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烂桃花
安冉轻松抓过傅子瑜,夹在腋下,啪啪打了几下他的小屁股。
不忍直视的系统捂着眼睛,见自家宿主都没有停手的意思,小声提醒道:「宿主,现在三个小崽子对您的仇恨值已经拉满了,您应该采取怀柔政策,更何况现在小孩子也不能这样教。」
你再打下去,恐怕到时候会死的很惨啊!!!
「闭嘴!」安冉不耐烦的拧了拧秀眉,水润殷红的唇轻启,冷冷抛下一句话:「棍棒底下出孝子。」
二崽子已经在她的毒打下,心理扭曲,一身反骨。.br>
否则最后也不会落得被打断双腿,惨死乱葬岗的下场。
既然现在是她来做二崽子的娘亲,她就要以暴制暴,让他看看什么叫社会险恶,遇事之前先颠颠自己斤两。
「以后还惹不惹事了?」
安冉冷睨着二崽子,柔美的小脸上威胁意味十足。
这个女人是疯了吗?!
竟然打他屁股!!
傅子瑜冷漠倨傲的小脸上带着一丝可疑的红晕,悬空的小短腿四处乱蹬,带着要与安冉拼命的架势。
「你这个恶婆娘,放开我,我要杀了你,啊啊啊……」
安冉挑了挑眉头,浑然不理小崽子的叫骂声,提溜着他的后衣领,轻松将他提回家。
刚刚行至门口,迎面便撞上一个提着木桶的男人。
傅南风一身粗布衣衫勾勒出劲瘦有力的腰身,满头青丝用一条黑带束住,棱角分明的脸庞泛着冷峻的光,剑眉斜飞,湛黑的凤眸凌冽深邃,长身玉立。
安冉美眸微微扇动,一瞬不瞬盯着男人。
啧啧,极品啊!
作为一个颜控,安冉实在把持不住。
她直勾勾的盯着男人,忍不住吹了一个嘹亮的口哨。
傅南风虎躯一震,目光流转,看到安冉手上拎着的气呼呼的小崽子,才确定下来眼前这个女人是她的娘子,而不是村里的女恶霸,女流氓。
在安冉准备开口和帅哥打个招呼时,系统及时蹦了出来。
「宿主,这个是你便宜相公!你不要崩了人设啊啊啊!!」
闻言,安冉两眼放光,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放肆……
原来是她相公啊~
还不等她上前联络联络感情时,身后响起一道娇滴滴的声音:「傅大哥,你在家吗?」
被直接忽视的安冉:???
你瞪着两个眼珠子是用来喘气的吗?
来人身着丁香色麻布裙,头发用木簪整齐的盘起,抹了艳丽的口脂,胳膊上挎着一个篮子,细致的用白布盖起,显然是精心准备了一番。
安冉迅速从记忆里搜刮出这号人物——寡妇秦小婉,并钉上了情敌的字眼。
见秦小婉挎着竹篮,扭着细腰就要朝着屋子进。
安冉将手里的二崽子一丢,双手环抱胸前,一脸不爽的将她拦了下来。
「不在!」
干脆决绝的两个字,让秦小婉一愣。
这个贱蹄子以前可从来没阻拦过自己!
秦小婉瞪着安冉,当即便发作起来:「你撒谎,我刚才明明看到傅大哥回来了,让开!」
「看到了还问,你闲的啊!」安冉气定神闲的斜睨着她,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学着她的嗓音喊道:「还有你傅大哥回不回来,关你屁事??」
「你!」秦小婉气的胸前起伏不定,见安冉还还不让路,便伸手用力朝前推去。
安冉杏眸隐隐闪过一抹精光,她微微侧身避让,秦小婉由于惯性,身子失去平衡,擦着安冉的衣角,狼狈的栽倒在地上。
居然差点被她抓住衣角。
安冉托着腮,暗自琢磨着:这具身体实在太弱了,战斗力和敏捷性还不及自己以前的十分之一。
「小贱人,你疯了!!」
安冉笑吟吟的蹲下身,「秦小婉,这可是自己没站稳,和我没关系哦。」
秦小婉爬起身正欲开骂,傅南风从屋里走了出来,面容清冷俊隽。
「秦嫂子,你来有什么事?」
秦小婉看着男人,心跳加快,许久才反应过来,抹了抹眼泪,委屈道:「我下午刚蒸了玉米馍,想送过来给傅大哥尝尝,谁知道……她竟然如此刁难我。」
傅南风眉宇微蹙,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淡漠:「家里并不缺这些食粮,秦嫂子以后还是少来些吧,以免传出不好的闲话。」
「一个寡妇家家的,可要注意影响哦,别哪天被人浸猪笼了。」安冉站在一旁帮腔。
秦小婉神色僵住,尴尬的应了一句「好」,便提着篮子羞愤的跑开。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安冉美滋滋的感慨了一句,回头看着男人俊美无暇的脸庞,揉了揉鼻子,「没想到你个有妇之夫,还有这么多烂桃花。」
男人冷冷的瞥了她一眼,继续回厨房做饭。
安冉看着男人的背影,这才慢悠悠的说出下一句,「不过没关系,烂桃花来一朵,我掐一朵,来一对我掐一双。」
看着安冉笑出森森白牙,系统瑟瑟发抖。
宿主真的很恐怖啊~
里屋,傅子瑜揉着屁股朝着自家大哥告状。
「那个毒妇又打我了。」
傅子北手上的动作一顿,眉头紧蹙。
那个女人只会在家里没有人的时候虐待他们,怎么这次这么放肆……
「怎么回事?」
傅子瑜给自家哥哥讲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却刻意隐瞒了自己像个鹌鹑般被安冉捉住,打屁屁这一小小的细节。
「他打倒了一群家仆?」
听着傅子瑜夸张的描述,傅子北冷冰冰的面容有了微微的波动。
一个娇小姐怎么会像突然开了七窍六脉一般,会了功夫?
半响,傅子北垂下眼眸,又恢复了那副老成的姿态。
「你最近老实一点,不要再去招惹她。」
「怎么可能,我非要……」
狠话还没有放出去,就见傅子北抬眼,慢条斯理的威胁道:「如果你以后都不想再见到小花,就去报复回来。」
见有人主动做饭,安冉也乐得自在,悠哉悠哉逛进屋。
仄缩的屋子里,一个白白嫩嫩的小团子正努力垫着脚,费力的将手里的碗筷放到桌子上。
嗷,好可爱的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