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1 章 第 41 章

第 41 章 第 41 章

“赵老爷,我再问你一边,这合离书,”季诚从怀里把事先准备好的合离书,拍到他脸上:“你签是不签。”

季诚想起之前赵二根逼迫他签休书时的场景:“不过赵老爷,我可比不得你财大气粗,没有十两银子给你拿。”就这怂货还敢惦记他老婆,妈的想想就来气。

想是被季诚的话所激,赵二根吓跑的三分血性又回来了半分:“我不签,想让我放了那个贱人,你休想。”

张勋一个巴掌扇过去,赵二根立马就吐出了两颗门牙,“好好说话,你听不懂是怎么的,非得逼我打你。”

“张大哥,既然他不同意,那他这条活蹦乱跳的舌头也不用要了,”季诚道:“张大哥,把他的嘴巴掰开。”

火钳子夹着的火炭,戏弄一般从他的小腹滑到前胸,灼热的温度从外袍透到衣襟里,最后停留在他的下巴,他使劲了全身的力气向后退,下巴被卸下来眼泪夹着口水顺着下巴往下滴,他含糊地喊着:“不要,不...不,”赵二根的眼睛紧盯着那快随时能要他命的通红火炭。

“赵老爷,你真该说点别的,毕竟你这条舌头一会就用不上了,”季诚夹着火钳的手毫不留情的,往他的嘴唇上贴。

火炭刚接触上皮肤“哧”的一声,冒起一股白烟,空气中立马就有了皮肤烧焦的特有味道,赵二根剧烈的嚎叫着。

“你他妈喊什么啊,”那嗓门震的张勋耳膜直疼,“一共还没指甲盖那么大,嚎的跟捅你心窝子了似的。”什么玩意。

“怎么样,赵老爷舌头还要不要,”季诚又做回了凳子上:“我时间多的是,不着急你慢慢想,这盆炭烧没了,再换一盆反正你这屋子也挺冷,给你暖暖屋子也挺好。”

张勋松开赵二根,他活像一滩软肉一般,一点支撑都没有的躺到了地上,抖如筛糠似的说:“我要,要舌头,合离书签,我签。”

“你想签啊...”季诚俯下身道:“我现在不想让你签了。”

赵二根不可置信面色僵硬的看着他,这踏马也能反悔?

“行了,不逗你了,我怕再逗你一会你再拉了,”季诚扇了扇鼻子前面道:“本来你就够味的了,再加上屎尿屁,二里地的苍蝇蛆都得让你招来。”

“张大哥,赶紧让他签了吧,签完咱们好回家,我请你喝酒去,”季诚的语气仿佛刚刚一直磨蹭的不是他。

过年城里的酒馆全都放了假,他们俩就到了张勋城里的住所,小酌了两杯。有了林哥儿那句不要喝酒的,季诚还哪里敢敞开了喝。

上辈子在酒桌上练就的乾坤大挪移,只发挥了两层就把张勋灌的五迷三道。张勋给了季诚五百两的银票,并告诉他卖菜和火炕已经在京里刮起了一阵热潮,眼下蔬菜才刚刚开始,利润少了些以后还能更多。

齐王把收入的净利分给了他两层,以后若有新的法子照旧,还是两层的净利。

季诚赶着村长家的牛车进村子的时候,家家户户的烟囱已经开始冒烟了,他送完了牛车,赶紧跑回家,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他特别想林哥儿。

自己家的大门紧闭,季诚推开院门林哥儿正站在院子里,给母鹿刷毛,“小林子,”季诚一个健步冲到人跟前,想抱着人打个转,见到了却只能生生刹闸。

“小林子,我饿了,”我想你了。

“诚哥,”林哥儿把手里的刷子扔到一边,拉着季诚急切的问:“诚哥,怎么样?”

“你诚哥出马,那有不成的道理,”他拍了拍手里的文书道:“你看!”

林哥儿现在也认识些字,季诚的字已经不像从前,虽不像其他人那样洋洋洒洒,却也遒劲有力颇有自己的风骨,“合、离、书。”

“那天杀的王八蛋他答应啦?”林哥儿眼睛霎时间亮起来,这下许涟就能彻底摆脱了。

“不光是合离书,还有这个,”季诚掸了掸手里的银票,得意道。

文书上的字林哥儿要仔细看,可这银票最近他可是熟悉的很,毛茸茸的大眼睛,上下扫了扫惊喜道:“诚哥!五百两!”

“哪里来的这么多钱啊,”怎么这人出去一趟,就能拿回来这么多钱。

季诚跟林哥儿讲了,是火炕火墙还有种菜的分利,他揉了揉小财迷的脑袋瓜,一缕缕的皂荚香味飘进鼻子,他忍着不去把这人死死抱在怀里的冲动道:“小林子,我饿了家里有饭吗?”

世界上最幸福的不是山珍海味,是你在饿的时候,随时有个人能等着你,陪着你吃这最普通的家常便饭。

合离书交给许大山,他自然喜不自胜,看那神情若不是季诚和他一样都是男的,高兴的都快要抱着季诚亲上两口。

许大山倔强了这么些年,终于有了要娶妻的念头,虽然事情难办且不那么好看,但大孙子却是实打实的已经在肚子里了,族长两口子只能把脸面放低,把面子做足。

许克忠虽然不太乐意却也只能随着自家孩子的心意,许涟和许大山的婚事定的很快,就定在了正月十六。怕日子久了肚子显型就不好看了。

赵二根这个缠绕他们全家多年的噩梦终于散了,许克忠最近是人逢喜事,容光焕发,手上的烟袋敲季诚的次数都少了很多。

“阿诚啊,你四书五经都已经熟读,策论方面也有了长进,过院试的几率应该还是有的,”科考是他多年的梦想,他资质有限只能止步于秀才。

许克忠看向季诚的眼神充满了羡慕,他道:“以后好好考,一定要给村里争口气。”

“这回许涟的事二叔还要谢谢你,”许克忠诚心地道:“若不是你,涟哥儿这辈子那能像现在这样。”这些日子许涟的变化,他时时的看在眼里,那笑容不是作假。

“二叔,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季诚道:“您在我心里就跟我去世的老爹没两样,许涟长我两岁,也是哥哥,做弟弟的为自己哥哥出头,那不是应该的,就是许大山将来若是对许涟不好,那我肯定是不能答应的。”

父亲这两个字这个人,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他是一点印象都没有,季诚道:“二叔,我有一个想法...”他思索片刻还是把脑子里的想法说了出来:“我想认你做父亲。”

“我爹死的早,多少次走歪了都是您老人家,苦口婆心地把我又拽回来,”季诚单膝跪地道:“您对于我来说就像是亲爹一样,我想做您的儿子,敬重您孝顺您。”

这个从小看到大的孩子,终于走上了正途成了家,马上就要考科举,这么出息的孩子竟是自己一手教出来的,许克忠一时间百感交集,他哆嗦着带着老茧的手,扶起季诚道:“好好...你有这份心就好,许二叔知足了”

“二叔不同意吗?”季诚两辈子神经大条,此刻心里却有难言的委屈。

“同意,哪能不同意,”许克忠道:“只是你父母都不在了,这事情如果他们不同意也是不行的,叫旁人知道了要笑话我捡便宜的。”

这老头那都挺好,就是遇上这些规矩一点都不懂得变通,季诚道:“管那些吃干饭的闲人,我想管谁叫爹,干他们什么事。”

这古代毕竟不是现代,季诚转念一想也明白了一些,一村之长都不重礼教,那这村子不乱了套,他道:“那这样,我私下里叫,人前还叫二叔,行吗?爹!”

这一声“爹”叫出口,屋里的俩大老爷们都差不点红了眼眶,许克忠哑着嗓子道:“好好,我嫁出去一个儿子,现在又多了一个,老天爷待我不薄啊。”m.

这天两家人凑成一桌热热闹闹的吃了顿饭,林哥儿也在席间行了晚辈礼,许刘氏给了林哥儿一个大大的红包,并对着林哥儿的肚子好一顿叮嘱。

季诚无视林哥儿求救的眼神,拿着酒杯低头笑。

正月初八,林哥儿最近跟着许刘氏忙活着许涟的婚事,什么喜被喜饼,嫁妆婚服乱七八糟,需要忙的事大堆,日日早出晚归,季诚想跟他多说两句话都要抓着他不忙的时候,也不禁感叹,古代成亲结婚可真麻烦。

也正好是他不在家,季诚才有时间准备生日惊喜,林哥儿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推开家门房间被布置的跟以前太不一样了。

屋子里格外透亮,卧室里比堂屋更夸张,灯火通明的点了七八根蜡烛,屋里的红纸就差比要成婚的许涟家还多,林哥儿默默站了会,季诚也不见踪影,他喊道:“诚哥!”

季诚托着研究了一天又浪费了无数鸡蛋和面粉做的简易蛋糕,进了门,“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他也不会别的祝寿歌,张嘴就把上辈子别人过生日的经典曲目照搬了来。

“诚哥,你这是?”男人脸颊上还挂着面粉,笑容里隐着得意,“你怎么知道我是正月初八的生日啊。”

“婚书上不有吗?”季诚刮了下林哥儿鼻头,手上还余的面粉也蹭了一鼻头,“怎么了,高兴傻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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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在古代搞城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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