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腾7
孔桥:“殿下,再有一会我们就到地牢了!””
瑞福年:“腾七是什么样的人?”
孔桥:“说来腾七也是个可怜人,腾七本是四千里外杰安府,狼头镇,滕家庄人,三年前杰安府周边一伙匪蔻洗劫滕家庄,烧杀抢掠,大人小孩无一幸免!腾七当时镇上卖猪肉,回去后发现村庄已无生息!处处浓烟弥漫,尸横遍野,血气冲天,腾七慌不择路跑向青梅竹马爱人住处!一切都晚了,只见爱人衣衫粉碎,下体溃污不堪,浑身抓痕瘀肿,双目圆瞪,已无呼吸,想来被伦奸至死!见到这一切,腾七痛不欲生!将爱人安葬好后来到了杰安府报案!请求出兵剿灭匪蔻,匪蔻势大,府兵如清缴,必有损失,对腾七不理不睬!腾七不懂武功,只能跪在府前苦苦哀求,三天三夜,不吃不喝!窦大人时任侍郎,恰巧办事路径杰安府,得知此事,带着刑部几个高阶宗师清缴了匪蔻,并活捉匪蔻之首,交给腾七处置,腾七仇深似海,活刮了匪首,整整三天三夜,三千六百八十三刀!窦大人看他手艺不错,就带他回了刑部!”
此时瑞福年心中五味杂陈说不出滋味!是呕心!是愤慨!是同情……
孔桥:“殿下!刑部大牢到了!”
看门侍卫向孔桥行礼:“大人!”
孔桥:“腾七在哪?”
侍卫:“在地牢审问犯人!”
孔桥:“你们去吧!殿下,您要不在这等会,我差人把腾七叫出来?”
瑞福年:“走吧!一同前去”
……
地牢没有阳光照射进来,有的只是屋顶的透气孔。昏暗的墙上挂着盏盏油灯,地牢很闷,缺氧的闷!丝丝寒气渗入体身,刺骨的寒!空气中散发着茅厕下水道的恶臭,参杂着淡淡尸臭味!给人一种想吐的感觉!瑞福年三人行走在昏暗石道中,地牢深处传来丝丝流水声和哀嚎声:“放了我吧,不是我做的!”“求求你们,让我死吧!”“呜呜呜~”“我好惨啊!”“给点吃的吧”……
牢房中犯人,大多神情呆滞,披头散发,面如死灰,嘴中伴随着哀嚎!
瑞福年看了看
孔桥道:“这些大多是抓来的匪蔻,也有少部分前朝余孽!王爷!前面到了!”
“咻咻~”
前方一间刑房里传出阴森怪笑声!
瑞福年应声而入!
昏暗的刑房点着灯锅,型架上绑着一个犯人,浑身上下已面目全非,处处血洞,浑身衣衫已被血水染红发黑,绑着的手臂露出森林白骨!已是昏迷,唯一证明此人还活着的,就是森森白骨下跳动的血脉!犯人前方,站着个瘦小的身影,手里拿着一把剔骨刀,嘴里发出怪笑!
瑞福年目测了一下,此人身高只有一米五左右,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
腾七:“孔大人!呦!又给我带犯人来了,我瞧瞧!小白脸,咻咻~”
洛城刚要出手,被瑞福年拦下!
孔桥:“大胆,此乃安平王,圣上大皇子,你敢胡言乱语!”
真是孔桥一声喊,吓破腾七胆!只见腾七扔下刀,一个咕噜跪了下来!嘴里高喊着:“王爷饶命!小人口无遮拦,罪该万死!”
瑞福年没有说话,走向腾七身前,双手托起腾七,只见此人尖嘴猴腮,门牙突出似老鼠,嘴角留着一对八字胡,眼睛看人是斜的!什么是贼眉鼠眼?这就是!
此时瑞福年和腾七,好似失散多年的情侣,你情我浓!
滕七看着瑞福年一直盯着自己,尴尬的笑了笑!
瑞福年道:“你这笑容不对,嘴巴怎么能是歪着的,一边高一边低呢!应该这样”说着用两根手一边一个撑起两边嘴角“还有这眼睛不能斜着”又用两根手指一边一个撑起两个眼角。做鬼脸是什么,说的就是这!
瑞福年温和的说:“嗯,这就对了!还有你身上阴气太重,要多晒晒太阳!”
腾七暗道:“呃~这个王爷好生奇怪!莫非是个傻子?”
瑞福年:“以后你就跟着我吧,和我去燕郊多晒晒太阳!”
腾七满脑子迷糊暗道:“什么跟什么,谁能告诉我,这是什么情况,什么太阳,去什么燕郊”
瑞福年看向孔桥:“回头让他收拾收拾,此人我要了!”
孔桥:“是!”
瑞福年:“洛城,我们走吧”
说着便同洛城寻门而去!只留下傻傻发呆的腾七和孔桥!
滕七:“大人,这王爷不会有什么不良嗜好吧!”
孔桥:“休得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