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艳福)
“也不知道是谁这么缺德,竟将脏水随意摆放在这转变弯之处,不知道这条路是大家在走的吗?”
王婷闻着身上所传来的那一股说不出的臭味,不由苦着脸,打开自己所住的房门,随手便关上,却也不知是因为心急,或是其他什么,竟一时忘了上锁,便快步急急匆匆的朝向房内走了进去。
这味道,也太难闻了,若是让她知道是谁的话,非扒了那人的皮不可,真是岂有此理,太过份了,真是太过份了。
都怪那家伙,若不是他,自己要怎么会因为一时失神,而疏忽的撞上地上那一盆脏水呢?
哼,就知道,一遇上这家伙,准没什么好事,回头自己若是不好好‘重重’的‘答谢’他,那也太对不起委屈自己了。
…………
“这女子总是比较心软的,你小子到时装得可怜一点,态度放真诚一点,想来,导师也不会因为那一年前的事情而太过计较的。”
“放心,相信我的话,没错!要知道兄弟我可是被人戏称为美少女杀手,这女孩的心态,在这学府之内,我称第二,决对没有人敢称第一。”
“所以说,只要你小子扮得可怜一点,悲惨一点,依我对女人的了解,一般她们都会心软的啦!这一心软,我们的事也就成啦!”
……
魏不易脑中闪着游剑方才那信誓旦旦的说法,脚步不停的来到了王婷所暂时居住的房子。
望着这一扇门,魏不易沉默了一小会,随后咬牙,提起勇气,朝向房门处,轻轻敲了几敲,等了那么一会,没有反应,魏不易苦笑,随后,再次朝向门口,微微加重了力气,敲了几下,再等了那么一小会,还是没有反应。
魏不易苦笑,这导师该不会还没有回来吧!
这也不应该啊!
在来这里之前,他可是有找那看门的大爷了解过,导师回来啦!
这……
望着那沉静如初的大门,魏不易苦笑,叹了口气,要知道自己能提起勇气来这里找导师,那也是费了他好大的力气,毕竟若是认真算来,里面这位导师,自己可得罪她不浅啊!
这孤男寡女的,女强男弱的,谁知道等会会发生些什么事呢?
天知道?
魏不易站在门外如此糊思乱想了半天,却只觉脑子是越想越乱的,他仰首苦笑叹息了一声,却也觉得如此站着有点累了,便想也没想的翻过身子,朝向门口处,就这么靠了上去。
毕竟,这靠在门上等,这总比这样站着等来得舒服吧!
魏不易心头是这样想过的,却也是这样做着,只见他想也没想,就这么随意的放松身子,倒靠了上去。
“砰……砰砰……”
第一声清响,却是魏不易背靠到门上时所发出的声音,随后,一连二声“砰砰”声响,却是那扇门撞到墙上时所发出的声音。
但见魏不易只觉背上一空,在这不意之间,整个人竟是一时控制不住,朝向后方跌倒了下去。
“轰!”
又是一声巨响,却是魏不易他跌倒落地时,所发出的声响。
魏不易倒吸了口长气,只觉这一摔,竟震得自己五脏隐隐做痛,显然是被其微微震伤,随后似想到了什么,他睁开双眼,朝向上方,一望。
随后他呆住了,正正真真的呆住了。
这是一种怎么样的美景!
但见魏不易身前,不远方处,一个手上拿着衣服似正准备穿着,**着身子的年轻女子正一脸震惊,失神而呆呆的望着魏不易,显然是还未从这突发的变故中,惊醒过来。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场景!
好美!
真的好美!
魏不易长这么大,说实话,还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女子,当然,也从未曾见过如此**着身子的女子。
他睁大了眼睛,愣愣望着,似不可置信般,呆呆看着。
当真是恨不能时间就此停住,这一刻化为永恒那该多好啊!
这是什么,这一定是在做梦,王婷不敢置信着望着这突然闪现在跌倒在她面前的魏不易,随后她似想到了什么“啊……”一声巨响,是如此撕心裂肺的突然响起。
魏不易只觉耳边一聋,随后身子一震,整个人迅速清醒了过来,望着眼前那手脚无措的女子,这一刻,他心中却再没有其他想法,以往rì里难以做到的方式,自地上跳了起来,随后想也未想的迅速朝向门外狂奔跑了出去,边急急道了句:“我不是有意的!”声音未落,他的身影以然是消失在了这房间之内。
王婷叫过之后,这才似想到了什么,迅速出脚,将那扇打开了房门,给踢关了回去,随后,她靠在了门上,仰首,咬牙,泪零。
长这么大,她还是这样,第一次被人如此从里到外,看个jīng光。
这是何等的委屈与羞耻!
为什么,老天要这样对她?
她咬牙,深深咬住,自己的身子,就这样被人给看了,就这样让人给看了!
她双手紧紧握起,是那般的用力,以至于手指甲深深插入到了拳心之中,殷红的鲜血流了出来。
……
魏不易狂奔有那么一阵,这才似想到了什么,回头朝向后方一望,随后松了口气,整个人倒坐在地上,抬头看天,苦笑,苦苦笑着。
他真的是去道歉的,为什么,似想到了什么,魏不易只觉鼻子一热,随后一股微热的鲜血,自鼻上流了下来。
魏不易一愣,想也没想的伸挥朝向鼻下一抹,望着手上那满满的鲜血时,他再度苦笑,真不知道自己最近是不是吃多了补品,以至于血气上涌,这鼻子都流出血来了。
随后他似要想到了什么,垂首叹息不已,这下,误会更大了,就不知等会导师会怎么对待自己呢?
是不是如游剑所说的那般,清蒸,还是活撕呢?
自己是不是该就此溜走,再也不来这学府才好呢?
他真不是故意的,真的,比真金还真,只是这话,说出去,有谁会信呢?
魏不易头疼,无比头疼起来,怎么这样‘好事’;,都让他遇上了呢?
他这么底是幸,还是不幸呢?
魏不易仰首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