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看到
陆闲庭自己从前写网络小说的时候,笔下的主角练武起来,轻而易举,轮到陆闲庭自己了,这才知道有多么不容易。
这最简单的扎马步,哪怕有何安下的细心指导,陆闲庭也费了老大的劲才掌握诀窍。
扎马步半个时辰之后,陆闲庭便再也坚持不住了,哪怕意志力再强都没用,因为陆闲庭的双腿已经不听使唤了,仿佛灌了铅一样,重愈千斤,抬都抬不起来。
陆闲庭心里有一万句妈卖批不知道当讲不当讲,这练武的确是辛苦。
何安下见陆闲庭瘫坐在地上,咧嘴笑道:“师兄,你的意志力是我见过最强的,想当初我那些师兄弟,没有人第一次扎马步像你坚持这么久的。”
陆闲庭翻了个白眼,“别扯这些没用的,快给我敷药推拿一下,我感觉腿要断了。”
“嘿嘿,你扎马步的时候我就给你准备了,崔师父这医馆不错,啥药都有。”
何安下拿着跌打药,给陆闲庭敷上,又亲自给陆闲庭推拿。
一番操作之后,陆闲庭的腿这才有所好转。
何安下刚给陆闲庭推拿完,二楼便传来了奇怪的声音。
“师兄,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好像是二楼传来的。”
“馆主不让我们上二楼,不要多事!”
“可是。。。这声音如此奇怪,我从未听过。要是馆主出了什么事情呢?”
陆闲庭颇有些无语,“你要是担心,就去看看吧!”
“好咧!馆主不让我们上二楼,我站墙上看看,便不算上二楼。”
何安下一跺脚,几个飞身,跳上院子的高墙,站在高墙上,往二楼房间看去。
然后,何安下就看到了令他面红耳赤的一幕,轻纱半透明的幔帐内,崔道宁光着膀子,正压在玉珍身上。
何安下急忙跳了下来,挠挠头,不知如何是好!
陆闲庭似笑非笑道:“都看到了?”
何安下不好意思道:“看到了!”
“明白我为什么不让你看吗?”
“明白了!”
“这便叫非礼勿视!长见识了吧!学着点。”
“师兄你早就知道了吧,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
“你不亲眼看看会甘心吗?我不是阻止你了,让你不要多事吗?你还说什么都听我的呢?你听了吗?”
“我。。。。。。”
“好了,有自己的主见也是好的,不一定都要听我的。有些东西你自己不经历,只靠我说,你是什么印象的,就像刚才的事情,我说千万遍,你也没有感觉,你看了一回,你就永远忘不了。看了也就看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只要记得,这是正常的人伦之事,无需自责,更无需大惊小怪。你不要乱往外讲就是了。”
“噢。。。我知道了。”
陆闲庭教完何安下,便各自回房歇息去了。
陆闲庭可没有听墙根的习惯,而且,他的腿因为扎马步,还隐隐发胀,需要好好休息。
这一夜,何安下失眠了,他脑海里满是馆主和他夫人缠绵的画面,怎么也忘不了。当忘不了的时候,陆闲庭的话便在他脑海之中回荡。
就这样,翻来覆去许久,快至天明时分,何安下才因为有些累勉强睡着。
陆闲庭则是不同,睡得很香,主要是扎马步累的。
第二天,陆闲庭和何安下正式在崔道宁的医馆内上班了,陆闲庭抓药,何安下打扫卫生加上迎接病人。
正午时分,崔道宁看完上午的所有病人,收获了几十枚银元,崔道宁十分大方,给了陆闲庭两枚银元,给了何安下一枚。
而后,崔道宁让陆闲庭看着医馆,自己带着何安下,出门办事去了。
不到一个时辰,崔道宁和何安下便回来了,还带了两份午餐,一份给陆闲庭,一份给玉珍。
到了晚上,何安下继续指导陆闲庭扎马步的时候,何安下将白天崔道宁带他出去的事情都告诉了陆闲庭。其实,不用何安下说,陆闲庭也知道他们干嘛去了。这自然是崔道宁为了照顾他弟弟崔道融,专门给他弟弟送钱去了,还从他弟弟那里,拿了一些壮阳的膏药。
此后的数天之内,陆闲庭和何安下一直兢兢业业的给崔道宁帮忙,崔道宁见两人都对医术有些兴趣,闲暇之时,便也教了两人一些医术。
三人的关系,也更加融洽,更加亲密,对于愿意教自己本事的崔道宁,陆闲庭和何安下也真心实意的喊崔道宁为师父。
崔道宁通过点点滴滴,也算是认可了陆闲庭的人品,毕竟陆闲庭对待他,对待何安下,对待病人,可都是真心实意,尽心尽力。于是,崔道宁正式让陆闲庭兼任医馆的账房。
这数天内,玉珍每隔两天就会出去一次,说是崔道融约她看戏。
陆闲庭在这道宁医馆开始了平凡的生活,白天跟崔道宁打下手学医,晚上跟何安下学功夫,不急不躁。
陆闲庭最想要的当然是猿击术,但时机不到,以陆闲庭如今的状态和本领,很难获取,倒不如先苟住了,稳扎稳打。
又过了一周,崔道宁也带过陆闲庭去见过他弟弟崔道融。
而玉珍出门则是更频繁了,基本每天都会出门,早出晚归的。
陆闲庭知道,崔道宁的弟弟崔道融很快要对崔道宁下手了。
陆闲庭委婉的提醒崔道宁,他弟弟和嫂子玉珍如此交往过密,就不怕四周邻居说闲话吗?
崔道宁则是很大度的表示,他相信他弟弟,也相信玉珍,至于邻居的闲言闲语,他不会放在心上。
陆闲庭心里暗自无语,崔道宁被他弟弟戴了这么多次绿帽子,不仅毫无察觉,反而心如此之大,真是人才,怪不得被轻易的害死,也太过于相信所谓的亲情了。
若是没有看见,陆闲庭也懒得管这种破事,但既然遇到了,崔道宁对陆闲庭又实在很不错,完全置之不理,坐视崔道宁被害死,这不合陆闲庭的三观。
于是,在夜里,陆闲庭暗自吩咐了何安下一番,如此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