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协

妥协

风洋从睡梦中醒来一伸腿一阵疼痛向他袭来使他一瞬间从朦胧中清晰起来,“哟,你醒了。”莹雪在床边笑盈盈的说着,风洋叹了口气说:“你还真是积极啊,既然这样,那我要看你表现了。”莹雪笑嘻嘻的敬了个礼说:“没问题,级长~。”风洋摆摆手说:“别那样称呼我,说实话是真不习惯,毕竟是预选,我对于那种是不感兴趣的,很忙而且无聊”。

风洋在莹雪的搀扶下下了楼风洋的心中正在泪如雨下:想不到我终有一天会让她住在我家照顾我,上天啊!您在做甚啊!风洋看到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饭菜他不禁夸赞道:“吼~没想到哇,你还有这一手。”莹雪把头向上一扬说:“哼哼,你未免有点瞧不起人,谁说就你一个是会做菜的呢。”风媛边吃边说:“&%$#**$#&。”风洋把脸一拍说:“吃下去再说话,妈妈没教过你吗,吃完再说话,而且你怎么又挑食。”风媛将嘴里的食物使劲咽下去说:“你看看你看看,你学姐做的饭多好吃多丰盛,再看看你除了蔬菜还会什么,所以,让姐姐多留一会是对你好,省的你营养不良。”风洋将衣袖挽起说:“好哇你,我看是谁给你做好吃的你就认谁吧?老话说得好,就你这种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风洋将身子往前一探就因为腿伤摔在地上,风洋拍着地板说:“疼疼疼……”。风媛对他做了个鬼脸说:“哥哥,你还是安稳一会吧,别给莹雪姐姐添麻烦。”莹雪扶着风洋让他坐到餐桌上,风洋忍着痛说:“那是因为她,我这伤,唉,给她添麻烦也不是我的错。”

在餐桌上风洋问莹雪:“对了,你们毕业后该怎么办。”莹雪笑着说:“哪有啊,不是跟你们一样,当上高级生之后学期会变长的,大慨是四年左右。嗯,对了,今后你也会这样的啦,级长。”风洋叹口气盯着莹雪一言不发,风媛看见哥哥的碗里有白色的、圆圆的、柔软的、还有馅的像丸子一样,就好奇的问道:“哥哥,你碗里的是什么?”风洋回答道:“汤圆啊,你没见过吗?”风媛的脸上写满了问号:“又不是元宵节你吃汤圆?我还以为是什么新品种的丸子呢。”风洋笑呵呵的说:“虽然我们这不是元宵节,但有人过元宵节啊,读者朋友们,元宵节快乐哦~。”风媛把头凑近了些问:“你们的汤圆是什么味道,好吃吗,能让我尝尝吗?”风洋一手摁住她的头说:“不可以哦,再说了,你怎么尝”。

吃过饭后,风洋觉得无聊就跟莹雪和风媛下棋,风洋的策略异常的灵活莹雪和风媛都败下阵来;风媛鼓着嘴问正在干活的女仆:“呐,你们有会下棋的嘛。”一位叫林松棋奇的女仆说她会,风洋一听精神头就来了,“是吗?听这名字应该很会下棋吧,好想领教一下。”莹雪在一旁问:“为什么您会被自己的父母起这种名字呢,他们很鼓励你下棋吗?”棋奇微笑着说:“也不全是这样,是我小时候父亲跟客人下棋的时候正巧父亲不知道该走那一步时还在襁褓中的我碰巧碰了一下棋盘上的棋子就让父亲一下子茅塞顿开当时他们正好还没想好给我起什么名字呢,所以这就是我名字的由来。”风洋用手捏着下巴说:“这一串下来真的太巧了,简直就像安排好的。”棋奇回答道:“当时他们也这么觉得所以在棋后面加了个奇”。风洋的心里嘀咕道:有趣……

这一码码事让风洋对眼前的女仆感到好奇,她到底对于下棋这方面是真的了解还是因为名字一时兴起学个皮毛,这些问题在风洋的脑海中回绕,刚开始风洋为了试探她没有很认真,棋局看上去风洋的优势很大,风洋在心里说:看来,只是名字让我多虑了,也没看出她哪里厉害,就这样尽快结束吧。

过了几轮棋奇落子之后站起身来对着风洋鞠了一躬说:“不好意思风洋少爷,我赢了。”风洋仔细看了看棋盘他心头一震,什么!这不可能,怎么会。风洋的心里不住的问,在他的回合无论这一子放在那里都不会改变自己的败局结果。风洋对眼前的这个人已经不再是什么好奇了而是猜疑,这种棋技真的是一个女仆该掌握的吗?风洋的头脑已经开始慌乱,他想起父亲常对他说的一句话:风洋啊,你要记住,无论是做生意还是别的方面一定不要以貌取人,不要因为一个人的地位、外貌、荣誉、职位来判断一个人的实力,一定不要傲慢和轻敌否则代价会很惨烈。

风洋当时没把这句话放在心上可如今看来父亲果然是对的毕竟他也是商业界的舵手换句话说那就叫稳如老马。

风洋对着棋奇说:“那个,接下来我会认真的,说实话您真的很强,但我也不是一个言败的人而且请您不要放水,让我感受一下真正的“棋奇”吧。”棋奇也是谦卑的说:“既然您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放马过去了。”风洋点点头。

第二盘风洋拼尽全力才勉强拿下胜利,但这一盘风洋的额头实在不断的冒汗,他的大脑在飞速运转眼前的对手真的强到他自己无法估量的地步,风洋的计策都被她识破他甚至感觉这场胜利是侥幸的。

两人从早上下到中午一共下了五盘风洋只胜了一盘,对于风洋来讲这就是满盘皆输,那一盘的胜利毫无意义,他立马站起身来请求棋奇成为他的老师,棋奇感到惊喜但她立马说道:“欸,这怎么行呢,少爷毕竟是少爷你啊,这样有点冒犯了吧。”风洋摇头说:“哪有,学习无界限,再说了我们是一家人,人人平等,只不过负责的工作不一样罢了。”两人就此缔结师徒关系。

到了傍晚风洋突然心血来潮他让莹雪扶着他来到一个门前,他用钥匙打开房门的锁,他们进去后看见一架钢琴摆在那,风洋在钢琴面前坐了下来,女仆们看到后立马进来手忙脚乱的把布满灰尘的钢琴擦亮,风洋向他们道了句辛苦了。

莹雪在风洋的指导下将音调好后风洋将手放在了琴键上,深吸一口气手指开始摁动琴键,动听的音乐在家中回荡,风洋的琴声中表达着高昂的日落,低沉的黑暗以及充满希望的黎明;一曲奏完那悠扬的琴声依然余音绕梁。莹雪和众人听得入迷直至结束也没反应过来,风洋用指尖戳了戳她们,她们这才意识到演奏已经结束了,莹雪夸赞着风洋说:“真没想到你还会弹琴而且还这么好听。”风媛和众人都在发自内心的鼓掌。风洋红着脸说:“其实也没那么好了”。

莹雪问风洋:“你明明会弹琴,可为什么没听你的好朋友们说过呢,还有,这首曲子叫什么呢,谁教你的?”风洋说:“曲子的话叫《希望的前奏第一乐章》是母亲教我的。”关于莹雪问他为什么长时间不弹他顿了顿说:“那只是一场意外,致使我放弃了弹琴可乐谱上的一切我还不想忘毕竟也是一个美好回忆”。

风洋回到房间对莹雪道了句晚安就躺在床上,自己对于体内的另一种奇怪的力量思考了片刻也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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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魂与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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