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完美 (2)

第一百三十四章完美 (2)

!我发誓,我不会告诉爸爸和妈妈是你绑架了我!”只告诉警察,然后把你们全部抓去枪毙!

“这世上没有什么是可靠的,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左蜻蜓淡淡的说,说完,扭过头看着张泽说:“你,去把这个小鬼给解决了。”

张泽皱着眉说:“为什么是我?”

“因为这里面我和妈是女人,傅老爷子也上了年纪,就你一个人年青力壮,不是你又是谁?”左蜻蜓单手拍在他的肩膀上说。

“你少恶心了!”张泽皱着眉说:“我已经为你做了这么多事情了,这个小子我是不想动手杀他。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却还从来没有杀过人,如果我杀了他,左帆要是知道了,他肯定不会放过我!”

“你少在这里装了!”左蜻蜓抬手就给了张泽一个耳光说:“你在别人的面前还能装装,可是我知道你的根底,你没有杀过人?骗谁啊?你会怕左帆?好笑!你五年前对左帆做的那些事情如果被他知道的话,他也一样不会放过你,所以多这一件不多,少这一件不少!”

“五年前你们对左帆做了什么?”傅飞鹰皱着眉头说。

“没什么。”张泽接话:“他被你打跨的时候我曾经嘲笑过他而已。”说完,他狠狠的瞪了一眼左蜻蜓,左蜻蜓的眼里却满是得意,还有一些警告和威胁的成份在里面。

“是吗?”傅飞鹰的眼里写满了不信,他们的话说的这么简单,实在是有些像是闪烁其词。

“当然是真的。”张泽一本正经的说。

左蜻蜓笑着说:“傅老,你就别想太多了,这些年来我向你买货就买了不少,再加上这一次我一有好处就叫你一起过来分,你难道还信不过我吗?”

“你不用把话说的那么好听。”傅飞鹰冷冷的说:“你们把我叫上只是因为我和左帆极为不和,一直想找他抱复,对于你们的计划早就知道一二,你们不过是想把我拖下水而已!”

“傅老,你这一句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把你拖下水?我们是在替你出气!”左蜻蜓点燃了一支烟,轻轻的吐了一口气说:“左帆他设计把傅铭传的眼睛给害瞎了,还让你破产了,我就不信你的心里一点都不恨他!这件事情就算我们不做,你也一定会做,反正大家都要做,不如一起合伙,这样胜算也要大一点。”

“的确胜算要大一点。”傅飞鹰冷哼一声:“左蜻蜓,你打的什么算盘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怕左帆给们连号的钱,那些钱你们花不出去,所以想要我利用我以前的关系替你们洗钱!”

左蜻蜓微笑面着说:“傅老,不要把话说的那么白嘛!说白了,也就什么意思都没有了。你也知道的,我们这一次行动得到的钱是平分的,前面的事情我们都做了,只让你做后面的事情,这已经很公平了。”

傅飞鹰冷哼了一声,冷冷的看了左蜻蜓一眼,就没有再说话。

左蜻蜓又看着张泽说:“喂,你怎么还不去收拾那只小鬼?”

“等欧哲回来了让他去做吧!”张泽看了一眼安安,安安正睁着一又大眼睛看着他,他咬了咬牙说:“让我对这样一个小鬼下手,我做不到。”

“啪!”一巴掌打在张泽的脸上,左蜻蜓破口大骂:“没用的东西!真的就是一个二世祖,败家子!自己家的生意经营不好也就算了,还一点胆量都没有!”

“啪!”的一声,张泽反手还了左蜻蜓一巴掌说:“女人,我告诉你,不要以为我一直宠着你,你就可以变本加厉,把老子惹毛了,老子和你拆伙!”

“啪啪啪!”左蜻蜓抬手就连给了张泽几巴掌:“你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连我都敢打!”她怒气冲冲的说:“你不要以为你还是几年前张家集团的少爷,自从你的家产被你败光之后,你就什么都不是!”

“贱女人!”张泽大怒,扬手就要来打左蜻蜓,李桂枝一把拉住他的手说:“大家都是自己人,有话好说,蜻蜓她有点冲动,你不要和她一般计较。”

傅飞鹰坐在旁边的板凳上吸着雪茄,冷冷的看着眼前的闹剧。

张泽怒吼:“她冲动?她就是犯贱!”说完,伸手还要来打左蜻蜓。

左蜻蜓怒吼:“张泽,你发什么神经!你的本事大了,连老娘也敢打了!你就不怕我把你的老底给揭了!”细细的眉毛拧着了八字,怎一个丑字了得。

“你不用再拿这件事情来要挟我,我告诉你,老子不怕!”张泽怒吼:“没错,当年是我雇欧哲撞断左帆腿的又怎么样?老子已经被你威胁了五年,我已经忍无可忍了!”

这一句话说出口,满屋子的人都怔住了,左蜻蜓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原本坐在凳子上抽雪茄的傅飞鹰腾的一下站了起来,缓缓的走到张泽的身边说:“你说什么,五年前的那场车祸是你雇欧哲做的?”

“没错!”张泽大声说:“那件事情就是我做的那又怎么样!我就是看左帆和那个贱女人不顺眼又怎么样!当年左帆明明说了要投资去我爸爸的工厂,都是因为你!”他的手指头指着左蜻蜓说:“都是因为你这个贱女人,让我去教训燕菲,被左帆发现了,他撤了资,你知不知道我爸爸是怎么死的!他是因为公司倒闭被债主逼上门服毒自杀的!”

“我恨左帆,我恨燕菲,我也恨你这个贱人,如果不是因为你,我爸爸他也不会死!”张泽怒骂。

左蜻蜓没料到他会突然发作,更没有料到他会自己把这个件事情说出来,她冷冷的看着张泽。

“你知道我和左帆有仇,所以你就嫁祸给我?”傅飞鹰冷冷的问,他那双凌厉的眼睛狠狠的盯着张泽。

“我没有嫁祸给你!”张泽大吼:“这些事情全部都这个女人做的!欧哲来找我的时候,为了证明他的事情已经得手,所以他早就在那个路段雇人拍照,用那些照片来找我要钱!是这个女人!”他用手指左蜻蜓说:“是她说你和左帆有仇,只要把这些照片交给报社全天下所有的人都会怀疑是你做的,根本就不会怀疑是我做的!”

这些话说出口,张泽心里仿佛松了一大口气,这件事情这些年来一直压在他的心头,让他觉得很压抑,现在一说出口,他觉得很轻松。

“啪”的一声,李桂枝拿起旁边的凳子就朝张泽的头上砸了下去,头破血流,张泽被打晕在地。

傅飞鹰看到眼前的情况,微微一惊,左蜻蜓冲傅飞鹰讪讪一笑说:“傅老,你不要听他胡说八道!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一个人做的,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傅飞鹰冷冷的看着左蜻蜓,左蜻蜓和李桂枝站在一起,一个笑着看着他,另一个冷冷的看着他,他的脸上阴晴不定,似有无穷的恨意,又似有无穷无尽的后悔。他看了眼两个女人看说:“我相信你们,这一切都是他做的,只是这个混蛋却把我害惨了,如果不是他嫁祸到我的身上,左帆这几年也不会拉上门来,把我弄得一无所有。”

左蜻蜓笑着说:“就是就是,一切都是他的错!”

“那陈志远和苏莹出车祸的事情也应该是你们做的吧!”傅飞鹰不着痕迹的说。

“傅老,你说错了,不是我们,而是他和欧哲一起做的。”左蜻蜓一本正经的说:“他们知道左帆不会放过他们,所以就觉得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想办法把左帆整死。”

“整死?”傅飞鹰的眉毛微微一拧。

“是的。”左蜻蜓将手中的烟扔在地上说:“事到如今,我也不妨对你说实话,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们策划的,他们早就想弄死左帆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今天我们把左帆引到这里来,除了要弄死这个小鬼之外,也不会放过左帆。”

“你真狠,他是你哥哥!”傅飞鹰皱着眉头说。

“是我哥哥又怎么样!”左蜻蜓不以为然的说:“在他的心里,从来没把我当成是妹妹过,这些年来,他发大财了,却一分钱都不给我花,这样的哥哥不如不要。以前我还以为在他的心里,还有我这个妹妹的存在,现在看来,他的心里只有他的老婆。”

“你难道不怕他报警吗?”傅飞鹰问。

“这个小子在我们的手上,他敢吗?”左蜻蜓冷哼一声说:“除非他不想这小子活了!”说完,她回过头看了一眼安安说:“安安,你不用怕哦,等你爸爸一来,我就让你们父子团聚。”

安安的年纪虽小,对于这些事情却还是懂的,他看过很多的电视,各种各样恶毒的都看过,可是电视察里再恶毒的女人也没有眼前的这个女人恶毒。他看到她的目光扫过来,他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

“原来你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想全身而退,而且从一开始就想杀了他们的父子,所以刚才张泽你是故意激怒的,不过是想看看我的反应。”傅飞鹰淡淡的问。

“看来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傅老。”左蜻蜓微笑着说:“没错,我是故意激张泽把整件事情说出来的,也想通过这一次的事情告诉傅老,我是诚心诚意和你合作的。”

安安听到左蜻蜓的话忍不住在旁边说:“为什么就连我都不会相信你的话,你不过是在等爸爸把钱拿过来,少一个人就会少分一份钱。傅爷爷,你不要被这个女人骗了,等她拿到钱之后,也一定不会放过你!”

李桂枝嘴角染上一丝狰狞,扬起旁边的椅子就要朝安安的头上砸去,安安吓的把眼睛闭了起来。头上却没有预期的疼痛,他等了半天将眼睛睁开看了一看,却见傅飞鹰的手抓着李桂枝的手。

左蜻蜓问:“傅老,你这是做什么?”

傅飞鹰淡淡的说:“我只是觉得这个孩子说的话好像有几分道理,你们会不会在我把钱洗出来之后就连我也想一想杀掉?”

左蜻蜓和李桂枝对视一眼后说:“傅老,你老多心了!这里所有的事情我们都还得仰仗你了!”

“是吗?”傅飞鹰冷冷的说:“你们要杀左帆随你们的便,但是这个孩子我瞧的顺眼,我还想留他一条命。”

“这可不行!”李桂枝说:“他知道我们所有人的关系,一旦把他放了,只怕会后患无穷。”

“他再精明,也不过只是一个孩子罢了。”傅飞鹰不以为然的说:“再说了,我也没有说要把他放了,只是看他这么精明,留着他还有很多的用处。”

说罢,他伸手便来摸安安的脑袋,安安的眉头皱了皱,却并没有拒绝。

左蜻蜓的眼里有了一抹担心说:“傅老……”

“就这么说定了。”傅飞鹰冷冷的说:“左帆折磨我的儿子,我当然得好好的折磨折磨他们的儿子。”

左蜻蜓恨恨看了一眼安安,却没有再说什么,傅飞鹰又问:“欧哲哪去呢?”

“他一早就出去了。”左蜻蜓回答:“我们把左帆约到这里来交易,那栋别墅里也只的燕菲一个人,他要去替我教训她。”

“不要伤害我妈妈!”安安大声吼,小人儿的眼里满是担心。他的心里充满了愤怒,这个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女人。

“你不用太担心!”左蜻蜓说:“你爸爸和你妈妈感情那么好,当然要在一起,否则他们会狠寂寞的!”

“你不是人!”安安大声骂,骂完之后却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说:“你不准你伤害我的爸爸妈妈!”

“吵死人了!”左蜻蜓皱着眉头说:“再吵,我就杀了你!”她看了一傅飞鹰后说:“不要以为傅老现在护着你,你就有了护身符,我告诉你,他也不是要救你,而是让你生不如死!”说完,就给了安安一巴掌。

傅飞鹰笑着说:“你只要留着他的命就好,要怎么修理他我不管。”

左蜻蜓那一巴掌把安安打的头晕眼花,他咬着牙不再让自己哭出声来,却睁着一双明亮的眼睛恨恨看着屋子里的一男两女,小小的人儿在心里发誓:我一定要活着出去,一定不能让他们伤害到爸爸,等出去之后我要狠狠的对付你们!

李桂枝问:“现在几点了,你们和左帆约的是几点?”

“现在是十一点,我们约的是上午的十二点整。”左蜻蜓回答。

“你们想过一个问题没有。”傅飞鹰问:“左帆没有腿,他一个人根本就没有办法来这里,你们难道不怕他带人来吗?”

“这一点我们早就想到了。”左蜻蜓有些得意的说:“他来这里肯定会带陈志远来,那小子我也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他以前在明凯的时候,就没少给我脸色看,他如果和左帆一起来,我就连他也一起收拾了。”说完,她从内衣里掏出了一把手枪说:“有这个,我才不管他们来几个人。这里方圆五里内都没有人,就算他们吼破嗓子也没有人能救他们。”

“很好!”傅飞鹰说:“你果然够狠,看来你早就把一切都计划好了。”

左蜻蜓得意的笑了笑,却满脸无辜的说:“我也是被逼得没有办法了,我不给你钱,你也不会把货给我,是不是?”

傅飞鹰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左蜻蜓说完拔通了左帆的手机:“你现在在哪里?……很好……你朝左看,有一个电话亭……对,你在那里等我。”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你让他去了那里?”傅飞鹰皱着眉问。

“不去那里。”左蜻蜓有些得意的说:“我不过是让他在S市转了一大圈,让他去了五个地方,再让他转几个圈,才让他来这里。”

“你真聪明。”傅飞鹰满口赞赏。

如此重复了六七次之后,左蜻蜓才打电话给左帆,让他顺着一条山路往这个仓库赶来。

安安听到汽车的发动机的声音之后,心里紧张的不得了,那根绳子他早就已经挣脱,只是他很清楚的知道这里如果像他们说的那样,他根本就逃不掉,还不如等爸爸来了之后,再想办法逃跑。

他见傅飞鹰皱着眉头坐在他的身边,他小声说:“傅爷爷,你放了我吧,姑姑他疯了,为了少分一份钱她连自己的男朋友都会杀,她根本就不可能分钱给你的。”

傅飞鹰回头看了他一眼,冷冷的说:“小鬼,你如果想从我这里逃走,那么我也告诉你,门都没有!我和你爸爸的恩怨也该是做个了结的时候了。”

“可是这一切只是一个误会!”安安看着他说:“你没有撞断爸爸的腿的事情我会告诉爸爸的,我会让爸爸把你的那份钱还给你,以后你就可以继续去做你的事情。”

“小鬼,你想的太简单了!”傅飞鹰冷哼一声说:“我没有伤害到他,可是他却把铭传的眼睛害瞎了,也把我害得破产了,就算他把钱全还给我又怎么样,我已经在C市丢尽了脸!而且铭传的眼睛也再也不可能看见了!”

安安扬了扬小脑袋说:“才不是这样!把傅叔叔的眼睛害瞎的不是爸爸,而是姑姑,如果他们不是做出这样的事情,没有这一场误会,傅叔叔的眼睛又怎么可能会瞎!”

傅飞鹰淡淡的说:“我不管这些,我只管结果,你这个小鬼虽然精明,可是必竟只是一个小屁孩子,这些事情你永远都不会懂。我今天没有要你的命已经很好了,你居然还想着要挑拔离间,你信不信,我只要用一只手就能捏死你。”

安安睁大了一双眼睛看着他,扁着嘴说:“我相信。”

“那你怕不怕?”傅飞鹰看到他的表扬有些好笑的问,如果铭传早早结婚的话,他只怕也有这么大个孙子了。

“我怕。”安安回答:“可是我知道你不会杀我。”

“为什么?”傅飞鹰有些好奇的问。

“因为你的眼睛和姑姑不一样。”安安看着他说:“你的眼睛和姑姑看我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所以姑姑会杀你,而你却不会。”

“小鬼,你难道不知道人太聪明了反而不好吗?”傅飞鹰轻轻敲了敲他的脑袋说:“我的确不会杀了你,却会杀了你爸爸!不管这些事情是谁造成的,我傅飞鹰这一辈子还从来没有这样输过,对于一个对手,如果打不倒他,那么最安全的办法就是杀了他。你懂不懂?”

安安摇了摇头。

“你不懂很正常。”傅飞鹰冷笑着说:“反正你爸爸是懂的。”说完,他站起身来,他已经听到停车的声音。

大门被人一脚踢开,陈志远出现在大门口,大门外站在陈志远,李桂枝问:“钱呢?”

左帆朗润的声音在仓库里回荡:“在这里。”说完,安安便看到了左帆自己推着轮椅出现在大门口的情景。他的脸一片森冷,浓烈的怒气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安安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左帆,他的眼里呈现的不是惊恐,而是崇拜,儿子对父亲的崇拜。

只是安安的崇拜情绪才升了起来,左蜻蜓就一把将他从拎了起来,缓缓的走到左帆的身边说:“哥哥,你来了。”她的话很温柔,仿佛只是寻常的问候。

左帆见到屋子里的情景之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看来菲真的没有说错,你实在是无药可救了。”

“爸爸!”安安大声叫,他开始在左蜻蜓的怀里折腾了起来。

左帆一见到安安,心里不由得一紧,见左蜻蜓用手掐着安安的脖子,心里恨得咬牙切齿,又担心不已,却也知道现在他不能有过多的举动,他怕安安受到伤害。

“嫂子又以乱说了。”左蜻蜓浅笑着说:“在我的心里,自从你们结婚后就一直把她当成嫂子,可是她却容不下我,每次见到我都冷嘲热讽。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想去找她借点钱花花,她都不肯。”

左帆淡淡的说:“换做是我,我也不会借钱给你。这么多年来,我以为你会有所长进,现在看来,我对你的期望实在是太高了。”他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说:“你把安安放了,这一件事情我也就不追究了。”

“放了他?”左蜻蜓冷笑着说:“为什么要放了他?哥哥难道不打算借钱给我了吗?”

“说到底,你不过是为了一个钱字。”左帆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你和小姨果然是同一路人,好吃懒做,总喜欢坐吃山空,还挥霍无度,你们这种人实在是没救了。那个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可爱单纯的女孩子哪去呢?”

“我们不是好吃懒做!”左蜻蜓看着左帆说:“我只想过更好一点的生活,而这个社会又太黑暗,我再怎么努力,也不过才挣那么一点点钱,一个月两三千块,根本就不够我买一件衣他,可是你只要动一动手指头,钱就源源不断而来,真是太不公平了!”

左帆听到左蜻蜓的话忍不住想笑:“我所有的钱,都是辛苦挣来的,老天爷从来没有掉过馅饼给我,你看到的是那么轻松的一幕,可是你又可曾看到我辛苦工作的一幕?”

“那是你喜欢工作!”左蜻蜓睁大眼睛说:“所以那些事情对你而言不是什么难事,可是我讨厌那样做事情。还有哦,女孩子经常熬夜容易老的,女孩子一老就不值钱了。”

她的皮肤的确保养的很好,快三十岁的人了,皮肤看起来就和十几岁的女孩子一样,而她的那一双眼睛里还写满了无邪,她这副样子的确是能让很多的男人心折。只是如果仔细看的话,还是能从她的眼波流转间看到一抹恶毒,那是不属于她那副皮相的深沉。

“如果用皮相去卖的话,老的的确是不值钱。”左帆冷冷的说。

左蜻蜓的脸色微微一变,左帆却将目光从她的身上移开,他看着一脸深沉的坐在凳子上的傅飞鹰说:“傅老,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没有格调,和女人联起手来开始做起绑票的生意来呢?”

傅飞鹰冷哼一声,却淡淡的道:“这年来无本买卖最是赚钱,我是做什么生意有钱赚就做什么生意。”

“这一次你的算盘只怕是打错了。”左帆微笑着说:“所谓的无本买卖,肯定是有风险的,而你还选择了两个女人和你一起做这一宗生意,那就注定会一无所有。”

傅飞鹰的眼睛微微一眯,左帆笑着说:“傅老欠经商场难道不知道有些生意是不能和女人一起合伙吗?”

傅飞鹰的脸色微微一变,左帆的目光又看向阴着脸站在那里的李桂枝一眼,冷笑着说:“小姨,你出来了也不通知我一声,按照礼节我应该给你接风洗尘的。”

“你不用在我的面前假惺惺的。”李桂枝冷冷的说:“当年你把我送进去的时候,只怕从来没有想过想放我出来吧!”

“你说对了。”左帆淡淡的说:“像你这种人只适合呆在那种地方,怎么样?在里面的感觉还好吧?”

李桂枝恨恨的看着左帆:“是非常好,所以我一出来就打算来谢谢你,可是你的坏事做多了,也太小心了些,害得我好几次都没有下成手,唯一成功的一次还被这个倒霉鬼替你挨了。”说完,她的手指向陈志远。

陈志远皮皮的说:“真的很感谢你这个大媒人,如果不是你的‘好意’,我只怕还娶不到老婆。”说完,他冲李桂枝说:“我们结婚的时候,一定会请你喝一杯谢媒酒。”

李桂枝恨恨的瞪着他。

左帆冷冷的说:“有些话也不用多说了,你把安安放了,我就把钱给你。”说完,他用手拍了拍放在他大腿上的皮箱。

“我凭什么信你?”左蜻蜓说:“所以你先把钱给我,我才会放他。”

左帆轻轻叹了一口气说:“你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看你的举动这么熟练,以前是不是也做过类似的事情?”

“你说对了。”左蜻蜓也不避讳的说:“我只要钱而已,只是以前的那些人我根本就不认识,而我认识你而已,只是你实在是小气的很,我找你借钱你才给我十万块。”

左帆不再说话,眼前的左蜻蜓早已不是他记忆中的左蜻蜓了,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包括人的性格。他将箱子打开,里面一片粉红色。

屋子里的三个人一看到那些钱,眼睛里冒出贪婪的光茫,左帆看到那些目光,嘴角划过一抹冷笑:“这些钱我可以全部给你们,先放安安!”

“先把钱给我,我就放了他!”左蜻蜓的眼睛好不容易从箱子上抽回后说。

“先放安安!”左帆的眼睛定定的看着左蜻蜓,眼里一片执着。

“先给钱!”左蜻蜓两眼冒人民币说。

左帆看了安安一眼,将箱子的盖子合上,拿起箱子扔给左蜻蜓,左蜻蜓伸手去接。

安安趁左蜻蜓的手离开他的脖子,他张开嘴狠狠的咬了左蜻蜓一口说:“爸爸,你不要把钱给他们,他们根本没打算放我,这个女人的手里有枪!”说完,小人儿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一下跃到左蜻蜓的脖子上,张嘴就冲她的脖子再咬了下去。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的人大咬一惊,左蜻蜓怒吼:“小王八蛋,你找死!”说完,掏出手中的枪就朝安安的头上击去。

左帆大惊:“不要!”

他的话音一落,便听到一声枪响,安安和左蜻蜓双双倒在了地上。李桂枝想也不想,一把将左帆抛过来的皮箱接住,也不顾左蜻蜓的安危,转身就往外跑。

左帆吓的惊叫:“安安!”他挪动着轮椅就冲安安和左蜻蜓奔过去。

傅飞鹰拿起一块木头就朝左帆击了过来,又听到“砰”的一声巨响,他的手臂被击穿,几个身着警服的人跃了进来,一枪打在李桂枝后面的土地上,对着李桂枝和傅飞鹰大声说:“把武器放下,谁都不许动!”

陈志远抢在左帆之前走到安安和左蜻蜓的身边,却见左蜻蜓的额头上有一个红色的血洞,鲜血正从血洞里留了出来,她的双眼难以置信的看着前方,却已经没有了神彩,身体却还在抽蓄的动着。

陈志远见到这种情景,不禁松了一口气,见安安正在对他眨眼睛,他笑了笑,却猛的哭了起来:“安安,你怎么呢?”声音很凄惨。

左帆一听到陈志远的话,顿时吓的魂飞魄散,也不顾他的腿脚是不是方便,扑腾一下从轮椅上跃了下来,大声喊:“安安他怎么样呢?”

他和身体扑倒在安安的身边,却看到安安在冲他笑,顿时明白刚才是被陈志远耍了。

陈志远冲他笑了笑说:“安安他没事!”

左帆不禁有些哭笑不得,该死的陈志远,这个时候居然还和他开这种玩笑,实在是该打!

警察将李桂枝和傅飞鹰用手铐铐了起来,左帆看着两人说:“小姨,很抱歉,你才出来就又要把你请进去,只是这一次你想要出来只怕是难了!”

李桂枝抱着那个大皮箱不放,却放声大哭起来:“左帆,你这个挨千刀的,我好不容易才能赚到这点钱,你怎么就不让我过好日子!”

“小姨,你错了,这些钱是我的,而不是你的!”左帆冷冷的说:“所有全天下想不劳而获的到最后必定是一无所获。”他看了一眼左蜻蜓的尸体说:“原来你女儿在你的心里,还赶不上钱重要,这个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冷血的母亲?”

李桂枝听到左帆的话,这才去看了一眼左蜻蜓,见到地上的那把枪,“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就朝左蜻蜓扑去,警察一把将她拉住:“怎么,还想用枪去伤人啊!我当了这么多年的警察,见过冷血的母亲,但是没见过比你更冷血更自私的母亲,你简直就不是人!”

李桂枝一屁股坐在地上欲撒泼,安安拿起地上的一根木棍就往李桂枝的身上狠狠的打下去:“这一棍是替爸爸打的,以前天天欺负爸爸!”李桂枝痛的惨叫起来。

警察大声说:“不准私自动手打人!”嘴上叫的凶,却并没有出手制止。

安安拿起木棍又狠狠的一棒打下去:“这一棍是替妈妈打的,害她受了伤!”

李桂枝痛哇哇叫,大声骂左帆:“左帆,你纵子行凶,法律会制裁你的!”

左帆冷笑:“小姨,你还是先想想你自己吧!”

安安又往李桂枝身上狠狠打了一木棍:“这一棍是替安安打的,叫你欺负安安!”

警察见李桂枝身上的伤已经不轻了,对左帆笑了笑说:“左总,我先把他们带回局里了。”

左帆点了点头,却见傅飞鹰一直瞪着他,他淡淡的说:“傅老,我刚才就已经说过了,有些事情是觉对不能和你女人一起合作的。没想到你的一世英名到最后居然葬送在两个女人身上,我真的不知道是该替你可悲还是替你可叹!”

傅飞鹰恨恨看着左帆说:“你用不着这里说风凉话,左帆,我告诉你,我和你之间还没完!”

“什么意思?”左帆看着他问。

“你难道没有发现这里还少一个人吗?”傅飞鹰冷冷的说。

他的这一句话让左帆的脸色大变:“不好,菲有危险!”

“你还不算笨,只是欧哲一早就去了你家,你离开之后他就潜藏进了你家,希望你回家还能看到你老婆!哈哈!”傅飞鹰一边大笑一边被警察扔进了警车。

陈志远一把左帆扶起说:“帆,你不用着急,燕菲那么刁钻,欧哲本事再大也伤不到她的。”

这一句安慰的话实在是损人,左帆瞪了他一眼说:“菲要是有什么事情,我就撕烂你的嘴!”

陈志远捂着嘴说:“我的嘴和她有什么关系?”

左帆懒得理他:“还不快扶我上车!”

众人赶到别墅时,别墅外看起来一片宁静,安安跑在前面,欲去开门,却发现大门根本就没有上锁,一推就开了。

左帆心里大惊,双手猛烈的转动轮椅,飞快进到屋子里,屋里一片狼籍,茶几上所有的东西都被扫落在地,水果滚落了一地,沙发也被外力推的挪了位置,就连墙角处的打把和拖把也散落在客厅的四周。

屋子里却一片安静。

左帆只觉得心跳到了心口,他大声喊:“菲!菲!你在哪里?”他跟在安安的身后将所有的房间全部看了一遍,都没有看到燕菲的踪影,卧室很凌乱还有鲜血,他只觉得无助至极。

安安也大声喊:“妈妈,妈妈,你在哪里?”他一边喊着,一边冲进房间四处找寻燕菲的踪影,可是他找遍了一楼,也没有见到燕菲。

安安想起左蜻蜓的话,忍不住大声哭了起来:“妈妈,你一定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那些坏人一定伤害不了你的……呜呜……”

左帆只觉得天旋地转,这些年来一直支撑着的勇气在这一刻顿时消散的干干净净,多年未流的泪水再次因为她而四处横流,他的心里充满了后悔。所有的一切他都能运筹帷幄,所有的事情都在按他预料的在发展,只是心里担心安安,却将她一个人丢在别墅里,觉得她能照顾好自己,也觉得所有的一切她都面对的过来。

他却没有料到这帮人渣居然如些猖狂,除了要钱之外还会如此的丧心病狂来对付她!欧哲!该死的混蛋!这些年来这样通缉居然都没有将这个人渣绳之以法!他发誓,如果燕菲要是少一根头发的话,他就让欧哲下地狱,他也不介意用私刑,将欧哲下卸八块,剥皮抽筋!

安安的失踪让他觉得六神无主,可是燕菲的失踪却让他觉得心仿佛被掏空了一样,痛苦和悔恨随之而来。他很后悔,为什么要和她吵架,她说什么好就什么好不就行了,她要打他要骂他也都可以啊!只要她现在平安无事,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他望着空荡荡的房子,刹那间明白了五年前燕菲回到他们的房子时,独自面对空荡荡的房子所承受的恐惧,那是一个空荡荡的失落,是将心挖空的无助。老天爷是在惩罚他吧,惩罚他当年只言片语都未留下的离开,所有的一切都让他再来承担一次吧!

只要她平安无事!

五年前她被欧哲伤害的一幕又在他的眼前浮现,那一幕的鲜血成了他永远的痛,他失去了他们的第一个孩子,也是第一次知道她在他的心里有多么的重要!

左帆坐在客厅里大声喊:“菲,你不要吓我,出来吧!”

屋子里依旧空寂无声,安安一边流着泪一边从冰箱里拿了一些东西去厨房里煮,小人儿已经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早就饿坏了。他原以为见到左帆后左帆后先给他弄点吃的,没想到燕菲出了事情,左帆也没有心思管他。他就只能自己去弄点吃了,纵然妈妈现在有危险,可是他实在是太少,帮不上太多的忙。而且他也知道他再不吃东西,只怕就要饿坏了。

只是他才打开厨房的门,就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大跳,那里的地上绑着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头上鲜血淋淋,似乎已经晕了过去。燕菲站在墙角处,见安安进来,一把捂住他的嘴,对他比了一个禁声的手势。安安会意,点了点头,小脸上写满了开心。燕菲在他的耳边轻声的说了些什么,就见安安坏坏一笑的点了点头。

于是乎,安安东西也不煮了,小心的将厨房的门再次关上,再次走进了客厅。

陈志远在旁边提醒:“帆,燕菲练过几年空手道,欧哲想要抓走她只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再加上她的性格又很机敏,依欧哲的性格,如果抓到她的话,一定也会给你电话的。再说了,屋子外面装了监控器,我们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六神无主的左帆,按照他对左帆的了解,就算是碰到再大的危险,左帆都是镇定自若的,可是眼前的左帆却好似没了方向,看来燕菲在左帆心目中的地位实在是太过重要。

一语惊醒梦中人,左帆刹那间清醒了过来,他咬着牙说:“你说的对极了!”说完,便转动轮椅走进了监控室,打开上午的记录,却发现什么都没有。

陈志远的眉头皱了起来,左帆一拳打在键盘上,怒吼:“这群王八蛋,知道屋子里装了监控,早就将画面换下来了!”

“现在该怎么办?”陈志远满脸担心的问。

“发动所有的人去找菲,另外,那就是等待……”左帆单眼皮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眼里尽是危险。

陈志远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却不知死活的说:“你们之间也真是的,好不容易重逢,现在又要分开,这一分开又不知道多久才能见面,如果欧哲兽性大发,真的对燕菲做出什么事情……”他斜着眼睛看着左帆:“那你们只怕这一辈子都相见无期……”

“陈志远!”左帆轻吼:“闭嘴!”

陈志远扬了扬了眉毛说:“我只是在提醒你一个事实,这一件事情一看就知道是经过精心策划的,你觉得像欧哲那样的人将燕菲抓走之后,会放过她吗?更何况你也知道他根本就恨燕菲入骨……”

“闭嘴!”左帆怒吼:“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把你扔出去!”

陈志远的嘴是闭上了,眼睛里却满是不信,左帆现在已经没有本事能把他扔出去了。

安安走到左帆的身边,轻轻的蹭着他说:“爸爸,妈妈会不会有危险?”

“不会!”左帆咬着牙说:“我不会让你妈妈有任何的危险!”说完,他拿起手机,给一直和他合作的私家侦探和公安局各打了一个电话。

安安爬到左帆的腿上说:“爸爸,如果妈妈回来了,你还会不会和她生气?”

“不会,只要她平安无事,让我们做什么都可以。”左帆轻轻叹了一口气,心里却揪的紧,她如果真的被欧哲抓走,还能平安无事的回来吗?他不知道,陈志远的嘴巴虽然讨厌,却也说出了一些实情。

安安将小脑袋靠在左帆的胸口说:“爸爸,如果妈妈回来了,你还会不会和她吵架?”

“傻安安,爸爸从来都没有和你妈妈真正的吵过架,只是觉得有时候生活太过无趣,平时拌拌嘴不过是增添一点生活的乐趣罢了。”左帆轻声说,又伸手揉了揉安安的脑袋:“你还小,不懂这些。”

安安将小脸放左帆的怀里蹭了蹭说:“安安是不懂这些,这些事情只有爸爸和妈妈懂。可是安安还是想知道,如果妈妈回来了,爸爸会不会什么事情都听妈妈的?”怀里的小人儿在偷笑,笑的一抽一抽的,可是这种举动在左帆的眼里看来却是在哭泣。

“只要她能平安无事的回来,我什么都听她的。”左帆缓缓的说:“安安,你不用担心,爸爸一定会把你妈妈妈找回来的。”

“我相信爸爸。”安安将头再次在左帆的怀里蹭了蹭说:“爸爸,我想知道,你以前有做过什么对不起妈妈的事情吗?”

安安的话让左帆怔了怔,他摇了摇头说:“没有,自从我认识你妈妈之后,心里就只有她一个人,她就是我这一生最大的珍宝,又怎么会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情。安安,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妈妈现在不见了,我随便问问而已。”安安在左帆的怀里伸了伸舌头,他爸爸的警觉还真是高啊。

左帆轻轻摸了摸安安的背,安安却又问:“爸爸,你爱我多一点还是爱妈妈多一点?”

左帆的眼里有了一丝疑惑,却还是回答:“你们两个都是爸爸的宝,爸爸对你们两人的爱是一样的。”

安安显然不满足这个回答,又问:“如果硬要你选择一个呢?”

“爸爸对你和对你妈妈的感情是不一样的!”左帆耐着性子说。

安安嘟着嘴巴将脑袋从左帆的怀里钻了出来:“爸爸你偏心,你明明就疼妈妈比安安多!安安被人抓走到现在还没有吃东西,爸爸也不问一下!妈妈,我不要再做你的间碟了,你自己的问题你自己去问,我饿死了!”说完,从左帆的怀里跳了下来。

燕菲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钻了出来,一把拧住安安的耳朵:“小坏蛋,整天就只知道吃!”

安安苦着脸说:“妈妈饶命,安安是真的饿坏了!”

左帆一见到燕菲,愣了一下,顿时想起安安的表现还有陈志远说的那些话,他看了一眼陈志远。

陈志远大声说:“我真的不知道她还在这里!”他见左帆的脸上写满了不信,他忙一把拉着安安说:“安安,陈叔叔带你去外面吃好吃的!”说完,从燕菲的手下将安安的耳朵救了出来,然后抱着小人儿就走出了别墅。

有一句话叫做“识实务者为俊杰!”眼前的两个人他一个都不敢得罪,所以三十六计,逃为上计。

左帆恨恨的看着燕菲:“你耍我?”

“没有啊!”燕菲不承认:“明明是你自己没有用心来找我,我就在厨房里,你就是不进来找我,然后自己在那里胡乱猜测,以为我被欧哲抓走了,我有什么办法?”说完,她很无辜的摊了摊手。

左帆有些无语,知道自己被她耍了,只是她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他一回来找遍了所有的房间,就是忘记了厨房。是他自己先入为主的认为她有危险,也知道她平时最讨厌去厨房,所以才会忽视那个地方。可是现在看来他是错的离谱了,和人争斗打架又有谁还会按照自己平时的喜好来决定场所。

“不管怎么样,你没事就好。”左帆轻轻叹了一口气。

“喂,我刚才好像听到某人说,只要我平安无事,让你做什么都可以,是不是真的?”燕菲的眼睛亮闪闪的看着左帆。

“你的耳朵有毛病,听错了。”左帆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他的老婆是人才,居然敢这样吓唬他,他如果不扳回一点本来,他就不是左帆。

“我还有证人的!”燕菲笑着说:“你想耍赖也没有门!”

左帆扬了扬眉毛:“你想让我做什么?”

“你觉得呢?”燕菲笑的眉眼都是弯的。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哪里知道。”左帆不冷不热的说。

“左帆,你抄袭!”燕菲瞪大一双眼睛吼。

“抄袭?”左帆有点莫名其妙。

燕菲睁大眼睛说:“这一句话我曾经对你说过,你再说一遍就是抄袭!”

左帆不禁有些无语,他开始在考虑他能不能扳回本来,对付敌人,他有一千种一万种办法,但是对于他那个根本就不和他讲道理的老婆,他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他的那些的手段对付敌人有用,但是于他深爱的老婆只怕是一点用都没有了。

燕菲皱着眉毛问:“喂,你干嘛这副表情嘛!是不是看到我平安的站在这里不开心,想让我被欧哲抓走了你才开心,是不是?”好吧,她承认她这一句话有点无理取闹的成份,可是她实在是看左帆那张不以为然的脸很不爽,这小子刚才还为刀子担心的不得了,现在倒好,满脸的无所谓。

“老婆……”左帆长叹一口气看着她说。

“你就是个混蛋!”燕菲咬着牙说:“我刚才和欧哲打的不可开交的时候,你去了哪里?死左帆,你是不是还想五年前的事情再发生一次你才开心!”无理取闹的最高境界就是接着无理取闹。

左帆一把拉过她的手,将她拉进怀里说:“我真拿你没办法,你不过就是想我当着你的面说一句:以后所有的事情我都听你的,心里不准再藏秘密,不准再收藏其它女人的照片,出门看到美女不能回头,口袋里所有的钱全给你,银行卡上所有的存款全部换成燕菲的户名。然后我以后一旦出轨,所有的一切全是你的,我一无所有,是不是这样?”

“你不算笨嘛!”燕菲忍不住笑了起来:“你看起来好像很了解我的心思嘛!”说完,又把脸板了起来:“坏蛋,你既然早就已经知道我的想法,为什么不宠着我!说不定我哪天一开心就再赏你点钱花花!”

左帆有些哭笑不得:“是,老婆大人说的是。”

“听你的语气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燕菲扁着嘴说:“是谁说过要宠我一生一世,又是谁说过要爱我一辈子……”

“当然是我!”左帆微笑着说:“所有的话都是我说的,只是老婆,你现在已经占尽了上风,是不是也该让我喘一口气了。”算了,他也不想再扳回什么了,对着不讲道理他又不能得罪的人,宠才是硬道理。

燕菲看着他的眼睛问:“你刚才哭呢?”

“没有,只是风迷了眼睛。”左帆冲她眨了眨眼。

“这里没有风啊!”燕菲笑嘻嘻的说。

“没有风也会起浪,所以没有风也会迷人眼。”左帆一把将她带进怀里:“这叫做色不迷人人自迷。”他的话有些一语双关。

燕菲当然听得懂,却又问:“那这不迷人的色又能迷你多久?”

“当然是一辈子啦!”左帆轻轻吻了一下她的脸说。

燕菲吃吃笑了起来:“那你要不要宠我?”

“当然要。”左帆的手环住她的腰说:“而且要宠你一辈子。”反正这里也没有外人,在自己的老婆面前男子汉的面子也不值钱。再说了,抱她在怀的感觉真的很好,比起刚才心里空落落的感觉好太多,何止好太多,简直一个是天堂一个是地狱。

燕菲将头埋在他的怀里,嘴角弯如新月。

而所有的幸福都会被人打扰,这一刻也不意外,厨房里传来了哼哼唧唧的声音。

左帆的眉头皱了起来:“谁在厨房里?”

“当然是欧哲。”燕菲回答:“那混蛋被我打晕了,估计现在醒了,我们去看看。看看那个个毁了我们五年幸福的混蛋!”

左帆点了点头,燕菲推着他走进了厨房。

欧哲一见到两人走了进去,恶狠狠的说:“臭女人,你害得我丢了工作,还害得我这些年来东躲西藏,我要杀了你……啊……”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燕菲就拿起旁边的一口锅,狠狠的朝他的脸上扇去,痛得他哇哇大叫。鲜血从他的嘴角流了出来,顺着血水流出来的还有牙齿。

左帆自从认识燕菲以来,还是第一次见她出手打人。在他的心里,她的胆子虽然很大,天不怕地不怕,可是心却很善良,平时连鸡都不会杀,可是此时却拿着锅打人。她心里只怕是恨欧哲入骨了。

“你有本事就来杀了我啊!”燕菲咬着牙说:“不过在你杀了我之前,我先打死你!”她看到欧哲嘴角的鲜血,她的心里有些不忍,只是一想起五年前他到别墅里对她做的种种,还有在温蜜门前对她和左帆做的种种,她就恨不得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也暗暗在心里告诉自己,绝不能心软。

她的话说一完,手又扬了起来,欧哲吓的把头埋在地上说:“你们在这里滥用私刑,我要告你们!”

“你去告吧!”左帆冷冷的说:“刚好我们也可以把五年前所有的恩怨全部清一清了。”

燕菲却有些邪恶的说:“你说的对极了,我就是在这里对你滥用私刑,你又能把我怎么样?你今天来这里不就是想向我报复的吗?你有本事就来报复我啊!”

欧哲的头才抬起来,燕菲手里的大铁锅又朝他的头上招呼了过去,他一句话没有说出口,就又倒在了地上。

左帆看到燕菲的举动,淡淡的笑了笑,看来他的老婆也是一个有仇必报的主,只是报仇的方法和他的不太一样罢了。

燕菲恶狠狠的说:“欧哲,把你的头抬起来!”

欧哲的头才微微一抬起,张嘴欲骂,燕菲又赏了他一记大铁锅:“今天姑奶奶就要把你打成缩头乌龟!丫的,你这个龟孙子,这些年警察那样抓你都抓不住你,你不是很会躲吗?你今天再接着躲啊!”

欧哲被她打的满头满脸的都是鲜血,头也不敢抬了,燕菲笑眯眯的说:“这一个铁锅是给我被你害你的孩子的!”说完,也不管会不会打死他,也不管他的头有没有抬起来,抬起手就打了下去。

“不要打了……”欧哲有气无力的说。

燕菲懒得理他,又是一记铁锅扣在他头上:“这一记是替帆打你的,这些年来,他被你这个混蛋害的行走不便,害得我们夫妻分离……”

欧哲咬着牙说:“我是被人指使的!”

“我当然知道你是被人指使的,说,是谁指使你的!”燕菲扬着铁锅问。

欧哲已经被她打的头晕眼花说:“是张泽!”

左帆和燕菲对视一眼,左帆冷冷的问:“难道不是傅飞鹰?”

“潜入别墅的那一次是傅飞鹰,他知道我被秦红叶收买,所以他又给了我一笔钱让我去杀了你。”欧哲回答:“但是车祸那一次是张泽给我钱让我做的,因为他恨你处处打压他,不借钱给他父亲,害得他一无所有。”

他的话让左帆和燕菲再次怔了怔,没想到事情的真相居然是这样!

燕菲想也不想,扬起手中的铁锅又往欧哲的头上扣去:“王八蛋,到现在还胡说八道!小心姑奶奶打暴你的头!”

欧哲大哭起来:“我说的是实话,我不过是为了讨口饭吃才去做这些事情,说到底,这些计谋和计划都不是我想的,都是傅飞鹰和张泽想的,一切都跟我无关!”

“嘭!”燕菲又往他的头上重重的敲了一记:“丫的,到这个时候才把所有的事情推得干干净净,你个王八蛋是什么货色当姑奶奶不知道吗?说,这一次的事情又是怎么回事?”

“这一次的事情是左蜻蜓策划的,跟我没有关系。”欧哲一边哭一边说:“她吸毒,没有钱买毒品了,所以想到要从左帆这里敲一点钱去买毒品,还打算钱一拿到手就撕票!”

燕菲怒极,怒气没地方撒,扬手又要朝欧哲的头上扣下去,左帆一把抓住她的手说:“你不能再打了,再打下去会把他打死的。”

燕菲咬了咬牙,恨恨的问:“所以你就借着帆和远离开的时候,把所有的警察也全部骗走,这里只有我一个人的时候,你就来对我下手,是不是?”

欧哲不回答,她又一字一句的说:“丫的,你真以为姑奶奶好欺负!你不就是恨我当初让你丢了工作,可是你这个王八蛋为什么不想想你当年都对我做了什么,丫的,差点害得姑奶奶不想活!”如果当初她真的被欧哲强暴的话,她真的不敢想她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她想想气不过,又拿起铁锅朝欧哲的头上扣去,这一下还没打下去,那小子就华丽丽的晕了过去。她看了眼手中的铁锅,闷闷的说:“该死的,这么不禁打,才打这么几下,这只王八蛋就又晕了过去。”

左帆淡淡一笑说:“你打了他不少下了!”

燕菲恨恨的说:“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这么打过人,他实在是太可恶了,居然还想像以前一样来做坏事,只是这一次他不可能再得逞!如果不是怕把他打死要我偿命,我是真的恨不得将他……”

左帆的眸子缓缓的看向她,却见她的眼里泪光闪闪,他知道她一定是又想起了这些年来所受的苦楚。他的心里升起浓浓的疼惜,在他的心里,又何尝不恨眼前的这个男人,只是他也知道欧哲现在不能死,他轻轻拥着燕菲:“老婆……”

燕菲的情绪似乎平静了一些说:“他真的很可恶……”她回过头再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欧哲,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她今天下手似乎重了些。

“我知道。”左帆说:“好在现在所有的事情都过去了。”

燕菲点了点头,左帆又似想起了什么问:“你是怎么捉住他的?”

“你们走了之后,”燕菲回答:“我一个人呆在房间里面,心里又担心你,又担心安安,心里又乱又怕,没有办法继续在房间里呆下去,于去就出去找你。可是才走出去一会,就想起煤气灶上还烧着水,我怕家里出事情,所以就回来关火。可是才走到家院子外,就见到欧哲鬼鬼崇崇的别墅外,我一见是他,气不打一处来,也跟着回到家里。”

她恨恨的看了一眼欧哲又接着说:“他把监探器的画面换好之后就潜进了屋子里,我进到屋子之后,发现屋子里一片凌乱,到处都被他翻过了。却又没有发现他的踪影,正在奇怪他去了哪里,正此时,听到卧室里传来了响声,于是我守在卧室的门口,想一掌劈晕他,没想到这个地方朝阳,影子把我出卖了。他发现了我,于是我和他在客厅里打了起来,他见在我这里占不到什么便宜,便打算逃跑。结果这小子慌不择路,跑进了卧室。”

左帆失笑,看来陈志远说的对,他的老婆要被人制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燕菲瞪了他一眼后又接着说:“他亮出了小刀,刚才新买的那口锅放在卧室的门口,于是我就抄起锅和他打了起来,在卧室里打破了他的头。他从卧室里夺路而出之后又冲起了厨房,拿起菜刀想要砍我,把我彻底惹毛了,抡起锅就将他打晕了。然后用绳子把他绑了起来,紧接着你们就回来了。”

“然后你就想方设法的整我,是不是?”左帆叹了口气问。

“我哪里有整你!”燕菲扁着嘴说:“我只是想知道你会不会关心我,所以我就呆在厨房里没有出来,没想到你这个混蛋光知道乱想和伤心去了,也不去厨房找我!”

左帆笑了笑,正在此时,门铃再次被按响,几个警察走了进来,原来左帆刚才打电话给警局的人寻找燕菲,他们到这里来做笔录。

这些警察来的正是时候,刚好将欧哲带走。只是在将他从地上拎起来的时候,一串亮晶晶的东西从他的身上掉了下来。

燕菲捡起来一看,居然是那一串被左蜻蜓冲进马桶的钻石项链!她瞪大眼睛问:“这串项链哪里来的?”

此时欧哲已经醒来,迷迷糊糊的说:“这是我在你家里找到的……”

他的话还没有说话,左帆便对那些警察说:“把他带走……”

警察把欧哲带走后,燕菲笑眯眯的问:“帆,这串项链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左帆淡淡的说:“这串项链本来就是我的,可是找它却又花了两百万。”

“左帆!”燕菲咬牙切齿的大吼,那口大铁锅又扬了起来

左帆不由得咽了口口水就用手滑着轮椅快速的朝大门口走去,大声对刚走出门的那几个警察喊:“我陪你们回警局做笔录!”

经过治疗,一个月手傅铭传的眼睛又重见了光明,这一天是他出院的日子,燕菲一大早就来到了医院。

傅铭传笑着说:“我今天出院了,你以后不用再来看我了。”

“我当然知道你今天出院,所以我才早早的来看你。”燕菲微笑着说:“不过,你也放心好了,我以后为了避嫌不会再一个人来看你。”

傅铭传笑了笑,燕菲又问:“孙兰呢?”

“她一早就替我去办出院手续了,现在还没有回来。”傅铭传回答。

“她是一个不错的女人。”燕菲笑着说:“至少比我好,也更适合你。”

傅铭传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却浅笑着说:“做人有时候也不用太倔强,尤其是感情,早点放下是对自己的解脱。”

“你想通的太晚。”燕菲浅浅一笑。

“是啊!”傅铭传淡淡的说:“可是总好过一直想不通。”

说完,两人相对一笑,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左帆知道你一早来看我吗?”傅铭传笑着问。

“应该会知道。”燕菲回答:“那家伙自从被我发现他自己买下了那串钻石项链后每次看到我就有些心虚,其实他根本就没有必要心虚,当年的事情其实我早就猜到是他做的,这个世上除了他,不会有人去做那么无隐的事情。”

傅铭传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其实所有的事情都是他计划好的,他早就想娶你了。只是他的智商虽然很高,情商的确不怎么样。如果他换种方法娶你,只怕会少走很多弯路。”

“呵呵。”燕菲微微一笑:“他就那个性格,不过我现在倒有些感谢他用那些手段的,如果按正常的方法的话,我和他只怕也走不到一起。”

“为什么?”傅铭传有些好奇的问。

“因为我一直不想嫁入豪门。”燕菲的嘴角微微一扬说:“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虽然也曾像其它的女孩子一样幻想着嫁入豪门,可是我心里却更加清楚,所谓的豪门里根本就很难容下我种普通的女孩子。越是显赫的家世,越是有钱的人就越是看不起人。而我一直想为我自己而活,也一直想快快乐乐的活。”

傅铭传的眼睛里有了一丝思索:“如果我和卓越一样,只是一个普通的工薪阶层,一直那样追你,你是不是会愿意嫁给我?”

“可能会。”燕菲笑着说:“可是那些只是只能,而你说的话也只是如果。”

傅铭传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我从来没有想过我的家世居然会成为我的拖累,我以前以为你天天嘴里喊着钱就是真的爱钱,我现在才知道我真的错了,你虽然喜欢钱,却比全天下任何一个人都看得透钱的用处,不会为了钱而委屈自己半分。”

“你错了。”燕菲淡淡的说:“我就为了钱头痛过,刚开始和左帆在一起的时候,就天天被他们逼着还那一百万。”

说罢,两人又相对一笑,只是一个是甜笑,一个是苦笑。

傅铭传轻轻摇了摇头说:“我当时一直想不通你为什么要在明凯上班,后来才知道你那个时候天天被左帆威胁,那小子实在是不懂得什么是爱情……”

“你才不懂什么是爱情!”他的话被一个声音打断。

左帆气呼呼的走进了病房:“傅铭传,难道你到现在还对菲没有死心?”

傅铭传眨了眨眼说:“我对她这一辈子都不会死心。”他见左帆的眼里染上了浓浓的怒气,他又接着说:“她一直说我是她的哥哥,所以从今往后,左帆,你要是敢欺负她,我这个当哥哥的就绝不会放过你。”说完,他又扭过头对燕菲说:“左帆他要是敢欺负你,你就对我说一声,我帮你收拾他!”

燕菲笑着说:“没有问题!”说完,她扭过头对左帆说:“听到没有,以后再也不许欺负我!”

左帆皱着眉问:“平时是你欺负我还是我欺负你,你讲点道理好不好?”

傅铭传和燕菲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完之后,三人都没有说话,病房里有些一片沉默,气氛也变得有些凝重。

过了良久,傅铭传看着两人说:“我父亲的事情,我在这里谢谢你们了。”

“没有什么好谢我们的。”左帆淡淡的说:“我只是觉得他年纪那么大了,如果真的要老死在牢里,也太残忍了一点。我也敬他年青的时候实在是有些本事,虽然做了那么多离谱的事情,可是必竟……”

燕菲看着傅铭传说:“我们已经替他申请精神诊查了,各方面的关系也帮他疏通好了,你出院之后,找个机会把他从精神病院接走就好了。”

傅铭传长叹一口气说:“谢谢你们不计较他对你们做的那些事情。”

“谁不计较呢?”左帆冷冷的说:“他当年害死我们的孩子,这笔帐迟早是要算的。”他见燕菲在看着他,又轻叹一口气说:“可是事情也过去那么久了,他也受到该有的惩罚了,那些事情我也不想计较太多。更何况,菲也说了,得饶人处且饶人。不过我也送你一句话,如果他再执迷不悟,就不是再装精神病就可以解脱的了,那些曾经被他害死的冤魂也不会放过他!”

“我知道。”傅铭传淡淡的说:“所以更要谢谢你们!”他当然知道燕菲为什么会劝左帆放过傅飞鹰,因为他知道她总觉得她欠他一些光阴,这个看起来凶巴巴的女人,其实却有着全世界最善良的心。

孙兰缓缓的走了进来,对两人说:“是啊,真的要谢谢你们,不计较那些事情。”

燕菲微笑着说:“事情早就过去了,人总是向前看的,总不能总是记着那些仇恨过一辈子。”

众人相对一笑。

送走了傅铭传和孙兰之后,左帆拉着她的手酸酸的说:“老婆,傅铭传他占我便宜!”

“他怎么占你便宜呢?”燕菲有些莫名其妙的问。

左帆看着她说:“他说他要当你的哥哥,那我以后见到他不得管他叫哥?”

燕菲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

上一章书籍页下一章

离婚后燕小姐惊艳全球了

···
加入書架
上一章
首頁 言情穿越 离婚后燕小姐惊艳全球了
上一章下一章

第一百三十四章完美 (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