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贾东旭离家出走，许大茂咋变妖娆了
第114章
棒梗不知道怎么搞的，身上又糊满了那啥，瘦巴巴的脸上要不是还有一双小眼睛在转着，都看不出个人样。
易中海苦着猪头脸，正在数落贾东旭：
「东旭！
你怎么回事？
怎么可以，给弟弟吃那啥？」
贾东旭一脸无所谓，「爹！
我冤枉啊！
是弟弟他，哭着闹着非要吃！
我能怎么办？」
易中海：
「胡说！
他小肚子胀得，都快成个皮球了。
那么小的孩子，他怎么就能，主动吃了？」
贾东旭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
「他怎么就不能主动了？
爹！
你是没看到！
弟弟他，还自产自销呢！
就在我给他冲米糊的功夫……等我回头一看，他就已经抓着吃了……
我看他意犹未尽，就想着委屈下自己，给他憋些出来……
难道！
我爱护幼小，也有错吗？」
「停！」
易中海都快被恶心坏了，及时制止了贾东旭往下说。
同时。
他也暗自，松了口气。
这要不是自己回来得及时，只怕棒梗又要被撑坏了。
撑坏了之后，又去找李大宝看病，身上又得掉一层皮。
到时候。
哭都没地方哭去。
易中海又批评了贾东旭几句，然后让贾东旭，将他弄的那啥，给清理掉。
贾东旭不干。
「父子俩」就吵了起来。
恰巧这时。
贾张氏浑身是味儿地，冲了进来。
她一看到自家棒梗又成了个「小屎人」，心头火蹭蹭蹭往上冒。
又见贾东旭嘴巴上，还未干的米糊，顿时明白了一切。
啥叫棒梗「自产自销」啊？
这分明就是，贾东旭不给棒梗吃米糊。
棒梗饿坏了。
这才……
下一刻。
贾张氏气得身上肥膘乱颤，直直抡起拳头，对准贾东旭的脑壳，接连送过去几个大比斗。
贾东旭抡懵逼了。
「妈！
你也打我？」
贾张氏：
「孽子！
敢偷吃弟弟的米糊！
看我不打死你！」
贾东旭抱头鼠窜，「妈！
我没有啊！
我冤枉啊！
那米糊又没啥好吃的！
请我吃！
我都不吃呢！」
贾张氏恶眼圆瞪，气呼呼地说道：
「还敢狡辩？」
她一把提拎起贾东旭的衣领，随后掰开贾东旭的血盆大口，将右手伸了进去，疯狂扣贾东旭的嗓子眼。
贾东旭满眼泪花，一阵狂ye之后，吐出了一大滩米粉混合物。
轰！
吐出来的都这么多？
那吃下去的，得有多少？
贾张氏急忙，跑到她藏米糊的地方坎看了看。
结果傻眼了。
她早上出门之前，还特意查验了一下，袋子里面明明还剩下半大米糊，够棒梗嚯嚯个把星期的。
可现在。
竟然只是，在袋子底部，剩了一点点。
看着少得可怜的米糊。
哇！
贾张氏情绪，一下子就绷不住了。
开始嚎啕大哭！
「上天啊！
老身的命！
好苦啊！
孽子东旭，竟然背着老娘，偷吃了棒梗的米糊！
老身身上的钱，都快用完了……
可怜的棒梗！
又要饿肚子啦！
呜呜呜！
天上的神仙，求求你啦，快点显灵吧！
早点下来，将东旭带走！
这孽子，我不要了！」
贾东旭也有样学样，跟着他妈在那号丧，「老天爷啊！
我妈他不给我吃不给我穿！
背着我偷藏私房钱！
我只是喝了棒梗的一点点米糊，她就要咒我死！
如果你一定要带我走！
麻烦你务必，将她也带上！
她偷吃棒梗米糊的次数，可比我多太多啦！」
母子俩哭着嚎着，随后还动起手来。
易中海怕心爱的老嫂子受伤，就过来帮架，一把将贾东旭推到在地，怒斥道：
「东旭！
你个孽子！
你就不能，干点人事？
虐待弟弟，暴打你妈，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之前。
他老易，也没少帮着老嫂子和「好大儿」贾东旭劝架。
那会拉偏架的时候，他有意无意，会偏向贾东旭亿点点。
因为他觉得，贾东旭就算再不堪，那也是他老易家的「种」，体内流淌着自己的血液。
和心爱的老嫂子就算再亲密，也比不过和贾东旭的「血缘牵扯」。
但是。
当棒梗出生之后。
易中海就的心态就变了。
贾东旭就像是一颗长歪了的树，即使再用心，那也救不回来了。
而棒梗，就像一张白纸，拥有无限的可能。
这样一来。
废物贾东旭，似乎就变得可有可无。
「爹不疼、娘不爱的」滋味，此时的贾东旭，体会得是淋漓尽致。
这次。
他是真的受伤了。
也怒了！
贾东旭恶狠狠地白了就易中海一眼，骂道：
「大冤种！
你少自以为是！
你以为你是谁啊！
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手画脚？」
易中海中气十足，「就凭，
我/是/你/爹！」
贾东旭冷笑：
「我爹？
呵呵！
我爹早就死了！
你想当我爹？
我还不要呢！
还有！
棒梗！
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
我和棒梗！
都不会认你，这个爹！」
贾张氏见贾东旭不大对劲儿，也是怕贾东旭说出些有的没的，就急忙掏出兜里仅剩的五分捂贾东旭的嘴。
要是以往。
贾东旭一准，乐呵乐呵地接过钱，然后闭嘴。
而这次。
却出乎贾张氏的意料。
贾东旭接过钱之后。
随后将那5分钱，往地上狠狠一摔，说道：
「妈！
既然棒梗，才是你亲儿子！
那我，
就不打扰了！」
说完。
他双手撑地，离开了墙根角。
易中海虽然不喜欢贾东旭，但也还是怕贾东旭想不开，寻个短见撒的。
贾张氏却很明确地表示，易中海此举，完全就是杞人忧天。
大冤种不清楚，贾东旭的德行。
她贾张氏还能不清楚？
贾东旭要是敢自鲨，她贾张氏可以倒立走路。
贾东旭离开之后。
贾张氏也停止了哭闹。
易中海怕老嫂子坐地上着凉，就急忙过去，想将她给扶起来。
大冤种又想，占老娘便宜？
这还了得？
还没等易中海近身。
贾张氏就条件反射般地，站了起来。
易中海扶了个寂寞。
当场尬住！
气氛僵硬了那么一小会儿。
就在此时。
棒梗又开始嗷嗷大哭起来。
一边哭。
小手还在脸上胡乱抓，不忘将那啥送进嘴里。
贾张氏无比嫌弃，就让易中海去给棒梗清洗。
虽说易中海现在，可是个专业的掏粪工。
和掏粪比起来，给棒梗做清洗，算不上高难度活儿。
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嫌弃的。
不过。
易中海还是担心，棒梗摄入过量，身体吃出毛病来，又要花钱去李大宝，便只好硬着头皮，将棒梗清理干净。
棒梗出生，已将近半个月。
此时的他，比起才出生那会，貌似已经长开了些。
但有些奇怪的是……
这孩子，怎么看着，一点儿也不像自己啊！
反而。
倒是有些，像二十几年前，就已经逝去的老大哥——
贾正经！
看棒梗那倒竖的八字眉、尖嘴猴腮的瘦巴样。
可贾正经不能说长得像！
只能说，一毛一样！
嘶！
又联想到贾东旭离开那会，说的奇奇怪怪的话……
轰！
易中海心中，顿时有了一个非常大胆的猜测。
难道。
棒梗他，
不是我老易家的种？
不！
不可能！
棒梗他，明明就是我和老嫂子，在公园情人坡，一夜疯狂的结晶。
再说。
贾正经大哥，都走了那么多年了。
总不能爬上来，和老嫂子……
不不不！
老嫂子的「招魂术」，绝对不会这么灵验。
但易中海，向来是个谨慎惯了的。
就旁敲侧击，问了一下贾张氏，「老嫂子！
你觉得，咱家棒梗，像谁多一点？」
贾张氏本来，就不咋个待见大冤种。
现在大怨种还坐过牢，身上有了永生不灭的污点……
更不想让，自家以后要飞黄腾达的好大儿，和易中海扯上关系。
就说道：
「儿子都像娘！
棒梗是我生的！
当然是像我啦！」
易中海有些失望，「老嫂子！
你再看看。
就没有一点，像我？」
贾张氏总感觉这易中海话中有话，就认真看了下。
这认真一端详。
可了不得！
棒梗这衰样，不正和她那已经狗带二十多年的死鬼丈夫贾正经，一毛一样吗？
嘶！
怎么会这样？
贾张氏心想。
这易中海，十有八九是发现了啥。
就睁着眼睛说瞎话：
「小易！
你不说，老嫂子都还不觉得！
你这么一说！
咱们棒梗，还真越看越像你哎！
瞧这眼睛、瞧着鼻子、瞧这嘴巴，简直和你，就是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
易中海大喜。
又问贾张氏，「那老嫂子，你是更喜欢棒梗，还是更喜欢小易我？」
贾张氏拒绝回答这种白痴问题。
就急忙转移话题，问易中海，说是你被这次被抓进去，犯的事不挺严重的吗？
怎么这么快，就被放出来啦？
易中海撇撇嘴，似乎有些不高兴，「老嫂子！
你不希望，我早点出来和你们，团聚吗？」
贾张氏心说那倒没有，虽然你很烦，但没有你当接盘侠的日子，真的好特么困难！
嘴上却说着：
「你这没良心的！
自从你进去之后，老嫂子茶饭不思，都饿瘦了不少。
你说我希不希望，你早点出来？」
贾张氏确实比之前瘦了点。
不过倒不是思念易中海，才成这样的。
而是。
每天偷吃棒梗的米粉。
因肠胃不适，疯狂拉肚。
然后看起来，就虚脱了不少！
易中海还挺高兴。
以为老嫂子这是，害了「相思病」呢！
就将自己进去之后的遭遇，都说了出来。
贾张氏不敢置信。
她是真的不信！
就问道：
「小易！
老嫂子听说，劳改所里面，最喜欢干活勤快的犯人啦！
你掏粪那么厉害，所里还舍得放人？」
大冤种和一大妈生活那会，是家里酱油瓶倒了，都懒得扶一下的存在。
和她贾张氏厮混一起之后，才勤快了不少。
易中海去掏粪？
比太阳从西边出来都不可信。
易中海一脸得意，越说越激动，将自己在劳改所【掏粪分享会】上精彩绝伦的表现，给显摆了一通。
「那是当然啦！
掏粪，小易我是专业的！
老嫂子，你是不知道，所里还因为我出色的工作表现，特意请我，给大家做了分享会呢！
这次。
我就是因为掏粪立了大功，被提前释放出来啦！」
易中海在描述的时候，各种细节直接拉满。
恰好易中海进去的这段时间内，贾张氏就负责扫公厕。
眼下两人，都是专业与那啥打交道的。
作为内行人的贾张氏。
一听！
就知道大冤种，没有说谎！
此时。
贾张氏的好奇心，也被拉满了，问易中海立了什么功？
易中海摆摆手，一副很谦虚的样子，表示也不是啥大功。
就是前面时间，劳改所里面，发生了一起很严重的流血事件，有几个运气不好的，直接被捅上了西天，肠子白花花地流了一地……
劳改所向来管理严格。
发生这么严重的事情，这还了得？
领导们立即下了死命令，命令工作人员严查犯人杀人器械的来源。
然而。
工作人员们就是掘地三尺，也都没找到凶器的下落。
找不到凶器。
就难以锁定凶手。
这样一来。
案件陷入僵局。
易中海在澡堂子洗刷刷那会，听到有个花臂大佬议论此事，说是如果有人，能提供相关线索的话，指不定能戴罪立功，争取个宽大处理。
那花臂大佬还表示，自己这边，已经有了相关的线索。
如果有人想要线索的话，只要能提供令花臂大佬满意的条件，可以过来交换。
易中海自从被送进去之后。
每天吭哧吭哧掏粪。
身体上的苦，倒是还能忍。
就是这新心灵上的煎熬，着实难顶。
见不到心爱的老嫂子和棒梗，简直比鲨了他还难受。
于是乎。
他凑过去，问花臂大佬，「花臂大佬！
你的线索来源，保真吗？」
花臂大佬身边的小弟，飞速将易中海打量了一眼，说道：
「臭老头！
质疑我鸡哥的线索，你算是怎么回事？」
小弟说着，就要揍易中海。
但花臂大佬，却用那种意味深长的目光，迅速将易中海打量了一遍。
就让小弟退下，对易中海道：
「我鸡哥一言九鼎！
字字真金！
比真金还真！
不过。
老头。
你年纪太大了。
我不好这口……
你绝了这个念头吧！」
易中海愣了一下。
随即秒懂！
前面说过。
易中海此番，是以盗窃+强那啥未遂的名义，被送进去的。
而强那啥的罪犯，又属于被鄙视链的最底层。
因着这层缘故，易中海可没少，被劳改所里的变态盯上。
变态们大多是，一些穷凶极恶之人，干了不少坏事，也没被放出去的希望，就专门盯着那些被处于被鄙视链底层的罪犯们，可劲儿欺负。
易中海在上厕所、还有洗澡的时候，就遇到过好几次变态佬，要不是他态度坚定，只怕要被……
适才。
被花臂大佬那么一暗示。
易中海心里，立马就跟明镜儿似的。
一开始那会儿。
他甚至都决定。
要不，就豁出去了？
只要能早点，见到心爱的老嫂子和棒梗？
委屈下自己，似乎也不是不行？
偏生这花臂大佬，又是个挑剔的，竟嫌弃他老易年纪大？
嘶！
这就很不妙啊！
易中海思老嫂子心切。
他甚至。
还很主动地，在花臂大佬那里，为自己争取了一下下。
花臂大佬烦不胜烦，就派小弟将易中海暴揍了一顿，还一再表示：
他喜欢的，是那种25岁以下的。
并且。
还让易中海这种老笋干，有多远滚多远。
易中海伤心极了。
提前出来的路这就被堵死了？
苍天呐！
鬼知道这样下去。
还要等多久。
才能和心爱的老嫂子与棒梗团聚。
这一夜。
易中海又对着铁窗外的星空，辗转反侧到天明。
失眠了一夜。
第二天易中海掏粪的时候，整个人就是有气无力的。
恰巧这一幕，被来上厕所的许大茂看到。
许大茂在讨伐李大宝那晚，与易中海起了冲突，当四合院群众的面，揭穿易中海偏心李大宝，是想让李大宝给他养老送终。
甚至还伙同刘海中和阎埠贵，将易中海从「一大爷」的位置上除名，自己升当「三大爷」。
见到易中海焉不拉几的，许大茂要是不落井下石几句，都不是许大茂了。
就嘲笑易中海：
「一大爷！
不对！
易大爷！
我早就说过，您年纪大了，有些事情既然做不了，就不要太逞强。
占着茅坑不拉屎！
也不行啊！
一代新人换旧人。
大浪淘沙，得给年轻人机会不是？」..
易中海也知道，许大茂这是在嘲笑，自己「一大爷」的位置，被刘海中给搅和没了，整个人气得咬牙切齿，许大茂真是个小人。
但他现在也没心思，和许大茂争吵。
因为此时的易中海。
一门心思扑在，如何从花臂大佬那里获取线索，争取戴罪立功，早日出去之事。
就没做声。
许大茂还以为易中海是被自己怼怕了，更加得意得不行，说话更加难听，对易中海进行各种嘲讽之能事。
易中海脸都绿了。
舀起满满一掏粪瓢那啥，就要往许大茂身上招呼过去。
许大茂也没想到，易中海会突然来这手。
立马吓得抱头鼠窜。
这不跑还不要紧。
一跑。
易中海也傻眼了。
许大茂，
他，
那跑起来，
一步三扭的姿势，到底是哪里学来的？
咋那步伐看着。
比四合院里面的那些大姑娘，小媳妇儿走路，都还要妖娆？
最让人难以置信的是。
他逃跑的时候。
小拇指，竟然还翘起了兰花指。
嘶！
这才多久没见？
许大茂他，怎么变得如此妖娆？
联想到许大茂没被送进来之前的生活作风习惯……
再结合适才看到的。
易中海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事情。
真就自己想的那样。
于是乎。
他直接放下掏粪瓢。
几个箭步冲了上去，将许大茂拦下。
许大茂还以为易中海要放大招，就差跪下行礼向易中海求饶。
易中海却做出一副老好人的模样，问许大茂想不想提前出去？
许大茂做梦都想出去呢！
在外面吃香喝辣，只要他想，每天早上都能从不同寡妇怀里醒来……
被送进来这么久。
吃喝差了点。
都还能接受。
唯独身体里的这把火。
怎么都灭不下去啊！
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
许大茂实在憋不住了。
就想着到厕所，自我释放一番。
谁想。
才到门口。
就被人用衣服，蒙住了头部。
带到了一个僻静的死角……
反抗。
挣扎。
躺平。
享受。
随后便是索然无味。
从那以后。
新世界的大门，就向许大茂徐徐展开了。
所以。
当许大茂从易中海口中，听说了花臂大佬的要求之后。
他几乎没有犹豫。
当场就，答应了下来。
古话说：
「没有永久的利益，也没有永久的敌人！」
在疯狂想出去这个念头的唆使下，许大茂和易中海，两人很快就从敌对状态，结为联盟。
当然。
此时的许大茂，还不知道。
接下来的自己，可要被易中海坑得渣都不剩。
他之前当着四合院那么多人的面，羞辱易中海。
易中海可都，还记着呢！
不坑他一把，易中海可咽不下这口气。
两人商量了一下计划之后。
就各自回到各自的岗位上。
趁着放风的空档。
易中海将许大茂，带到了花臂大佬面前。
许大茂在里面蹲了这么久，身上那种「交际花」的气质，越发的浓郁。
花臂大佬一见到他，就挪不开眼。
于是乎。
易中海顺利地，凶器的下落。
而许大茂，则被花臂大佬，带到了……
谁想。
正当两人热火朝天之时。
看守员们及时出现。
将花臂大佬和许大茂，逮了个正着。
许大茂进来之后。
就没少，和所里的一些女囚犯，在放风时候眉来眼去。
也是因为如此。
他的被关押时间，一再延长。
这次。
他和花臂大佬的事，更是轰动了整个劳改所。
一时半会。
更是出不来了。
易中海从花臂大佬那里，得知线索之后，就立马去了1区厕所，在5号侧坑那边疯狂掏掏掏。
皇天不负有心人！
在5号侧坑疯狂/捣鼓了一番之后。
还真看到了凶器。
易中海立马上报。
所里的人，还以为易中海发现了凶器，就给他记了大功。
就被提前释放。
当然。
易中海也不是傻子。
他在和贾张氏显摆的时候，把有些细节，就省略了。
比如：
他为了出来，不惜和求着和花臂大佬……
又比如：
自己临出来前，狠狠坑了许大茂一把！
他主要强调的，还是自己的掏粪功力，是如何如何了得。
贾张氏越听，三角眼也是越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