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在外面养个小三
第二十一章在外面养个小三
刘子源暗自揣测,这谢刘氏可真正的端的好心机啊。
无论在哪个时候,要是女的发现自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搞在一起,十有仈激ǔ会闹得天翻地覆、鸡犬不宁,非要讨回个公道不可。
可这谢刘氏不同,她不但冷眼旁观了自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在自己面前欢好,甚至还委曲求全,牺牲点小利帮男人打圆场,这样的女人若是处在更高的位置,说不定是另一个变态的女皇都不一定。而她这种心计,不去参演《宫心斗》简直是太浪费人才了,民间自古从奇人啊。
刘子源不由涔涔地冒着冷汗,感觉到自己好象自身于一个四面危机的困境之中。
“唉,想不到这一错,竟让我忍气吞声过了二十多年,如今说出来,总算好受了些。”
可这还解决不了问题,这次的事情还不算了结,谁知他们什么时候还要闹点什么动静来,那岂不是让自己更是防不胜防。
“岳父大人,如今岳母大人所看重的,无非是谢家几千亩的田地而己。小婿有一句话,不知该不该讲。”
“唉呀,贤婿,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简直急死人了。”
“其一,那么多的人盯着岳你大人您,无非是看中这些土地而己,而这几千亩土地,其实岳父大人您享用的并不多,不过代人管理而己,若没有那么多的土地,他们还能争什么?其二,他们之所以敢盯着您,无非是因为您如今膝下没有儿子,若是您能生下个儿子,他们谁还敢作此非分之想?”
“你是说我还能有自己的儿子么?”谢锋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种药只是针对女人而言,对于男人来说,应该是没有用的。你还年轻,要是再找个合适的女人,当然还能生下自己的儿子。”
“可是,我屋里除了死去的小娟的母亲,还有七个。我如今已经五十有三了,要是再娶个女子进门,岂不是害了人家姑娘家?”
“慢慢想,总会有办法的,如果岳父大人不见弃,小婿也会帮您留心的,如何?”
“那好,那这件事情就托给你了。另外,你还说我们不要那么多的土地,那我谢家岂不是和那些普通富家没有什么二样了?”
“岳父大人,可能您更清楚,就算佃户种的粮食全部交了租,又能有几何?您再算算看我们的酒庄,才几个人,才占多大的地方,收入比田地收入不是多得多吗?”
“那倒也是,可是,我们谢家上上下近千口子,若真没有了那么多的田,真能靠这个酒庄过活?贤婿难道还有别的好办法?“
“岳父,说实在话,我现在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不过我记得有人说过这样一句话‘吃亏是福,难得糊涂’,小婿说得很是在理。其实吃点眼前亏未必就是真吃亏。“
“那就赶快去给我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出来,”听了刘子源这番话,谢锋心情也多了,“咦,你不说我还忘了,我差不多有半个多月没有去酒庄看了吧,明天一大早你来叫我,陪我一起去看看。”
人果然是没有了心事,jīng神头都要好上好多。刘子源自问自己起得够早的了,还怕去得早打扰了岳父大人的休息,不想吃过早饭赶到谢锋的书房的时候,他早已在那里等候多时了。
“呵呵,你可要加油啊,快给我添个小外孙。”谢锋一见刘子源就打趣他。
刘子源马上就闹个满脸通红。虽说担心小娟年纪小,他一再的收敛自己,可那事只要开了个头,以后又岂是那么容易忍得住的?又且,小娟也是初尝甘露,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又岂会轻易的放过刘子源?
酒庄一直以来刘子源都是交给林小豪和薛勇负责,他们二人在山寨的时候就cāo作过,此时运作起来更是得心应手。
但刘子源甫一进入酒庄就发现了很多不足的地方,立即紧张的吆喝起来:“小豪,酒是吃到肚子里的东西,得讲卫生,你怎么可以把粮食就随便倒在地上了?快,找个干净的地方放好,你们就这样敞开放着,是想养老鼠啊。”
“没有啊,”林小豪有些哭笑不得,“现在许多人都吃不饱,谁还有那个闲心养老鼠。”
“还有你,蒸酒的时候火候一定要控制好,要不然出来的酒就不好了,对,就这样。”
倒是谢锋一进入酒庄,就感觉到自己好象很多余似的,背着双手走了个来回,愣是找不到插得手的地方。
看着那些人恭敬地围着刘子源,谢锋倒没有什么失落感,反而暗自庆幸,好在自己用这唯一的女儿将如此大才留了下来。若真的让胡太守等人挖走了,岂不是自己最大的损失。
虽然还不到己时时分,但工人们早已经开工许久了,均匀急促的呼吸时不时响起,早上还有些凉意,但细小的汗珠仍不住的从他们额头淌下。
谢锋百无聊赖地望着忙碌的工人们不断的走过他的身边,谦卑的向自己问好,不由也有些思绪连篇。
这些工人们,有流落此地的流民,亦有一rì三餐都吃不饱的穷汉,如今都被刘子源收拢过来,不但三餐有饭吃,甚至小rì子过得比种地的人还舒服,心里自然对刘子源感激不尽。
曾经有人担心这些流民和穷汉们会不服管教,会消极懒惰,殊不知,这些人一入了酒庄,立即就脱胎换骨般换了个人似的。不但兢兢业业的完成自己的工作,还会根据自己的阅历,提出一些自己的看法。难道真的是好的制度使坏人变成了好人?
这也算是刘子源在这个世界的第一次创业,更是他实验自己某些思想的第一块试验田。
刘子源第一次在酒庄引入了人人平等的思想,在酒庄之内,无论做何工种,大家从人格上都是平等的。工人们随时可以走入管理人员的办公室,提出自己的意见,而一旦人手不足的时候,甚至刘子源都要身先士卒,投身其中。
刘子源还在酒庄之中引入了zìyóu的思想,即工人们在工作的时候,必须遵守酒庄的规定,但在工作之余,他们的人身和交往都是zìyóu的,更甚的是,他们的思想和言论都是zìyóu的。
“不zìyóu,宁愿死,”刘子源相信,正是西方这种愿意舍弃生命悍卫zìyóu的决心,奠定了mínzhǔ政治的基石。刘子源想试试,当这些人们在充分的享受过zìyóu之后,会有怎样的决心来捍卫他们应该的权益。
再者,他还告诉工人们要互爱。或者人生于世上都不可避免的有斗争,但他想引导人们去健康合法的竞争竞比,而不是逞强斗气,嫉妒打击。按照佛祖的说法,大家相聚即缘,要百年才能修得同船渡。如今大家同在一个酒庄中,也应该算是同船渡了,所以更要珍视彼此的这段缘分了。酒庄方面为了推动这项事业,还特意拿出钱来,为生rì的工人们庆生,赶上过节,还有活动。
好在酒庄是谢锋拿自己的钱投的,由刘子源全权负责,其它人纵有什么看法,也插不上手,说不上话。
谢锋正沉思间,突然被一声咯咯的笑声打断,抬眼一看,一个胖乎乎的小男孩嬉笑着正从一间工人的房间跑出来。
小男孩估计是跑得太急了,根本不曾感到脚下有一块石头。眼看小男孩站立不稳,就要摔倒地上。
谢锋此时好象年轻了好几岁似的,竟神奇的跑上前几步,一把就托住了就要摔倒的小男孩,还不顾自己垂垂老配的身体,半蹲着身子,将他搂在了自己怀中。
“走路的时候要小心一点,要不然会摔倒的,知道吗?”望着如此活泼可爱的小男孩,再回想一下自己,谢锋语气间不免有些伤感。
“我不怕,娘亲说了,我最棒了。”小男孩根本没有一点陌生感。
谢锋抱着这个可爱的小男孩,此时竟有种舍不得放开的愿望,仍旧将他搂在怀中,感觉自己好象也回到了年轻的时候,轻轻地刮刮他的脸,取笑他:“羞不羞,你说你最棒,要不是伯伯扶着你,刚才还不是差点摔倒了。”
“咦,伯伯,你的胡子好好玩,我娘亲怎么没有胡子呢?”小男孩没有接他的话,却好奇地抓住了他的胡子。
小男孩把他的胡须抓在胡里,好奇地把玩着,虽然有些隐隐作痛,可谢锋浑似未觉,反而有处幸福的感觉漫延。
“虎子,不可以抓老爷的胡子,快别贪玩了,快过来。”
一个一身青sè素裙的女子此时从屋里钻出来,立即对着小男孩唤道。
小男孩立即老实起来,挣脱了谢锋的怀抱,边向前跑还边嚷嚷:“不和你玩了,娘亲会骂我的。”
“老爷,对不住,小孩子不懂事,请您不要怪他。”女子低着头嗫嗫地说。
“不怪,不怪,”谢锋有些怅然所失的站起身,掸了掸身上的尘土,一抬眼,一张jīng巧的瓜子小脸立时呈现眼前。
女子年纪不大,最多不过三十岁,虽然此时的她穿着朴素,衣服上还打了数个补丁,但却收拾得整整洁洁,给人一种干净清爽的感觉。而且女子虽然看起有些清瘦,然而全身上下仍是凹凸有致,透露出一股淡淡的少妇风韵。
被谢锋这样盯着,女子立即变得满脸通红,手足无措起来,愣了好一会这才想起些什么,连忙急急的一把拉过虎子,钻进了自己的屋子。
谢锋望着女子远去的背影,不禁有些失了神,心中不住骂自己:“家里还有夫人七位,我这还动的什么心思呢?”
却不想他的这番小动作全部落入了刘子源的眼中。望着女子钻进了自己的小屋,刘子源默念一想,心中立时有了主张。
“岳父大人,想什么事情呢。”
“吓我一跳,你小子,越来越没大没小了。”谢锋没好气地说。
“岳父大人还记得小婿和你说过的事情么?”
“你说的是哪一桩?”谢锋有些云里雾里。
“趁着年轻,生个自己的儿子,断了那些人的念想。”刘子源打算趁热打铁。
“你怎么那么希望我生个儿子?你难道不知道我要有了儿子,这偌大的家产就没有你多少了?”谢锋十分不解的问道。
“岳父大人心疼小婿,小婿自然心里有数。可是,就算小婿想要您的那些家产,又岂止那么容易的事。岳父要心疼小婿,随便给小婿三五亩地,也够养活小婿一家子了。要是不给,小婿如今卖酒也赚了些钱,跟岳父您买上几十亩,岳父总要给个优惠价吧。”刘子源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唉,真看不懂你了,别人都是为了这点土地打破了头,你却根本不放在心上。”谢锋也是无奈地说,“说说看吧,你又有什么鬼点子。”
“方才这个女子虽然不是国sè天香,但也算端正,又且刚生过孩子,生养是没有问题的,岳父要是将她收在身边,不但可以帮助这对母子,亦可帮助岳父生儿育女。”
“这样合适吗?这女子家里的人会如何看?”谢锋显然动了心。
“岳父放心,这个女子是从背方流落过来的,她的丈夫已经战死了,前些rì子流浪到我们镇。我们看没有去处,带着个孩子也挺可怜,于是将好留在了酒庄,帮着工人们做做饭,洗洗衣服什么的,也能赚个钱糊口。”
“是个寡妇呀。”谢锋有些奇怪,“是不是姓张的,小娟以前和我说过的,就是自从你收下她之后,她才开始每rì里在我耳边念叨此事,要不然我敢安排你们的亲事啊。“
原来自己的无心之举,倒让小娟看在心里了。刘子源不禁也有些乐了:“岳父大人,你且先等片刻,等我去和她说说,说不成就真能成了好事呢。“
“不行,”没想到张寡妇听了刘子源的话,口气十分的坚决。
“大嫂,你先听我说,”刘子源只得慢慢地开导她,“以我们酒庄目前的效益,你在这里一直工作,养活你们母子两个自然是没有问题。当然你也可以说你不在乎寡妇门前是非多的说法。但你有没有想过,虎子以后也要长大chéngrén,娶妻生子。他以后要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酒庄的人自然不会为难他,可酒庄外的人呢,他们会如何看他。再者,你总不想让虎子一辈子都平庸度过吧,你就不想让他多读点书,出息大些?”
“这个?我再想想看。”果然是望子成龙心切,刘子源一句话就戳中了她的痛处。
“小女子我出身低微,又没有受什么家教,嫁给人家的大户人家,我自己受点委屈倒也罢了,我就怕虎子他被人欺负啊。”女子仍有些担心地心。
她却不知道,她这样想正中了刘子源的心意:“你要住不惯大院,可以继续留在酒庄里,我们专门为你僻出几间房子住,你看如何?”
“也罢,为了虎子,我应承了就是。只是要是我随了老爷,我还想在厨房帮忙,要是不干点什么事情,我怕我闲不下来。”
“不行,”不想此时谢锋适时的钻了进来,“我谢锋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可以让自己的女人做那些事情。”
“岳父,其实这样也未尝不可。”刘子源面露为难之sè,他知道,谢锋是认为这些事情太下作了,有失他的身份,可自己又不好点破。“要不这样,反正我们酒庄要扩大,我们另外找个厨工帮忙,岳母您只要从中帮忙照看着就行了,你看如何?”
“一切听老爷安排就是了,只是我吴六妹已经嫁过人的了,不想再行cāo办了。”吴六妹羞红着脸小声地说。刘子源这才知道她叫做吴六妹,不过现在应该改作谢吴氏了。
“那就是委屈娘子你了,”谢锋也适时的改了称呼,又转向刘子源,“这事因你而起,你看如何处理是好。”
“依我看,不cāo办也行,但也不能就此不声不响的办了。明天我把小娟一块叫过来,吩咐厨房加几个菜,叫上酒庄的工们,摆上几桌就算成了亲,如何?”
步出酒庄的大门,谢锋似乎人都年轻了许多,步伐也轻快起来,可走到半路,快到家门口的时候,又面露难sè:“贤婿,我们这样做,要是让夫人知道了,又该如何是好?”
刘子源心想、,你家里娶七八个老婆都娶了,外面养个小三都怕成这样,也太怕老婆了吧。你难道不知道以后的官员们最喜欢养小三了,甚至站在村头望,村村都有丈母娘,你如今不过想生个儿子传后,在外面养个小三,怕什么。
尽管如此,还是出言宽慰他:“放心,酒庄的人我和他们打个招呼,掩瞒个一年半载的不算什么的。一年半载之后,岳母大人真能产下一儿半女,大夫人那里就算有什么意见,也是无话可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