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升堂审案
【走尸案(十)】
这时衙门外的百姓们相互讨论着。这时大家看到包正等人出来后，就逐渐不说了，并一致看向包正等人，又对包正问候着。
“大人，我们听说凶手是王铁头夫妇，所以过来看看，大家也不相信是他们呀。”百姓甲说道。随后其他百姓附和着，随即吵闹讨论着。
这时包正就说:“乡亲们，乡亲们，静一静，静一静，听我说，我们的确是抓到王铁头夫妇，我也不相信是他们，但是，我们要以大明律法和证据说话，不会冤枉好人，也不放过坏人。”
“包大人说的不错，我们要相信包大人。”百姓乙说道。随后百姓丙说:“没错，包大人是好官，我们相信要包大人，如果真的是他们，也也只好认了，让律法制裁吧。”
包正接着说:“好了，乡亲们先回去吧，如果乡亲们感兴趣话，晚上升堂可以过来围观，现在就回去吧！”随后百姓们纷纷离开，包正等人也转身进去……
包正等人在二堂书房查看村长送来的手册。
“孙大娘，名叫孙青芳，家里还有个哥哥，母亲早逝，早期在龙城跟随父亲做生意，然后生意失败，父亲亡故后，才来安平县。”程颖停顿一下就接着说:“王铁头，福阳县人士，早期以打铁为生，然后才到安平。”
“王铁头全名叫什么？”一旁包正问道！
程颖看着大家说:“就叫王铁头，没有其他名字。”大家一听，相互对视一下。然后小玉在程颖手上抢过手册查看，惊讶又确定说:“呵哦，还真叫王铁头，没别的名字啊。”
“没错，我当时记录时，也问过他的，他当时就确信给我说，就是叫王铁头。”一旁村长说道。
这时包正起身，然后慢慢边走边思考，过了一会儿说:“咱们先这样，晚上先审讯王铁头夫妇，然后明天一起去铁匠铺查看。”
晚上时候，百姓们纷纷跑过来到衙门口观望着。“升堂，威武！”包正从一侧到位置上坐下，然后拿起惊堂木拍下，“带人犯！”此时衙役带领着王铁头夫妇到堂，衙门外的百姓们开始议论着。
“啪”包正再次拍下惊堂木又看着外面说:“肃静，公堂之上，肃静，谢谢！”然后看着王铁头夫妇说:“本官很难相信是您二老，说说吧！”然而王铁头夫妇闭口不言，随后包正接着说:“那好，那本官说了，您”(看着孙青芳)“名叫孙青芳，早些年在龙城和父亲打拼，是个母亲早逝的姑娘，然后生意失败后，父亲久病不起，最终离开你，再然后，”
“别说了，别说了，包大人，请您给个痛快吧！”这时孙青芳哭泣说着，然后又说:“我们承认，是我们杀害那些男子，这一切都是我们做的，请包大人给个痛快的。”
此时包正叹了叹气，又看着衙门外的百姓和程颖他们，随即看着王铁头夫妇说:“我不相信您二老一把年纪了，会干这种事情，我问您们，是不是还有别人呢？您们只是帮凶？”这时孙青芳眼睛一亮，俩人矢口否认。
“好，那请您们原原本本道来吧！”包正说道！
此时孙青芳说:“我叫孙青芳，前面你们是知道的，那我就说你们不知道的。”停顿一下就接着说:“其实，我爹做生意和死法是假的，是我随口一说。我…我爹真正的死是…是被那个权倾朝野的阉贼给害死了。”
“你说的是刘瑾？”包正小心翼翼问道！孙青芳默认点头着，
然后包正和程颖他们对视一下，这时一旁小玉吐槽说:“嗐，大人的大神探称呼也不行啊，这是荒唐皇帝给起的“荒唐”称呼，当年皇帝还自封常胜威武大将军呢。”包正看一眼小玉，小玉旁边的程颖拉一下小玉衣服，随即小玉看一眼程颖。
“原本我是想死，但是…但是我跳河时，遇上了他。”说完，看向一旁的王铁头，王铁头叹口气说:“下面还是我来说吧。”随即回忆以前时候。
大热天的小河边，年轻的孙青芳伤心流泪，一步一步往河里行走，这时路过的王铁头发现后，急忙过来拉住孙青芳说道:“姑娘，姑娘，你这是干啥，怎么想不开呢？”然而孙青芳继续拼命往河中走去，王铁头刚才没拉住，然后一跳跃，一下抱住孙青芳，然后一下把孙青芳拉到岸上，然后继续给孙青芳做思想工作。
过了一会儿，王铁头明白缘由了，也给孙青芳说自己情况。
“姑娘，实不相瞒，我妹，我爹我娘，都是被一个地主害死了，现在的我，无家可归，成了丧家之犬。”王铁头说完就低下头伤心流泪，此时孙青芳听到后，也大吃一惊，没想到这世上还有和自己差不多的状况之人，随即递上手绢给王铁头，然后问道:“那你不报官吗？”
王铁头抬起头看着孙青芳说:“报官？当时福阳县发生大案，然而县令一职都是一直空缺的，没有谁敢来上任。想都不想，肯定和安平县令有关，安平县县令叫吴伟国，整天和地主一起，欺负人。”
这时孙青芳眼里有怒气，自言自语说:“这该死的畜生，要不是我是女儿身，要不是不会武功，真想把这群畜生给杀了！”
没多久，孙青芳就给王铁头说，俩人可以联合复仇，为民除害。刚开始时，王铁头没答应，随即孙青芳提醒王铁头的家人，这让王铁头怒气冲冲了，随后答应了孙青芳。
俩人经过很长时间的交流，最终结为夫妻，以打铁为生，暗里准备复仇计划。
“什么？你们年轻时候，都是这样情况？这太匪夷所思了。”包正吃惊地看着王铁头夫妇说道。然后包正问道:“那怎么都是无辜男的？你们不是替天行道的吗？”
此时孙青芳怒气冲冲地站起来，眼睛又红地大声说道:“这天底下所有男的都该死，该死，该杀，杀死这群畜生，畜生！”随后瘫软的慢慢蹲在地上着。
“本来我们只是杀吴姓县令的，但是这期间，我们发现有一些人渣，骗财骗色骗感情，这让我想起我妹妹，(随即看着包正)你知道吗？当年我妹妹被这个吴姓县令和地主儿子给…给玷污了，所以，我夫人做法，我很同意，这群畜生就是该死，该杀，该千刀万剐！”平时不怎么说话的王铁头，这时越说越有劲。
包正听后，冷静思考许久，然后说道:“那请说说，走尸人的事？”
“走尸人是我夫人想到的，当时发现这群人渣，自己精力也不够，所以才研究这个走尸人，一方面替天行道，一方面是让男的警惕，还有就是不用我们动手，一举三得啊，哈哈！”王铁头回答说！
“那这样，会牵连无辜啊！”一旁程颖问道！
此时孙青芳缓慢站起来，狠狠地看着程颖说道:“无辜？那又怎样，是他们没教育好，那是自找的，活该，活该！”
这时王铁头继续说:“我夫人为了让我摸走尸人不自燃，所以特制消毒水，因为制作每个走尸人不是那么轻而易举的，在制作同时，还会触摸到未完成的走尸人身体，所以…所以我现在是独臂，已经失去一条手臂了。”
“什么？您是独臂？”包正等人大吃一惊，然后王铁头展示自己只有一只手，这让包正等人看到，毛骨悚然！
孙青芳说:“没错，为了替天行道，我夫君失去一只手。”停顿一下就继续说:“不妨也告诉您们，您们在木屋时候，大量走尸人突然醒来，其实，就是小玉姑娘的触碰，因为男子是有阳刚之气，所以男子触碰是没反应的，所以必须有女子打开，这也就是小玉没自燃原因！”
此时小玉和大家才反应过来，小玉仔仔细细地看着自己的手，惊呼道:“对啊，我怎么把这茬忘了，还好没事没事！”
包正继续问道:“那您们就除了手臂失败就没别的？不可能一帆风顺吧！”
王铁头冷笑一下就说:“失败？也只有手臂和一次试验失败，就其它都成功的。”
“说起试验，也就是那天，我们在山路上随机挑选一人，尾随突击他，然后托到我们铁匠铺，然后开始制作走尸人，但是没想到，这个堂堂男子，身上居然阴阳怪气，最后失败而告终，但是还是没想到，这个居然是去福阳县新上任县令，真是后悔死了！”孙青芳说道！
随后王铁头说:“死了也活该，堂堂男子，走路又像女子，说话口气也娘娘腔，恶心死了，没想到朝廷会有这种人！”
这时包正一思考，便想起来了，“他原来是这么死的！”
“那还有走尸人吗？”包正继续问道！王铁头夫妇点点头着，然后包正问在哪，于是孙青芳告知说在木屋，随后包正想了想又拍一下惊堂木说道:“本官今日宣判，此案择日再审，嫌犯画供，退堂！”随即王铁头夫妇押入牢中。
包正去二堂书房时，给田仁说着，让田仁带领捕快去木屋再次查看，明天一同去往铁匠铺，随即告知程颖，之前在木屋暗道，看到她的哥哥，让她也跟着去。
“照这么说，难不成程姑娘的哥哥是那种人，然后给做成走尸人？”小玉说道！
包正思考地摇摇头说:“目前不清楚，等程姑娘回来再询问，还有那个锦衣卫千户也是走尸人，据我所知，锦衣卫千户为人很好啊！”
“那这到底为啥？我都搞不懂了。”小玉说道！随即包正看着小玉说:“所以现在先安排田捕头去木屋，还有明天去铁匠铺查看蛛丝马迹，看看能找到相关佐证不，现在审案只是简单了解，还没有佐证，也无法定案！”
一旁的包十三称赞着:“哎呀，正儿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哈哈！”包正则谦虚回应着。
县衙大牢里，王铁头夫妇正在休息着，这时，一个身穿黑斗篷的人进来了，这下把王铁头夫妇吓坏了，黑斗篷(声音处理)说:“今天您们二老没说出我，这很好，很好！”
“你…你…你在现场？”王铁头看着黑斗篷紧张问道！
黑斗篷点头示意说:“没错，我是在现场，现在我来看看您们二老，二老没事话，我就告辞了。”随后拱手道别:“告辞，后会有期，哦不，后会无期！”随后王铁头夫妇急忙跑到边上望着外边，此时的黑斗篷早已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