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被前妻陷害破产!
破败不堪的办公室,原本白色的墙体黯然发黄,歪歪扭扭的用红漆写着几个大字。
王雨楼还钱!
杀你全家!
王八蛋还钱!
被打砸过的办公室,七零八散,玻璃的碎片碎落一地,朝里走去,东南的昏暗角落里,坐在零散的办公桌椅前一中年男子。
三十来岁的中年男子,肿胀的脸颊,上衣、裤腿上的脚印,竖七八倒的头发,显得的那么苍老,颤抖的双手,拿着打火机点着香烟,在香烟点燃的瞬间。
“嘶”
“呼”
口吐香烟的王雨楼,神情黯然无光,眉头紧锁,回想最近发生的一幕幕。
原本好好的公司,不敢说行业的翘楚吧!
也算是顶尖的存在,自己从白手起家,用了仅仅四年时光,一手创造出上千人的企业,在建筑圈也是赫然有名,却因上月前,出国学习,不在公司的一个多月,前小舅子鹤啸天、与前妻鹤红琴,把持公司朝政,侵吞公司资产,造成资金链中断,资不抵债,宣告破产。
合理合法的造成公司现状,自己竟然还找不出一丝丝证据,前妻鹤红琴也在自己到来的第二天,提出离婚,由于妻子声称不孕不育,王雨楼也没有多想,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后来得知妻子鹤红琴,结婚三年来,长期使用避孕药,离婚后的第二天,跟自己原来的下属孙伯雷就搞到了一块。
“原来早就有预谋!”
王雨楼愤怒到了极点,紧握双拳,浑身颤抖。
“我要报仇!”
“怎么拿走的,就要怎么给我加倍的还回来!”
随后叹气哽咽的说道:
“哎!如今,如...如今自己深陷漩涡,不知道如何翻身,负债累累,身无分文。”
“要账的得知公司破产,来了一波又一波。”
就在王雨楼神情凝重的,想往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咚咚咚“
“咚咚咚.......咣!”
破门而入的七八个大汉,带头的是神丰公司的经理张寒亭,专业放黑贷款的公司,骂骂咧咧的朝王雨楼走去。
“王八蛋,终于逮到你了。”
“欠我公司的钱什么时候还?”
走到跟前的张寒亭,双手用力的薅着王雨楼的西装领带,口吐芬芳的问候着。
此刻的王雨楼,满脸的无知,用手推动着张寒亭,眼神犀利的看向张寒亭。
“喂!你是干嘛滴!”
“快点撒开我!”
“不然我报警了!”
口吐芬芳的张寒亭,放下手中的王雨楼,七八个大汉随之围了上来,从身后的背包掏出一沓A4打印纸。
“来!睁大你的狗眼看看!”
“是不是你公司签的字,你是不是公司的实际控制人?”
“好好看看这钱,是不是该你还?”
被放下的王雨楼,伸手想接过张寒亭手上的A4纸,却被张寒亭拿了回去,七八个大汉架着王雨楼,然后张寒亭,右手举着A4纸,让王雨楼看的更加清晰。
2015年10月20号,山省济市雨楼建筑工程有限公司,向山省济市神丰金融有限公司,借款450万,承诺2015年10月30号,结清欠款。
王雨楼直愣愣的看着眼前的A4纸,上面写着自己公司的名字,公司的盖章,虽然公章是自己前妻盖的,但是离婚后,公司以前不管欠款盈利,
都与前妻无关,就是告到任何地方都告不赢。
自己前妻不光卷走公司账上的资金,还特码陷害王雨楼,临走前还以公司名义贷款了几百万。
“这钱.....我现在一时半会还不了!”
“你也看到了!公司现状,能拿走的你都可以拿走。”
“钱我暂时,给不了你们。”
王雨楼有气无力的说道。
听到王雨楼说的话,七八个大汉连同张寒亭,心生怒火,几个人你推我搡的,朝门口的楼梯间推去,边推边骂骂咧咧。
“王八蛋,不还钱就把你从天台上推下去。”
被推搡的王雨楼,手脚不听使唤的朝楼梯间撞去。
来到楼梯间,两个大汉架起王雨楼的两个胳膊,朝楼上的天台架去。
王雨楼租用的办公楼,一共是31层办公楼,再往上就是天台了,房租也即将到期,为了发公司的遣散费,被迫卖的都卖了,可以说一无所有了。
来到天台,凉风呼啸的朝脸上刮去。
“放开我!”
“杀人?这是犯法的。”
“快点放开我!”
尽管王雨楼撕破喉咙的呐喊,身后的张寒亭,无动于衷,命令手下朝天台边缘走去。
王雨楼使尽全身力气,左右挣扎开来,朝楼梯口跑去,原本生无可恋的王雨楼,-得知前妻与属下的陷害,决定苟且的活下去,让这对狗男女不能逍遥法外。
架着胳膊的两名大汉,眼看王雨楼挣扎跑向楼梯间,大喝道。
“抓住他!”
抽着香烟的张寒亭,看到王雨楼逃跑,急怒的朝王雨楼跑去。
没等着王雨楼跑几步,便被几个人联手抓到,毕竟一个人对标对面七八个,纵观体力充沛,抵挡不住车轮战呀!
抓到后的大汉,一拳打到王雨楼脸上,原本肿胀的脸颊,被再次袭击,面朝地倒了下去,几个人紧接着也不顾已经倒下的王雨楼,对着身体就是拳打脚踢。
就在此刻,突然从楼道跑来一女子,声音鬼哭狼嚎道。
“放开王雨楼。”
“我求求你们放过他。”
听到女子的哭泣,张寒亭吩咐手下,停下对王雨楼的伤害,并轻柔的对女子说道。
“他欠我钱?你知不知道呀?
“王雨楼没钱还,你替他还呀?你算他什么人呀?”
听到此话的女子,哭泣的更加大声。
“扑腾!”
双膝着地,朝说话的张寒亭,跪了下去,哭泣的哀求道。
“雨哥也是被人陷害,才有今天的。”
“我求求你们放过他,钱我们会想办法还的。”
“求求你们了!”
“你们现在就是打死他,也得不到钱。”
“咣..…咣…咣”
女子不停地哀求,用头颅朝混凝土地板砸去,眼看着眉清目秀的女子,头颅上磕出血,黑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