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霍少醋坛子翻了
霍司乘目光灼灼光华凝视着顾倾城。
“你觉得我要干吗。”他嗓音低沉喑哑。
顾倾城只觉得霍司乘这声音如大提琴那般磁性惑人,听得她心如鹿撞,骨头发软。
她轻咬下唇,一脸娇嗔:“我怎么知道你要做什么。”
霍司乘眼前的顾倾城脸颊羞红,媚眼如丝,软糯的声音让他呼吸一滞。
他见过顾倾城很多面,唯独没有见过她如此娇美的一面,让他心跳漏一拍,情愫在他胸腔中迸发。
顾倾城见霍司乘眼神专注又带着浓烈的热情的凝视着自己,她紧张的眼神躲闪避开他的视线,更想逃离这里。
忽然,她手上一凉,身体一颤的抬眼看去,又一次落入霍司乘似有魔力的漆黑凤眸中。
霍司乘从不曾想过自己能够握住顾倾城的手,她的手很软又很暖,这种暖意透过掌心进了他的骨血,温暖了他的身心。
他的指腹温柔地摩挲着她的掌心,每一次的轻抚,都带着他多年隐忍的眷恋。
顾倾城感受着手上属于霍司乘大手的凉意,她第一次看到他在自己面前没有面无表情,而是初次露出他内心的情绪。
他眼神中无意间闪过的柔情,掌心他的轻抚,每一样都让她如触电般腿发软,心狂跳,脸烫的不行。
“霍……霍司乘……”她轻颤着出声,“我……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她害羞慌乱要抽回自己的手,去逃离这暧昧。但她猛地腰上一紧,人一个旋转跌落在一个结实充满雪冷香的怀抱。
近,太近,近的她清楚在霍司乘凤眸中看到自己瞪圆双眼紧张的模样,感受着他热意的气息拂在自己脸上。
她从来不知道霍司乘身上,能够散发出这么侵略性的气息将自己全面覆盖,让她几乎在他面前溃不成军,彻底的瘫软在他怀里。
“你说你下午没事,又为什么急着走?”霍司乘嗓音沙哑,目光流露出一份柔情和宠溺,“是不喜欢和我单独在一起吗?”
顾倾城被霍司乘给撩得晕乎乎的,嘴巴比大脑更快的做出最诚实的反应,她糯糯出声:“我喜欢和你在一起。”
霍司乘嘴角上扬,他喜欢顾倾城的回答,更喜欢她此刻在他怀里娇美的模样。
他再也忍不住,轻扣她后脑,低头吻住她樱红的唇。
轰的一声,顾倾城大脑一片空白,瞪大双眼看着咫尺距离眸光带着隐忍与渴望的霍司乘,感受着唇上属于他温柔的吻。
室内,气氛暧昧,气温瞬间升高。
“叩叩”忽然,响起敲门声。
这敲门声惊醒了如一池春水在霍司乘怀里的顾倾城,她口中空气殆尽,缺氧让她晕乎的又酥又麻,更清晰感受着霍司乘在她的口中城池中肆掠侵占。
“唔……”她喉间轻吟一声,这娇滴滴的声音让她不敢相信是自己发出的。
也正是她的声音,她能够清楚的感觉到霍司乘明显身体一僵,他的呼吸忽然变重,连吻自己时比刚刚更霸道强势,带着一种急切的需求。
她心知自己在点火霍司乘,在这样发展下去,一会有人推门进来撞到他们两人在接吻,那多尴尬。
此刻,她心跳快的要脱腔而出,又惊又羞的急忙伸手去推霍司乘,才发现自己双臂绵软的连半点力气都没有,自己推他更向对他撒娇。
霍司乘不想放开顾倾城,可她眼里的慌乱,让他终究还是放开她。
顾倾城被霍司乘放开后大口呼吸,她全身好似置身火炉,热的她全身热汗淋漓,热得她知道自己在待在霍司乘面前,自己会被这热意给灼伤。
“我……我先走了……”她连看霍司乘都不敢,腿发软,步踉跄的慌乱跑向门口。
当她离开霍司乘办公室的那一刻,她才感觉到自己活了过来。
“顾……”楚宇站在门口惊愕的看着面红气喘的顾倾城,又一想到霍总的警告忙改口:“太太,您这是怎么了?”
楚宇不开口还好,一开口让顾倾城想到刚刚发生的一幕,她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关你什么事!”她凶巴巴怒瞪楚宇一眼,气呼呼的一跺脚,风急火燎的赶紧离开。
楚宇被顾倾城凶神恶煞的模样给吓得一哆嗦。
毕竟顾倾城这女人出现在霍氏集团,从来就没有好事。
不过,他怎么感觉顾倾城像是在害羞?
不!这女人不止是个泼妇,脸皮厚比城墙,怎么可能害羞!她肯定被霍总给羞辱了才这么羞愤脸红的生气离开。
他松了口气笑起来,他头一次见到顾倾城在霍总面前吃瘪,这说明霍总没有生命安全,也让在她面前被怼了多次的他心里特别解气。
“希望霍总能够再接再厉,好好收拾顾倾城。”他开心的说出这句话,“已报往日被顾倾城欺负之仇。”
当楚宇整理好情绪毕恭毕敬走进办公室时,他立刻感受到霍总冰冷锐利的视线,他努力咽了咽口水。
霍司乘俊容冷若冰霜,一双凤眸淬了冰盯着楚宇。
霍总森冷的目光,让楚宇后背发寒,他硬着头皮小心翼翼开口:“霍总,发生什么事了?”
霍司乘没有说话来到楚宇面前,眸子的阴沉,似是一座山,沉沉地朝着楚宇压了过去。
楚宇只觉自己后颈发凉,整个人心惊胆战。
“霍总……”
“你的手真好看。”霍司乘目光直视着楚宇。
楚宇一愣,他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发觉自己的手的确好看。
只是霍总怎么好端端夸奖他的手?
况且室内的气氛让他说不出的不对劲,他更加疑惑霍总怎么对他说出这么诡异的话?
“你刚刚右手敲的门?”霍司乘盯着楚宇,眸子深深,“还是左手?”
楚宇发懵的看着霍总,难不成霍总吃了顾倾城送来的饭菜,吃的脑袋出问题了吧?
怎么会好端端夸他手好看,又莫名其妙的问他哪只手敲的门?
“回霍总,我左手敲的门。”他虽然不解还是恭敬回答,又问:“霍总,你为什么这么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