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盗墓秘籍》
回到家后,爷爷一看我提前回来了,也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事,他并没有发火,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小伙子真jīng神,不管怎么样,这兵没有白当,像是一个男汉”,随后爷爷什么也没有问,就将那本他密藏多年的传家宝,从密柜子里取出来递给了我。
我一看全是古文,也看不懂,就不停的的挠着头,爷爷笑道:“别急,这要看你到底有没有这个缘分和造化,具体里面写的什么我也不太清楚。
听你曾祖说,这是本盗墓的古书,看懂了它就不愁你成不了“大事”,这里面全是篆文,你一定要先想办法找把它翻译出来才行。
不过你要记着,无论你能否可以利用这书,一定不能损坏它,这关系到我们王家的生死存亡,切记切记,这书我就没有和你父亲说过,因为我知道他什么事也做不了,成事不成只能坏事,唉!”
爷爷又凝神的看了我一眼,说:“以后我也老了不中用,王家能否重震昔rì的辉煌,你看你的能耐了,虽然这种手段不太好,不过不论做什么事,都可以做到成就,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吗“行行出状元”…..”。
我拿到这本古布帛书,经过多方分段请教(当然不能将全文给对方看),和专家指教,花费了老毛子的劲,才让他翻译了出来,原来全是些看风水找墓穴,还有一些古怪奇术等古异怪术,里面记载了各种寻找墓穴的方法,以及秦始皇白军(盗墓军队的明语),倒斗的一些记录。
我一时参透不出来,学了一些皮毛,就自己搞了一些小生意,转眼前到1985年,正是“改革开放chūn风吹起的时侯”,什么行业都有,只要能赚钱,真是千业兴起,没有看不到的行业,只有你想不到的。
盗墓这行业,也悄悄的从暗中兴起,因为经过改革开放的大cháo,不少人一夜暴富,富了干什么,不少人就开始沽名钓誉,开始玩古董字画了,真所谓是“盛世古董”呀。
我表面上开了一家古玩店,其实暗地里,凭着我学到的这些盗墓知识,做起了倒斗技术培训起来,当起了“讲师”,当然自己也一真想倒几手试试,看这书里所讲到底好不好使,但一直找不到合适信任的人手。
我店里顾了一个丫头,名叫田瑶,是东北黑龙江的,才19岁,小丫头聪慧玲利,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看着很是讨人喜欢。
第一次见到她,与她谈后她后,她就愿意在我店里干,我一开始不愿意要女孩子做店员,总感到不方便,后来经不住她的玲牙利齿的说,我就收了她做店员徒弟。
她对我非常信任,什么事都给我讲,我也乐得与他分享她心中的不快,经过了解,原来她小时侯父亲就没了,是她妈一手将他姐弟三人养大的,听了我就感到心酸,我这人听不到别人的痛,自已的弱点就是心软。
慢慢我越来越信任她了,有不少私下重要的事都交给她去办。
她对盗墓好像是天生有慧根一样,一学就会,我在办培训班的时侯,她就将我讲的基本知识很快就全学了去,当然我只是教些皮毛而己,谁会把真东西全教出去。
有一次我给她说丫头(由于习惯了,我都叫她丫头),她瞪着一对大眼睛看着我问:“怎么了印老板,有什么事吗,老是叫我丫头,人家都二十了”。
我笑嘻嘻的说:“你多大在我面前也是丫头,你打算不找个白马王子吗?二十也不小了,要不我帮你介绍一位,我上次见到一个客户挺合适你的,很帅又有钱,开着桑塔那”
田瑶一听我说,嘴就厥了起来:“你说些正经的好吗?我可不想现在就找,我不用别人帮我找,哼!不理你了,老是说些人家不爱听的”,说着她很红着脸跑了出去。
我一想“对呀!这话说得太唐突了,我这烂嘴又多说话,人家姑娘家,好面子吗?我干吗说这么直接!”。
我看着小瑶跑了出去,心中确陷入了沉思,“现在开这个古董买卖,只能糊糊口而已,成不了大气侯,暗中开些盗墓学习班,更是上不了台面,只有自己试一试倒上几把才行,才能明白这书的奥秘在哪里。
要不然放着这么本宝书,可是只瞎在这了,这丫头绝顶聪明,又对倒斗一点就通,的确是个好才料,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她也值得信任。
不过我们两个人不行,人多了反而不好,不但出不了效率,反而形成累赘,重要的是jīng而不是多,对了还有一个人可以….”。
突然有人在背后猛的拍了我一把,由于我正全神惯注的想着事情,差点没有把我的魂给吓飞,我气的火冒三丈,正要扭头发火。
我一回头一看就愣住了,只见对面有一个中等身材的胖男子,一头利索的平头,虽然身材很胖,一米七的身材得有180多斤,确显得很结实,一双灰溜溜的大眼睛,轱辘轱辘的乱转,长得很是搞笑,像一只大狗熊一样可爱。
但有一种很是从相识的感觉,可我就是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突然对方开口了,“怎么以前的老战友,不认识了,是不是一发财就忘了?”。
我心咯噔一下,“你是?”,对方胖子说:“我是薛国伟呀”!
我一听脑子就热了,马上上前去握他的手,两人就抱在了一起,说不出的激情,热气一下就从,我脚心一下子子窜到了我脑门顶上。
老薛突然把我推开,他双手抱拳:“兄弟,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以后还请多多照映老弟,我是前来混口饭吃的!”
我一听就更纳闷了,“难道他连饭就混不上了,还是…”,我说我们先不提这个了,我们好久没见面了,我们好好喝一杯,走与我一起进内屋一叙。
老薛来了句:“此话怎讲”,我越来越感到有些奇怪,他以前可不是这样的,现在一见面就胡乱拽词,而且还说的不上路子。
我只好先让他让进内屋,把门店关了起来,又让田瑶到饭店弄了些好酒好菜来,因为多年没见面,一定不会喝一会,不醉不休肯定会是通宵达旦的喝。
想当年在部队,我和老薛因为偷喝酒,没少被关紧闭,我们在一起猜酒宝耍酒牌,喝的好不痛快,很快酒过三巡,通过与老薛一说,才明白原来退伍后,改革开放讲的是市场经济。
大家都忙着赚钱,老薛也不甘心种那二亩薄田,他就在县城里做起了小生意,可是上天有祸当不了,他在一次做生意的路上被车撞了,醒了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好说好吹,离不开酒见人就想凑过云说话。
虽说没撞傻,可是大脑一阵一阵的,一会明白一会就有些糊弄,特点爱拽词成语,说着老薛就哭了起来:“想当年我们当兵,我是多么的优秀,我现在居然变成了这样…….”。
我安稳他说:“继然这样,我相信老天不会对人不公平的,我想你总有你的优势的,你只要不嫌弃我这庙小,只要有兄弟有一口吃的,就少不了你的饭吃”。
老薛抹了抹脸上的泪子和鼻涕,说:“没想到我变成这个样子了,你还能看得起我,别说了我没有看错人,以后兄弟只要有事,我老薛上刀手下火海在所不辞,来干怀”。
我也举起酒怀,与老薛碰怀一饮而尽,在一旁的田瑶,看到老薛呆头呆脑的,说话又有些神神叨叨的,“扑哧”用手捂住了嘴,我瞪了她一眼,她也眼sè的很,就离开饭桌。
老薛一看田瑶想笑,就一只手晃晃悠悠的说:“这位美女好面熟,她对我有意思”,我伸出手将老薛的手打了下去,说:“你又胡想了不是,来我们继续喝”。
也不知道我们喝了多了,喝了多久,当我醒过来时,己经躺在了床上,太阳己经正午了,我听到一阵急束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