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燃性香奇效,装傻充愣
「这就是你说的有驱虫、助兴之效的奇物?」
看着张世豪竟然真的拿出一盘绿油油的东西,刘宏不由饶有兴趣问道。
这时,本来对张世豪生气的皇后何莲,一双美眸也不禁狐疑看了一眼张世豪,真有这东西?
张世豪立即回道:
「启禀陛下,此物乃燃性香,源自奴才幼时无意在一处山洞发现《扁鹊内经》孤本内容所造,真有奇效,可惜,所需材料太过昂贵、稀缺,所产不多。」
「不过,奴才感觉,恐怕普天之下也只有陛下才能享用了!」
皇后寝宫内,刘宏听着张世豪恭维的话,顿时笑了:
「说的好,既然此物如此神奇,那么,这天下间当然只有朕才能用!」
「那就开始吧,让朕看看效果如何!」
张世豪也不怠慢,忙找来火引,点着燃性香,瞬间,在刘宏、何皇后、张让三人的注视下,绿油油的燃性香冒出一缕缕肉眼可见的白色烟气,而当白色烟气扩散至整个房间,神奇、令人震惊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皇后寝宫内,蜡烛火烛旁围绕的蚊虫,仿佛遇到了什么大恐怖,争先恐后向着房间外飞走,甚至凤塌之下的小虫都四处乱撞,向着门外跑走。
「这……这…真有如此神物?」
刘宏睁大了眼睛,震惊的看着这神奇一幕,惊呼道。
此时,一旁的皇后何莲、张让也是傻眼。
不过很快,皇后何莲便感觉自己面颊一股股热气弥漫,呼吸微重,身体隐隐躁动起来。
一双美眸水汽迷蒙了。
不经意看着张世豪那剑眉星目,英俊帅气的脸颊,高大身材。
皇后何莲只感觉自己软绵绵无力。
刘宏更是不堪,一双眼睛放光的看着娇躯玲珑,妩媚端庄的皇后。
皇后何莲、皇帝刘宏如此,此时,张世豪却是更加不好受了。
尤其是看到雍容华贵、美艳无比的何皇后,一双美眸柔情似水的看着自己,张世豪内心不由一荡,升起一股巨大的贪念。
若是梦中成真,那该多好……
惊叹燃性香巨大威力,张世豪转头不看风情万种的皇后,也不敢停留皇后寝宫了,连忙道:
「陛下,燃性香要发挥作用了,奴才不敢观看,请求告退!」
性情瞬间暴涨的刘宏,此刻,只想吞了皇后,早就恨不得碍眼的张世豪、张让消失,听到张世豪请求告退的话,顿时挥手,面色涨红道:
「下去,都下去,不要在这里碍事!」
说话间刘宏已经涩急的向着千娇百媚的何皇后抱了过去。
见状,张世豪连忙退出皇后寝宫。
一旁风平浪静的张让,狐疑的看了一眼退出去的张世豪,以及猴急的刘宏和清动的皇后,隐隐感觉哪里不对。
不过,看着两人的样子,此时也不好停留。
张让对刘宏一拱手,也退了出去,守在门外。
顿时,皇后寝宫内,只剩下刘宏、皇后何莲两人了。
双双倒在凤塌之上。
不过,若是张让在皇后寝宫便会发现。
双双倒在床榻之上的刘宏、皇后何莲眼前齐齐一黑,便陷入了沉睡状态。
不过,嘴中却是发出嘹亮的梦语。
「皇后…皇后……唔!」
「快……」
睡梦中,刘宏、皇后何莲两人打起了鼾声,梦语不断,响彻皇后寝宫。
皇后寝宫外,张让侧耳听着里面传出「惊天动地」的动静,脸上的狐疑之色缓缓消散,看向一旁同样在听的张世豪,轻哼一声:
「你叫小豪子?」
「嗯?常侍大人,你叫我?」
正认真听着皇后寝宫内传出声音的张世豪,猛地听到有人叫自己,立即便看到张让正笑***看着自己。
「你小子倒是还行,懂得讨陛下欢心,不过,有时候,在这后宫中,只会讨陛下欢心,可还远远不够,要会做人,关键还是要有个好主子,你那个什么燃性香便不错!」
张让看着明显有几分愣头青的张世豪,笑了笑,意味深长,意有所指道。
张世豪虽然有几分愣,但是并不傻。
瞬间便听出张让话的意思了。
这分明是让自己认其为主子,并且交上燃性香和配方。
只是明白了张让的意思,张世豪瞬间便蛋疼起来了。
若是以前听到张让要让自己认其为主,他可能会高兴坏了。
因为,张让是谁啊?
大汉皇宫有十大常侍,以「常侍」为最大的太监。
其中张让更是十常侍之首。
因为,历史上,在公元183年,光和六年,也就是明年。
刘宏会说出一句让大汉震动的话:「张常侍是我公,赵常侍是我母」。
就这一句话,便能看出张让有多么受刘宏宠爱,十常侍的威风可谓如日中天。
所以,若是他张世豪真成了张让小弟,那么,纵然在宫中,有张让护持,他也丝毫不用太担心什么了。
太安逸了。
甚至还能仗个张让的势,欺压个人啥的。
端是潇洒自在,反正锅是张让来背。
但是,现在对方让自己交上燃性香和燃性香配方,这就难受了。
系统就送了他二十根燃性香,后面还有没有都不确定。
并且,他也没有燃性香的配方啊,哪里给对方去啊。
「常侍大人说的是,有个好主子,确实很好!」
张世豪嘴角一咧,对张让露出自己的大白牙,装傻充愣道。
看着张世豪一副憨憨,没听明白的样子,张让眉头微皱,不知张世豪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不过,暂时没说什么,一甩袖子,离去了。
张让离开了,张世豪却是杵着扫把没离开,依旧在听墙角。
皇后寝宫内,刘宏的梦语声在持续一分钟之后便没了。
倒是皇后何莲的梦语声足足持续了整整半个小时,让听墙角的张世豪笑得嘴角直咧咧。
这燃性香,可算是让皇后尽兴了。
不过,随着夜幕降临,皇后寝宫内没了动静。
张世豪也提着幸亏宽大的小宦官衣服,一别一扭的向着自己的住处走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