逢,要害他的人是下足了功夫,一心想要他的命。

刚才说话的黑西装听我这么一说,腿都吓软了,看样子这些东西是他买回来的。

“大哥,大哥,我真买的是蔷薇和松叶,这些这些东西怎么来的,我我真不知道。”

我看黑西装的样子就知道这些应该和他无关,能摆出阎王招婿局,而且能算出高瞻八字的人应该是风水命理的高手,黑西装还没这个能耐。

“你刚才说谁要是坐了这车,今天午时一定没命?”高瞻笑了笑冷冷的问我。

我摇摇头说:“已经破了这个风水局,只是差了你血,如果把血滴在车顶,这个局就彻底破了,但是现在过了时间,虽说坐这个车到午时不会送命,但必见血光。”

高瞻点点头,转过身看着买花的黑西装,笑了笑。

“你今天开我的车先去酒店。”

“大哥,真不是我!”我看见黑西装的脚都在抖

“呵呵,是不是都不要紧,如果不是你,你这个车去也不用怕什么。”高瞻淡淡一笑拍着黑西装的肩膀说。“如果真是你想害我那我也不会让你活着离开。”

我看见黑西装没有半点犹豫,硬着头皮开着被我砸烂的桑塔纳刚离开,我就听见高瞻对身后的人吩咐。

“派几个人开车跟着他,如果中午十二点之间他敢下车,就地解决。”

“我哥是救你,现在话都说明白了,是有人想害你,放了我们。”李国栋瞪着眼依旧不服的冲高瞻喊。

我忽然明白为什么张炎为什么这么忌惮高瞻,一个宁可错杀三千,也不会放手一个的人,又怎么可能单凭我几句话就放了我和李国栋,想到这里我对李国栋说。

“省省力气吧,现在他不会放我们的,刚才开他车走的那个人过了中午十二点出了事,他自然会放我们走,如果那个人平安无事的过了十二点,被就地解决的就是我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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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民间游历的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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