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他真男人
“我也没让你不抱啊,你抱着我,很有安全感。”
张乾松开她,从树上折断了一根树枝,朝着蟒蛇的另一只眼睛猛刺过去。
“啊!”
“你叫什么,我又没插你,我插的是蛇。”
蛇从重伤到死亡,足足三分钟,这还是非常痛苦的。
谁让人类是自然界的主宰呢,为了生存,只有你杀我砍了。
现在张乾不能抱着她了,他得扛着这条蛇回去,让孙晴自己走路,可是孙晴双腿发软,再加上她的身上没有涂抹药膏,这可不合适。
“张乾,我走不了,我、我腿软了。”
“你得自己走啊,坚强一些,不然咱们怎么回去,从这儿出去需要走二十分钟,路不少呢。”
孙晴拿出药膏,迫于无奈的给自己涂抹。
不要说腿了,就连手也软了,不住的发抖。
张乾:“我来帮你涂抹吧。”
“哦,谢谢。”
他望着孙晴身体:“脱了啊,你穿着衣服,我怎么上药。”
额,这好么,全身让这个男人看?
孙晴是很开放,可是还没有开放到这种地步,哪怕她在国外的海边穿着泳衣,也不至于全身一丝不挂的展现在男人面前,这也太羞臊了,说到底,她骨子里还是个中华儿女。
张乾不耽搁,主动去解她的衣服,替她擦拭药物,他并没有脸红,这种事,以前不是没做过。
作为医生,要经常干这类事,张乾都习惯了。
可是孙晴的脸已经红成了猴子屁股,不敢直视张乾的眼睛,她的身体已经被张乾摸了个便,任何隐私都没有了。
张乾替她穿好衣服:“孙总,你能站起来走路么?”
“好像不行,腿麻了,没知觉。”
“这样吧,我背着你,用树藤来捆那条蟒蛇,拖着走,也只能这样了。”
“你拖得动?”
那没办法啊,谁让你手脚发软,动都动不了呢。
做办公室的女老总,就是矫情,一点自然界的磨难都扛不住。
张乾去扎树藤,结网子,要把蟒蛇给装进去。
孙晴坐在瀑布底下的溪水边,一边小心的看着石子里是否有毒蛇和蝎子,一边偷看张乾。
张乾干活的时候,上身衣服给扒了,露出健壮、结实的身板,好一个男子汉!
不知怎么的,她很喜欢这样看着张乾干活,好像看着自己丈夫干活一样,有一种生活的充实感。
“张乾,你真男人。”
张乾:“嗯?你说什么?是在跟我说话么?”
孙晴开朗起来:“对!我说,你很man,是我见过最man的男人,我都感觉自己快要爱上你了,呵呵。”
“man?是什么?”
“英文啊,就是很男人,唉?你有女朋友么?”
张乾摇头,继续干活:“我来丰城是跟林家解除婚约的,我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本来打算早点走,可是白琼的话提醒了我,我要去上京讨个说法,就必须先强大自己。我可不想一穷二白的出现在那帮混蛋面前,好像我是去争家产似的,我才不会为了钱去跟人翻白眼。”
“你老家是上京的?”
“上京张家,听说过么?”
孙晴一愣:“上京,哪个张家?”
“还能有哪个张家,有钱的那个呗。”
靠,原来还是个土豪子弟啊,如此富裕的家庭,居然还用学医,还用出来干粗活。
孙晴和林倾雪最大的不同,是她不会轻易否定张乾的话,而是选择相信,因为像张乾这样的男子汉,根本不需要说话,他就像一张白纸。
刚才涂药的时候,是个男人都会来揩油,乘机做出越轨的行为,因为张乾很强壮,以他的本事,在这地方把孙晴给强了也无可厚非。
可是他没那么做,更没有露出狼.性的獠牙,只是在擦药。
当然了,男人都很好色,他的眼神中带着对女孩的追求感,只是没有付诸行动。
这样看来,张乾还是个可爱到极点的男生。
“我怎么觉得,白小姐和吕小姐都很喜欢你,好像在抢你。”
“哦?呵呵,大概是我太男人了吧,哈哈哈。”
“嘿嘿,你还真会自夸啊。”
“不是自夸,是你刚才这样说我的啊。”
网子扎好了,张乾过来坐了一会儿。
孙晴拿出香烟,点燃,也递过去一根:“抽烟么?”
“不抽,我很少抽烟。”
“你亲过女孩么?”
“亲过。”
“谁?”
张乾傻笑着:“不说,保密。”
“那你来亲亲我,怎么样?”
啊?这个问题就尴尬了啊,合作伙伴,哪能这样。
张乾摇摆不定,孙晴拉着他的衣领,迅速朝自己这边一拽,手还有点抖,但是嘴唇已经贴在了一起。
她的吻技,可非白琼能比,这是在国外锻炼出来的,能把张乾给亲的嘴巴都歪了。
不行不行,再亲下去,小宇宙就要爆发了。
她的手从张乾的下巴滑倒了下方,到了那个核心点,还在探索,抓捕。
果然,是个厉害的男子汉。
张乾赶紧后退,他也开始脸红:“差不多了,别这么搞,容易出事,我担心会把持不住自己。孙总,你这是勾我啊。”
“呵呵,感觉怎么样?”
“挺舒服的。”
张乾清清嗓子,背着她,拽着那条蛇,往岸边走。
烤蟒蛇,大餐一顿!
生火用打火机,孙晴随身带着,但是这蛇肉,味道是不是太腥了一些。
烤肉的气味就让白琼和孙晴想吐,一点香味都没有,满满的难受。
“唔——这,真要吃这种东西么?不能弄点海鲜么?”
张乾:“海鲜需要下海,而且也不容易找,不好吃饱。我们当下的任务是赶紧填饱肚子,然后扎木筏离开这个地方。”
又是木筏,我去。
最有滋味的就是吕千雪,她做法的时候,可是直接生吃这些玩意儿的,现在烤熟了,那就更是美味了。
“唉?你们两个怎么不吃啊,脸色那么差,打算饿着肚子出海?”
白琼摇头:“我实在是吃不下。”
张乾:“吃吧,吃饱了好有力气。”
“不不不,难闻、难吃,太腥了,我饿死也不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