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 子寒贯通修为经络 八卦图演南北江…

第八回 子寒贯通修为经络 八卦图演南北江…

话说天宇按照老人吩咐的药方准备去了。这老人便是上古宇文将军后裔,第一百八十代玄孙,名叫宇文冷石。传得祖上秘籍,是有些手段的,只是看穿当朝鱼梗,生不逢时,命途多舛,当隐于西北荒野守祖一生。

宇文冷石见郑天宇出去,便按照经书方术将子寒身子一气推直,附在其背后用真气疗养起来。在运气的过程中,他发现子寒身体中有股莫名的滞气作祟,这滞气一直死死压着全身经络,但又有很强的气流在时刻冲击着这股滞气,这样一来,使得子寒身体渐次有些虚弱。他即便很努力的帮助气流试着冲散这股滞气,但始终不能成功。

子寒也是昏迷了七日之久,总是不见醒来。

七日这天,春阳高媚,泥屋玄香。就在宇文冷石无望之季,见子寒身边的洪烈刀再次暗动,桌上医书突地凌空飞了起来。宇文冷石见状,倒是用尽全身功力将子寒体内输了一气,但见《宇文成草经》医书随即化成一剂灵光,于子寒风池穴飞入。宇文冷石见机罢了手,已是累的老气吁吁,汗珠落满颧额,脸上老皱幽壑徒增,精气显是颓靡了许多。半晌,宇文冷石言道:“经书化灵,天体归心,老祖演道,只渡有缘之人也!”子寒微微张开眼眸,一口气活了过来,可算回了人间。

宇文冷石见子寒醒过来,大喜过望,便凑到子寒耳边道:“七日魂魄归阴,也算天意!不过按祖上遗训记载,得洪烈刀者,九式入骨,人刀合一,意念灵动处,御极于无形。横刀时,七星归位,棋格混旋,莲台菡萏绽星空,八荒四合显太极。”说着起身走了两步,捋了捋老葱白髯,沉思片刻道:“我祖上夙愿能是看到这幕,交待了后人在此守着出现提洪烈刀诀之人,完了心结。”转身回到子寒身旁接着言道:“寒儿既得洪烈刀,为何不能御极棋局之力?”

子寒此时明显身体精神了许多,起身从榻上侧身翻了下来,弯膝跪地,双手合礼,对着宇文冷石道:“感谢您的再生之恩,爷爷在上,请受孙儿一拜!”说完,连连磕了三个响头。宇文冷石见状,笑呵呵默许了子寒的行径,急急拉了子寒的身子道:“孙儿无须行此大礼的,你身子还很弱,地上凉的紧,快快起身吧!”子寒听言,顺着从地上起来,回了宇文冷石的话道:“爷爷您是不知道,我是有幸得了洪烈刀,但无缘获得九式要诀,只得八式,缺了一式的。孙儿愚钝,至今不能悟得第九式诀言。”

宇文冷石听了子寒这话,愣是吓出一身冷汗。急言斥责道:“你好糊涂,为何不早早告我?”子寒欲言,宇文冷石躬身单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道:“是我老糊涂了,为终祖训遗言心切,没有了解底细,就草草拉你到棋盘之边,险些害了孙儿性命,真是该死,该死啊!”说着做出顿足捶胸状。

子寒见此情形,拉了老人的手宽慰道:“爷爷勿要自责,一切都是定数,若非这次劫难,多年胸中滞气不可消散,经络也不可贯通,因祸得福,也算一件喜事啊!我感谢您都是来不及的。”

子寒说话间,身感全身燥热,气流在经络间迅速运转起来,身边洪烈刀再次暗动。宇文冷石见状,迅速从桌上一黑色葫芦中倒出一剂“乌龙逍遥散”药丸,令子寒立即服下。子寒服下药丸后,感觉气流慢慢散去,浑身舒朗,精神倍增,便提洪烈刀在宇文冷石面前高兴地舞了几下,再次言谢着。

宇文冷石俨然道:“寒儿经络已是归顺,还需照着经书方术,配药力加以运作,调养几日为好,万不可大意的。”子寒听言,频频点头应承了。

子寒无意抬头,眼睛落在榻壁悬着的卦图上,好奇的问宇文冷石道:“爷爷啊,我们当初进门就看到墙上卦图,仔细瞧了半天,愣是不能看出玄机,对图上诗文也不知何解,爷爷可否告知孙儿啊!”

宇文冷石捋了捋胡须,脸色凝重,犹豫了片刻问道:“寒儿对当朝气象将如何看待?”子寒迟疑良久答道:“孙儿愚钝,不能观透当朝气象运数。自下山以来,实见朝中官家不像官家,百姓不似百姓,巧言令色作奸犯科者、欺世盗名揭竿而起者、偷盗暗度卖官鬻爵者、横征暴敛偷梁换柱者比比皆是,百姓活于水深火热之中不能自拔,亡于外辱之间不可自保,悲矣!”言讫,做切齿貌。

宇文冷石听后,喜形于色,笑道:“孙儿能道出这些气象已经很不错了,也是难为你了,天资慧根可雕也。”接着又次捋了捋老葱白须道:“夫纵观历史长河,如《吕氏春秋》概言,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是为势也!当今大宋,内忧重重,外患叠叠,不可不察矣。然当朝主事,浑浑然醉于心术纸艺,不谙国事;大厦梁柱,噩噩然坐享盛世太平,邀媚争宠。内则废农事而大兴冶金石,求奇花草而粉金墙宝殿,堆砌异石而阔林苑銮池,经济上倾靡费,下斜运作困难,民不聊生聚山头,揭竿而起称霸王;兵无常将,不操日常训练,个个弱风不禁郎。吏官冗长,差少无所事事,日夜眠花卧柳巷。外则三强害于边陲,鹰视狼顾;粤三强之中金国觊觎中原尤甚,策术先谋丹辽而绝后顾之忧,合纵西夏稳其心志试图长驱直入;然我大宋城关失修则不顾,庸将攘攘而仓皇,狼烟频频胜炊烟,鳏寡孤独天可怜啊!嗟叹,悲矣!余夜观星象,求签问卦,查遁甲之术,问六爻之理,寻八门之道,演出:玄武九天封螣蛇,三凶奇门九宫烈。胄甲星宿判方位,南门易主北门迭。呜呼哀哉!”

说到这,宇文冷石一手捋须,一手单背,直身款款踱着步,不时摇摇头。子寒思着爷爷方才说的话语,前面尚可好懂,后面言语一时不得其解。慢慢回想客栈夏国梵人说辞,联忆路遇金国军人行径,恍然大喊一声道:“按卦爻爷爷演得,我大宋岂要亡国乎?”宇文冷石听到此言,并未诧异,最后只是甩了一句:“合久必分,天之定数,能逆天改命者,定要大贤之人将出。”

宇文冷石坐了下来,提了茶壶,添满了茶水道:“罢了,罢了,你我皆是凡夫俗子,不能左右天理定数,随他去吧!”轻轻呷了一口茶水,慢慢从怀里掏出一本书,对着子寒道:“孙儿,你过来,老夫观你面像,将来定是有作为之人。这本兵书,是我宇文家族几辈人,汇集上古尹术、易经、奇、门、遁甲、鬼谷子、诸家兵法等前人智慧,呕心沥血所著,你好自演习,必能助你一臂之力的。但你要记住,万不可逆天改命,尽力护佑百姓,不可使其伤亡过甚矣!”

子寒虔诚的应诺着,接过书一看,名为《宇文遁甲法》。翻开书首,上面书着:混沌初成,盘古开首。三皇演道,五帝育生。轩辕统一,夏启始尹。乾坤亢龙悔玄黄,屯蒙磐桓耀横光。需讼窒惕预命渝,履泰虎愬挟阴阳……刚看到这里,宇文冷石打断道:“孙儿身体未能痊愈,不可过度伤气,待好些日子,再勤加演习去吧!”说完,子寒赶紧合了书籍,藏于怀中。

宇文冷石喝了一口茶水,笑问道:“孙儿前些天去天隐观找寻的是何人,可否告诉我啊!”子寒凑近了身子言道:“爷爷可知江南七尊否?”宇文冷石笑道:“我当然知道啊!江南七尊当年名噪一时的人物,谁人不知啊!不过,二十年前不知犯了何事,一夜之间便人间消失似的,后来他们的名字江湖鲜有人知。”

子寒听到爷爷知道江南七尊的底细,竖长了耳朵,又次凑近爷爷道:“既然爷爷知道江南七尊底细,快快告我,师父说他们知道我养生父母名讳的。”宇文冷石见子寒如此这般心急,便故意放慢了节奏,又次喝了一口茶水,那茶碗早就无水见底了。没有喝到水,又次作出故意空咂状。子寒见了,由于心急,或许没有意识老人的举动,只是痴痴望着爷爷。半晌,老人呵呵一笑,举起碗茶又是空砸。子寒这才反应过来,哦了一声道:“孙儿怠慢您老人家了,该打,该打,哈哈哈!”便提起桌上茶壶,恭恭敬敬的为爷爷满了一盅。爷孙两人相视一笑,便觉周围空气也近亲也许多。

这时,爷爷深深喝了口茶,人生第一次喝到男孙沏的茶水,脸上满满幸福的笑道:“江南七尊,以前实属江南九尊,师承东岳泰山气尊、西岳华山剑尊、南岳衡山术尊、北岳恒山玄尊、中岳嵩山道尊五个门派,五岳同出玄天教主门下,互结联盟,执掌江湖。后来玄天教主为护佑百姓正义,匡扶朝廷,委派其九人前去效力,朝廷为视敬重,京城筑建五岳观待之。这九尊的名字为蓬尊秦天河、仁尊欧阳夺锋、墨尊赵天青、无尊李渊达、法尊夏侯晨、辩尊上官裕德、理尊司马仁川、心尊方一珂、横尊曹贵,曹贵天生口吃。这九尊在玄天教主的教化下,正风在外;后来蓬尊秦天河、仁尊欧阳夺锋寿终正寝,剩了七尊为朝廷效力,为百姓做了很多好事,渐渐“江南七尊”的名声深入人心。再后来,就连老夫也不知道他们的去向了。”

“啊!说了半天您还是不知道他们在哪里啊!”子寒有些失落的道。

宇文冷石笑了笑道:“孙儿莫急,心里有个问题想跟你确实一下!你即得洪烈刀诀,是否为你师父‘锁正罡’所授?”

子寒惊异状道:“不是的,师父从小未告我他老人家的名讳,我至今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师父说我知道他的名号,对我不利,一直呼他‘怪老头’的。您所说的‘锁正罡’,我不知道是不是师父的名字,但师父教我的洪烈刀诀是反了的,始终未能练成,我的洪烈刀诀是在一仙窑所得。”

宇文冷石听后振振然道:“这就对了,确实你师父不能叫你说出他的名字,对你有性命之害,是有原因的。也确定你是练不成洪烈刀诀的,他得到的洪烈刀也是假的。”

子寒又一次惊诧,想着爷爷怎么什么都知道,真是掌了诸多天机啊!心里感叹着。

宇文冷石再次言道:“总的来说,你师父是个良善之人,他的名字就叫‘锁正罡’——早在上古年间,有位通天仙者‘尹乙真人’的,历时九九八百十一年,在西北一仙窑里演出‘八方七门御龙诀’和‘洪烈刀诀’,用功力救活身患恶疾百姓无数。但一生并未婚娶,膝下也就无子嗣,间或上天垂怜,在次出行路上,偶得一遗弃女婴,便抱回仙窑精心养育,那女婴身患绝症,尹乙真人巡山问药,用尽毕生功力,救活了女婴性命,尹乙真人也折尽阳寿,只能苟活二十年,女婴因在荷塘峡谷涧所遇,故取名‘荷谷’的。

数年后,荷谷初长成人,生的娇美绝艳。一次在荷塘沐洗,被夏国王子狩猎偶遇,他们彼此一见钟情,那日别后,相互心里一直记着对方。辗转过了三年之久,那王子私自离了夏国,单身一人来我大宋找寻荷谷,随后两人终成眷属,王子再未回夏国去。尹乙真人为掩外姓在中原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收了王子为徒,给夏国王子取名‘枚天’的。数年后,尹乙真人在离世前,将一生绝技洪烈刀诀传于弟子枚天,将八方七门御龙诀传于女儿荷谷。再后来,两国经常起着摩擦,便伤及两国诸多无辜百姓,两人因此也起了争执,远疏了之间感情。一天荷谷一气之下,携了八方七门御龙诀离了仙窑,枚天寻了数年始终找不见,郁郁终生而亡故了。至于荷谷去了哪里,无人知晓,人间蒸发似得。

听到这,子寒才记起仙窑《上古寒窑赋》书中所述,确然了男女主人公身份,真是恓惶耳,一时摇头默叹着。

宇文冷石却继续长道。

相传当年尹乙真人用上古玄铁铸成洪烈刀,将洪烈刀诀书了两部,一部藏于仙窑之中,关于仙窑方位,至今无人知晓;一部赠予西北‘天觉寺’收藏,天觉寺历任方丈将其视为镇寺之宝。或许由于僧人们天资欠了慧根,没有人能练成洪烈刀诀。

不知过了多少年,由于两部诀书威力传言远播,被夏国高人梁天鹤所闻,甚爱之。因其酷爱荼蘼花,人称‘荼蘼花主’,其人使得捻花伏龙功,所向披靡,无人能敌,誓言用尽毕生精力,要来中原夺取两部诀书。随后,梁天鹤带二十之众弟子从夏国远徒中原,费尽很大力气,就是找不见尹乙真人所住仙窑,就在无望之际,听闻洪烈刀诀另藏于天觉寺,便携众弟子前去讨要,然天觉寺的镇寺之典,岂能随意夺之。寺院方丈等僧与梁天鹤众徒厮打两天之久,最后武力不及梁众,全部毙亡。梁众掘寺三尺,也未能找到洪烈刀诀,无奈之下,一把火焚了天觉寺。其实那刀诀在混战之时,已被焚毁。焚毁之前,方丈叫寺里一个有过目不忘能力的小僧是看了一遍的,随后便暗遣小僧离了天觉寺。

那小僧离了天觉寺后,无有方向的行了几天路程,或许由于惊吓间或饥饿,至悬崖摔了下去,又被毒蛇所伤。那时,你师父锁正罡恰巧路过,用功力救醒了小僧。由于小僧伤势过重,自感不能苟活,说了自己遭遇原委后,为了不使洪烈刀诀失传,便一字一句告诉你师父记下。或许由于那小僧年幼惊吓,记忆能力出了差错,你师父始终不能练成洪烈刀技。事情过后,梁天鹤听江湖耳传,洪烈刀诀为锁正罡所获,欲要寻时,被夏天一惊雷,于大树之下击亡。你师父为了避身躲祸,隐姓埋名多年,行踪鲜有人知。他不告诉你他的名字就是这个原因,也不要你说出他的行迹,怕是连累了你。”

宇文冷石就这样娓娓而谈着,子寒脑海快速思着爷爷所言之事,心思爷爷是个活典,什么都知道,说的和自己所经历完全一样,就是不知道江南七尊下落去向,一时忧伤状全倾于脸上。

宇文冷石欲要再言时,撇了一眼子寒,见其状后,知其心思,轮袖掐指一算,哈哈大笑道:“孙儿莫要过分忧伤,一切皆是定数,该得到的定会得到,该出现的自然将会出现,不要强力为之,顺气由天吧!不过,你可以去东北角处天觉寺走走,那里有个叫‘无望大师’的,或许有你想要的东西。”

子寒一听,瞳孔晟亮道:“爷爷说的可是真的?”老人笑呵呵的答道:“或许是,或许不是,将看天意如何道理!”子寒一脸懵状,心里怪道:“这爷爷和师父秉性都是一样,处处怪事多多,有话总是不能直言。也许人老了,说话也啰嗦,思路也赶不上趟,哎!”说话间,提刀欲要寻去,却被爷爷拦了下来道:“孙儿真是急性之人,俗话说的好,好茶功夫香,好事磨难多,你这是急着作甚?”子寒又次坐了下来,心神不定着。

突然,梦琪和天宇两人前后掐笑,端着饭菜进来,见他们聊得正欢,又见子寒身体复愈的很快,脸上的笑容愈发紧了。先是梦琪笑道:“爷爷和寒哥聊些什么?说出来我们也乐呵乐呵啊!”天宇亦是笑道:“就是啊!哥哥身体如初了,还有什么乐呵的事情一并说出,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两人说完,相互看向对方,相视一笑。接着天宇一个脉情,梦琪刷的一下羞红了脸,急急挽了兰指,轻戳香腮,转身背了墙去。

子寒和宇文冷石看到这幕,异口同声的笑道:“我们聊得你们终身大事,哈哈哈!”两人也是相互一笑的看着对方,心照不宣的点了头。随后爷爷俨然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即天赐良缘,依老夫看,不如择个吉日,在我有生之年完了这桩婚事,了却你九泉之下父母所托遗愿。”说完已是噙了泪眼。

子寒见状道:“是啊,如经书首语所言,我的身子若要好的干净,必要喜事冲了,我的性命就全托你们二位了。”说着,给天宇使了一个眼色,天宇会意,噗通一下双膝跪在地上道:“爷爷在上,恳受孙儿一拜!世再无亲人,长兄如父,全听其言。望爷爷将梦琪屈嫁于我,我将用一生性命护之,爱之,终生偕老,永不相负!”说着连连磕头。

宇文冷石急忙拉起天宇,疼爱地说道:“只要你们过得好,爷爷死也瞑目了!”听到这,梦琪捂着通红的脸,跑出屋外,甩了一句道:“谁要嫁人了,要嫁爷爷自己嫁去!”能听出来,说话的语气带着喜情状。天宇听了梦琪话语,有些愕然,欲要说甚,爷爷抢先道:“宇儿不要理会,琪儿显然是答应了的,哈哈哈!”将次捋着胡须,笑态憨然。

子寒猛地起身,大声道:“看看,我说什么来着,看这两人准备的饭食,红的、黄的、绿的……光怪陆离、丰盛喜庆的紧嘛!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我看就是吉日,成全了他们吧!爷爷您看……”

宇文冷石掐指一算,点了点头道:“水雷屯(震下、坎上,险难之卦),今天真是个黄道吉日,就为两个新人合了这百年之好吧!也好及时冲了你身上的煞气。”说着,走向侧室,颤巍巍地从一紫檀箱中拿出一套凤冠霞帔来,那衣服红绢绣花紫金袍,珠光宝气天官锁,煞是漂亮。泪眼泽泽地道:“这衣服我是准备一辈子了,就等着琪儿出阁的那天穿上,饱饱地看上一眼,了结我的心愿。”说了这些,看了全部,子寒、天宇没有说话,只从老人手里恭敬地接过衣服,全权准备婚事所需之物去了,屋中剩了老人一人,独独地享受着天伦静好。

有诗为证:百年姻缘千年修,不是姻缘难聚头。

陌上春鸟歌好音,落霞映红月娇羞。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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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梦南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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