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了
“清鳞哥,这儿”于清鳞刚上二楼,杜小若就站起身来招呼。他“嗯”了一声,走过去,坐在杜小若对面。服务员走过来,“帅哥,美女,你看你喝点啥,茶还是咖啡”
“清鳞哥,我要一杯拿铁,你喝点啥?”
“有白开水没有?”对茶还马马虎虎的,对咖啡,于清鳞几乎没有认知。
“有,要不给你们上一壶”服务员及时地作出回答。
“清鳞哥!今天我请客!跟我还生份是吧!”杜小若脸上挂出了生气的样子。
“小丫头片子,真是长胆了,敢吵我了。好好好,给我来杯熟普吧。有吗?”
“好的,我们有十年的熟谱给你来一壶?”
“可以,快上,”杜小若接了一声,她怕于清鳞嫌贵回绝了,
“小若,昨天你就生急火燎的,话里话外的,我看你生气的样子,也没敢多问,你怎么了?遇到什么事了吗?
“几年不见,你好吗?”
一连的几个问话,让杜小若略有沉默。
“清鳞哥,我想你了,不行吗?”
“你不想我吗?”
“几年了,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你老躲着我,你知道吗,我找你找的好苦啊!,甚至差一点就被人犯子卖了!”说到这儿杜小若眼圄红了。
“那时我被人蒙了眼,捆住手,装入麻包里,幸亏我把嘴里的布先一点一点嚼烂,又吐出,然后想用嘴咬住一个麻线头,然后又想法把手松开,趁夜从地窖爬出了,一口气跑了十几里,饿了就在地里刨点花生红薯,天蒙蒙发亮时,遇到一个叫李秀英的军嫂,她帮了我也救了我!”
于清鳞听到这,再也坐不住了,站起身来,走到杜小若面前,“妹,是哥错了,哥没保护好你,哥是个混蛋,让你遭了这份罪。”
“那小若,他们没把你怎么吧,要是你出个好歹,我怎么对得起你爸妈,更对不起你和我的良心,我会责一辈子的。”
“清鳞哥,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于清鳞己激动得流出了自责的泪。
“那后来呢?”
“后来,李大姐帮我,这不欢蹦乱跳大活人在你面前吗!”杜小若看到于清鳞自责的样子没敢再往下说,自己的苦她不想再倒给别人,尤其眼前这位,她梦里都巴望见到的。
“清鳞哥,自从我妈去世后,我爸一直杳无音信,你就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你知道每次困难,每个苦,我心里最大的念头就是‘清鳞哥,你在哪里?’”
“哥,我不能没有你!”说着杜小若双手自然地抱住于清鳞的腰把头依了过去。于清鳞的身体猛地像触电一样,不自觉地抖动了两下,又找回丢失几年的感觉:丝滑棉弹,他呆到了那儿!这种感觉他李月欣身上从没找到过。
楼梯响了,无从着落的于清鳞抚了杜小若清新柔顺的长发两下,拍了拍她棉棉的肩,“受苦了,小若。”然后撤身又回到杜小若对面,他端起茶猛喝一口。
这时楼梯口由服务员引导又上一位中年人,“你好,先生,1号包房在那边,您请。”
于清鳞抬头看了来人一眼,内心一动,怎么感觉在哪儿见过,于清鳞欲张嘴打个招呼,但对方看自己一眼,似乎根本不认识。
“怎么?你和他认识?”杜小若看于清鳞欲说还罢的情形。
“不知道,似乎在哪儿见过。可怎么也想不起来。”于清鳞拿手机看了下时间,
12点35了。
“清鳞哥,你还有事吗?”
“是啊,小若,不瞒你说,我失业半年了,这几天一直在找工作,一会儿两点钟还有个面试,就在离这边不远的元亨大厦,你是否找我还有事?”
杜小若看看腕上的手表,“那样吧清鳞哥,我们先点两份便歺,吃完饭我陪你过去,服务员!”
“怎么了?美女,我有什么可以为你效劳的?”
“你们的主食都什么,给我们各来一份。”
“你好,美女,我们这有牛排,披萨,寿丝,意大利面,还有……”
“那就俩份牛排吧!”
“不,我牛排吃不习惯,来份意大利面吧!”其实于清鳞不是吃不惯,而是不喜欢也用不惯那些刀刀叉叉的。
“好,那就两份意大利面吧!”
点完餐,于清鳞起身走向洗手间。
“您好,女士,您几位?有预定吗?”
“一号包房!”
刚听到楼梯响,就有一股诱人的桂花香味从楼梯口溢进二楼,杜小若不由抬头看向楼梯,略微烫弯的卷发刘海下一副大蛤蟆墨镜,白晰水润的面庞,红唇格外诱人,三十多岁的年龄,体态丰腴,摇摆有韵,红色风衣,内是黑上绿下的绸装,显得轻盈飘动,春风扬波,李月欣,不知道,如果于清鳞看到会有什么反应。
显然杜小若与李月欣互不认识,只是李月欣今天的打扮太吸眼球了,李月欣手里提着红色包包与风如融一体,又相映成辉,由服务员引导进了1号包房。里面男的惊喜的喊着“想死你了,宝贝。”
“我也是!”
“来两杯云南的小粒咖啡,不加糖。”
服务员关上了号,型男热切扑向李月欣。
于清鳞回到座位,嗤了一下鼻子,一股熟悉的味道让他不由四处张望了一下,“这么香!”
“你喜欢这个味道?”
“不,这是李月欣惯用的味道,太浓,有时浓得人摇神。”
“李月欣,李月欣谁呀?”
“你最近联系过清芳吗?”于清鳞把话杈开了,不是他不愿意说,只是他认为他事于清芳应该都给杜小若讲过。
“我好久没联系过她了!来这儿是寒月梅帮的忙……”
“帅哥,美女,你们的餐上齐了,请慢用,有什么事及时唤我。”服务员走下楼去,。
突然,从1号包房传出咚,咚,咚和女人隐隐的嘤噎声。
杜小若一愣之下,脸上突地泛出一层红晕。
“哎,这年代真变了,光天化日的……”
他们匆匆吃完面,走下楼去。
“服务员,结帐,杜小若跑到柜台,生怕于清鳞过去争着结帐。”
“小若,我来,毕竟我在这儿几年了,算是主,你才是客!”
“算了,清鳞哥,你都失业了,这顿算我的,等你工作弄好了,我不仅不会跟你抢,我还要天天来榨你,我不能白叫这个哥!”
杜小若虽然没有达到约于清鳞出来说清的目的,可心情敞亮很多,似乎又找到了自由的感觉。走在大街上步履也轻了许多。
“小若,我刚也没顾上问,你咋打算的,还回上海吗?”
杜小若怔了怔,“那清鳞哥,你咋打算的?”
“鬼精灵,又把球踢给了我,我还能怎么办,找个工作,好好工作呗。”
“那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反正这次你休息把我一个人挌下,我也在工作,寒月梅正帮我找呢。他哥是很多公司的法律顾问,她又是知名大记者,面子大!”
“清鳞哥,你是否就在世纪联华东南边清秀水城住?”
“是啊,”
“那我们就快成邻居了,寒月梅那个小区也有一套一室一厅,目前租出去了,下月到期,她收回就转租我了!”
“几号楼?”
“5号楼1单元5楼东”
“不会吧,我的正对面!”
“那儿,我马上到了”于清鳞指了指大概离他们四伍百米远。
正在这时,杜小若手机响了,她拿起电话,寒月梅打的
“月梅,有事?”
“告诉你个好消息,租我房的那个人从BJ回来了,估计明天就可以走完手续,他明天下午我搬走了,你不用整天懒到我这儿了,赶紧到我那儿打理好你那些古董,还我自由!”
“啊……!那太好了,不过,本姑奶奶暂时还没搬走的意愿,看某些人表现,比如我好久都没吃皮萨了,好久都没做头发,好久……反正…哎,我这风刮日晒的脸啊!”
“臭丫头片子,你就得瑟吧,看我今天晚上不收拾你,是不是又去你那个呆木大哥了呀!”
“哼,不理你了!”杜小若挂了电话,“清鳞哥,我陪你进去吧。”
“不用,你回去吧,我上午已过一关了,有事打电话或微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