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姑娘,我不是唐僧

第八章 姑娘,我不是唐僧

嘎啦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香软的锦床上。

他缓缓坐起,室内无人。

他扫一眼,显然是姑娘的闺房。

他摸摸脑袋,难道是胡吨吨?

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还有问话声。

“光棍大侠醒来了吗?”

“少主,我再看一眼。”

话音刚落,门被轻轻推开。

嘎啦急忙重新躺床上,装睡。

他能听到一个人的脚步声,即便很轻,脚步声轻轻来到床前,查看自己的状态,随后,那脚步声又轻轻走出门外。

门外又传来对话声。

“少主,光棍大侠依然在睡觉。”

“哦。”

声音消失。

嘎啦重新坐起,他已经听出了,少主,是牛遥遥。

他拍一拍脑袋,判断,应该是自己被胡吨吨的舞姿晃晕后,被捉来的。

胡吨吨有危险吗?

一个念头闪出,从嘎啦脑海中。

嘎啦摇摇头,笑了,那个臭乞丐,幻化成一个骚狐狸迷惑我,呵呵,管她呢,臭乞丐就是臭乞丐,我还是安心入赘得了。

想到这里,他起身下床,呼唤外面的人:“哎哎哎,小爷饿了,饿了!”

他的确饿了,现在是次日的上午。

他揉揉眼睛,无限感慨:胡吨吨的骚舞太霸道了。

说话间,下人已经端上来丰盛的酒菜。

嘎啦也不客气,大快朵颐,一扫而空。

“光棍大侠,你好。”

牛遥遥一边刺绣,一边步入房内。

“遥遥啊,你也好!”

嘎啦大大咧咧的神情。

“哦。”

牛遥遥随便落座,俯首刺绣。

她不再言语,聚精会神刺绣。

嘎啦主动打开话题:“遥遥,你这绣,刺得不错,嗯,很不错。”

牛遥遥回报他一个皮笑肉不笑。

嘎啦继续夸赞:“遥遥,你人也不错,嗯,真不错。”

牛遥遥又是一个皮笑肉不笑。

她的皮笑肉不笑,让嘎啦有些尴尬,什么意思嘛!

嘎啦准备换一个话题:“遥遥啊,今晚,哦,昨晚的月亮真圆啊!”

哦?牛遥遥异样的目光瞟一眼。

这一眼,嘎啦感觉很不舒服。他心道:你个小母牛也不说话,我自己一直胡扯也不是个事儿啊!

突然,他想起来正事:“遥遥,小瘦呢?”

牛遥遥没理他,继续刺绣。

“小瘦是我的一个玩具,你,给我,好吗?”嘎啦试探的语气。

牛遥遥似乎有些不耐烦,狠狠瞪他一眼。

嘎啦赶紧换话题:“胡吨吨呢?你放了她,好吗?”

牛遥遥不刺绣了,双目凝视他,充斥着杀气。

嘎啦闭嘴不言。但他心道:胡吨吨与小瘦不一样,小瘦不给就算了,我就是想研究一下而已,但胡吨吨必须让她释放!

于是,他哀求的口气:“你放了胡吨吨,要我怎样都行。”

顿了顿,他补充,“你不就是想嫁给我吗?没问题!”

闻言,牛遥遥的目光骤然一亮,还有些狐疑,还有些诡异。

她继续刺绣。

片刻后,她起身而去。

几个人进来,有男有女,告知嘎啦,去沐浴。

沐浴?

嘎啦心里慌慌的:“这,遥遥也太急了吧?”

他没想到,牛遥遥如此着急入洞房。

入就入吧,

在洞房时,他再威胁牛遥遥,释放胡吨吨。

沐浴,有专人伺候,男男女女。

嘎啦起初还有些紧张,女仆们毫不忌讳地为他搓泥。

女仆们还偶尔点评一下:

“嗯,这身板不错,腱子肉挺结实。”

“这肉,口感应该也不错。”

……

闻言,嘎啦心想:你们就是下人,能有机会吗?小爷是你们少主的人了!

沐浴完毕。

嘎啦被下人们用干净的白布包裹起来,裹得严严实实,就像一个蚕茧。

在“蚕茧”里,嘎啦有些呼吸不畅。他没喊没叫,他就是奇怪,这种入洞房的方式太奇特了,果然是超人!

很快,他被放下来,依然在“蚕茧”里。

他没动弹。

他静候牛遥遥为自己揭开红盖头——此时的红盖头,就是缠绕全身的白布。

然而,没等来揭开红盖头,却等来了一句,“盖上笼盖吧!”

笼盖?

什么玩意儿?

意识到不妙,嘎啦内力一发,白布碎成渣渣。

他目光一凝:

小爷咋在蒸笼上?

他揉揉眼睛,以为眼花了。

他缓缓坐起,仔细打量:果然在蒸笼上。

几个人正惊讶地盯着他,而牛遥遥则坐在一旁刺绣。

牛遥遥看他一眼,说:“乖,躺下。”

嘎啦诧异的神情:“干嘛呢?”

牛遥遥吸溜一下口水:“蒸你啊!”

嘎啦终于明白了,人家不是与自己入洞房,是想蒸着吃。

“你个小母牛,小爷又不是唐僧。”

嘎啦怒骂,跳下蒸笼。

牛遥遥目瞪口呆,问:“你,还能动?”

嘎啦伸伸胳膊蹬蹬腿,呵斥:“本光棍侠生龙活虎的很!”

牛遥遥奇怪的口吻:“你酒菜里都有化骨散,你咋没事儿呢?”

化骨散?

嘎啦怒火腾腾的。化骨散,吃了后,骨头就酥软了,然后全身无力,内功消失。

“你个臭母牛,太狠毒了。”嘎啦怒斥。

“是啊,我本来就狠毒啊!”牛遥遥一边刺绣,一边满不在乎回答。

“我弄死你!”

嘎啦骂着,冲向牛遥遥。

牛遥遥手一挥,一根针杀向嘎啦。

嘎啦没在意,不就是一根针吗?

他探出两根手指,去夹那针。

针,被夹住了,然而——然而——针却重如泰山,重如泰山的针,穿过嘎啦的手指,飞向他的咽喉。

嘎啦仓促间躲闪,针紧贴着脖子而过。

此针过后,又有数十根针而来。

嘎啦这次学聪明了,乾坤大挪移,闪一旁。

但针又来了,无以计数的针,漫天花雨。

室内狭小,实在没有躲闪的地方。嘎啦抱头蹲地,如乌龟一般。

针哗哗刺在他身上,却又哗哗落在地上。

牛遥遥愕然,怎么可能?

“你什么功夫?”她喃喃而问。

“金钟罩。”

嘎啦缓缓起身,笑着回答。

他扫一眼遍地的针,还有被扎成刺猬的几个下人,再次感慨:这小母牛,够狠!

他骤然发力,迅疾扑去,掐住牛遥遥的咽喉。

“胡吨吨呢?放人。”他威胁。

牛遥遥似乎不怕死,向前走一步,逼近嘎啦。

嘎啦担心她再次亲自己,就手上加力,掐的牛遥遥翻白眼。

牛遥遥不再动弹,却也默不作声。

无奈,嘎啦就挟持她到外面,喊牛富贵。

牛富贵很快而来,见状,急忙哀求嘎啦别下死手。

“换人。”嘎啦命令。

“啥人?”牛富贵问。

“胡吨吨。”

“我们没抓到她,昨个儿,就抓了你。”

嘎啦担心对方耍诈,想试探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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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林魔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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