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
在某一年的午后,我发现手机可以记录下每一次通电话的录音,这个是自动的,只要开启了在每一次电话的时候就会自动记录下内容。没有什么人给我打电话,所以我存了很久才有了一百条记录,我尝试播放最近的录音。
那是很简单的开始头,很难说清楚怎么样开始的,一个人开始想念另外一个人的时候最简单的就是去发个消息,这个消息的内容很重要,不是很简单也不是很复杂,就很符合许久没有见面的熟悉的朋友。
他则是给我打来了一个电话,具体的细节我记不清楚了,从开头我就想起了结尾。他最后说:“我没有做到,我要走了。”这样他就消失了。那天我参加他的葬礼,这样的事情,大家都说要快乐一点,我幻想过他的死去,他们说是老死的,是因该庆贺的,就像是稻子在秋天应该在秋雨来之前就被收割完毕一样,是值得令人开心的。除此之外我没有什么联想了,令人恐惧的是临行前的过程。
他带着我给他的礼物一起下葬,为了让这个礼物燃烧的彻底我把它打成为了粉末用酒精把他给点燃了,结果发出了许多的黑色气体,激发了防火装置,大家都有点崩溃,对于这场意味之灾,好在我那时候够小可以用不懂事来搪塞过去,况且那时候我够小,身体只能被一种情绪填充。我不喜欢这里,从我认识这里开始,我是从头顶开始盘旋起蚊虫的时候,脑海中萌发洗澡的念头的时候开始认识这里的。
我躲进了一个泡泡里面,他是梦幻的在阳光下面闪着颜色。随后在风的作用下越来越扬起,这之后就变成了什么没有人可以知道了。
我们被迫在一起,人被限制在这个范围里面,因为是同班的关系,所以我们再说话,或者在亲近一点,是这么样的,我不是很清楚,我以前一直觉得自己被人所讨厌着,也不知道这样和人说话,但是人是可以学习的,不是狭义而是对所有东西都又用的学习。智者喜山,仁者爱水。他们从这些物象中感受到了与他们精神齐鸣的东西,而对这一点有最多的体会的应该是退伍者。在人群中听他们讲话的方式就可以辨别他们属于什么样的人,这需要大量经验的累积,可他们就像是从电视剧里面走出来的一样没有什么好疑惑的。
在泡泡消失的时间,在这个过程中我感觉到回忆在消失,还是没有什么人给我打电话。
我这个人和其他人一起消失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