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不行了,要出鼻血了
那一晚的情事来的突然,傅向北胡子拉碴潦草到不行,带孩子看病回来晚了也没洗澡。
今天是俩人的洞房花烛夜,他可得给自己好好刷一刷,不能让媳妇嫌弃了。
陆南枝在傅向北洗澡的时候,去空间转了一圈,收获了一茬蔬菜,还在灵泉河里泡了个澡。
浑身清爽舒坦,将崭新宣软的被褥铺在炕上,往上一躺,那叫一个舒服得劲儿。
傅向北洗的香喷喷,推门进来东屋。
陆南枝坐在大红牡丹花的被子上,拿着崭新的红色塑料梳子,正在一下一下梳理头发。她头发是湿的,显然在自己洗澡的时候,她在屋子里也洗了澡。
如墨染的及腰长发,冷白的肌肤,精致的五官,闻声挑起的水润鹿眼,和忽然的莞尔一笑。就好像一记流星陨石,直接撞碎傅向北的清朗世界。
晕黄的烛火下,陆南枝只穿了白色背心和一条蓝格子的四方裤头。露出整个直角肩膀和粉藕一样的胳膊,两条大长腿更是晃的人眼睛无处安放。
傅向北觉得喉咙发紧,鼻血都快出来了,不着痕迹的转开视线。不过一秒,脑袋又不受控制的转过来。
那天黑灯瞎火,初尝云雨的他是慌乱的。毫无章法的和陆南枝滚了大半夜的被窝。等陆南枝疲惫的睡着,自己还没来得及细细打量她,外面就来人了。
暗暗攥紧拳头,今晚,他定然不会再莽撞了。
慢动作的将屋门的插销别上,走到桌边弯腰想将蜡烛吹灭。想了想,又没吹。
既是洞房花烛,那红烛点一晚才对。
陆南枝见傅向北一步一步走向自己,梳头的动作什么时候停了都不知道。
救命,这家伙盯着自己看的眼神也太欲了!能杀人会害命,好像自己被他锁定的小猎物,一口就能连皮带肉的给吞下肚子。
陆南枝没出息的慌了。虽然已经和他有过一次鱼水之欢,但那是在自己不清醒的时候,又是在黑灯瞎火的时候。
这烛火摇曳的,可让她怎么好意思。
……
夜,凉如水。
但,又会烫人。
陆南枝只觉得浑身力气被抽空干净。不知道睡了多久,慢慢睁开眼。
四格窗户透进的阳光刺眼。左边看看,右边看看,炕上只有自己。往墙上看去,棕色的老式挂钟,居然指向十点五十!
也就是说,她这一觉睡的都不是日上三竿了,而是日到中天了!
这房子里又不是只有她和傅向北,还有两个孩子呢。来这儿第一天就贪睡不起,给孩子树立了多坏的榜样。
翻身就要起床,却严重低估了某男行凶逞勇的后遗症。骂骂咧咧的挣扎一番后,还是得先去空间的灵泉河里泡泡,缓解一番。
泡了去一身酸疼,终于又活过来了。然后出了空间,穿好衣服出门。
妮妮一个人蹲在院子里喂小鸡小鸭,跟它们说话。小小一团,扎着俩羊角辫,特别可爱。
“妮妮,你叔叔和哥哥呢?”
陆南枝问话的时候,还努力拉了拉衣领,遮住脖子上的暧昧痕迹。
妮妮转头看到陆南枝,欢喜的跑过来:“婶婶你终于睡醒啦!叔叔和哥哥去山里采药了,让妮妮在家陪婶婶玩儿。”
但是婶婶太能睡了,害的她一上午只能和小鸡小鸭玩儿。
陆南枝偷偷汗颜,蹲身抱住妮妮亲一口:“妮妮对不起,婶婶起来晚了。都怪……你叔叔,他新做的被子实在太舒服了。”
“叔叔也说新被子睡的舒服,婶婶会起来的晚一些,一再叮嘱不让我叫婶婶起来。”
妮妮说着又笑起来:“婶婶饿了吧,叔叔走的时候给婶婶在锅里留了饭,忘我告诉你醒了一定要去吃。”
陆南枝摸摸肚子,还真是饿了。去厨房掀开锅盖,锅里放着锅帘子,帘子上放着一个大碗,里面卧着四个糖水荷包蛋!
“妮妮,你们早上吃的什么啊?”陆南枝皱起眉头问。
“昨晚剩的小渣粥和锅贴死面饼子。婶婶怎么了?”
面对妮妮天真无邪的反问,陆南枝的脸红起来,也觉得很无语。
傅向北这个败家玩意儿,居然给她吃小灶,还一下子弄四个荷包蛋。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别人家媳妇做月子都不一定一顿吃这些。
这个男人,会把自己惯坏的!
陆南枝端起大碗,将糖水都喝了,但四个荷包蛋没吃。孩子都没吃呢,她可吃不下去。
中午了。
傅向北和牛牛上山肯定辛苦,她要做好饭等他们回来。打开橱柜,里面有粗面、细面、豆面还有一些高粱米和玉米碴子。
妮妮过来将柜门又给关上了。
“婶婶,叔叔说等他回来他做午饭。叔叔还特意叮嘱说你手坏了,不能干活。”
陆南枝又一个大无语,将手指直接杵到妮妮面前:“妮妮看,婶婶的手都好了,你叔叔就是喜欢大惊小怪。”
妮妮仔细检查婶婶的手指甲,是缺了一点点,但确实是好的,没缺肉也没冒血。叔叔还说的那么严重,真是大惊小怪了。
“妮妮,你叔叔和哥哥上山采药很辛苦,若是回来再做饭会累坏的。我做好饭的话,他们就能多休息一会儿。”
妮妮低头想想想想,妥协了。
“婶婶,那洗洗涮涮的活儿我来。叔叔最喜欢吃面条了,我去小菜园拔一些油菜,放面条里。”
“好,中午做面条。”
妮妮去屋后菜园拔油菜,陆南枝则去空间提两桶泉水出来。将一桶倒进盆里给妮妮泡澡,另一桶留着做饭。
不一会儿,妮妮拿着两棵青葱和一把油菜回来。她站在鸡窝边择菜,将不好的直接给小鸡吃了,剩下的菜心拿到屋里洗起来。
陆南枝将妮妮拉起来,轻声道:“妮妮,去西屋泡药浴吧,婶婶已经将水弄好了。”
“现在么?”
“对啊,就现在。剩下的活儿,婶婶来做。”
妮妮也很想早点好起来,脸上和手上都好像婶婶一样光溜溜的。她乖巧的点点头,抿嘴笑着就往跑西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