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张大夫
从日出到日落这条汤水巷来来往往都是来治病的百姓,陈渊听着旁边之人聊天大概知道了,这些患病之人都是来自董家矿场附近的百姓,矿洞开发以后这附近的百姓虽然有了做工的地方,但是也让生活在矿区的百姓受到影响,没有拆迁也没有赔偿,挖着挖着就塌方,上面住的百姓也不能获得合理的赔偿,有些时候挖着挖着一家老小都在家里塌了,全埋里面。运气好的避过了回来以后无家可归找官府也没什么用,都说地龙翻身是老天爷的惩罚,定是这家人做了亏心事所以才会遭到惩罚。陈渊想想也觉得可笑虽说他只是个先生,不知这里面的知识,但是他知道从董家办矿之后灾害就多了起来。
陈先生一声沧桑的男性声音响起在陈渊耳边响起
原来不知不觉已经排到了陈渊,他抬头看去一位身穿白色麻衣,面容沧桑眼神疲惫的中年男子。
男子拱手继续说道:陈先生,在下是张思槐。先生与我也是有几面之缘犬子现在还在私塾承蒙先生照顾。先生今日前来是治病还是?
陈渊明白了过来眼前这位就是张大夫,而他的儿子就在私塾上学叫张儒相,前几年张儒相年纪尚小,张思愧偶尔会送儿子上学。
陈渊还礼说道:我最近突犯头疾疼得厉害,疼起来险些生不如死,朋友说在您着看头疾没两天就好了。所以今天慕名而来,麻烦先生给我治下。
张思愧:今日喜鹊轻鸣,某就知道今日有贵客临门,下面人不懂事不知道贵客前来,让贵客久等,先生快快随我进去,我好为先生诊断。
张思愧做了个请的手势陈渊无意间看到他手上有一块很大的伤疤
陈渊说道:张大夫真是医者仁心手上有伤还不休息还在为百姓治病
张思愧:养家糊口而已,昨夜熬药不小心被药水烫伤不算什么了不得的本事。倒是最近相儿在私塾可让先生费心
陈渊:儒相,与人和睦为人聪慧若只是仍需要努力学习之事散漫不得
张思愧:先生,说的是。
陈渊随张思愧走进医馆他细细打量这里大堂中间摆放一张桌子上面摆满了贡品,一张惟妙惟肖的画像放在供桌之上,从上面不难看出是华佗之像。大堂的左边是药房,光是闻着药味都让人头脑清晰,右边被白色帘子隔住看着样子应当是供人治病的地方
张思愧掀开帘子陈渊随之进入其中。
听说张大夫学过一段时间的西洋医术看来是真的,这些器具我是从未见过
张思愧:见笑不过是点爱好而已,现在大地方的人都说西医好,我行医二十载也不能固步自封。这些也是和洋人花大价钱学来的。
陈渊看着眼前的中年男子手上的伤疤和药店之中飘荡的中草药味不禁想起在刘老头身上也是这个味道随即试探:张大夫,最近可曾听过厉鬼杀人
张思愧面不改色的思索说道:昨日病人众多来来往往的都在谈论我自然也是听说了,但这厉鬼杀人当不得真,我行医数十载从来没听过如此荒唐之事。
陈渊继续问道:我自然也是不信,以讹传讹难免人心惶惶,只是不知这刘老头为何突然患病听说他儿子也是神神叨叨。
张思愧手放在陈渊脉搏之上闭眼沉思说道:他父亲我去看过,和外面那些病人病状一样刚开始头疼,刘生以为是他父亲是感染风寒,实际不是。都是和当地百姓症状一样头疼,上吐下泻加上老人上了年纪缓不过来,中药无法吸收所以才一命呜呼。
陈渊说道:那刘生怎会也如此呢
张思愧继续说道:或许已经染病不自知,头疼起来引发的精神恍惚所以才神神叨叨吧。倒是先生你这个症状和他们都不相同大可放心了,最近切勿饮酒吃辛辣的一会我给你抓幅药回去服三次,休息两天就好了
陈渊:无事就好,最近头疼吓得我以为自己也患病了
张思愧:并无大事,休息好就行,先生不是矿洞工人,也不生活在矿区不用这污染的水源自是无碍
陈渊见状也打听不到什么消息了:麻烦了大夫您先忙
陈渊听到也不在只在心中细细思索,总感觉有不对劲的地方。
先生您的药,药童手拿中药递了过来
张大夫张大夫,家父病情加重了麻烦你在跑一趟
一个身穿麻衣的脸上有一道伤疤的中年男子的声音响起
孙大哥,你别急慢慢说张思愧拿一杯水出来递给这位脸上留疤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将水接了过来一口饮下气喘吁吁的说:我父亲这断时间一直在坚持服药,可是就在两天前突然病情加重,我来医馆找你,药童说你出去给别人治病去了,我告诉他你回来以后务必去一下我家,不知是不是小伙计是不是忘记了
张大夫瞪了一眼药童说道:孙大哥的事你为何不给我说,耽误治疗时间怎么办,你的小命负责得起吗?滚下去以后不用再来了
药童委屈的说道:对不起先生。对不起孙大哥
中年男子:那大夫能去看看家父吗?
张大夫:好我们这就去
药童见状随后转身离开嘴里小声嘟囔着:给你说给你说,这几天都不在家怎么给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