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0章:真不尽责
“砸死了才好,省得在外面做出些丢我脸的事情来,早晚把我也害了。.”
沐叔铭的声音怒气十足,恨恨的指着沐逸群,几乎要在他的身上盯出一个洞来。
景美芳知道是什么事,也不敢帮腔。只能不停的拍着沐叔铭的胸口,让他冷静下来。
“爸。如果没事。我先走了。”
“走?”沐叔铭气疯了:“你走去哪里?去找谷家那个女人?你是不是觉得还不够?沐逸群,你的胆子什么时候这么大了?你说啊?”
沐逸群的身体僵着不动,额角那里的血落下来,他像是没有感觉到了一样。
沐叔铭不解气,手边没有东西扔了,他冲到了沐逸群的面前,对着他挥出一掌。
这一掌,力道十足,把沐逸群的嘴角打得出血了。
他吃痛,却僵着身体站着不动。
“你这个逆子,一千六百万啊。你好大的口气啊。拿着一千六百万去谷家求亲?当聘礼?你当我是死人是吗?”
“叔铭。”景美芳怕他激动,上前想扶着他,却被他甩开了手。
伸出手指着沐逸群:“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啊?我当官当了几十年。一直小心谨慎,从来不落人话柄。你倒好,一出手就是一千里六百万拿去谷家。你知不知道那个姓谷的是什么人?你知不知道这些年他暗地里一直给我找麻烦?你又知不知道他做的那些事情?你,你竟然去帮他?你是不是我的儿子?”
谷家落到今天。他是乐在心里。死些得我砸。
要知道这二十几年,谷家可都没让他好过。明里暗里给他下套。要不是他为人小心,之前又有沐仲凯的助力。只怕现在早让姓谷的拉下马了。
好不容易有机会斗到谷家,谁知道儿子竟然出面,把人给放了?
这让他怎么不气?
更重要的是。这一来,就彻底让沐家暴|露在了上面领导的眼中了。
一千多万去求亲,那沐家应该多有钱?这份财产,又有多让人惦记,多让人眼红?
“沐逸群,你不想姓谷的坐牢。难道就想着你老子坐牢吗?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多钱财抖出去。我会被人怎么说?你是不是要毁了我?”
沐逸群沉默,目光定定的落在沐叔铭的脸上,良久之后轻轻的开口:“谷安远已经退下来了,以后他不会是你的威胁。至于钱?这是天沐公司的钱。我有跟哥打过招呼。你放心。不会害到你的。”
“你,你还说——”谷叔铭气死了,这几天不时接到同僚的电话。也被那些人不停的问。
都说沐家好气派,结个婚聘礼就是上千万。那不知道到时候婚礼,要多少钱了。
言里言外,那个钱都是来路不正。不然怎么如此大方?
更可恶的有几个人还在想着要去弹劾他?他这辈子为官,时时小时。吃穿用度,出行出差,从来不敢逾越。
就是生怕落人话柄。儿子倒好,一出手一千多万,而且还是为了救谷安远那个死对头?这让他怎么不气?
“爸。”沐逸群看着他,想让他冷静下来:“这件事情,也就闹一会,你身正不怕影子歪。真没有贪污贿赂,又何必怕人说?”
“你——”沐叔铭又被气到了:“你还说。你,你这个逆子。简直气死我了。”
“叔铭。”
景美芳想安慰几句,沐逸群又开口了:“爸。你也年纪大了,没事就回家怡养天年吧。你看大伯,他的位置可不比你高,人家现在为了伯母,硬是可以不当那个军长。你呢?”
“……”沐叔铭话都说不出来。沐逸群却没有耐心再说下去了。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爸。你知道吗?”说完这句话,沐逸群转身离开。
早在几天前,他先去看了谷安远。然后跟他说,如果他想出来,就要听他的。
他的条件很简单。他退下来,从此再不跟沐叔铭为敌。当然。他可以不同意。如果是那样,那么他就准备在牢里过完下半辈子。
谷安远很诧异。最后却同意了,跟自由比起来,不当官又有什么?
沐逸群再出面,说那一千多万是沐家送给谷家的聘礼。为了娶谷雨菡。
当然。调查人员是不信的,不过沐逸群的钱。确实是从沐家转过去的。
这件事情,沐逸群也被调查。不光是他,还有沐逸枫,都被牵扯进去。对方怀疑他们忧心不良,想利用谷安远谋职权之便。
可惜的是,谷安远的职权跟天沐公司完全没有一点关系。
而且又说明了,这个是聘礼。如此一来,对方又能说什么呢?
钱的来路解释清楚了,谷安远自然也没有事了。而沐家虽然被调查,却因为是锦城的纳税大户,又没有确实的证据。因此也没事了。
那一千多万,在中纪|委的人手上转了个圈。又回到了天沐公司。
公司没有损失,不过不是被调查。沐逸枫不介意。沐逸群自然也可以放开手脚去做。
当然。让谷安远出来,是必要,不过另一个人,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沐逸群觉得有些累,十分快速的开车,回到了自己的公寓。
这个时候,离他刚才打电话谷雨菡,早过了一个小时了。出了电梯。就看到谷雨菡等在门口,半倚着墙,看到他来了,站直了身体,定定的看着他。
一时间,两个人相对无言。
“你——”谷雨菡这才看到,他的脸有些红,额头上还有一道擦伤。他。受伤了?
注意到她的眼神,沐逸群拧了拧眉心,却是什么话也没有说,越过她直接打开门,谷雨菡跟着进门,她一进去,沐逸群就将门一关,将她的身体压在门板上。
低下头,唇舌封住她的。谷雨菡手上的包包掉了下去,想说什么,他灵巧的舌已狡猾钻进去,煸|情地挑|逗著她的柔软的舌尖,一会吮|吸著她的舌,一会啃咬她的唇。
他有些不对劲。谷雨菡发现他今天有些不对劲。他额头有伤?谁弄的?
还有他的脸?那个掌印那么清楚。是谁?
心里有很多疑惑。可是沐逸群的手已经伸入了她的衣服里。
三两下的功夫。她的衣服已经被他脱得精光。
房间里的空调还没有开。谷雨菡觉得有些冷。身体缩了缩。沐逸群却不管。将她的身体顶在门板上。不管不顾的掠夺了起来。
谷雨菡没有办法逃离。身后是冰冷的门板。身前是他火热胸膛。1c6e0。
一次又一次,身体撞|击。她几乎被他撞得是魂飞魄散。
冷的感觉退去,身体只是一片火热。她好像从来都拒绝不了他。也抗拒不了他的索取。
脑子成了豆腐块,渐渐沉醉于他火|热的缠|绵之中,接受他、包|含他、容|纳他,紧|密地咬|他。
“嗯……”那不自觉逸出的口申口今。是最好的兴|奋|剂。让沐逸群的动作越发的疯狂起来。
客厅里回荡着好听的娇|吟、紊|乱的喘|息,以及富有节奏的撞|击声。
纤细的藕臂紧紧地环抱住结实的背脊,雪白如凝脂的肌肤染了一层淡淡的粉红色,长而匀称的美|腿也缠在他健瘦的腰间,随着狡猾的动作摆动,心旌神摇,热力燃烧,娇|软的嗓音因为情动越发悦耳动听。
他们在做着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事,可她却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好比此时。他虽然在要她,可是她能感觉得出来,他的怒气。他似乎生气了。他在气什么?
他是不是跟人打架了?
还是发生了什么其它的事情?内心有无数的疑问,可是一句也问不出来、
双眼迷蒙,看着眼前这个她深受的男人。为什么。为什么明明两个人这么亲密,可是心却那样远?
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的走神。沐逸群的动作越发的大了起来,那剧烈的动作,让她几乎有些吃痛了。
微微的痛意,夹|杂着被他索取的快乐。形成十分复杂的感|受。
将他精瘦有力的腰杆搂抱得更紧,侧过微湿的小脸,埋进他全是汗水的胸膛,肌肤相贴,聆听着他的心跳,仿佛这样两个的距离,就近一些了。
身体在他最后的冲|动之时越发的敏|感了起来。
一阵又一阵的抽搐着,两个人交|缠着,难分难舍,谷雨菡在高|chao来临的瞬间。
突然一阵伤感,这种快乐,只有他可以给她。她也只要他给的。
而她,却只是他的情妇。或者他还有退路,但她其实早就没有了。
是的,她已经没有退路了。以后会怎么样呢?谷雨菡茫然了。
他没有给自己期限,她是不是这辈子就这样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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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纠缠完了。外面的天色也已经暗下来了。
谷雨菡全身的力气有如被抽光一样,偎着沐逸群胸膛。
战场从外面的客厅转到房间。这其中被他换了N种姿势,她早已经疲惫,却睡不着。
头抬起来,就看到了沐逸群额角上的伤。
那个明显是被什么东西砸到的。嘴唇动了动,想问,可是又不知道要怎么问。他额角下方还有血渍。
看得出来,他受伤之后,并没有处理伤口。心里有几分疑惑,有几分迟疑。
最后却是化为一声叹息,全部的话都咽在心里。
她又不是他的什么人,不过是一个情妇,去关心他的伤口?
沐逸群的身体在经过这样一番的运动之后彻底的放松下来。想着沐叔铭的话。
这一次,其实确实是他冒险了。事实上,他一开始就设好这个圈套。内心是有把握的。谷雨菡一定会来求自己,他也可以顺利的将这件事情解决。
只是他漏算了一点。如果谷雨菡真不来救自己,如果谷安远不同意他的条件。
那么这一千多万很有可能成为谷安远把沐家也拉下水的垫脚石。
万一谷安远反咬一口,说他对他行|贿,那他就算能脱身,必定也要费一番周折。
父亲今天生气,其实大半是气他自作主张、把自己也置于险地。
目光看向谷雨菡。
值得吗?绕了这么一大圈,就是为了让谷雨菡来求他?
他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心里有些烦燥。下床,去浴室洗了个澡。
从房间出来,发现谷雨菡还躺在床上,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他也不多言,离开了房间去厨房。
他今天还没有下班就让谷叔铭叫回家,并没有吃饭。刚才一番运动,这个时候饿了。
他并不是那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少爷。
去厨房里找出材料。简单的煮了两碗面。端上桌时回到房间。
发现谷雨菡已经起来了,正打算出来。
“吃饭。”冷冷的两个字说完,也不管她的反应,他重新去了餐厅。谷雨菡怔了一下,她一下飞机就回家,喝了碗汤就出来,她现在还真有些饿了。
跟着去餐厅。看到餐桌上摆着两碗面。
面上面摆着煎蛋,还有青菜。卖相很好,闻起来也很香。
不用尝,她都知道很好吃。
沐逸群以前在美国的时候,就会做饭。可是她真的不知道,时隔五年,她竟然又有机会吃到他为她动手做的饭。
眼睛有些发热,喉咙有些发涩。沐逸群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坐了下来。
谷雨菡走到餐桌前坐下,安静的吃面。
味道真的很不错。沐叔铭的厨艺,似乎又更好了。
抬起眼悄悄的觑了他一眼。心里感慨万分。再重逢到现在,两个人除了做就是做。每次见面的场合都不太愉快。
像这样安静的吃一顿饭,竟然是重逢后的第一次。
沐逸群是饿了,明显没有察觉到她的心思,用最快的速度解决掉那碗面,就发现谷雨菡端着面在发呆。眉心一抬,带着几分冷意。
“你不吃?”
“我吃。”谷雨菡收起那些感慨,低下头又开始吃面。
沐逸群放下碗,盯着谷雨菡优雅的吃相。
常年在跟在领导身边,她的吃相是很优雅的。她有专门去学过礼仪,他知道。
在外面,她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一种气质。因为她一旦出现在公众场合。代表的就不是她一个人,而是首长的脸面。
但是,那个只是表相。
只有他知道,这个女人骨子里有多下贱,多放|荡。
想到她做的那些事情,心口莫名就有几分堵得难受,他看着她突然开口。
“你这个情妇,可真不尽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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