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
我记得生平第一次写小说时是在某一年多雨的秋末,那时候我还是个骑马斜倚桥、满楼红袖招的风流少年。
如今我虽已非年少,但少年时落下的风流病痛却伴随至今,所以我想写一点东西,来缓解一下这种要命的病痛。
我写过很多故事,其中有一种是武侠小说,就像现在写的这本——江湖非湖,武林非林,多么有趣。
武侠小说最好是在雨天写,最好是在下雨的夜晚写,当然最最好,还是在雨夜里喝几杯酒再写——喝完跑到雨里将心中的悲喜都喊出来,多么痛快,多么潇洒,这时候再动笔,写出来的故事才有点江湖气。
可惜这一次我动笔时,窗外并没有雨。
好在我还有藏酒的习惯,不管什么酒,到了我肚子里,都会变成大把的故事。
这一次我当然又醉了,所以我写了一个简短而又残酷的故事,但在这种残酷中却夹杂着一种挥之不去的浪漫。
这次我笔下的第一个故事写的是一个女人,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女人。
也许她昨晚还在我枕旁,今天就要将我推进万丈深渊,也许我掉下去之后又发现这不过是场噩梦,当我庆幸这只是一场梦的时候,却发现她的人连同她的枕头一起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
这是一种什么滋味?
或许是一种不是滋味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