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贾张氏糗大了
贾张氏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精心给秦淮如调制的酒,怎么就下了自己的肚。
此时纠结这个已经没用,身体的本能驱使着她很想找个男人。
「东,东旭」,贾张氏的声音都颤抖了。
「放,放娘下来,娘,娘要解,解手。」
贾张氏声音磕磕巴巴的对贾东旭说。
贾东旭哪里见过这个阵仗,心想娘可能吃坏肚子了,不然怎么会这样急。
贾东旭和秦淮如都是未经人事的雏,自然不知道贾张氏这时为什么这样。
贾东旭赶紧停下车,让贾张氏下来。贾张氏一下车,就朝她物色好的那个草垛冲去。
赛诸葛跟她说过,这药只有在心满意足后才会失效。
去草垛那自己扣一扣,可不能让别人看到。
秦京如见贾张氏直往草垛走,也悄声跟了上去。
秦东方交代过,让她偷偷跟着,别让那婆子把秦淮如拐跑了。
贾张氏坐在草垛上,三二给自己脱了个精光。
一只大肥手来回搓着两个麻布袋,另一只手不可描述。
村里的二流子黄三赖躺在草垛旁,一堆麦秸盖身上倒是不冷。就是肚子饿的叽里咕噜,想去偷只鸡烤了吃又懒得动弹。
就在他半梦半醒即将睡着时,听到一阵哼哼唧唧的声音,和庄上刘寡妇想男人时的声音一模一样。
他晚上没事就爱往刘寡妇墙根跑,就为了听刘寡妇想男人的声音。
这青天白日的,哪有人干那羞羞的事。黄三赖心里想着,就打算继续睡觉。
可那哼哼唧唧的声音却是越来越大,黄三赖掐了掐自己的胳膊,剧痛让他相信自己不是在做梦。
他掀开身上的秸秆,循声望去,就见一中年妇人像只白条鸡一样。
贾张氏身材臃肿,大布袋更是下垂严重,但黄三赖还没尝过女人的大白身体。
这种诱惑对一个未经人事的赖子是致命的,他感觉贾张氏哪哪都是香甜的。
贾张氏也一眼就见到了黄三赖。黄三赖四十多岁,贼眉鼠眼,身高也不过一米六。
但此刻的黄三赖在贾张氏眼中,就是在世潘安。
她跳下草垛,一把抓住黄三赖就开始撕扯。
秦京如慌了,她不知道这个穿着体面的张姨为什么要到草垛上挠痒,听声音挠的还很舒服。
更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张姨就和黄三赖打起来了。
听那「嘭嘭嘭」的声音,黄三赖下手还不轻。那黄三赖是杏儿庄有名的二流子,下手没轻没重的。
这要是打坏了张姨,二叔责怪自己怎么办。
可自己一个小丫头也不是黄三赖的对手,于是她赶紧往家里赶。
一进家门,秦京如都没来得及喝上一口水,赶忙说:「二叔,二婶,那黄三赖打俺张姨呢。」
「哪个张姨?」秦东方疑惑的问道。这杏儿庄还真没有姓张的。
秦京如一拍自己脑袋,赶忙解释:「就是贾东旭他娘贾张氏。」
「就在村东头的草垛,打的可狠了,啪啪的!」
「啥」,秦东方是个实在人,脑补出了许多画面。
黄三赖揪着贾张氏的头发,一个接一个大耳刮子打下去。
这贾张氏是带儿子来自己家相亲的,这要是回去路上出事,自己心里也感觉愧疚。
「去把村长和村里人都喊上」,秦东方对自己老婆喊了一句,抄起锄头就直奔村东草垛。
正走在路上,就听「啊」的一声大叫,听声音是个女娃,再仔细一回味,分明是自己的女儿秦淮如。
「淮如」,秦东方心下一惊,赶忙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赶去。
离得不远,不到两分钟,秦东方就赶了过去,就见秦淮如坐在地上,手握着脚,表情痛苦。
「咋了,妮儿」,秦东方蹲下身体查看,就见在秦淮如的脚踝旁,有两个细碎的牙印。
「被蛇咬了?」秦东方焦急的问。
「嗯」,秦淮如见父亲来了,内心也平静下来。
她指了指身旁的一条已经被打死的碧绿的蛇。
「竹叶青,没事」,秦东方拍了拍秦淮如的肩膀安慰道。
刚刚还急的团团转的贾东旭也凑上前来问道:「疼不疼?」
「滚!」秦东方一把把他推开。
这什么垃圾男人就给自己女儿介绍,看起来人模狗样,遇事跟没头苍蝇一样。
他趴下身在秦淮如的伤口处吸出一大堆血水,直到伤口处毫无血色,都有些发青了才停止。
再看旁边这男人,越看越不顺眼。这废物刚刚要是帮自己女儿吸出毒血,兴许现在就脱单了,真废物!
秦东方扶着秦淮如就往村东草垛走,走了没几步,又回头对站在那里发愣的贾东旭说:
「你娘在草垛跟村里的二流子打架,你不去吗?」
「去,去,去」,贾东旭连忙答道。他不明白,自己娘虽然跋扈,但不应该会跟赖子打起来。
他也没有多问,自己先骑着二八大杠往草垛赶。
贾东旭赶到草垛时,半晌震惊的说不出话。就见自己那膀大腰圆的娘***的和瘦弱矮小的黄三赖纠缠在一起。
就算贾东旭未经人事,也立刻明白他们在干什么。
这事可不能让人知道,他刚想把俩人拉开,就见村长带着一群村里人已经赶到。
完了,贾东旭面如死灰。
村里人也是傻了眼,说好的打架呢,这确定是在打架。
这打的也太激烈了,衣裤横飞,拳拳到肉啊。
不少带孩子的妇女赶忙捂上了孩子的眼睛,出声安慰:「孩子别看,这大肥猪看了恶心。」
村里的好几个壮汉上去拉都拉不开,贾张氏像一条八爪鱼,死死的盘在黄三赖身上。
贾张氏是在三天后回到四合院的,杏儿庄的人淳朴,最终没有报警,但勒令贾张氏和贾东旭以后再也不能踏入杏儿庄。.
贾张氏是被娘家的大哥赶回四合院的。她刚回娘家第一天,大哥还很高兴,做了一桌子菜。
但很快她和黄三赖的事情就传开了,她大哥气的差点一柴刀劈了她。
入夜,四合院的家家户户都闭上了门。贾张氏打开门走出来,把家门口堆满的破鞋装进麻袋里。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贾张氏嘀嘀咕咕。她一直想不明白,明明是加在秦淮如酒盅里的药,怎么就被自己喝下去了。
那天狼叫后,她是最后一个出秦家院门的,也是第一个回去的,根本没有人可以做手脚。
院子里只剩一条柴狗,让它换酒杯它也不会啊,那问题出在哪里。
就在贾张氏皱眉沉思时,一声清脆的声音在她身后传来。
「张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