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引之神
鹿千城也赶紧到大哥的情绪低落,赶紧向凤胤尘取取经:“哥,你是在什么情况下修炼出神道的啊?”
凤胤尘回忆起来,“那是好几世前的事了,好像是那是我的一个好兄弟死了,我听老师说人死后会化为天上的星星,我一直坚信这一点,我最终也凭借着这一信念修炼出了神道,成为了星神。”
鹿千城又看向衍清清。
衍清清想了想,“我就很简单了,我那一世的妈妈特别喜欢花,但是她老人家操劳过度,最后死在了花田里,我把妈妈的骨灰埋在了她最喜欢的花下,我发誓我要成为妈妈最喜爱的人,也从来不曾忘记过妈妈,我当初能成为花神,也是因为因为妈妈喜欢花。”
南宫佑尧很自觉的说道:“我那一世出生在无风谷,有一天我看到溪水,我很好奇流动的物体,为什么没有我具体形状,我跟着溪水走了很久,渐渐走出了无风谷,在那里我第一次体验到风,微风拂面,我感觉心灵都被荡涤了,然后我每日吹着风,渐渐体会到了风的奥义,最终成为风神。”
千逸笑说道:“我有一位兄弟,他是死神,我和他是双胞胎,我是弟弟,他是哥哥,我和他从小关系就很好,可以说是出生入死了,但是有一次我在战场上身死,死神调查了很多的典籍,最终查到一个方法,拿人的灵魂来复活我,于是他上了战场,他杀了很多人,越杀越疯狂,在无尽的杀戮中他成为了死神,我被死神用秘法复活了,我们两个之间有了一种无形的联系,我修炼的时候发现,我已经不再是从前的人类了,我堕入了妖道,我当时很崩溃,我怕自己成为不可控的怪物祸害到了死神,死神看出了我的想法,帮我开导,我渐渐接受了自己的身份,最终潜心修炼,我感觉到了其中的不同,最终我修炼成妖神和死神一起前往了神域。”
鹿无域听着赶紧很难以置信,自己长得像死神,死神看起来和师傅并不像啊,而且自己像是那种会随便杀人的人吗,他对此表示质疑。
鹿千城手里拿着一张纸巾,“好,好可怜,成神都这么不容易的吗,必须要死人,你有死神当哥哥真好啊,我要是死了,我大哥说不定把我烧成骨灰,然后就一把扬了。”说着还哄了把鼻涕,鼻子都有些红了。
千逸笑笑了笑,“所以啊,我刚刚看到小希能这样平安的成神,我真的很替她高兴啊。”
正在这时,天上剥开云雾一道金光撒到凤绫希身上,凤绫希整个人都在升华,身上的气质在默默的发生着变化,让人感觉更加亲切。
金光在空中渐渐凝聚出几个字:指引之神。
衍清清皱了皱眉,“这是什么神啊,从未诞生过这一类的神,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一道带有威严,沉稳的声音响彻在众人的耳边:“指引之神要指引大陆前进的方向,这是她以后的职责,同时她也要负责帮大陆创造出更多的人才。”
凤胤尘道:“天主,既然她要指引大陆前进的方向,那我是不是就不用干这事了。”
天主:“你要与她合作,她的琴音会帮助的你对星象的理解更为准确。”
凤胤尘撇了撇嘴,“切,我的占卜已经很准了。”
天主:“占卜七千八百九十八次,错误一千二百五十六次,这叫准?”
凤胤尘脸瞬间变红,老底被揭了,“咳咳,我,我知道了。”
天主:“还有很多这个世界上没人领悟出来神道,在场每个人都有机会成神。”
凤依和天主打了个招呼,“大叔,等我过段时间去找你啊!”
天主质疑的声音响起,“小丫头你确定吗,你现在是魂体诶,我觉得怕是要等很久才行吧。”
凤依拍了拍胸脯,“哎呦,叔你还不相信我吗?”
天主,“行吧,那我等你回来。”
凤胤尘还有想问的事,不过现在这个场合不合适。
天主的声音消失了,走了。
凤绫希渐渐的醒过来,看着一直弹着的琴,直接一推,“我真的是,竟然弹入神了,不弹了不弹了。”
衍清清笑着走上前,“以后咱俩就是同事了。”
凤绫希:?
衍清清看她这个反应也是一愣,“就是你现在都是半神了,神的工作就是保护大陆和清理蛀虫。”
凤绫希回过神来,“啊!好像是有一个老头跟我说了些什么,还,嗯,送了我一样东西。”
凤绫希口中念动一段咒语,身边打开一道空间之门,这门的大小刚好够让东西出来。
出来的是一把古琴,整把古琴的底座为玉镶边,具体是什么玉不知道,但是肯定是极品,琴弦由火焰铸造而成。
凤绫希的眉头皱的能把苍蝇夹死,“我就学了古筝和笛子,他送我古琴,这是要干嘛,我也不会弹啊!”
凤胤尘看到是这琴,又听到凤绫希的话差点喷出一口血来。
凤胤尘急促的说道:“怎么能这么不识货啊,纪宣琴,辅助修炼与战斗的神器,这琴一直没人能驾驭,如今它愿意让你用,你不会你也得学啊!”
凤绫希翻了个白眼,“我修炼的时候怎么弹琴啊,我又不能一边修炼一边弹琴,我战斗的时候也不能一边战斗一边弹琴啊?”
凤胤尘被堵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像确实是那么回事。
衍清清思考了一下,“这样吧,小希你先学几篇,嗯,三篇吧,不然你又只想学两篇,过段时间让笑笑和凤胤尘打一场,你辅助笑笑,我保护你,看看结果怎么样?”
凤绫希问道:“为什么不是你和他打,让笑笑保护我?”
衍清清阴恻恻的笑着:“让他和我打,他敢赢吗,敢赢我试试,我neng死他。”
凤胤尘摸了下额头擦了把汗,好凶,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上她?
千逸笑在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慢慢熬哈!”
小白云也憋着笑,原来是妻管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