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线索
四只厉鬼的袭击让陈览压力山大,只要稍微不留心,恐怕一瞬间就会死掉。
他借助着黑色的鬼域想要拜托,但没有办法,深色的鬼域阻止着他的离去。
“得先解决掉那个女人。”
陈览眸子紧盯着那个女人,黑色的鬼铲旋转一个来回。
他抽掉一层鬼域,只留下一层鬼域与深色鬼域相互对抗着。
四个厉鬼再度出手,陈览借着鬼域的重现能力,立刻死去,随即重新出现在。
第二层鬼域再次覆盖在这里,他利用最后一点鬼烛,这是他留下的一点鬼烛,是鬼门袭击的产物。
点燃的鬼烛只燃烧了一秒不到便熄灭了,但一秒的时间,陈览足够脱身了。
深色鬼域的女人如临大敌,连忙后退,陈览脱身了,那就意味着她该倒霉了。
这时鬼门之中,深色鬼域中飘起连绵细雨。
是的,郭乐撑着黑色雨伞杀来了。
深色鬼域想要阻止郭乐的靠近。
陈览两层鬼域让深色鬼域动弹不得。
他操控着黯淡鬼火点燃了这里的木门,阻断了深色鬼域女人离开的后路。
“你走不掉了?”陈览再次走进黑色的鬼域,鬼铲瞬间弹射出去,不止是鬼铲,小木锤也跟在后面。
这女人脸色大变,脸上呈现出一种不知道是害怕,还是癫狂的神色。
她手中的铃铛微微摆动,四只厉鬼顿时偏头,随即紧紧盯着陈览。
“给我杀死他。”
她立刻下达命令,试图用厉鬼阻止陈览。
几只厉鬼僵住,她的手臂被一把染着黑色的铁铲活生生劈了下来。
陈览的身影闪烁,这一幕,让女人绝望了,更让她绝望的是郭乐已经走进了鬼域,撑着黑伞,宛如雨中漫步一样,黑色的雨滴扑打在女人。
她的脸一瞬间便已经是白骨显露。
她摸着自己的脸,崩溃着大叫:
“放我走,不然我就摧毁鬼太平,你也不想h市沦为鬼都吧。”陈览在她身后出声:
“你毁了便是,反正总部会来处理的,大不了,我直接跑路。”语气不屑,充斥着漫不经心。
他不想因此受限,鬼铲几个来回劈砍,鬼太平落在地上,他不相信灵异物品那么容易损坏。
深色鬼域的女人脸色难看,唯一的生路就是利用陈览的同情心,用h市的人威胁,没想到这小子根本不吃这一套。
陈览缓慢逼近,郭乐也在靠近,深色鬼域在被侵蚀,只要鬼域完全被侵蚀,那就是她的死期了。
她甩出一件灵异的蜡烛,微微点燃,烛火无风自动,鬼烛点燃之时,深色鬼域的被侵蚀速度明显下降,但鬼烛燃烧的速度极速加剧。
女人满头大汗,她无时无刻都得注意陈览的下一步动作,这h市的负责人可猛了,道上的人都说他喜欢把人脑壳拍烂,这让她后背出汗。
陈览没有继续出手,他才摆脱四只厉鬼的追杀,他发现一旦触发杀人规律,这些厉鬼都像疯了似地追杀他,哪怕他的鬼域的再现能力,出现在任意一处,几只厉鬼就靠近。
黑色的鬼域一个收缩,那个女人手上的鬼烛一瞬间少了一截,他不能继续和她拖下去了,身后的厉鬼太凶了,基本都是必死的杀人规律,要不是黑色的鬼域重叠后,有了再现的能力,那他就死定了。
但这样子也不是办法,继续下去,谁输谁赢还不一定了。
这个时候,
郭乐似乎看出了陈览的处境,撑着鬼伞迅速冲刺,因为黑色的雨伞在飘着细雨,郭乐的身体开始溃烂,但他体内的黑色心脏也提供生机,让他处于不生不死的状态。
三人都在行动着,黑色的鬼域再次重叠,隐藏着的鬼眼重新出现,带着黑色人偶在这里走了出来,两片鬼域的重叠,加上鬼火的渲染,宛如一个染火战神一般。
陈览在低笑着,这个驾驭着深色鬼域的女人手中的鬼烛已经燃烧殆尽了,她没有希望了。
黑色的鬼域连带着鬼火在疯狂吞噬着深色的鬼域,本来就处于绝对的压制,现在又加入郭乐的黑雨,侵蚀的速度更快了。
这个女人摸了摸自己的脸,已经是血肉模糊,她扯下脸上一块肉,知道自己大限已至,恶狠狠的看着附近的两人,这个时候她连自杀都做不到,只能慢慢等死。
待到她直挺挺的倒下,她全身已经溃烂,连尸体上都没有一块好肉。
陈览与郭乐汇合,两人在继续压制着深色鬼域,要是放任深色鬼域,这里估计又是一桩灵异事件了。
陈览提着鬼铲,径直走了过去,看着地上的那团烂肉,微微皱眉,挥动着鬼铲,直直的拍下。
“啊!”
一道女人的嘶叫声响彻这里。
“果然没死。”
陈览心里暗自说着,手中的鬼铲丝毫不留情,对敌人留情无异于对自己的队友残忍。
他拿出一个黄金袋子,之前从基地收获的战利品,他抓起那团腐肉,用鬼铲铲起,随即倒进了这个黄金袋子,密封起来。
他收拾完这里的一切,随即片头看向了鬼门,鬼门前的民国老人彻底僵化了,所谓的鬼太平随意掉在地上。
郭乐捡起鬼太平,发出疑问:“这是什么?”
陈览没有说话,紧紧盯着鬼门,鬼门若是发生什么意外,那今天在这里弄的事情以及花了那么大功夫就白费了。鬼门前的老人似乎发生了什么变化,陈览黑色的鬼域成功的入侵了鬼门的,从其中得到了一幅地图,是用纸墨化作的地图,纸的材质很柔软,像是羊皮卷的材质。
郭乐此时靠了过来,看着陈览手上的地图,先是一愣,随即说道:
“你没发现这个地图很像我们之前绘制的那个五角星图吗,用那个五角星来对应,不就是指着一处嘛。”
说完,手指着一处,便是基地所在的位置。
陈览眉头一皱,这是鬼门钥匙所在的地方吗,还是某个人特意想透露给他们的消息。
他不敢确定,要是第一种,事情就简单了,但第二种,那事情就大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