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帮他解皮带
几秒后,墨琛拉着钱冉进屋。
修长的脚在身后一勾,「砰」的一声门被关上,手伸到身后反锁,然后牵着人往里面走,路过沙发时手里的东西往外一甩,背包准确无误的落在沙发上。
他端起两杯红酒,一杯递到她手里,薄唇微微勾着:「冉冉,我们还没一起喝过酒呢。」
钱冉看着桌上精美的蛋糕:「我……不太会喝酒。」
没想到外公一把年纪了,还这么浪漫,准备的烛光晚餐都是粉粉嫩嫩的。
墨琛眼睛一亮,拉着钱冉坐下,碰杯:「没事,我也不太会喝。」
他眯了一口。
不太会喝才好,他很想看冉冉喝醉的样子,期待她跟前天一样热情如火。
外公这次准备的烛光晚餐不错,应该有吸取前天的教训,没有准备什么解酒之类的东西吧?
钱冉跟着眯了口,就放下红酒,切起了牛排吃。
她饿了,吃的比较快,期间墨琛敬了她好几次,她就跟着喝了好几次,杯里的喝完,他又倒了些下去。
正吃着,灯忽然灭了。
她愣了下,他放在桌上手机响了下,拿起来看了眼,对她开口:「外公说,他把总开关关了,让我们点蜡烛。」
她没有太意外的放下手里的刀叉,走到中间帮忙。
大概有二十多个蜡烛,全放在精致的容器里,她负责需要拿起来让他点。
整个房间瞬间亮了很多。
两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叠加融为一体。
电虽然停了,但音乐还在,很是浪漫,气氛足,按照电视剧的情节,接下来是告白或者求婚。
但墨琛不知道封老太爷准备了这些,也就什么都没准备。
「吃蛋糕?」
钱冉点头,看着他切下两块,正要吃,手里被塞了红酒杯,柔软的细腰被他揽在怀里,头顶传来他的声音:「吃蛋糕前,先把这杯喝完。」
她犹豫了一下:「好。」
然后一饮而尽。
杯子大,这杯满满的,有半瓶了,封老太爷选的度数高,不会喝的人早就倒下了。
但她喝完面色如常,拿起切好的蛋糕吃。
墨琛看着她放在桌上的空杯有些懵,不是说不太会喝吗?
冉冉不醉怎么办?
总不能吃完喝完就洗澡睡觉,什么都不做的那种?
不行,他不能对不起爷爷准备的烛光晚餐。
她不醉,那他醉好了。
薄唇勾起一抹狡猾的笑,他一口饮尽杯中红酒,然后放下杯子软绵绵的倒在她身上:「冉冉,我头好晕啊。」
正在吃蛋糕的钱冉:「……?」
她连忙放下蛋糕:「我扶你去床上躺会。」
但怀里的人不肯配合,双手放在她脸颊上:「不嘛,我也要吃蛋糕。」
说完,在她粉唇上沾到的奶油位置,舔了一口:「好吃。」
她大脑懵了下。
然后就见他勺了一大口蛋糕放在嘴里,按着她的后脑勺,吻了下来,她的粉唇被撬开,草莓味的蛋糕被送了进来,她下意识的咽了下去,整张脸红得发烫。
他在嘴对嘴喂她吃蛋糕!
过了一会儿,他才放开她,倒了杯红酒往她嘴里送。
她觉得他好像喝醉了,不想喝,只想把人扶到床上去休息,可他不管不顾的直接倒了,红酒从她脸上一路往下流,衣服都湿透了。
她气的挑眉:「你是不是故意的!」
墨琛没回,他大手一挥,一把掀掉桌上的桌布,把她抱到桌上,直接压了下去。
盘子酒杯等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蜡烛还在继续烧着。
钱冉想推开他,但他力气太大,她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力气小。
他的吻从唇上到下巴,从下巴到脖颈,被红酒淋湿的地方,密密麻麻,吻得深情,小心翼翼,仿佛她是他捧在手心里的宝,舍不得用力。
嘴里呢喃着醉话:「冉冉……好吃……」
她浑身发烫,特别是脖颈那,就像被触电般,觉得又麻又羞涩,咬着牙,看着埋在她脖颈的男人。
她想起前天。
他那被她又啃又咬的胸膛。
她觉得他可能是故意的,在报复她,可他除了禁锢她不让她起身外,每一个动作都温柔至极,不像是报复。
「撕拉!」
黑暗中,墨琛暗自勾起唇,一把撕开了她碍人的衬衫,食指挑起另一件,吻了下去!
没想到装醉,冉冉这么乖。
那就趁机把洞房补上!
「轰!」
钱冉的脑袋像是被炸开一样,猛的清醒过来,一脚踹开压在他身上的男人,起身,双脚着地。
眸光凌厉:「说!你是不是装的!」
墨琛坐在地上,满脸喻求不满,声音可怜又委屈:「冉冉又凶我!还打我!」
钱冉:「……」
借着蜡烛的光,她能隐约看到他水汪汪的桃花眼。
难道她误会了?
他真的醉了?
顿时心生愧疚,上前把人扶起来,语气软了下来:「乖,我扶你去浴室洗澡,然后好好睡一觉,明天就清醒了。」
-
她捡了块蜡烛,一起拿到浴室,放到架子上。
正要出去,手却他抓住了,往他胸膛上一拍:「你刚刚说要给我洗澡的,衣服也要你脱。」
她什么时候说过了?
她说的是扶他到浴室他自己洗!
「你不脱我就不洗了。」
钱冉揉了揉太阳穴,这语气,为什么听起来像撒娇?
她深呼吸一口气,选择了脱。
她自己就喜欢穿衬衫,所以解纽扣的动作很快,又帮他放了温水,想着应该够了,就准备出去,却再次被他抓住,往他皮带上一拍:「还有……裤子。」
她愣了下,脸发烫。
上次他发病帮他脱衣服的画面还历历在目。
这回穿的是西裤,又系着皮带,没脱过也知道比睡裤难脱。
她拒绝:「我不会,你自己脱。」
刚说完,男人的头就靠在她肩上,说话有气无力的咳了几声:「冉冉,好冷。」
钱冉没了办法,他现在喝醉了,她要是不帮忙,他可能就直接就这样睡在浴室了。
她低头,对皮带这种只认识没解过的东西,很是笨拙。
她向来没什么耐心,解不开索性不解了!
准备换个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