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司徒斌
2018年,兔国,GZ市,郊区小镇巷子
痛。
好痛。
司徒斌蜷缩着身体,用手护住头部,嘴里痛苦的呻吟。两个混混正在你一脚我一脚的往他身上招呼。
“靠,就这么点钱。”其中一个小混混拿着钱包翻着,里面几张红色的大钞,他把大钞拿走,把钱包用力的砸在司徒斌的身上。
另外的小混混又补了几脚,说道:“钱拿到了,走吧。”说着,抢过小混混手里的钱,拿了几张塞在裤子兜里。
“靠,这里还有卡,我要他密码。”小混混把卡拿出来一看,又兴奋的叫道:“靠,金卡。”
“这不好吧,数额太大被抓,要判刑的。”另外的小混混,有点犹豫的说道。
小混混一听,就不乐意了,凶狠的看了一眼,“靠,你干不干。”说完,就从裤兜里掏出一把折叠水果刀,他慢慢的把刀打开,逼近了司徒斌。
那小混混心惊胆战的看了看水果刀,只好跟上。
司徒斌还在地上喘息,看见小混混拿着折叠刀朝他走来,立刻就警醒起来,感觉身体也不疼了,他翻身跳了起来,“曹你大爷的,还来真的。”
只见司徒斌手掌一翻,手掌中凭空出现一块红砖,飞身一个板砖,嘭,就砸到小混混的头上,血液一下喷了出来,溅到地上,那小混混就瘫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另外的小混混一下楞住了,还没来得反应过来。司徒斌一个长脚,嘭,就给踹飞,小混混在空中扬起了一个优美的弧度。
……世界安静了
“喂,110吗?这里有两个抢劫犯。麻烦过来处理一下。”
做完笔录就2点了,镇上的路不好走,来回花了不少时间。司徒斌疲惫的回到老家里。
嘭,一声就瘫倒在床上,盯着屋顶上的瓦片出神。
一个披着军大衣的老人,抖抖索索的走到房间的门口:“你搞廊子哦?”
司徒斌一点没有反应,愣愣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唉”老人无奈转身。
第二天,司徒斌将近中午才起身,走出简陋的房间,到了前厅,看到桌子上留的早饭,爷爷出去种田去,他心里一股酸疼。
“铃”手机铃声响起,司徒斌打开手机。
“小斌啊,你什么时候回学校啊,陈教授一直念叨你呢。过几天,陈教授想让你和他一起去看个拍卖会,你下个星期一定要回来啊。到时陈教授还会给你打电话。”
电话那头嘈杂的声音,说话的是一个妇女的声音,自说自话的说完,没等司徒斌回话,就挂掉了。他愣愣的听着,苦笑一声,把手机放回兜里。
吃完饭就出门兜风散步,漫不经心得走在小巷子里,石板路冰凉凉,滑得很。小镇上没几个青年,大部分都去城市里打工,就剩下老年人在镇上养老。
秋风萧瑟,路两旁的旧房子,很多空置着,一片老旧的气氛。
司徒斌冷的拢了拢衣服,缩着肩膀,把手插进裤兜取暖。无心散步,准备回去睡大觉。
“哎,这是谁啊,不是司徒斌吗?”迎面半跑过来一个年轻人,乱乱的头发像个鸡窝,穿着土色的棉衣外套,耷拉着人字拖跑道司徒斌面前。
喘着气说道:“司徒斌,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去B市里了吗?”他两手胡戳着,兴奋的情绪写在脸上。
“我”。
还没有等司徒斌反应过来,就被拖着走起来。
“走,去我家喝两杯去。”那人也不听他说,直接架起他往巷子里走。
“我叫刘晓啊,是你的高中同学。你不记得我啦。”刘晓为他倒了一杯白酒,自顾自的说道。
后来,刘晓又喝了很多,说起很多高中的事情,两个人都喝多了,最后,刘晓贱兮兮的,脸上又谄媚的对他说,能不能借些钱给他,接着,司徒斌就醉倒了,脑中最后的画面是刘晓紧张又期待的大脸。
司徒斌喝醉之后,被刘晓抗回自己家里,又蒙头睡了一天,中途又吐了起来。
老人着急的照顾他,又是倒水,又是盖被,朦胧中,又听到老人叹息道:“古倒起哦,肿个些?”
第二天一大早,司徒斌头疼的起身喝水,走道前厅,看到爷爷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咕噜咕噜的抽着水烟,爷爷看到他,没说什么,脸上满满的皱纹,皱的更深起来,晒的发黑的脸,老旧的棉衣,爷爷敲了敲水烟,说了一句:“嗯是肿个些,日子总要过的勒。”他不知道自己孙子出了什么事情,明明在大城市发达了,可是这次回来又心事重重。
他看着最疼爱自己的爷爷,再也忍不住,用袖子重重的擦在自己的眼睛上。
司徒斌知道自己不是一般人,从5岁开始到现在25岁,他每天晚上进入深度睡眠后,就在梦中重新过着另一种生活,像上帝一样,俯视着梦中人的一生,并学习了大量的古代知识。并且他有了过目不忘的能力,
到了10岁,通过冥想,他得到了一种像神一样的能力,他能凭空制造出自己脑海里的物品,精神力制造物品一次就要休息一天。他差点以为自己是世界的神,是神笔马良转世。
从无知的接受,到越来越深入的了解和试验。他接受了自己的奇遇,他称呼自己为觉醒者。
16岁时,他跳级上学,以优异的高考成绩成为GY市高考状元,顺利考上B大。人人都惊叹自己的能力。然而,他知道,这是自己放水的结果。如果他愿意,他能考满分。
经过4年的大学生活,他以优异的成绩保送继续读研,4年后以博士的学历成功留校,成为了B大考古学院考古专业的助教。这一年他才24岁。
因为自己的能力和专业,他在潘家园开了一家古董店,并且在B市买了一套住宅,还有不少存款。
司徒斌本以为自己能这样平安幸福的生活下去,可是在自己25岁的这一天。他毕业的第一年,他再也没有进入梦境,无法再见到梦中的人。他崩溃了。他逃避,寻找,想尽了一切办法,最后还是徒劳无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