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 社死
“怎么突然感觉风吹裤裆凉？”
等张牧之低头一看，人都给看傻了，他刚才为了躲避火球用力过度，直接把校裤和内裤扯开了。
三名猎杀者不由得赞叹起来。
“队长，别看了……”
经过一名队员的提醒，队长文欢羞涩的把头一低。
而那边的摄影师和记者、负责人都看麻了，更别说现在看直播的人了。
摄影师赶紧看着商场负责人小声询问道：
“这人是你们商场的工作人员？”
“不是，绝对不是！我们商场的工作人员都很正经！”
记者愣了一下之后立刻激动地解说了起来：
“观众朋友们，大家请看，这个人是……不对这个变态涩情狂……”
“紧急报道！紧急报道！万大妖兽商城发现一名变态暴露狂，怀疑有重度暴露癖，请未满十八岁的朋友在家人陪伴下观看。”
后知后觉的张牧之站在滑板上想也不想就飞走了，此刻藏在面巾下的脸似乎老了几十岁，一脸的沧桑：我他么糗大了！
不用想，张牧之今日必定成为河湟市，不对，青塘省，不对龙之国的热搜，可谓是一举成名，好在张牧之全副武装，没有露出本来面目，要不然肯定当变态给抓起来。
在凌虚真境凌虚宗，张牧之因为五行灵根出名，在现实世界，因为五行龙根出名。
在凌虚真境因为掌门凌虚子偏爱，可谓是有头有脸，在现实世界，因为有“头”没脸。
在凌虚真境吊打陆乘风颇为露脸，在现实世界虽然没有露脸，但是露了“头”。
不幸中的万幸，没有人知道这个“变态”是张牧之，要不然必然社死。
猎杀者文欢看着张牧之夹着裆飞去的方向不由得疑惑道：
“他这校裤有些熟悉，好像是河湟七中的，难不成是我的师弟？”
而后其余猎杀者赶来，五位猎杀者获救，其余肆虐的火狼兽均被斩杀。
至此因为万大妖兽商城的骚乱彻底画上了句点。
张牧之刚好飞了记者对面的一楼被紧急疏散的居民楼，赶紧把卫衣再度反穿，低着头夹着裆抱着两个蛇皮袋混入人流之中，打车赶紧回家。
“哟，又是你小子，咱俩还真是有缘分啊。”
张牧之看都不看，低着头黑着脸生怕司机师父记住自己的长相。
“快！用最快的速度送我回原来的地方。”
“好嘞。”
张牧之这一遭虽然白嫖了两个头火狼兽，可是心情怎么都高兴不起来，只是看着窗外默默流泪：
老天爷啊！为什么是我！哪怕露出屁股也好啊！
司机路上无聊，又跟张牧之闲聊了起来：
“小伙子，刚才听说在万大妖兽商城出现了一个变态，据说喜欢琉尿晚，你有没有见到？”
“没有！”
“你说你们年轻人现在玩的花啊，到底是思想解放了，哈哈哈哈！”
“……”
张牧之眼泪流的更多了。
“真他娘的变态。”
“现在细细一想，我们这些“老变态”都觉得有些变态，小伙子，你说这人是不是心理扭曲了？”
“……”
张牧之恨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小伙子怎么不说话啊？一个大男人跟个女人一样，还是说那个变态就是你小子？哈哈哈哈！”
十五分钟后，张牧之终于不用司机大叔的精神折磨和心灵上的摧残。
回家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换衣服，从头到尾的换。
刚换完，手机屏幕突然弹出一条消息，正是关于张牧之的。
他赶紧打开新闻软件一看，他的“共荣事迹”已经是热搜第一名。
标题：神秘男。
点开一看内容，有张牧之那个状态下打马赛克的截图，下面的文字写着：
河湟市万大妖兽广场惊现神秘男，至今未发现其人身份，根据本心理学专家判断，此人有轻度弱智兼妨碍公务，建议未成年不要轻易去看，免得造成心理阴影。
街头惊现神秘变态男，是什么让他走上了这一条违法的道路，这一切的背后到底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下面就是网友的戏谑评论：
网友甲：兄弟们，我有原版视频，私我可发。
网友乙：鉴定为：关我屁事。
网友丙：底下回复是CANCANNEED。
网友丁：我知道这人叫什么？肯定叫季伯达。
“啊！”
张牧之赶紧关了手机，免得被精神污染，赶紧打开了电视看后续报道。
新闻里出现了浑身受伤的猎杀者队长文欢被采访的视频。
“文欢队长，请问你们是否认识这名变态？”
队长文欢等几人本来是要为张牧之开脱的，本想着说是猎杀者的成员，这样张牧之抱着火狼兽溜走的事情可以得到完美的解决。
可是发生了那档子事，五名猎杀者也圆不下去了，纷纷尴尬低头：
“不认识，不知道，我们要去医院。”
张牧之看着电视里队长文欢闪躲的眼神猜到了不是他们猎杀者不守信用，实在是没法遵守，理解之后，他努力让自己忘记这件事，这就开始尝试着在现实世界炼丹。
这件事到此已经彻底终结，至于猎杀队那边如何处置，已经不关张牧之的事了，因为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份。
现在时间还早，中午还没有到，张牧之这就开始炼丹，先把从凌虚真境带来的药料摆放好，又切割了一头火狼兽，以一个快用坏的电饭煲为丹炉，根据太古遗方尝试着练了起来。
初次几次全部失败，待练的熟悉以后，张牧之彻底掌握了炼制精血丹的方法，在后面的时间里炼制出了三颗精血丹。
看着炼制成功的精血丹，张牧之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开始炼制以火狼兽为材料的炼体丹。
因为火狼兽乃是低等妖兽，炼制出来的练体丹也相对容易，即便如此，也是凌虚真境消失已久的太古丹药！
一个下午过去，两手火狼兽被张牧之全部用来炼丹，成功炼制出了五颗精血丹，三颗低阶练体丹。
精血丹自然是给妹妹准备的，而练体丹则是自己服用的，修炼的也就是凌虚真境消失已经的炼体之道。
随着三颗练体丹服下，张牧之浑身好似火烧一般，身体明显又健硕了许多，最关键的他能感觉到浑身充满了沸腾的力量。
只要随便一捏紧双拳，体内的血液就好像燃烧了起来，除此之外，张牧之并没有别的感觉，为了知晓炼体丹带来的好处，想知道身体具体数值的变化，张牧之跑出家门，去了路边需要花钱测试武道武修境界的机器。
待测试完毕，张牧之看着显示屏上就显示自己精血值达到了5.0，同时武道武修境界境界到了丹心境四阶。
“三颗低阶练体丹，居然提升了武道武修三个小阶段！若是用高阶妖兽炼制出来的练体丹，该是何等威能？”
“寻常修仙方式如剑道、儒道、符箓道等等速度太慢，只要能高阶妖兽，不停地炼丹，不停地服用，也许，我比凌虚子还要早一步成仙！炼体成仙！我来也！”
张牧之激动地喊了起来，就好像掌握了财富密码一般，在旁人像看傻子一样的目光中，他旋转跳跃，兴奋至极。
只是今日得来的火狼兽手段不甚光彩，再想搞到妖兽，可就没有这么容易了。
“猎杀者俱乐部？”
张牧之看向了城南猎杀者俱乐部的方向有了一个主意：
猎杀者可以光明正大的猎杀妖兽，我要是可以加入，那岂不是……明天我就去打听打听，看看加入的条件，要是能加入，日后妖兽资源绝对不用发愁。
踩踏着夕阳的余晖，张牧之为了庆贺自己今日的成果，特意去了菜市场买了鸡鸭鱼肉，赶在妹妹放学之前，做了一顿饕餮盛宴。
待张乐儿放学回来，看着丰盛的美味佳肴，张乐儿欢呼雀跃道：
“哥哥，你发财了？”
“哈哈哈哈！比发财可有意思多了，赶紧吃饭。”
兄妹二人大快朵颐好好享受难得的盛宴，只是在吃的时候，张牧之发现妹妹总在偷笑：
“傻丫头，想啥美事呢？”
张乐儿扑哧一声，喷了张牧之一脸米粒：
“哈哈哈哈！哥哥你还不知道呢？不知道咱们河湟市什么时候坏了风水，竟然出了一个蒙面变态侠！”
“啊？蒙面变态侠？”
张牧之差一点噎住，不用想也知道妹妹是在说自己，故意试探道：
“哦，你说的是早上那个新闻啊，我看了，不是变态吗？怎么还蒙面变态侠？”
“哈哈！学校里同学给那个变态起的外号！一想起来我就乐了！”
“……”
张牧之一阵尴尬，又试探道：
“你不会看到那个视频了吧？”
“看到了……”
“啊！”
张牧之再也淡定不了了，吃惊的看着妹妹。
张乐儿羞涩的解释道：
“哎呀！你别胡思乱想，我又不是那种好色的女生。”
“我看到的都是和谐过打了马赛克的图片，视频我都不敢看。”
“哦哦哦，吓死我了。”
张牧之这才安心吃饭，张乐儿一边吃一边笑道：
“自打这个变态出名了以后，学校里想要报考武道大学的女同学发誓要更加努力修炼武道了。”
“这是为何？”
“还不是怕哪一天不小心碰到这个变态吗？到时候好对付他！”
张牧之低着头跟做贼一样低声嘀咕道：
“那我还真是坏心办了好事，歪打正着啊……”
“哥哥，你说什么呢？”
“赶紧吃饭！今天有个小礼物送给你！等你吃完练完炼体术就告诉你！”
“好嘞。”
待兄妹二人吃完了，张牧之看着张乐儿练完炼体术后，张乐儿虽然疲惫，但是纠缠着张牧之想要知道为她准备了什么礼物。
张牧之怎么都不肯说，只是把妹妹强行推回自己房间。
“赶紧休息！”
张牧之关上门后，贴在门上就看到里面传来妹妹的尖叫：
“哇！这是精血丹！还是五颗？可可是十万块钱啊！哥哥！你今天做贼去了吗？哪里偷的！还是抢银行了？哈哈哈哈！”
“呸！还真让你说着了，狗东西，乌鸦嘴，也不盼着我点好，哼！”
张牧之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乐开了花，身为兄长，他通过自己的方式，让自己的妹妹拥有了跟家里有钱有势的孩子一样的修炼武道提升精血值的资源。
张牧之十分得意，再回自己房间之前，对着义父的遗像，骄傲地说道：
“义父，妹妹我照顾的很好，您就放心吧！”
入夜，张牧之含笑入睡，闭眼之后，到达了凌虚真境。
一觉醒来，索性没有发癫，没有看到昨天早上醒来看到的诡异一幕，当然也是张牧之没有去别的房间去看。
张牧之目前只想将炼丹之术练到炉火纯青，趁着天刚蒙蒙亮，他便踏上了去瑞草峰的路上。
穿过竹海山林，来到山腰的转送阵，这就去了瑞草峰。
几个内门弟子、真传弟子正在打理药田，给药材施肥。
“牧之师弟好！”
但凡看到张牧之的弟子，哪个不是怀着嫉妒、尊敬和敬佩之情。
“众位师兄好。”
张牧之跟他们简单地寒暄之后，便去了灵丹殿旁的弟子丹房。
见丹房内有人，张牧之便要去别的弟子丹方。
“牧之师弟且慢行，你是来炼丹的吗？”
“师兄在上，师弟正是来炼丹的。”
“哦，师父专门给你安排了一间丹方，就是这一排的第八间，里面什么药材都有，你若是还需要什么别的药材，尽可来找我们索要。”
“那便有劳师兄了，师弟告退。”
张牧之便来到了第八间属于自己的炼丹房，只为提升丹道，争取练到每一次炼丹都没有失误，这便是他的目前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