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世上只有师兄好

第2章:世上只有师兄好

“耗子,你是不是经常来这儿偷烧饼吃啊?”江渃茗摸了摸早已经和自己开始抗战的肚子,顺带着吞了吞口水,对老鼠说。

“……”老鼠抱着烧饼,不理她。

“耗子,你在轻衣馆过得不好吧,要不然,也不用半晚上的出来偷烧饼吃。”江渃茗看着面黄肌瘦,营养不良的耗子,同情心油然而生。

老鼠听不懂江渃茗在叽叽咕咕说些什么,只会呲着牙,咧着嘴,竖着毛,捍卫烧饼的主权,然后狠狠啃了一口烧饼,意思是,我已经吃过了,你没有机会了。

“耗子,烧饼好吃么?”

“吱吱。”老鼠不理会虎视眈眈的江渃茗,接着吃。

江渃茗见老鼠吃烧饼吃的欢快,贴心到,“耗子,你慢点吃,要不要喝点水呀?别噎着了。”

“吱吱。”老鼠傲娇的接着啃。

老鼠啃着啃着,突然放开了怀里的烧饼,撒丫子就跑了,搞得江渃茗莫名其妙,指着那剩下的半块烧饼,冲着老鼠喊,“哎,耗子,你的烧饼!”

门“吱呀”一声开了,大师兄郁塍进来的时候,江渃茗正灰头土脸,很没形象的蹲在地上,旁边还躺着半个啃过的烧饼。

江渃茗此时内心叫嚣了,你听我解释,听我解释,不是你看的这样……

郁塍先是皱了皱眉,随即,善解人意的笑了笑,露出一副“我都懂”的样子,殊不知江渃茗内心早已经内流满面了,你都懂什么呀?这烧饼不是我啃的!

郁塍收回了落在江渃茗身上的目光,从怀里取出来一个小纸包递给她,“喏,给你的。”

江渃茗接过纸包,颤颤巍巍的打开后,是一个窝窝头,看着铮黄发亮的玉米面窝窝头,江渃茗感激涕零,只想唱一句,“世上只有师兄好……”

“吃吧!”大师兄郁塍微微一笑,且不说郁塍笑的是不是倾国倾城,单凭那个玉米面窝窝头,就让江渃茗感觉,郁塍的头顶在散发着着金色的光芒,有着圣洁的光环。

江渃茗咬了一口窝窝头,还没等她细嚼慢咽,仔细品尝着来自师兄的爱意,感受这个社会的温暖。

郁塍一句“以后,喜欢我就当面告诉我,不必躲躲藏藏。”又将她噎了个半死。

江渃茗被窝窝头噎的小脸通红,一个劲儿狂拍胸口,眼泪都快憋出来了,只是,这一切,在郁塍看来,却又变了一番味道,郁塍的理解是,自己刚刚的话,戳到了江渃茗的心口上,江渃茗感动的不知所措。

“我要水……”江渃茗含糊不清的说,两只爪子在空中乱抓着,泪眼婆娑的看着郁塍,希望郁塍大发慈悲,能给她再倒点水。

郁塍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做出一副自认为很帅的模样,月光下,像一匹忧郁的狼,“我知道你喜欢我,可是,你离我的择偶标准,还太远……”

什么鬼?江渃茗再一次被雷住了,自己不过是跟他说“我要水”,却被他愣是听成了“我爱你”,我都快要被噎死了,还爱你,爱你个大头鬼。

“当然,做我的妻子,也不是不可能,得看你以后的表现。”郁塍回眸,不多不少,刚好让江渃茗看到他的半个侧脸,感觉,眼前的这个男人,近在咫尺,又远在天涯。

郁塍勾起嘴角,一个华丽转身,想要优雅的离开,不料,事与愿违,不偏不倚,脑袋刚好撞到了门框,这个世界上,最悲剧的,就是,你给了别人一个完美的过程,在最后收尾的时候,却自己把自己绊了个大跟头。

郁塍撞到门框后,“咚”的一声,在寂静的夜中,甚是清晰,郁塍背对着江渃茗,所以,江渃茗并看不到郁塍撞到门框之后,脸究竟黑成了什么样。

不过,郁塍到底是撩妹的老手了,只见郁塍身形一怔,随即,又若无其事的走了。

“噗嗤。”江渃茗很不给面子的笑场了。这一笑,倒是将原本卡在嗓子里的窝窝头给咽了下去。

次日清晨,江渃茗梦见一只油亮的烧鸡扭着屁股朝自己走过来,仿佛在魔性的说,“吃我吧,快吃我吧。”江渃茗流着口水,等待着烧鸡跳入自己的嘴中,在就快吃到烧鸡的时候。

“哐哐哐。”

一阵和心跳频率一样做着简谐运动的敲门声,将江渃茗从吃烧鸡的美梦中拉了出来。敲门声紧促而有力,完全有日本鬼子进村的架势,江渃茗哭丧着脸,拖着疲惫的身躯,去开门。

洛矾正敲门敲的欢实,冷不防,江渃茗将门打开,看到柒若那睡眼朦胧的脸和乱糟糟的头发,把洛矾吓了一跳。

“六师兄,你属鸡啊?大早晨的不让人睡觉。”江渃茗一直信奉着这么一句话——晚起毁一早,早起傻一天。

洛矾眯着眼,看着江渃茗露出了一个瘆人的笑容,“小师妹,你完了。”

“嗯。”江渃茗只想去睡觉。

“小师妹,你完了。”

“……”

“小师妹,你完了。”

江渃茗终于被激怒了,“你是复读机么?整天婆婆妈妈,喋喋不休,叽叽喳喳跟麻雀一样,你的废话就跟老太婆的裹脚布一样又臭又长,就算解放初期,村里的女人生孩子,也没有你能扯,不就是我完了么?至于一遍一遍又一遍的提醒么?现在我知道了,我完了我完了我完了……”

洛矾早就被江渃茗说的晕晕乎乎,目瞪口呆了,瞠目结舌的看着江渃茗。

“还有事么?”

洛矾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嘭。”江渃茗将门一把关上,整个动作流水行云,一气呵成,等江渃茗又一次回到床上的时候,才听见洛矾扯着嗓子在门口喊,“师父让我来问你,他的虞泪草医治好没有?”

虞泪草?虞泪草!

江渃茗打了个激灵,从床上跳起来,被自己挖出来的虞泪草,还泡在盆子里沐浴阳光呢。

虞泪草之所以叫虞泪草,是因为项羽自刎之前,告诉自己的妃子虞姬不可以为自己哭泣,虞姬强忍着不让泪水掉下来,最终,在虞姬抑郁而终之后,她的泪,化作了一棵虞泪草。

虞泪草素来怕水,怎么经得住江渃茗这么泡?虞泪草虽说是吸足了水挺尸在盆子中,却无一点儿生机。

轻衣翁端详着江渃茗带过来的虞泪草,虞泪草叶圆质略厚,颜色呈嫩绿色,不喜水,却如蒙水雾,煞是好看。

再看看江渃茗带过来的虞泪草,叶尖质薄,颜色呈墨绿色,尽管用水洗过了,但还是看上去灰蒙蒙的。

江渃茗盯着轻衣翁,静静的看他的脸晦明变化,表情错落有致,轻衣翁放下“虞泪草”,嘴角勾起一抹慈爱的笑意,“丫头,这就是你给我带过来的虞泪草?”

“嗯。”江渃茗声音铿锵有力,面不改色心不跳。

轻衣翁点了点头,随便捋了捋自己花白的胡子,风雨过后必见彩虹,同样的,久晴之后,必有暴风雨。

“你以为我老眼昏花?老糊涂了是不是,这是虞泪草?这分明是后山还没有抽穗的狗尾巴草!”轻衣翁气的胡子一撅一撅的。

原来是狗尾巴草啊?江渃茗只是随便去后山挖了一株,前来应付轻衣翁,没想到,居然挖到了狗尾巴草。

江渃茗讪笑了两声,“师父,您有所不知,徒儿见这狗尾草长得风姿妖娆,煞是好看,所以,特地给它取名‘虞泪草’,拿过来孝敬您老人家。”

给狗尾巴取名叫虞泪草!轻衣翁顿时愣住了,仔细听来,江渃茗的话,好像并没有什么漏洞?但是,怎么都觉得不对。

“哼,”轻衣翁背过身去,对着江渃茗伸出一只手,“被你压坏的虞泪草呢?”

江渃茗从袖子里取出那株焉耷耷的,早已经被自己蹂躏的不成样子的虞泪草,轻轻放在了轻衣翁手上。

以防轻衣翁看到虞泪草突然爆发,伤及无辜,江渃茗将虞泪草放在轻衣翁手上的一刹那,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夺门而出,留下轻衣翁一个人在屋子里咆哮。

江渃茗为了避免轻衣翁追杀过来,酿成不必要的悲剧,边跑边朝后看,冷不防,“哐”的一声,就撞上了某个人的胸膛。

“姑娘,没事吧?”这声音,如同天籁,惹得原本觉得自己早已经对汉子免疫的江渃茗一阵脸红。

江渃茗摸了摸自己头上的大包,顺便看了看男子的胸膛,谁这么不长眼,等看到胸膛的主人之后,江渃茗笑的贼眉鼠眼,“关心”的问到,“我撞得这么用力,这里应该丰满了不少。”

说罢,江渃茗将自己的爪子抚在了某人的胸膛之上,趁机占了一把便宜。

南黎轻轻笑了,不动声色的弹掉了江渃茗的贼手,道,“还好是姑娘撞了我,要是我撞了姑娘,这句话,就要换我来问姑娘了。”

江渃茗捂着自己的手,笑容挂在脸上,心里却是另一番天地,眼前这个男子,内力竟然如此深厚!

很明显没有想到南黎回答的这么自如,愣在了原地,原本撩汉,没想到,却被汉子给撩了。

在江渃茗怔住的那几秒,南黎莞尔一笑,从江渃茗身边走了过去,白衣胜雪,如同谪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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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凰之第一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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