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惨败5元甲

第二十二章 惨败5元甲

言当日凤砉黑云压顶,文雄开师赐锦囊一观,顿恐万分,一身汗直冒,撒手丢弃纸封。朱滹滹拣起细观,见上诗一句: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

“异哉,何如此?”朱滹滹泪流满面,“岂是苍天有意,教吾整个竍族落入万劫不复?”

正言间,只见那密事二将紧急来报,“禀君主,尤将军,鼐哈克大兵压境,吾军连连战败,王义将军、张盟将军战死杀场,如此下去,恐大鬻城驻扎不稳,请君再添精兵驰援。”

“天有不测风云,果如此!”文雄道,“速请钱彤雷,率‘娄家五圣’,再添五万精兵,火速前去支援!”

“谨诺!”

当日,钱将军下校场,主点精兵五万,携“娄家五圣”,即:“风圣”娄铖,善使“飓风夺魂法”,“电圣”娄隆,善使“闪电追魂法”,“剑圣”娄麟,善使“飞剑千人斩”,“火圣”娄愧,善使“烈焰盘龙刺”,“虿圣”娄暴,善使“五花长蛇阵”。军情紧急,刻不容缓,竍族援军一往无前,长驱直入,速下大鬻城支援。

言此日傍晚,竍族信使接下军师所下战书,驰送大鼐营口。大鼐军中,乔胜接书,见其言语,指战七圣将,不觉狂肆大笑,“天大笑话,区区竍族,远不及流荒一颗沙,蝼蚁尚且偷生,然不知天高地厚,尚敢指战七圣将?”阿里道,“放屁还添点风!真乃不长记性。果然,天堂有路子不行,地狱无门子擅入。”乔胜将书子撕扯个七零八落,言:“回答董泼泥鳅,言其不配与吾之圣将交手,若其果有英雄本色,便与吾决一胜负。若愿做缩头乌龟,早开城门投降。”信使道,“将军,这……小人不敢!小人不敢!”阿里道,“则此番言语,倘若敢来,定教其在吾手下难寻三合。”信使鞠躬将退,乔胜大喝一声,“慢!”信使回头,问,“将军还有甚么话说?”乔胜道,“如此教汝归去,显得俺太仁慈,今日偏要教你见血不可。”信使惶得肉跳心惊,“你们干甚么?所谓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你们可懂?”乔胜道,“俺不曾言要你小命,且留口气与你,卸下二腿,匍匐归去!欲知吾大鼐势不容轻,劝君家莫做无谓牺牲。”信使急跪下,接连顿首,“将军饶命!将军饶命!”乔胜威奇不理会,命,“阿里将军,下手!”“谨诺!”阿里取卧龙刀来,瞬间隐落,血溅营帘,好一声长嘶哀嚎,痛彻千里……

竍族营里。董将军心神不定,杯酒难饮。忽有王爵来报,“鼐哈主将凶神顽固,口吐狂言诬蔑吾竍族之威,送信之使已被卸取二腿,匍匐归来。”董兆勃气愤填膺,“真特娘可恶……”

“报……”此时,一员裨将匆匆来报,“禀董将军,钱彤雷将军已将精兵五万前来赴援。”

“快快有请?”

董将军大设酒宴,为钱将军接风。

此夜三更,凤砉宫。朱滹滹一人静坐后花园,望渺渺月空,繁星闪闪,思:“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此一诗书,真叫人内心忐忑不安。朱滹滹愀然深深叹息:

寒星冷月冻如霜,此夜君来此园中。

莫思新岁人来意,但惜国渡有安宁。

将军挂封大鬻门,壮士长枪陷冲锋。

不盼旧年我去心,难思昨日君来梦。

“可叹!可叹哪!”

“王兄因何唉声叹气?”

朱滹滹回头一观,原是御都亲王至此。

亲王躬身作拜,朱滹滹屈膝下馋,

“此非朝中,一家人何故多行此礼?”朱琮道:“皇兄叹气何故?”朱滹滹道:“吾弟,本君特令,自明日起,王位转让于你,吾自此不问朝中之事。”朱琮道:“兄不可,天意不可违,凤砉城危机重重,兄岂欲步父之后尘耶?”朱滹滹道:“吾素知汝远胜于吾,当继父业!”朱琮道:“惭愧也!我难担此任。”朱滹滹道:“如不然,汝权当暂替帝业一时,为兄临阵拒敌,及乱平后,再转于吾。”朱琮道:“皇兄!古今可闻以社稷替耍为例?今大鼐军侵略竍族,兄不顾国之安危,却与吾戏耳,是何道理?”朱滹滹道:“弟!兄岂是作耍,大鬻城将士以血肉压制敌军犯侵,吾岂可高卧龙床,坐视不顾。”朱琮道:“兄可思:父皇未修行前三年与琼国那场战役。”朱滹滹恍然大悟,“哦!吾知该如何去做了。”朱琮悲喜交集。

翌日晌午,竍族军营,众将正方饮论军,忽将军士飞来报:“禀诸将军,大鼐军又在城门口叫战,指明要战董将军。”

“真是恶极,”董兆勃喝令,“来人,取我亮银宝戟来。”

大鬻城外百米,见一人高坐马上,此人手执一条蜈蚣钩,观其貌:双目泛红,凶如魔鬼。乱须如蓬松,卷发密似林。其后跟随战将五员,皆如狼似虎,手执一把朴刀。当下,那人举蜈蚣钩,泼呼:“董贼速开城门,来受死……”大鬻城门顶上,诸将军速来朝不远观察,见那大将正在下头大骂,“竍族小儿,皆是无头鼠辈,谁来送死?”董将军大怒,“泼贼,看我不活剐了你。”言罢!速挥亮银宝戟,前至城外迎战。酆智义遮拦道:“元帅稍安勿躁,待吾先去,会之顷刻,试其实力。”钱彤雷道:“末将愿与酆将军一同迎战。”董兆勃道:“二位加甚小心!”二将云:“得令。”董兆勃呼令,“擂鼓助威。”

大鬻城门顶上,战鼓擂响,惊天泣地。两位将军驾马迎出城门外,大呼,“来将通名。”其人言道:“吾乃鼐哈克乔胜威奇麾下战将戛古达,今奉大元帅之令,率五元战甲前来,必破大鬻城,取董贼狗头,祭吾大鼐疆土。”竍族二将言:“哼!贼寇休要猖獗,只此五条烂泥鳅,尚敢狂称将军,真不知天高地厚。”当即,惹怒那五元战甲,“尔等言甚!疏不知吾等厉害。”二将言:“尔等是甚鸟人?”五元战甲道:“吾等乃决煜堂帝尊部下勒尔塔、艾伽、杜伦萨、摩络堤及扎柏五员将阃,好狗不挡道,识相速去,教董贼自来。”二将不必多言,驾马迎去。

随机军师酆智义手执短把青铜斧,摆出《天罡三十六斧》之招式,真个是:震古烁今日月明,惊天撼地鬼神嚎。只见他一只手高擎斧子,劈将下去,那戛古达速掣蜈蚣钩子迎上,锋铁相敌,好一声震耳欲聋的撞击声,唬得戛古达四肢渐软,浑身战栗,酆军师借机一拳挥去,打其腮上,戛古达一扑棱子滚鞍落马。此刻那五元战甲中的艾伽与杜伦萨前后夹攻而来,酆军师即刻跳下马,以一敌二。效朝力士钱彤雷手执玄铁湛金枪,一敌三头恶虎,但见那勒尔塔、摩络堤及扎柏排开三角阵形,将钱力士连人带马围困正中,三面夹攻,朴刀乱影,钱力士眼疾手快,挥起湛金枪左遮右挡,端见那三人横卧朴刀劈将过来,钱力士腾空跃起,只可惜作战快马,惨死于乱刃之下。钱力士双足按落地上,怎见那三元甲一齐掣刀搠过来,钱力士急横握金枪架住,伺机暗处侵袭,踩其足,抓其裆,此可教那三元甲痛喊连连,难以执稳朴刀,相继被钱力士踢翻在一边。此刻,那戛古达掣起蜈蚣钩,杀向钱彤雷。忽然,凤砉城门顶上,董将军挽弓搭箭,“嗖”的射去,正中戛古达左臂,戛古达负伤作痛,紧接着,钱力士虚晃一枪,本欲了结那厮性命,而不料艾伽一刀挡住,戛古达伺机负伤逃走。

此时,那五元战甲皆不与二将相敌,端见其横立一线。只见杜伦萨适先出列,腾空跃起,攥指捻个誓儿,一只巨大的三头虺蜥从天而降,只恐的城上士兵抱头鼠窜,将军胆颤心惊。看那怪物:三首狰狞,六目赤红。中首生二角,腰处三连体。前六肢恍如擎天大柱,后两腿尚可蹬山覆海。整个是:凶兽可食万物,猛虫能吞乾坤。当下,二位将军并无惧怕,执好武器,顺左右双方进击……

“速架炮火击!快……快……”董将速诏,“亟呼教二位将军回城。”

城门上,锣响钲鸣,鸣金收兵,酆钱二将立刻拨头就走。

“想逃!”杜伦萨举声大呼:“三首巨蜥,给我吃了他们。”

此刻,那怪物左右两首卷出黏糊糊的舌头,恍若一条赤红火焰蛇。两位将军撤走不急,皆被长舌束腰,酆智义挥斧本欲将长舌斩断,却不思那怪舌如金钢,青铜斧被震做两瓣。钱彤雷刺去湛金枪,不思折了抢杆。二将以手死力相扳,而不欲越扳越紧,几乎可将整个人勒做两段。此时,那怪中间一头张开血口,吸一口气,黄土石扬,浑如飓风,城门上众多将士皆被怪风卷起,陷入巨口獠牙,可惜勇士为国捐躯,到头来落得个无滓无影。幸得几位将军紧抱门柱,扒住墙缘,辛免于难。风沙之后,酆钱二将并未解脱舌困,见已灰头土脸,依在原地挣扎。此时,其二舌迅速回拖,眼见二位将军被那怪吞于腹,城门顶董兆勃大呼:“快去救酆将军与钱将军。”先此倒悬之际,而见五条花蟒蹿下城门,其两条咬断那怪物卷出的两条舌头,酆钱两位将军成功脱险,迅速跑回城内。此时,端见竍族军中,一员战将伫立云端,攥指呼令一声,“疾!”但见下方五条花蟒,张开城门般大的血口,一齐抢将过来,瞬间咬掉那怪物三颗脑袋,不几多时,这三首虺蜥便被分噬于五条花蟒腹内,残渣不留。此时的杜伦萨,见其满面发紫,遍身肿胀,痛得哭天喊地,满地打滚,旁边四元甲急大呼,“兄弟!快施法力,快施法力!”可惜已经来不及了,只见他七窍流血,浑身剧痛万分,须臾间,爆成一团灰际。断问:此五条花蟒何来也?正是“虿圣”娄暴,使得“五花长蛇阵”。

“快放箭!莫教他们走了去!”董将军喝一道令。

弓箭手准备,霎时间万箭齐发。此刻,扎柏丢掉朴刀,只手撑天,幻出一把飞雪刀。当此时,天地晦冥,日月无光,凶猛的飞雪宝刀一把飞入乱箭,搅得翻山倒海,拨云吐雾,将箭支尽数斩断,刹间飞向城门顶,引弓之士在转瞬间,皆被削下头。诸将速掣兵器抵挡,混乱之中,迎出“剑圣”娄麟,端见他双指点金花,大呼一声,“疾!”一把锋利的天虹宝剑从背后隐出,直敌飞雪刀。刀剑相敌,怪光重重,自不云天虹剑削铁如泥,随着一阵风过,将飞雪刀斩做两段。

“我的飞雪刀,”扎柏一副窝囊样子喊道。

“死吧!有你的……”娄麟继续做法,天虹宝剑杀向扎柏,横划竖劈,将其大卸八块。

“兄弟——”其三元甲悲呼。

“尔等莫想逃走!”娄麟指着三元甲,大呼一声,“杀了他们!”

天虹宝剑直杀向那三元甲。

“可恶!尝尝我的厉害!”勒尔塔丢弃朴刀,挥手幻出一对千斤重的莲花铜锤。天虹剑疾如烈火般刺过,勒尔塔迎上一锤,“招!”天虹剑被打出千里开外。

城门上,诸将军吃了一吓。

“万恶的竍族!落幕罢!”勒尔塔挥动一对宝锤,相互撞击,“砰”的一声,彻于千里,震得天摇地动,山崩海啸。大鬻竍族军,皆被一阵莲花长鸣震得头昏脑涨,耳聋眼花。勒尔塔并不作休,紧接着又是一声撞击,真个是鬼哭神嚎,乾坤颠倒。竍族军个个抱头狂叫,浑身抽搐。“哈哈!万恶的竍族,”勒尔塔道,“等着灭亡吧!”

“趁此大好良机,谱写汝之悲惨结局!”摩络堤将朴刀抛向天空,双掌合拢,口中作念一道怪言:“谷露丸肆,呔兎嘉亚!”此刻,端见一道闪电冲破云霄,无数魔兵从天而降,身披坚甲,手掣锋镔铉刃,齐攻大鬻城。

“快些阻击,否则大鬻必将失守!”董兆勃摇摇晃晃,抱头大呼。

此时,竍族军中迎出“风圣”娄铖、“电圣”娄隆。“电圣”娄隆,强忍莲花长鸣,身体不断摇晃抽搐,端见他向天一声长呼,勉强将双足扎稳,立即幻出一把七星铜剑,舞开阵势随风指日月,天空上雷声大作,电光四射。三元甲中,勒尔塔并未知觉其已处于毁灭之边缘,却见他高擎双锤,狂笑不止,瞬间一道霆电降下,将其由天灵盖齐齐击下,劈做两半。此可将莲花长鸣息止,竍族军恢复平静。“风圣”娄铖火速做法,但见飓风四起,袭下城门,将魔兵纷纷卷入旋涡,皆遂渺然。一杯茶工夫,魔兵被吞噬个一干二净。摩络堤见状,刚欲逃走,却惨风袭,陷入圜流,转瞬工夫,遂成一具髑髅。

“可恶!”艾伽气急败坏,五元甲只留其一人,可见其咬牙怒恨,“狂妄竍族,杀吾弟兄,吾欲报仇,必教尔等血债血偿。”艾伽腾空而起,播开云帆,敛膝定坐云头,作动妖法,只见背后冒出一股冷烟,忽然化作一只冰鸟。冰鸟飞下云层,直至大鬻城门上空。

“快放箭,射死它!”董将军喝令。

弓箭手挽弓搭箭,一举齐发,却不知那冰鸟恍若游魂,箭衣而过,不伤其毫末。矢淋漓后,只见它煽动双翅,一阵冰雨重重,诸多将士被冻作冰蠒。

“快施铁盾来,莫不可被冰雨淋着!”董兆勃欲动身将行,却难以移动双足,俯首而见,双腿已被一层厚冰裹冻……

冰鸟狂鸣,凶肆顽虐。艾伽此见,大笑,“观尔等有多大本事,吾欲将汝此一国族化作冰山。”正兴之间,却见皓空游动一条火龙。“真是愚蠢至极,却不知水能克火,放条火龙何用?”艾伽大言耻笑一阵,觑面发狠,“冰鸟,灭其火龙……灭其火龙……”冰鸟直敌火龙,煽翅迎去瓢泼大雨,可却无济于事。火龙口喷烈焰,将飞鸟包裹在熊熊烈火中,将其燃烧成水,淋落地上。艾伽见状,大不相信,“不可能,不可得,火何以灭得了水?我不信,不信……”其复作法,丝毫无效。城门顶,“火圣”娄愧大呼:“火龙,去与吾灭了他!”火龙宛然电焉过,从口中喷射出两根毒刺,刺其双目,这可使他云头打滚,痛煞万分。“火圣”娄愧此见,并不罢休,施展法令:“与他来团火焰,让他壮烈牺牲!”火龙受令,喷出一团火焰,将其全身燃烧,痛苦滚落云头,摔个粉身碎骨。此时,被冰镇的将士,均已脱困……

“胜利了……胜利了……”竍族军举枪齐声呐喊!

董将军喝令,“此次胜利,‘娄家五圣’功不可没!传吾之令,大置酒宴,与诸将军庆功。”

大鼐帅营。戛古达见过乔胜威奇,备陈此战大鼐输矣。乔胜火冒三丈,-“甚么?吾军战败?”阿里问:“五元甲何在?”戛古达道:“皆被竍族军杀了。”乔胜怒道,“五元甲乃决煜帝尊部下战将,尚可敌千军万马,何方妖人,竟有此神通?”戛古达道:“末将亦未知,当时只见几条蛇、一把剑、一道闪电、一阵旋风并一条火龙。”乔胜大怒:“五员战甲英勇牺牲,尔等因何归来?”戛古达心慌肉颤,“末将……末将死里逃生?”乔胜怒道,“来呀!曳下,斩!”戛古达急叩乞饶,“元帅饶命!末将尽力矣!”阿里道:“尽力何为?身为大鼐正将,似此等丢人现眼,留汝在只恐军心懒散,岂不教竍族军耻笑乎?”戛古达顿首乞饶不息,已至磕破额头。乔胜道,“大鼐惟有战死之鬼魂,没有惧死之懦夫!贪生惧死,教人骂作脓包!堕损吾大鼐威风,一刀了断,且为便宜!”阿里叱道:“拖下去!斩了,以镇军心。”“谨诺!”两个武士押他出去,一刀抹下头颅,悬于大鼐旗帜。此刻,阿里一脚踢翻桌子,“吾不甘心!反教竍族沾上风。”乔胜道:“吾欲知,能杀五元甲者何人?”阿里道:“如此夜袭之策,乃为后矣。本欲此战杀其丢盔弃甲,明夜好袭,大鬻城势在必得,谁可思来个超级大反转……”乔胜道:“帝尊佛皇已对竍族恨之入骨,若知五元甲一死,他岂可善罢甘休?”阿里道:“竍族有鬼神,五元甲亦战死,吾等怎的是好?进必大伤,退不可得!”乔胜道:“待明日本将军亲临阵下,必知何人为祟。若此战败,吾即书一封,请族长加派援手。”大鼐营盘,大兵操练,备好明朝殊死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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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岗演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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