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这人怎么能变化这么大
“所以他那么沙雕是因为傅九青??”于暮听完故事有些……震惊。
这怎么这么TM像什么日本青春恋爱剧啊。
白泽布也觉得这个吐槽如此之……
恰当至极。
“嗯对,是这样不错了。”白泽布如此说。
“如此恰当!”
“重点不是恰不恰当吧!”于暮还是吐槽了起来,“重点是谈个恋爱就谈个恋爱呗,可关他被洛瑶宫踢走有什么关系。”
“关系就是他们谈恋爱了啊!”白泽布说。
“因为他们两个阵营不符。”
“所以两方不同意啊。洛瑶宫想处死傅九青,而女方想女方活。”
“两方冲突导致白恩辉带着小傅私奔了。”白泽布叹了一口气。
“最后恩辉被洛瑶宫逐出师门,就这么直直的被插上了叛徒这个名号。”
“从小恩辉一直都是一个人,他的父母一直忙于工作。”白泽布想到了有些不好的事,有些悲伤。
不过也不难理解,对于一个孩子来说,陪伴是最重要的。但是,白恩辉的父母一直都是忙于工作的工作狂。
所以对自家的孩子总是无法分出心来去关心,于是这导致了白恩辉的努力的性格。
但又导致了白恩辉的对于任何事冷漠的性格。
白恩辉对于所有的事物拥有着向往,但他又对于一切事物很冷漠。
他的一切都是矛盾的。
甚至于他对自己的生活感受,对自己的存在,对他人的看法一切都是矛盾的。
就像是在玩虚拟VI一样,在玩家眼中一起都是虚拟的。
但当他遇见傅九青时,感觉就像是灰白的画布上,出现了一抹色彩。
随后这色彩不断地扩大,扩大到覆盖整个画布。
画很美。
但这但这重点是……
自己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色彩。
是的,属于自己的色彩。
他也很清楚这个色彩来之不易,他整整用了整整十年。
十年。
说长不长,但你说短那就不对了。
或许时间可以覆盖掉那种寂寞的感觉,但那总落寞是永远无法彻底铲除的。
会留下一个烙印,深深地烙在心上。
于暮也有这种体会。
那是朴乐死后产生的,随着这四年的过去,于暮的这条伤疤也算愈合了个七七八八了。
但要知道伤口愈合了之后是会留下印记的也就是所谓的伤疤。
为什么人们不喜欢伤疤?
是因为当人们看到那条伤势时,在会止不住的想到曾经受过的伤。
对于那时候的白恩辉那说,寂寞就是他最大的伤。
“那不是也没办法的嘛,而且我觉得这个结果很好啊。”于暮很直接的说,“至少他有了自己的爱情。”
“就是……这爱情有点可怕。”
“是吧,我也真么觉得。”
“我真怕突然我这就一个大宝贝孙子就这么被他媳妇一刀砍了。”
“……”于暮。
说起这事于暮就想起了,之前他好像给了傅九青情蛊来着。
于暮听说他手上的是那种一用就会让使用双方……那种深陷入爱中。
好像你不用担心你家孙媳妇会突然砍了你家的大宝贝孙子了。
不过这情蛊要是能向外批发的话……
好家伙!!
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会被病骄砍了。
只要……
呸!
这东西好像批发不了吧。
不过,这便宜小老弟也算是包住了。
“放心吧老白,你家孙子死不了。”
“为什么??”白泽布有些不不解道。
“因为我给你家孙媳妇了一对情蛊。”于暮有些哭笑不得。
听完后,白泽布同样有些哭笑不得。
确实,这波就很厉害了。
这虽然不会死,但会就突然的死心塌地了吧!
“不要紧。”白泽布转瞬就释然了。
至少死心塌地总比死了好吧?!
是吧!
瞬间就释然了。
舒坦。
但是白泽布感觉好像哪里不太对劲。
但是哪里不对劲,他也说不出来。
算了想不出来就不想了。
放弃挣扎。
白泽布好像反应过来了,“话说你的手上为什么会情蛊?”
“……”于暮沉思了一下,“这个嘛,就是,那样得来的。”
白泽布感觉有两个大字写在于暮的脸上。
敷衍。
其实不是于暮敷衍,而是于暮还记得当时他见到自己的宝贝大闺女藏的情蛊。
对,就是鸦,陈菲菲藏的。
你可以想一想,就是自己养了很久…(但好像不是很久)的黄花大闺女竟然养情蛊。
我把你当女儿,你把我当攻略对象!!
要不是发现的早……
恐怖如斯啊。
看见于暮冷汗都流了下来,白泽布也不去多问了。
于暮接着之前白恩辉的话题说道:“白恩辉的事,你们没有试着解决吗?”
“有,但解决不了。”白泽布长叹一口气。
“这事要解决不很简单吗?”于暮不解了,这不就跟老陶说一声的事嘛。
害,多大的事啊。
“那行吧。”于暮也不想说什么了。
“什么行不行吧,就是不行啊。”
于暮:你在这儿给我玩相声啦??
“我和你说,小恩辉就是个憨憨。”
“???有你这么说你家孙子的吗?”
“是啊不是这种人,但他当时就什么也不说,还主动要退出。”
“我当时就气死了。”
于暮就无语了,这很不符合白恩辉的气质。
这种就是典型的乖巧大弟子,看看和现在的……
憨憨?
好像不对。
那就是舔狗??
于暮看了一眼白恩辉,又看了看身边的白泽布。
嗯!
厉害。
“不过,你好像一点不害怕三天后会发生的事。”白泽布说。
“笑话,我就不姓白,我怕啥?”
白泽布:“……”
“而且你不也是没怕嘛!那我有什么好怕的。”于暮淡淡的说。
本来就是这样的。
既然老头子不怕,那自己这个年轻人有什么怕的。
白泽布有些欲言又止:“可我已经快死了。所以不怕啊,要说的话我还是怕的。”
“怕什么?”
“怕你死了,然后整个家族就真真正正的沦没在了历史中吗!”
白泽布有些沉默,又有些讶异,因为他就是这样想的。
半天才憋出一句来,“嗯!”
“我说你活了这么久就不能看开点。”
此时的于暮脸上有着与这个年龄不符的沉稳。甚至让白泽布有些猜不透。
他苦笑一声:“没办法,放不下。”
“我啊,这一辈子都是为了家族。一时想放还放不下来呢。”
“也可能是我想不开吧。”
“老了不中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