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团藏日斩基调
木叶,火影议事厅。
团藏重重的一拍桌子,震得杯中茶水溅起层层涟漪。
「雨隐挑衅我木叶权威,砂隐村也要凑热闹,那就打!」
长桌的尽头,坐在主位的男子皱眉道:「团藏,你太激进了!」
男子四十岁左右,留着小胡子,眼中精光含而不发,从其身披的白色影袍可知,此人正是木叶现任火影,有着最强火影之称的猿飞日斩。
「雨隐一战,木叶已然伤筋动骨,如今若是再与砂隐开战,双线作战之下,你可知木叶会死多少人?」日斩苦口婆心的劝说道。
团藏冷笑一声,指着日斩的鼻子说道:「非是老夫激进,是你太软弱了,日斩!」
「如今别人的手都伸到我木叶来了,不把这只手剁下来,人家还以为我木叶好欺负!还以为我木叶已经沦落到谁都能来分一杯羹了!」
日斩不再说话,吧嗒吧嗒的抽起旱烟,沉默一阵后,他看向坐在另一侧的两人。
「小春、门炎,你们怎么看?」
转寝小春、水户门炎,二人与日斩、团藏同出一门,当年拜的都是千手扉间的山头,如今也算得上是木叶的实权人物。
两人对视一眼后,门炎推了推自己的眼镜,沉声说道。
「日斩,在这件事上,我和小春支持团藏的看法。退让无用,唯有展现出我木叶的实力,才能更好的保护村子。」
「唉……」日斩幽幽的叹了口气,旋即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了,既然如此,那就按你们说的去做吧。」
四人又商议一番后,小春和门炎便离开了,偌大的议事厅只剩下团藏和日斩二人。
看着尚未动身的团藏,日斩不禁有些疑惑:「团藏,你……还有什么事吗?」
「我……」
团藏看着日斩,恍然间发觉对方的鬓角,已是多了几缕银丝,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看来日斩这些年,过得也不容易啊……还不如早早把火影之位让出来,让我来替他承担这份责任。」
团藏缓缓起身,走到日斩身旁,在对方不解的眼神中,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我们都是为了木叶,只是彼此的方法不一样罢了,刚才的事,你别往心里去……老朋友。」
日斩的身子微微一颤,一脸震惊的盯着团藏,像是第一天认识这位老友一般。
已经多少年了……已经多少年过去了……
自打老师离开之后,团藏便再也没有以朋友的语气和他说过话,一次也没有!
可如今……!!!
一时间,日斩都有些恍惚了,甚至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察觉到日斩复杂的眼神,团藏的心头有些异样:「真是奇怪,我刚才为何要和这家伙说这些。」
要知道他冷漠阿藏向来冷酷无情,刚才他说出的那番有些「温情」的话语,现在想想简直令人羞耻。jj.br>
「老夫还有事,先走了。」自觉脸上挂不住,团藏留下一句话后,便急匆匆的离开了。
只剩下日斩一个人愣在原地,手中的烟枪都掉在了地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波光粼粼的湖边。
三个小人坐在岸上,光脚踩着微微凉的湖水,七嘴八舌、聊的火热。
「……大概就是这样了!」荷风绘声绘色的讲完了自己和水门这次任务的经历。
「啊,这么危险。」玖辛奈听得张大了小嘴,随后有些担忧的看向二人:「还好你们两个平安回来了,不然……」
「好啦,有我在,没意外!」荷风搂住一旁的水门,笑嘻嘻的说道:「知道你喜欢水门,我把他保护的好好的。」
玖辛奈的小脸儿「唰」的一下就红了,当即扬起小拳头威胁道:「谁……谁喜欢他,你少胡说八道,小心我揍你得巴内!」
水门也是推开荷风的胳膊,有些幽怨的看了他一眼:「是啊,你别乱说,荷风。」
荷风翻了个白眼,心说我特么看着你俩孩子长大的,你俩之间那点小九九,我能不清楚吗?
「所以我们和砂隐村……也要开战了吗?」
玖辛奈本来是为了转移话题,才问了这个问题,可说出来之后,三个人都沉默了。
「应该是吧……」
荷风叹了口气,随后再次露出笑脸,搂住身边的二人说道。
「不过呢,这些离我们还很遥远。你们两个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修行、提升实力,争取和本少爷一起苟到天荒地老,明白了吗?!」
「谁要和你苟到天荒地老?谁让你对我动手动脚的得巴内?打死你!呀!」
「啊~~!水门~~救我~~!」荷风的惨叫声惊起一群飞鸟。
落霞、层云、飞鸟还有湖边嬉戏的少年,一起勾勒出一幅宁静祥和的画卷……前提是忽略掉某人的惨叫。
志村一族聚居于木叶中部,作为木叶鼎盛的几大族之一,占据着村子中最好的地段。
村子正中偏西,一处属于志村一族的别业外。
雪乃在土间脱去鞋子,光着脚轻轻走过玄关,跪在布置典雅的厅室中,一身紧绷的和服呈现出堪称完美的弧度。
雪乃面前竖着一道画有山水的屏风,透过柔和的光线,隐约可以看到其后端坐着的模糊身影。
「听说这次的任务,你明明有机会达成我们的目标,但是你却……为什么?」
一道声音从屏风后隐约传来,几乎微不可闻,但却能让人听出质问的语气。
雪乃面色不变,眼帘低垂,同样小声回答道:「人多眼杂,那种情况下我不应该会出现「失误」,您明白的。」
「……」
屏风后的声音沉默良久,随后语气幽幽道:「你说的有道理,是我心急了。」
「我们还有大把的时间,下次,下次我会想办法为你制造一个合适的机会,到时候你务必要做到万无一失。」
雪乃低下头颅,轻轻地应道:「是,我明白了。」
屏风后的身影有些不放心,继续小声地叮嘱道:「堂弟与你胞弟孰轻孰重,谁与你血缘更亲,你可一定要拎得清。」
雪乃的头埋得更低了,美眸中闪烁着莫名的光泽:「是,雪乃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