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解咒,蓝氏兄妹
遮龙山阵的某处民房中。
一座全部由鬼洞文,所书写的神秘的法阵中心。
手持法宝玉眼的分身艳尸,正缓缓的运转着无界妖瞳。
借着与玉眼的共鸣,一缕缕黑红色的诅咒,被叶诚从鹧鸪哨的身体中,抽了出来。
“好了,鬼眼诅咒的根源,已经被我取出来了。”叶诚道:
[鬼眼咒]是一种扎根血脉的标记,这种标记由诅毒和痋毒混合而成。
想要中和与化解很难,但剥离和提取出来,却没什么问题。
毕竟这种咒术,从一开始就不是为了杀生而存在的。
摇了摇头,回到正题。
叶诚继续道:“恭喜,从今往后,你和你的后人不能再担心,活不过壮年的问题。”
“哈哈哈!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多年的夙愿得以实现,一时之间鹧鸪哨也是喜极而泣。
而且或许是因为诅咒尽去的缘故,鹧鸪哨只感受自己的身体都快许多。
“大恩不言谢,今后若有何差遣,我搬山一脉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鹧鸪哨激动道:
他也是个人精,知道和叶诚这种修行者,拉上关系的好处。
特别是他们这种搞盗墓的,指不定就在哪个地里头碰见脏东西了。
所以鹧鸪哨感激之余,也不忘表一表态度。
“呵呵!言重了!”
叶诚摆了摆手。
虽然他不觉得自己,会有用到这个人情的地方,但多条人脉多条门路也是好的。
搞定了鹧鸪哨的问题后,叶诚的目光却是越过鹧鸪哨,落在他身后的一男一女上。
“咦!这两位是?”叶诚有些疑惑:
男的叶诚有点印象,正是几天前给鹧鸪哨他们,充当向导的小哥。
而向导小哥边上的那位女子……
只看她一身银饰便知,这是一位苗女。
说到苗女,最出名的便是她们的专情与热情了。
而这位也是如此,虽然可能火热的方向有点不一样。
“清河蓝如玉,请先生赐教!”
女子一边拱手说道,
另一边又是毫无征兆的突然出手,
只见几道血线从其袖中钻出,仿佛利箭般向着叶诚飞掠而来。
“哼!”叶诚的脸色顿时拉了下来。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但这完全种没由来的,说动手便动手的人,叶诚还真是头一次见到。
念力涌动下,方圆三尺的空气,顿时凝固成了琥珀。
那些血线也因此被直接逼停了下来。
哦!是蛊虫,和妖榕大祭司一样的虫子吗?
叶诚想到,
苗疆蛊术,门类繁多,有炼蛊成咒的,也有借蛊养魂的,但取的都是一个异字。
论正面攻防,可能还不如一把刀子好使。
“两位,这是何意?”叶诚有点生气: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更别说野惯了的叶诚了。
几张纸人掠过,这几条蛊虫顿时断成了好几截。
“啊啊啊……我的红线蛊!你你你……”这位苗女气的直跺脚。
看到女子大有再次动手的意思。
“快住手!”这个时候也是反应过来的鹧鸪哨也是急了。
人是他带来的,这要是出了什么问题,可不就得落在他头上了。
他才刚摆脱一道诅咒,可不想因为这无妄之灾,又让人给咒上了。
毕竟能解,
自然也能下。
想到这里,鹧鸪哨顿时汗流浃背……
“够了,如玉!”
好在没等事情进一步恶化,边上的向导小哥直接咆哮道:
“那是大蛊师,想请的贵客,你怎么敢动手!”
天知道,这位叫如玉的苗女,突然动手时,他有多惊荒。
和别人不一样,前几天他给人当向导时,在虫谷之外叶诚大显身手,收拾青鳞巨蟒时的轻松。
要知道,这条大蛇可是附近百里的一霸,村里村外,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流口水。
可就是大蛊师也没能拿下。
而且虫谷有多危险,没有人比他们这些守护者更清楚了。
而现在呢,大蛇死了,虫谷没了,天知道他在看到虫谷的巨变时,有多惊骇。
“先生,舍妹野惯了,不知轻重,还望海含……”
说着,又拉着这位名叫如玉的苗女,咆哮了一句。
“还有你,也快给人家道歉!”
“对不起……”
伸手不打笑脸人,今日心情还算不错的叶诚,虽然还是有点气,但也不至于做些什么。
“罢了罢了。”
“两位到叶某这,是有何贵打,若是无事,请恕我失陪了。”
叶诚的话很是直接,
毕竟他修行是为了能心平气和的和别人说话,而学习法术则是为了能让别人能心平气和的和自己说话。
修为越高,叶诚便越懒得拐弯抹角。
“哈哈!先生快人快语,是这样的。
三日后便是三月初三龙抬头之日,我清河大蛊师想邀请先生参加,山王祭典……”
小哥款款道来:
小哥姓蓝单名一个山字,乃是附近蛊师的一大势力,分派在外面的行走。
此次拜托鹧鸪哨芾他们一同前来,主要是为了向叶诚下请帖的。
“山王祭!原来如此”叶诚点了点头:“不过,蓝小哥,你我非亲故的又为何邀请我去参加你们的祭典?”
“如果我没记错的活,像这种比较私密的祭祀,应该是不会让外人参与的?”叶诚感觉有些奇怪:
“先生,多虑了,此次庆典并非私人的那种,乃是为了交友……”
蓝山表示,你想太多了。
这不是什么陷阱,只是临时召开的集会,借了祭典的名头而已。
“……届时三省同道,皆会前来互通有无,以及交流论道。”
“哦!是这样吗,那我晓得了!”
叶诚的眼睛一亮。
解决完搬山一脉的问题后,他也是空闲了不少,正好去看看这南疆修行界的盛会。
………
次日上午,
在蓝氐兄妹的迎领下,三人很快的便出了遮龙山镇。
先是乘车一路向东行驶了数十里,而后改步行没入了延绵起伏的山林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又翻了多少座山岗,终见一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