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有余辜

老王抬着一箱陈醋和一袋鱼饲料走进了房门。

“你买这么多醋干嘛？”泽不解的问。

“我拿一点用来清理热水器，里面的水垢有点多了，现在已经堵住水管了。”

说罢老王向王小雅招呼了一下，小雅给他倒了一杯水后便坐在了司马凌的对面。

“刘阳其实我是认识的。”老王喝了一口水后说道.

浑表示出一副很吃惊的表情，而司马凌却没有什么反应。她早就有精测过老王与刘阳是相识的了.当初在现场的时候，老王所表现出来的样子就很有问题，一般人见到如此恐怖的情景，想必多少都会有些害怕或者又难受吧，反而老王却是十分镇定.

表情中流重出一种死有余辜的感觉。

“他人品是不是不好？或者有些令人讨厌？”司马凌问道。

“他跟我在老家是一个地方的，比我家小雅大了几岁，仗着他老爹刘志诚是村里的村长，一向在村里横行霸惯了。他什么事都敢做，反正出了事，有刘志诚会替他摆平。小雅以前经常被他欺负。”

司马凌两人也转头看向王小雅，王小雅在二人的眼神下有些颤抖。

“她被欺负的时候你都没有去管吗？泽望着小雅的方向问。

“我一直都在城里面工作，直到小雅到城里来念高中我才知道她经常被欺负，我已经快六年没回过家了，小雅的生活费我一直都是按月打给她，谁知道她每月连一半都用不上，都被那杂碎抢了去。”老王握水杯的手越来越紧，杯中的水也荡起纹路。

“那就是说，他的死，反而有很多人很高兴，或者换个说法，很多人都巴不得他死。”

“没错。”

……

司马凌二人从老王家出来后，泽就一直闷着个头，许久司马凌掏出手机打了个电适。

“阿杰警官，你帮我查一下跟刘阳一个村，现在或者最近这段时间在A城里面的人，要快，在下午两点之前给我。”

司马凌转身将车钥匙扔给泽，泽却是还在发呆，钥匙径直打在泽胸口。

泽终于被这一下给打回过神了。

“你在想什么呢。”

“姐，你说那刘阳是不是特别人渣？小雅这么乖巧的人，直接被欺负得这么害怕陌生人，我刚看她一直在颤抖。”

“他确实是一个人渣，但是案子我们也需要查，不管是不是别人‘除暴安良’还是因为什么，总之现在他属于受害者，伸张正义是需要正规途径，并不是意气用事。”

司马凌叹了一口气，“开车，去北门，这个老王多少有点问题，至少多少是知道些什么的。”

不久，二人便驱车来到北门的案发现场。

二人在发现尸体的周围查找着什么。突然司马凌指着距离尸体两百多米的花池，“这里的草都是被踩过的，泥土好像也是在不久前被翻过的。”

“之前杰警官说老王是什么时候报的警？”司马回头对泽问道。

“好像是7点过，7点半的时候杰警官打电话来说让我们过来帮忙。”

“不是说老王一般都是在十点左右才会到北门这边洗车吗？怎么会刚好提前到，然后就发现尸体？”

“你是说老王是故意提前到，然后假装发现尸体后报的警？”泽举起手指说。

这时泽的手机铃声响起。

“什么？”

泽转过头一脸吃惊的对司马凌说：“老王在刚刚自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