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赵馨钰一下子觉得自己很委屈,虽然是自己提出的分手,但是他和别人都在一起了还来招惹自己干什么,而且他凭什么强吻自己,凭什么两个人都没关系了还对待自己这么凶,眼泪不受控制般在眼眶里开始打转。
张子默看着赵馨钰眼中有泪光闪动,心中有那么一丝慌了神,可表面还是装作从容不迫地伸出右手向她脸颊旁的长发撩拨而去,赵馨钰看着他的动作,丝毫没有迟疑,直接抬手用力打了张子默将要伸过来的手,突然在这一刻,她觉得张子默怎么和那些男人做事的行为习惯竟然是一样的。
“再敢动我一下,你看我把你的头给砍了。”
赵馨钰瞪着张子默,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绵羊在向一只大灰狼示威一般,用着色厉内荏的语气警告着张子默。
听着赵馨钰软糯的声音,这语气像极了女子防身术教学一样,看上去华丽无比,实际上就是一种歹徒兴奋术。
张子默霸道地按着赵馨钰的肩膀,推着赵馨钰就往大床的方向走,赵馨钰一边拍打着他的手臂,一边嘴里不停地威胁着他。
张子默仍旧一言不发,坏笑着用力将赵馨钰推倒在床上,赵馨钰猝不及防直接躺倒在了床上,又惊又怕之下,她下意识借助床的弹性直接弹坐了起来,泪水顺着她粉嫩的鹅蛋脸流淌而下,可她还是毫不示弱地瞪着张子默。
“你在这儿等我,我去洗个澡,一会儿再说。”
张子默交代了一句,转身就去了卫生间,留下赵馨钰一个人在床上坐着凌乱。
就在刚才,赵馨钰还在想要是他用强的,她肯定会要他好看,自己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直接一拳打他个熊猫眼,再一脚踢他小腹,等他弓着身子的时候,直接居高临下告诉他,这就是想欺负我的下场。
赵馨钰见张子默真的走进了卫生间,很快卫生间里传出了花洒喷水的声音,她这才敢蹑手蹑脚地缓慢朝着门边走去,她才不会傻傻坐在那里等着他,万一他真的对自己图谋不轨怎么办,单纯的聊天难道还需要洗澡什么的吗?不对劲。
走到门边,她又觉得有点好奇,刚才自己可是记得张子默的iPad就在衣柜里面,而且里面的屏幕还亮着,这可是个好机会,自己可以直接看到张子默的身份牌,如果他也是好人身份,自己就不用担心他会对付自己了,如果他是狼人阵营的玩家,那自己还能得到狼人阵营玩家的一些信息。
尤其是今天晚上他们选择击杀了谁,明天白天又做了些什么安排,只要知道了这些,就能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赵馨钰太佩服自己的聪明才智了,反正他才刚进去洗澡,怎么说也得洗个十几二十分钟,自己的时间肯定是足够的。
赵馨钰没有过多犹豫,毕竟犹豫就会败北,直接向右侧身径直走向了衣柜。
她看着衣柜里面的iPad静静地躺在角落,心里还吐槽张子默每次和自己聊天自诩为细节侦探,现在藏东西这么粗心大意,真是个大笨蛋。
赵馨钰轻轻地拿起了iPad,立刻传来了一阵机关声,她没有在意,看着iPad里面的界面竟然是隔壁205房间的监控画面,监控里的画面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男一女躺着床上正在睡觉。
还没过一会儿,角落就开了一个大小如同狗洞一样的入口,赵馨钰看着这个洞和iPad里面的监控,又结合刚才的机关声,她好像明白了什么。
这旁边是王檬怡的房间,
这个时候张子默在自己的房间,那么和王檬怡睡在一起的人是谁,难道张子默头顶已经有了一片青青草原,这也太惨了吧,可是看着这个监控,难道他已经知道自己被绿了,所以他才叫自己过来的吗?
借着iPad的灯光,赵馨钰低着脑袋往洞里面探了探头,她发现这个里面的空间看起来从这一边的入口到另一面出口也有一小段距离,怪不得隔音效果这么好,只是她不能理解,张子默和这一切都有什么关系,难道说……
“啊~人呢?”
衣柜外面传来了张子默慵懒的声音,赵馨钰心中一惊,也顾不得查看张子默的身份牌,立刻把iPad放下,朝着那个狗洞就钻了过去,仅仅一小会儿,赵馨钰就钻出了洞来到隔壁王檬怡的房间里。
赵馨钰转身想看一眼张子默有没有发现自己通过狗洞来这边了,结果才发现这个洞口一定关闭了,自己也找不到这边的机关,而且赵馨钰推测,狗洞机关的开关就在墙壁上,但是打不开也好,这个时候可不是返回去的时机。
她也不趴着了,慢慢地站了起来,发现自己在的地方应该是门边的外套柜子里,自己现在出去会不会被人发现,要不自己先开个小缝隙看一眼,要是安全了自己就走,不安全的话自己就等一等再走。
赵馨钰刚打定主意,还没来得及动手,就听到房间门有打开的声音,吓得赵馨钰一动不敢动,她很好奇这又是谁进来了,刚才不是还看着一男一女已经睡着了,难道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门都不是锁着的?
收起了心中的疑惑,赵馨钰平气凝神地听着外面的动静,那个进来的人正在轻手轻脚地走动着,赵馨钰也听不出来她正在干什么,随着脚步声越来越变得轻微,她觉得这个人正在往房间里面走,难道这个人要偷看iPad里面的身份牌?为了谜杀游戏的奖金,确实会有人做出这种事。
张子默看着有些凌乱的衣柜,iPad放着的地方也发生了变化,他皱了皱眉头,从衣柜里随手拿出了iPad,把衣柜里面的东西整理了一下,就关上了衣柜门。
他躺在床上,看着iPad里面的监控画面,身穿黑衣的人悄悄打开了隔壁的房间门,蹑手蹑脚走到了床边,拿出了两个针管,向床上躺着的两个人的腿部扎了一针,收起了针管,拿出了类似细线一般的东西,开始笨拙地勒着其中一个人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