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浪急
1904年11月29日,爱坤回国后的第十八天,今天也是一个极其特殊的日子,怎么个特殊法呢?
今天是大清帝国实际掌控者,掌控了帝国四十余年的慈禧太后的七十大寿!
“查理……我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爱坤这么一吩咐,查理便是递给了已经是身着满清圣装的爱坤一本礼贴!
随便扫了一眼,爱坤便是道
“让所有人准备好了,随我一同去给太后老佛爷贺寿!告诉他们,可是要记住我教的规矩,可不敢失了分寸坏了事!”
……
穿过张灯结彩的燕京城,爱坤便是带着贺礼和两百多个保镖一路浓烟滚滚的杀到了颐和园,这刚到了颐和园门口便是因为这个动静实属有些大了,临了,便是将负责安全事务的官员给惊了个鸡飞狗跳,皆是以为这洋人怕是又要来一个八国联军打燕京的场面!
待,一身满人皇族打扮的爱坤出了来,这混乱的场面方才消停了下来,看到李莲英也是被这里的动静给惊得出来打探消息,爱坤便是一把将他的手握住,顺势递给了他一张面额为一万两的银票,且是笑着言道
“李公公……小子我是给太后老佛爷贺寿来了!”
临了,便是将自己的贺礼礼策递给了李莲英,李莲英一瞧这手心的银票,再瞧爱坤这迎合讨好的模样,便是道
“你是哪家的娃娃?说来姓名,我好告诉太后老佛爷你的孝心!”
见事有可为却没有什么乱子,爱坤便是道
“我是老十八家的载元!”
一听是去年遭了匪的老十八家的儿子,好家伙全家都死了,也就只剩下他了来,临了不是听说他出国留洋去了吗!怎么又跑到这里来了!
见李莲英一脸的懵波,爱坤便是道
“小子知道今日是太后老佛爷的寿辰,临了,便是专程从德意志跑回来给老佛爷贺寿的!”
李莲英似有似无的点了点头,便是道
“哦……!你这倒也是有孝心呐!来呀……贝勒爷,您个别在这里站着了,赶紧跟我进去给老佛爷拜寿去吧!”
这才走了没几步,爱坤便是低声对李莲英道
“李公公,我能不能单独与太后老佛爷贺寿呐!不敢瞒着李公公,我这是想和太后老佛爷讨一个顶带!”
闻听此言,李莲英一愣,然而看了看这手里又多出来的票子,且是一副我懂你的表情,微微一笑,领着爱坤拐了一个弯便是到了一处休息室,叮嘱道
“贝勒爷……您个先在这里歇歇脚待会儿有信了,奴才来叫您!”
爱坤一连在那里待了一早上,临了,估摸着前来贺寿之人已经来的差不多了!就见得李莲英笑盈盈的自外走了进来!
“走吧!贝勒爷,太后老佛爷要见你!”
闻听此言,爱坤便是站了起来,又是递了一张银票给李莲英,且是赶忙跟着李莲英自慈禧休息的偏殿而去!
……
“奴才爱坤,给皇帝爷、太后老佛爷问安!”
爱坤见殿内除了慈禧太后之外,主位之侧还端坐着光绪皇帝,便是顺时跪下问安!
慈禧眉头一皱,便是问
“猴崽子……你不是老十八家的载元吗?这爱坤是什么意思?”
伏地的爱坤且是不敢抬头,闻慈禧太后问话便是道
“回太后老佛爷的话!这是奴才给自己取的新名字!”
闻听目下之人胡乱改名字,
慈禧便是不悦的道
“胡闹……这名字是随便能改的吗?”
爱坤冷的被这么来了一下子,便是一哆嗦,解释道
“奴才该死……然而,老佛爷有所不知,奴才去年出国留洋,且是有了报答国恩之意,为了不让自己忘记祖宗社稷,便是取了爱新觉罗姓的首字为姓,以大地之坤为名!且是时刻提醒自己不要忘本!”
听了这番解释,在瞧着爱坤脑袋后面那板板正正的金钱鼠尾辫,慈禧太后便是转怒为喜,笑骂道
“看出来了,你个猴崽子是一个知本的人,来人……看座!”
慈禧手一挥,便是让李莲英给了爱坤一把椅子!
“谢太后老佛爷!”
虽说,爱坤一直在回慈禧太后的话,然而,其实他一直在观察那一席龙袍神似木偶的光绪皇帝!临了,自己这么一个大活人的出现,却是一丝也勾不起光绪的一味……奈何?无他……只不过是爱坤看了一阵,那光绪且是一直如木偶一般,不曾动弹过!
“听李莲英说……你个猴崽子是专门从德意志国跑回来给哀家贺寿的?”
爱坤身子一领,便是道
“奴才……这次专门自德意志国跑回来,前来给太后老佛爷贺寿不算,奴才还给太后老佛爷和咱大清国准备了一份大大的贺礼!”
见状,慈禧拿起茶盏喝了一口,指着李莲英手里托着的礼单道
“哀家知道你的心意了!来都来了,且说一说你在德意志国的见闻吧!也让咱开开眼不是!”
见慈禧太后要考较自己,再看看李莲英递过来的眼神!爱坤也是知道了,慈禧这是在看自己几斤几两,看完之后,好方便给自己封官许愿!
“不瞒皇帝爷和太后老佛爷……奴才这次能落得个今天的地步,还得多亏了奴才遇到了一个高人!”
临了,爱坤便是把自己与石戈相遇的经过给抖了出来,当然……至于什么认主子的事,那是自然也是只字未提的!
李莲英见状便是问
“那贝勒爷……你知道不知道!那人是什么来历?”
爱坤一顿,沉思了片刻,便是道
“奴才只是知道,那人祖籍是云南缅宁的,而他家嘛,则是自前宋时候就离了中国,去海外躲战乱,避谋生去了!”
闻听此言,慈禧便是笑道
“猴崽子……你怕是被人给骗了吧!”
见大家不信自己的话,爱坤便是自怀里掏出来了那一张,石戈原先给自己的支票,递给了李莲英,李莲英一看那支票的面额,别的不说他支票上面的面额,自己这收了这么多年的银子,自然是晓得的。
临了,一百万德国金马克还是给他见过世面的大太监李莲英吓了一跳,一百万德国金马克师什么概念呢?一个德国金马克相当于大清国库平白银二两,而一两白银在那时可以买120斤大米,在旧人类文明21世纪中叶,一斤大米5块钱!
二十世纪和二十一世纪,抛开人口增长所带来的一系列对经济的影响,那么1904年的一两白银可不能用,简单的一百二十乘以五算,也就是说一两白银相当于二十一世纪的太祖爷六百块啊!
而是要在这个的基础上乘以两个时代的生产力相差倍数,潦草一算,两个世纪的生产力差最少都有四五倍,也就是说二十世纪原先同样的资源,在二十世纪可以养活一个人,换在二十一世纪就可以养活五个人!
最终换算下来,清朝末年一两银子的购买力,应该是二十一世纪的四百八十斤大米,也就是2400块人民币!而实际价格比,应该在这个粗略换算比之上!关键那时的清国一两银子和美利坚合众国的一美元可相当于一比一的汇率的!
石戈这一下就给了爱坤一百万德国金马克,就相当于一口气直接给了爱坤这个才认识没几天之人八十多个小目标!天可怜见呐!那时的满清国库年收入才多少?才一亿两,也就两千多个小目标!而石戈呢?则是每个月都要给爱坤七八十个小目标,一年下来也得有七八百个小目标,也就先当于一小半个满清国库了!这也就能够解释了,为什么爱坤和李莲英一见到那张支票时,会那么激动了!
见李莲英手抖得厉害,慈禧便是一把接过那张纸片片,看了半天没有看明白,便是递给了一旁坐着的光绪皇帝,光绪皇帝愣了一下,便是接过来细看,临了,便是一改往日的木头相,且是开口道
“这么多钱,你是从哪里得的?”
见光绪皇帝有些激动,慈禧未及爱坤开口便是问
“皇帝爷……这是怎么回事?不就是一张纸吗?哪里来的钱!”
光绪眉头一皱便是解释道
“亲爸爸……这纸片子可是德意志帝国银行的支票,光这一张纸可就值得三百五十万两白银!”
慈禧临了也是一惊,一个没拿稳,差点将手里的茶盏给摔了
“猴崽子……说!这是你从哪里拿来的,别人不知道你老十八家的底细,我和皇帝爷还不知道吗?”
爱坤心感不妙便是道
“回皇帝爷、太后老佛爷的话!这些银子就是那个贵人给奴才的,除此之外他还传了奴才救国之法!”
闻听此言,已经因看不到救国希望的光绪皇帝便是眼睛一亮问道
“快说……什么救国知道!”
爱坤看了看慈禧太后的脸色,得了许可后便是道
“回皇帝爷的话!先生所言的救国之策,恐怕有离经叛道之处!奴才不敢讲!”
这可是把光绪给搞得心痒难耐,已经是失态的站了起来,似乎是溺水之人,临死那一刻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指着爱坤呵道
“快快说来,朕恕你无罪!”
临了,爱坤便是道
“先生所言救国之策在国内而非国外,在先贤圣人笔下而非四夷之人口中,现如今,国势危如累卵,而力主大刀阔斧的改革,行新政云云……于国而言,那些洋人所言的教条规矩和所谓的进步制度,皆是剔骨的钢刀,穿肠的毒药!若要救国……那么就先要静下心来,细细揣摩祖宗留下的宝贝,因为治国治民之策,我之中华比之彼辈洋人有过之而无不及!切忌勿要HD学步,未得他国之所长,而忘本国之所有!
所有制度,都是建立于一个强大的国体之上,强大国体则是建立于强大的国防……一切之强大则是建立于经济富足之上,我之中华,富有四海,如今饱受列国欺压,少的不是制度,少的更不是智慧!我们少的是教育……少的是开明的教育!而欲要兴国强国,则是要先兴秦汉旧学,废弃儒家,再兴百家,则腐朽之气才能根除!而国家一切之变法图强之策,才能够有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