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出大事
陈立才走了没有多久,本来躺在地上嗷嗷叫的李浪忽然没有了声音。
李浪的一位邻居看到李浪不但好半天没有从地上爬起来,还一动不动躺在那儿,那邻居感到了不对劲。
刚才那些围观的人以为陈立走后,李浪会马上起来,于是他们就散去了。
那位邻居走到李浪跟前探究竟,他看到他紧闭双眼仿佛睡着了一般。
“莫非被陈立打死了!!”那位李浪的邻居心里咯噔了一下,要知道死人可不是闹着玩。
那邻居赶紧蹲下身子去摇晃李浪的肩膀:“喂喂!你没有事吧。”
只见李浪没有半点反应。
那邻居把一根手指放在李浪的鼻边,他发现他没有呼吸。
那邻居把一手掌放在李浪的胸口,他发现他已经没有心跳。
那邻居的脑袋‘嗡’的一下后,就站起身子大声呼叫:“死人啦!打死人啦!”
听到喊声的,李浪的那些街坊邻居都走出家门来到李浪的家门口,不少小孩也想跟着过来围观,不过那些想围观的小孩都被大人撵走。
很快众人就确定,李浪确实是死了,刚才陈立与李浪动手很多人都看到。
有人说:“陈立把人打死,现在他还不知道这个情况吧?……这一下陈立惹上大麻烦了。”
有人说:“要不然,我现在去把陈立叫过来?”
有人说:“叫过来也没有用,把他叫过来,李浪也不可能活过来……搞不好,你去把陈立叫过来,他看到自己打死人后,就立刻畏罪潜逃?……陈立跑掉了,那就不好了。”
有人说:“这么看来,只能马上去报衙门了,让衙门来处理。”
一群衙门的人来到案发现场,他们从李浪的那些邻居了解完情况后,一些人立刻去麻雀胡同逮捕陈立,验尸官和两位衙役留在了现场。
经过验尸官一番观察,他初步确定李浪的死亡原因,验尸官对现场留下的两位衙役说:“死者的后脑处有一个血窟窿,从这个血窟窿就能判断,死者的致命处就是在后脑……刚才他们也说了,死者是被陈立举起来摔到墙上,显然,那一刻,死者的脑袋首先和墙壁用力‘亲密接触’。”
一衙役对验尸官说:“这么说来,李浪是被陈立给摔死的。”
“没错,应该就是这样。”
一群衙役来到陈立家的时候,陈立正在天井里思考人生,有‘战神宝典’的他,那是很有必要好好的思考一下人生;自己以后会有强大武技在身,到那个时候,自己还有没有必要做木匠?……他感觉超强武技在身,似乎是没有必要继续做木工了?
那些衙役是硬闯入陈立的家里来,一上来,一人就用铁链子把正在思考人生的陈立给铐住。
陈立叱呵那位给自己身上套铁链的衙役:“我又没有犯什么事?你为何铐我?”
那衙役说:“李浪已经死了,我不铐你?铐谁?”
陈大龙和老婆一起冲出家门,他们不相信那衙役的话:“李浪死了?不能吧?”。
大头县令了解完情况后,他知道陈立还不至于被秋后问斩,不过毕竟死了人,死了人都是大事情。
就李浪被陈立打死这件事来看,李浪起码有一半的责任。因此,就目前情况而言,判陈立在大牢里蹲十年是很合理的判罚结果。
大头县令今年已经五十八岁,他在石牛县当县令也有二十多个年头,做了这么久的县令也不被提拔,
说明他的仕途也就到此为止了。现在他除了原配之外,还有四房姨太太,一个原配加上四位姨太太,她们刚好为他一共生了十个孩子,虽然老大,老二,老三,老四都已经结婚,不过四人仍然和大头县令同住在一个屋檐下。
大头县令的居所是当地装修最高大上,最豪华的房子,里面挖塘开湖,亭榭楼阁。
这样的房子,就算家里人口再多,那也是住得下。
其实大头县令的年薪并不高,一个月20两银子的工资,一年才200多两银子的收入,如此的年薪当然不能让一大群没有工作的家人,过上舒坦的日子。
像他这样的父母官,当然不可能只靠那点工资过日子,作为县令的他,有很多搞钱的方法和门路,每年他的灰色收入那可比工资高出好几倍。
现在,在陈立的身上,这位‘社会经验’丰富的大头县令又看到了赚钱的门路。
昏暗潮湿的一间牢房里站着两人,一个是手脚都铐着铁链的陈立,另一位是一身便服的大头县令。
今天是陈立被关的第二天,被关的时间不长,因此此刻,他整个人的精神状态还是可以的。
县令对陈立嘿嘿笑:“现在死人了……你后悔了吧?知道错了吧?”
陈立着急说:“我也不想这样呀,谁知道他这样不经打……那么?那么?我要受到什么样的处罚?”
“放心,反正还不至于被秋后问斩。”
“那我要被关几年?”
“20年是跑不了。”为了达到搞钱的目地,大头县令故意把量刑说大来吓唬陈立。
“我要被判20年的徒刑?!!”陈立的脑袋‘嗡’一下,直接坐到了地上。
‘陈立慌了’正是县令愿意看到的画面,他耸了耸肩说:“这样好了,我给你两个选择。”
“什么选择?”陈立抬头看着县令。
大头县令本能左看看,右看看,然后小声说:“第一就是,你要为李浪的死亡付出20年的牢狱代价……第二就是,你也可以花钱消灾。”
“花钱消灾?多少钱?”陈立一惊。
大头县令伸出三个手指:“三千两银子。”
“也就是说,我用三千两银子买自由?”
“你会不会说话?什么叫三千两银子买自由?……这叫罚款!你是无意打死了李浪,现在本县令要以罚款方式来对你做处罚!”
陈立疑惑:“死人是大事,罚款就能说得过去……那么案件的卷宗你怎么写?”
“那些东西不是你要操心的事情!”大头县令心想;就没有见过像陈立这么不开窍的人。
陈立心中哀叹,他说:“三千两银子对我父母来说太多了,是天文数字……你也应该知道我家里的经济条件吧,我父亲就是一个在街头卖炊饼的小贩。”
“我当然知道三千两银子对你父母来说是天文数字,这样好了,可以分期付款……每年就1000两银子……还三年。”对于一个上有老下有小的中老年人的他来说;在搞钱的道路上,绝对是奋不顾身,要不然也不可能对一个犯人搞这些名堂。
“我想,一千两银子,我家里也是拿不出来。”
大头县令嗤之以鼻:“拿不出来,可以想办法呀……比如去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