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你得心疼心疼我
温母听着前面的助理跟她说话,没吭声,幽暗的眼眸彰显着她现在的心情非常的阴郁。
“关在精神病院的‘商俨’被棠梨杀害,这是最新资料。”
助理又将刚刚得到的信息发给她看。
眼看着就能控制棠梨,现在被她反扑。
有些匪夷所思。
“之前做的干不干净?”
温母声音低沉,将车窗升了上去,恢复一贯的冷漠。
助理告诉她,棠梨暂时不会查到他们头上。
这件事做得比较隐秘,所有相关的人都被灭了。
“把温流年调回来。”温母打算玩一把大的,就看棠梨能不能招架得住。
助理应声,立马给m国的温流年调回。
棠梨解决完这件事,就跟温时予离开了。
两个人几天未见,现在在车里吻的难舍难分。
车中间的挡板能挡住身影,却挡不住声音。
司机跟程子矣在前面听得一清二楚,面红耳赤。
程子矣假装工作转移注意力。
棠梨眼尾挂着红,脸颊也染了绯色,雾蔼蔼的双眸盯着他看。
温时予心思微动,分别这几日,他想念的厉害。
思念有瘾,棠梨就是他的瘾。
车开到壹号公馆车库,司机跟程子矣离开了。
幽暗的车里,温度骤升。
温时予用西装裹住她,公主抱她上了电梯。
这一晚,无星也无月。
早上,棠梨醒的早。
她的指腹停留在温时予的鼻尖上,轻戳两下。
“早。”温时予睁开有些猩红的眼眸,跟她打招呼。
“你还走不走?”
棠梨轻眨眼睛,清浅一笑,清晨的阳光都没她的笑耀眼。
“你在,我不走。”温时予一夜未睡好,嗓音像是被砂纸打磨过一样。
他起身为棠梨勾兑好温水,递给她喝。
睡衣松垮,露出里面的纹身。
每次棠梨看到他身上的纹身都会失神片刻。
她凑过去轻吻纹身中间那抹弯月。
“梨梨,别怀疑清晨男人起床的精神力。”
温时予的嗓音低醇,深邃的眼眸低沉,就连身子都绷的发紧。
“我上学……唔~”
后面的话化为乌有,重新跌落深渊。
一个多小时后,棠梨睁着水粼粼的眼眸看着温时予。
用被子将自己裹得紧紧的,只露出一个脑袋瓜。
“梨梨,你得心疼心疼我。”
温时予低声浅笑,穿戴好整齐站在棠梨面前,伸手去抱抱她,安抚她委屈的心情。
棠梨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自作孽不可活。
都怪那几天她撩的太狠了。
温时予回来就化身成为一匹狼,把她拆骨入腹。
“温教官,当心身体!”她轻呵。
他道:“只怪月色太撩人。”
这一局上,温时予完胜。
棠梨是见不着他又想念,见着了又瑟瑟发抖。
温时予经常锻炼,身体素质很好。
尤其是棠梨仰望他时,八块腹肌特别明显。
“身体还好吗?”
温时予伸出一只手朝她勾了勾,示意她若是不能自理,他来帮忙。
“温教官,为防止你做狼,现在请你出去等着。”
棠梨抿了抿红唇,眼睛红红的,就连软软的耳朵也红的可爱。
她是真怕温时予了。
“好,我去做早餐。”
他单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再次落下一吻,才转身离去。
棠梨见他把门关好,她才掀开被子下床。
腿一抖,差一点摔倒在地上。
“擦!”咬着牙,骂了句国粹!
双手扶着老腰,磨磨蹭蹭的去浴室洗漱。
看着镜中的自己,眼圈四周都有些红,锁骨之下的草莓印,让她差一点犯了密集恐惧症。
“我又会跑吗?整那么多!!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被家暴了!”
她无语的拿牙刷,上面已经挤好牙膏,杯中的水也倒好了。
这算不算打一巴掌又给个枣吃?
等她下去,温时予已经将早饭做好了。
小米粥、蟹黄汤包、牛奶布丁、烤蔬菜、龙虾蛋卷……
棠梨乘坐电梯下来,就已经闻到香味了。
温时予刚把挽上去的袖子放下来,他就算做饭都慢条斯理,让人赏心悦目。
他一见棠梨,便展开笑颜,绅士的将椅子拉开,邀请她入座。
棠梨看到餐桌上的东西时,轻啧一声,爹系男友就是好。
吃了早饭,棠梨打算自己开车去清大,没想到温时予也去。
他们到的时候,校长正在义愤填膺的演讲。
“学校是我家,环境靠大家。你们不必去羡慕别人,你们都很优秀……”
校长讲的唾沫横飞,手舞足蹈。
站在操场的人,已经有一半儿昏昏欲睡。
棠梨靠在一边的栏杆上,神情恹恹。
她九哥走近时,给她吓了一跳。
“昨晚偷牛去了?”他语气不太好,昨晚忙完,他就找不到棠梨的鬼影子了。
“九哥,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
她站直了身子,哼道。
这个时候,温时予走到校长身旁,从他手中接过话筒,神情不明不昧,温暖的阳光也化不开他眼里的冷。
“昨晚月泉小提琴,是我找沈老先生定制,的确价值四百多万,不存在她欺诈。”
这句话说完,他就把话筒还给校长。
昨晚程子矣告诉他,清大里对棠梨的流言蜚语很不好。
都在说她小提琴价值没那么高,制造的假发票,就是为了讹人钱。
今天他直接捶破这条谣言。
“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你们以后不要传一些不清不楚的事情……”
校长又开始他的长篇大论演讲。
温时予跟棠梨打过招声,就离开了。
他直接去了蓝岸别墅区。
温母在院子里泡茶煮酒,悠闲自得。
对于温时予的到来,她一点也不觉得惊讶。
“谁允许你动她的?”温时予的双眸变得猩红,眸光好似刀子,浑身杀意十足。
“坐下,那么急躁干什么?喝点清茶去去火气。”
温母一脸淡定,嘴角挂着淡淡的笑,邀请他落座。
温时予走上前,端起温母为他倒的清茶,狠狠一捏,茶杯破碎。
稍烫的茶水,烫红了他的掌心,连同血液顺着而流。
他抬起手一松,破碎了渣子掉落在她面前,将桌面上的东西砸的七零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