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女判我女儿有罪17

穿越女判我女儿有罪17

认谁也没有想到小周氏会那么疯,齐氏被拽着磕了两下,终于从懵逼中被巨痛给逼得反应了过来。

“你…你疯了,你放开我!”

齐氏放声尖叫,指甲用力地挠向了小周氏的脸,她怎么能给她女儿磕头呢,这不是折闻雨的寿吗?闻雨以后该怎么做人?

双方很快就扭打了起来,一向端着姿态弱柳扶风的齐氏怎么可能是小周氏的对手,三两下就被制住了,双手被反剪在地。

但江闻雨怎么可能做事不理?她上前一把推开小周氏,将她狠狠摔在了地上,连忙去扶齐氏,但齐氏双腿都发软了,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走了一般,根本站不起来。

江闻雨这一动作,让傻眼了的周氏和江州录也彻底清醒了,江州录又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嗝屁了,吓了岁禾一跳,这家伙可不能现在死。

好在,江闻雨的医术很好,药也管用,他看样子痛苦极了,但也没有倒下。

周氏拍着桌子指着小周氏和齐氏两个人骂:“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看看你们在做什么?都是村里的泼妇吗?”

小周氏缓过神了朝岁禾这边爬来,眼里都是祈求。

要说江恒江然出事,江家谁最难受,有可能是小周氏,因为再怎么说江然也是被冤枉的,而江恒确确实实舞弊了,还被人抓到了确凿的证据。

就算案子查清了,江恒的仕途是毁定了,名声嘛,这辈子都是个舞弊犯,还有牢狱之灾,以后她的两个儿子还能科举吗?不被人指着骂是舞弊犯的儿子就不错了,这古代的科举也是有政审的,科举都还得推荐信呢,就是为了约束百姓。

小周氏爬到岁禾脚边扯着她的裙摆,声泪俱下地祈求道:“三弟妹,我求求你,你行行好,救救我们二房吧,我有四个孩子啊,观雨已经那样了,我的两个儿子以后怎么办啊,我的小女儿,她才五岁啊,她有个舞弊犯的爹,她以后要怎么嫁人啊……”

小周氏是真的痛哭,她想不到别的办法,江恒舞弊已成事实,整个南洋府只有刺史大人有保下江恒的可能了。

“三弟妹,你让三弟去求万刺史吧,他有个舞弊犯的弟弟他也不会好过的,我们终归是一家人啊,只要给江恒一次机会,让他洗掉舞弊犯的罪名就好了,而且江恒也还没来得及舞弊啊,他只是…他只是一时走了岔子,找人买题罢了……”

小周氏语无伦次,但对岁禾来说都是废话,她将裙摆从她手中跩了回来。

“二嫂可别抬举我了,我和我家夫君都没有这个本事。”岁禾轻飘飘道。

再继续纠缠也没有意思,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远离江家这个是非之地,毕竟江家被雷劈的时候,得躲远的免得被误伤。

“大嫂既然磕头磕得这么不情愿,看来是不想谈判,那听雨我们走吧。”

岁禾说着,就要带着江听雨走了。

而齐氏听到她这话真是气得一口血涌上了喉头,很快嘴角就溢出了鲜血。

周氏见岁禾要走,连忙喊护卫拦住他们,但这个时候,岁禾和江听雨的四个女护卫都来了,就那么站在门口,就像是门神一样让人望而生畏,周氏喊话的声音戛然而止,就连护卫都狠狠松了一口气。

江闻雨眼里的恨意浓到化不开,她心一狠,隐在袖子下的手一个反转,一根银针就出现在了她的两指之间。

细如牛毛的银针被她甩出,她用足了功力,快如闪电。

只要岁禾中了这一针,几秒钟之内就会倒下,她不会让她立即死。

她竟然敢如此作践她母亲和她,必须付出比死更惨的代价。

但就在她眨眼之际,她怀中的齐氏竟然瘫软下去了,而岁禾走出了门口都没有一丁点事,脚步还轻快的不行。

难道她没有射中?不可能啊,怎么可能会没事呢?

但她现在也没心思想那么多,齐氏可能是气急攻心了,但她一把脉之后,瞳孔瞬间放大,眼里都是惊骇,她慌忙地检查起齐氏的身体。

她是医生,情急之下忘了男女大防备,这厅里男人不少,江州录是齐氏的公爹,江顺是她小叔子,在场还有不少周氏喊来的家丁。

此刻,他们都看见了齐氏两只雪白的胳膊,江闻雨余光在齐氏的脖子上看到了一抹亮色,她连忙想解开齐氏的衣领想查看。

但一旁读过圣贤书江顺实在看不下去了,直接一甩袖侧过身去,说了一句:“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这话让江闻雨反映了过来,连忙给齐氏遮盖了一下,但是她心慌的狠,扎到脖子了,银针上的毒还是其次,要是扎破了气管,那就问题大发了。

所以,江听雨顾不得了,用外遮挡一下后,连忙扯开了齐氏的衣领将银针给取了出来,再叫丫鬟将齐氏给抬回去,她现在必须给齐氏解毒,否则她死是死不了,但会受大罪,生不死也不为过。

她这一走,剩余的人面面相觑,江顺又借口去鹿南书院找找德高望重的前辈,看看能不能帮忙说情为由,脚底抹油就溜了。

小周氏哭得连哽咽都没有了力气,更别说早已年过半百的江州录和周氏。

江家仿佛被一层阴云笼罩着,而岁禾带着江听雨走出了江家,直接往南洋府而去。

“娘亲,我们去哪儿?”江听雨有些迷茫,她回头忘了一眼江家所在的方向,又想起了娘说的那句…要和爹爹和离,该不会是真的吧?

岁禾见江听雨被风吹干了泪痕后斑驳的脸,给她递过了一块干净的帕子,然后回答道:“当然是去南洋府找你爹啊。”

“找我爹干嘛,他现在应该在备考啊!”江听雨现在是生怕有点风吹草动就影响了江黎科考。

她没有办法忘记,爹爹说他要靠着爱好才能支撑生活,是有多苦闷,多郁郁不得志才会用支撑这个词呢?

科考在前,她没见爹爹怎么复习,但却胸有成竹的样子,想来这么点年,他早已把要考的知识点都融会贯通了,自考秀才以来十余年,一直寒窗苦读却不能下场施展抱负,爹爹的心得多苦啊!

不仅如此,还要整日被周氏嘲讽,说两个婢妾生的儿子都低人一等,就是不如她生的两个嫡子。

明明爹爹是被她害的才不能读书,四叔读书虽然比不上大伯,但是总比钱堆出来,从小被大儒教导的二伯强得多了,要是江家愿意像培养二伯一样培养四叔,四叔不见得就考不上进士。

可四叔大概也是早就看清了,所以连科考都放弃了。

如果爹爹这次科考再度失利,那就很可能彻底击溃了江黎的心。

岁禾不知道她女儿脑子里有几百层滤镜将江黎塑造成了小可怜,回道:“去找你爹谈分家的事宜,这两天恰定章程,等考完立刻分……”想了想岁禾又补充了一句:“不分就和离。”

见岁禾这一秒钟都不想呆在江家的样子,江听雨见岁禾没有立刻提起和离,居然觉得有些安慰。

但她转念又想,“现在和爹爹说这些,不会影响爹爹考试吗?”

“放心吧。”岁禾宽慰道:“你爹比我们还想分家,知道这个消息估计还能考得好一点。”

……

江家大房,江闻雨正在给齐氏解毒,虽然已经初步控制住了,但是齐氏依旧痛苦地shen吟着,这种毒会让人感受到一种血液都被冻住的感觉。

这还是最可怕的,中毒者还能感受到被冷死最后一刻的状态,是极致的热,身体的自救系统被打开,各种激素无限上升,让齐氏热到使给自己宽衣,这古装又繁琐,导致她痛苦得像条蛆虫一般扭来扭去。

江闻雨心急如焚,这仅仅是一点药力就这么难受了,要是还不服解药的话,齐氏的精神都给崩溃掉。

她朝身后的丫鬟急声问道:“无葵草还没有买到吗?”

丫鬟脸上也很惶恐,因为此刻的江闻雨实在是太恐怖了,她连忙回答:“没有,现在本来就不是采摘无葵草的季节,而且这药也极少用,已经问了织陇县所有的药铺了,现在派人去其他县,还有南洋府去找。”

江闻雨真是恨透了,怎么最近就那么倒霉呢?她明明上个月就还在药铺里见过无葵草的,穿越不该是有女主光环的吗?怎么她现在日子越过越憋屈了?

如果岁禾知道她此刻的想法一定会告诉她,光环还是有的,毕竟如果不是她用木系异能反弹了回去,那中招的就是原主了,倒霉催地满城找不到药的就是她了。

说白了自作孽不可活罢了,神仙都救不了。

齐氏嚎叫了一夜,整个江家都知道了齐氏忽然身染怪病,这屋漏偏逢连夜雨的,江州录和周氏整夜都没睡着。

第二天江闻雨就策马出城,准备自己上山找找有没有无葵草,找不到也得找一些替代品,让齐氏不再那么难受。

而南洋府的一家三口,江黎明天就要科考了,他们还有心情下馆子,望仙楼里,江听雨喝着茶品着点心,凭栏眺望远处的江景,这里是三江汇合之地,却极少发生水灾,哪怕是边陲小州府,也依旧有很多学子会游学到这里,因为这儿风景独好。

这时,一直跟着江黎的暗卫,递过来了一封信,江黎看完后嘴角一抽,就将信给了岁禾。

这是暗卫送来的江家的情报,说是江闻雨一早出门了,上山一趟回来之后,不仅治好了齐氏突发的怪病,还遇到一个贵人,那贵人竟然能命令执法的考官,江然就被放了出来。

但不知道是不是江闻雨的吩咐还是怎么的,江恒还在里面呆着。

岁禾也嘴角一抽,果然穿越女的光环就是了不得,上山遇到的不是宝物就是贵人,贵人要么喜欢她与她勾勾缠缠,就是被她救了的,还是知恩图报那种。

怎么贵人都被万有引力给吸引了,组团往织陇县跑?

也不知道是前者还是后者。

“江然还赶得上科考吗?现在出发应该半夜能到府城来。”岁禾问道。

但是岁禾天真了,这世上的事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就在江然回到江家,收拾东西准备科考时,他忽然腹痛难忍,甚至口吐鲜血,江闻雨甚至要给他洗胃才让他意识恢复了一点。

可他怎么都吞不进药,电视剧中的什么嘴对嘴是不管用的,而且江闻雨害怕他等不到药力发挥,所以直接选择给人灌肠……

于是,江然江大才子,就被家丁拿着竹管给……

岁禾读信的时候真是没忍住不厚道地给笑出声,这一笑显得她很没素质,于是她立刻闭了嘴继续看。

江然是中了烈性耗子药的毒,差点没嗝屁,而他被押送回江家的时候,就只吃江府准备的饭菜。

下毒之人是江观雨,她被人发现的时候正准备上吊,是小周氏哭喊着找人把她救了下来。

读到这里,岁禾笑不出来,叹了一口气,这也算是江闻雨的福报了,有时候所谓的杀伐果断,睚眦必报和残忍没什么区别。

江黎丝毫不受影响地去考试了,而江然嘛,肯定是赶不上了,赶得上那还剩半条命的身子,还有刚刚被破身的阴霾,要是还能考上,那简直神了。

江家又鸡飞狗跳起来了,在江黎考试的第九天,岁禾每天都从暗卫的信中得知江家近况,但事情却逐渐朝着诡异的方向发展。

岁禾都没有想到,谣言还能这样传出来。

坊间有传言,县令家那个嫡二小姐,痴傻之症还没有全好,在大庭广众之下扒她娘的衣裳,给她公公还有小叔子看,就连家丁都大饱眼福。

当晚齐氏便羞地发癔症了,在屋子里淫叫了一夜,一边叫还一边扭动。

她之所以那么饥渴难耐是因为,江然有龙阳之好,难怪这么些年生一个痴傻的女儿不生了,想来生一个可委屈他了,他也耐不住寂寞,找来了家丁和他一起……

岁禾:“……”

这…这传的怎么…怎么有鼻子有眼的,居然都串联起来了。

这个传言简直让江闻雨给气疯了,但是又堵不住悠悠众口,她总不能拿着喇叭解释她爹不是断袖吧?

第九天,江黎精神抖擞地从试场上下来了,岁禾和江听雨早早就起身打扮了一番去考场门口迎接,这条路都被马车给堵得水泄不通了,好不热闹。

但很惨的是,有些考生是被抬着出来的,毕竟九天啊,窝在一个小隔间里,手脚都伸展不开,吃喝拉撒都在那儿解决,九天高强度的试题,大多数秀才都文弱,人都给熬瘦了一圈。

就是江黎,受了这九天的罪都显得有些狼狈,岁禾很损地凑近去问了一下,皱了皱鼻子嫌弃道:“咦惹,都馊了。”

江黎拿着用来装逼的扇子敲了下岁禾的脑袋道:“回去吧,休息一晚,明天启程回去分家。”

上一章书籍页下一章

快穿之我养的崽全是炮灰

···
加入書架
上一章
首頁 言情穿越 快穿之我养的崽全是炮灰
上一章下一章

穿越女判我女儿有罪1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