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老公大人
老公大人?
这个称呼,居然让他尘封的心有了一点点的悸动。
下一秒,他就勾唇确认:「嗯~这个称呼,爷很喜欢。」
他的声音充满磁性,完全不复之前的冰冷杀意,甚至,还染上一点点的暗哑。
宁妤有些错愕。
咳!!都怪自己嘴欠!!
为什么要叫他老公大人?
长这么大,活这么多年,她可从来没有叫过这么肉麻的称呼。
但是。
宁妤此刻就像一只小乖乖兔。
根本不敢忤逆他。
「那以后,我就叫你……老公大人。」
说到最后,她粉嫩的耳朵却红了起来。
再加上他身上传来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更是让她脸红心跳。
薄君熠满意地抚摸她的脑袋:「乖~」
「只要你听话。」
「我会让你做整个a市最幸福的女人。」
......
欧式风格的庄园。
每一处都精致无比。
巨大的音乐喷泉更是令人震撼。
宁妤趴在薄君熠的肩头,好奇的打量着庄园每一处布景。
他的庄园不仅建造了巨大的私人停机坪,还有高尔夫球场,东侧更有一望无际的森林。
别墅西边是人造沙滩,以及游泳池,简直太多太多啦……
宁妤才发现,自己对这里陌生得很!
就连室外游泳池她都没去下过。
当然。
刚开始来到薄家时,管家就对她下了禁令,许多地方都不可擅闯,宁妤也没那个心思!
她贪玩归贪玩。
但是来到天堡别墅,终归还是收敛了不少!
何况。
她现在只担心,会不会惹怒他而小命不保!
薄君熠一回来。
老管家就带着一众保镖前来迎接:「欢迎少爷,少夫人回家。」
「嗯。」薄君熠点点头,声音清冽而冷淡,仿佛高高在上的王。
老管家眼神错愕的看向薄君熠怀里的女人,显得有几分疑惑。
他这把老骨头莫不是看花了眼?!
没看错吧!少爷回了a市几天竟然性情大变,还抱起了少夫人?
「巫马叔,你在看什么?」薄特助的声音拉回了他的思绪。
巫马宿用不可置信又严厉的声音说:「你老叔我活了这么久,从没见过少爷有这么温柔的一面!」
「不可不可!」
「少爷乃是天之骄子,哪怕是和少夫人刚刚成婚,宠爱也要有个度,怎么光光天化日抱着少夫人………这这这!」
「巫马叔,我看这事您甭管,老爷和老夫人好不容易盼到少爷结婚,他们两个感情升温是件好事,何况你也看到了,他们才结婚两个月,少爷之前一直在国外,如今好不容易回来,新婚燕尔,甜蜜甜蜜也是情理之中!」
老管家点点头:「说得有理!」
随后又想到了什么似的:「不可不可,就算你说的再有理,本叔也不会听你的。咱们的职责是辅佐少爷,那么大的薄氏集团掌权人,怎么能为情所困?这个世界上,越漂亮的女人越有危险,少爷情窦初开,容易中女人的圈套。」
「更何况!本叔一直觉得,b市宁家这场联姻有阴谋!」
薄特助打断了他的话:「巫马叔,老爷和老夫人早就盼孙子了,少夫人和少爷感情增温,这是天大的喜事,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就有了小少爷,那老爷和老夫人的心愿不就完成了?如果这事被你搅黄了,老爷怎么饶得了你!」
巫马宿纵使一把老骨头,但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薄旧,你误会本叔意思了,老爷的指令我怎么敢违抗?何况,少夫人可是老爷和老夫人亲自选定的儿媳,就凭这一点,本叔就不可能轻举妄动。」
「只是,我这把老骨头跟随老爷子闯荡几十年,纵横商场,黑白两道,见过太多腥风血雨,见证太多强者败于心爱的女人,甚至丢了性命……」
「咱们少爷无疑帝国最顶尖的强者,他是薄氏集团延续的希望,是财大的统治者,身系千千万万的薄氏同胞,你以为他的仇人会少吗?」
「我只是不想,少爷步入那些强者的后尘。」
「男人,特别是像他这样的顶级豪门继承人,无论如何!无论如何也不能将自己的心全部交出去。」
「因为,一旦将心交出去,就代表他有了弱点,他再也不是无坚不摧的薄君熠,到那时,老爷子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薄氏多少祖辈的心血,都会付之东流……」
薄旧低下头:「还是叔叔有远见,薄旧自愧不如……」
「薄旧!你和少爷是我看着长大的!」老管家叹了口气,「早就将你们看成了最亲的人,对了,你知不知道?你的名字为什么叫薄旧……」
薄旧摇了摇头:「不知。」
「那一年,老爷子遭遇仇家暗杀,老夫人大着肚子跑到云水谣,冬天大雪纷飞,夫人难产生下少爷,之后逃亡的路上……遇到被丢弃在雪中的你,给你取名薄旧,是希望你无论如何也不要忘旧。」
「你是老爷子亲自培养的心腹,少爷的贴身保镖,你无论如何也保护少爷,跟在他身边,也要时刻警惕!」
「是!」…
宁妤趴在薄君熠肩头。
只看见,老远薄特助和管家不知道在说什么。
该不会是……在议论他们吧?
「老公!快放我下来!」她挣扎了几下,从他怀里滑落,「被那么多人看着,怪不好意思的。」
她是真的害羞了。
第一次。
在这样众目睽睽之下,被抱着走!
她以后还想在庄园里混呢,可不要做出社死的事才行啊。
「不好意思?」
薄君熠有些不明所以。
她会不好意思?
这女人明明就很大胆!
那晚上在酒吧,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撩他,怎么没有半点害羞?
如今当着自己人抱一下,她就不好意思了?!
奇怪!
女人真的很奇怪!
「嗯嗯~」她点了点头,「那么多人看着,怪让人紧张的。」
「紧张?」
呵。薄君熠勾唇浅笑,笑得嘲讽又邪佞。
莫不是这个小女人又想玩什么花招。
「对啊对啊!难道我紧张得还不够明显吗?」她下意识扫视客厅的佣人以及门外的保镖。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要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