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梦境
亦可以为了兄弟情义,出生入死毫无怨言。这样一个有血有肉,栩栩如生的人竟然是自己的男人。
江静柔心里的澎湃崇拜之情随着传奇故事的结束而达到顶峰。
孟远之讲完,看着她说:「我从来没有想过给自己留后路,每一次行动都恨不能随你而去,凭着这股劲儿反而走到了今天,没想到老天爷待我不薄,居然把活生生的你给我送了回来,再想到当初那些鲁莽行事,还有点后怕!」
江静柔道:「我以为这一年来你会在省城有所建树,没想到你会来海城,还经历了这么多,答应我,以后行事多考虑一下家人,万不可像从前那般了,好吗?」
「好!听你的!」
孟远之搂着她的腰腹部,一翻身直接压了上去,惹得江静柔惊呼出声。
「啊。。。」
「乖,让我亲亲,还记得失踪之前,我们在省城的家里做的最后一件事是什么吗?」
一想到这,江静柔的脸腾的一下红了,她别过头,细细的说:「记得。」
孟远之有心逗她:「我是说,你的手指好了吗?可有留下后遗症?」
江静柔扭头看向他真诚的表情,心里发虚,原来他是问这个,自己想到哪儿去了,真是羞死个人。
「早没事了,也没有留下后遗症。」
孟远之抓过她的手,挨个吻一遍手指,眼神深情滚烫,像要把她融化似的。
江静柔顿觉手脚发软,脸红心跳,她试图挣扎一下,但成年男人的力量令她动弹不得,她唯有弱弱的说道:「远之,你,你喝酒了?」
孟远之低低的「嗯」了一声,放下左手开始亲右手。
江静柔后背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此时的她穿一件蓝色棉袍,已经被孟远之从衣领处一一解开扣子,露出性感的锁骨,条件反射似的她猛的抽回手去遮掩那一点点旖旎的风光,不想被孟远之一把抓住手腕桎梏在一旁。
「你别。。。。」江静柔弱弱的求饶。
「什么?」
江静柔看着他通红的双眼和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酒香,犹豫道:「你,不问问我有没有。。。。」
「有没有什么?」孟远之的语调越来越温柔。
江静柔心一横道:「你不担心我身世不再清白了吗?你还会喜欢我吗?」
孟远之低头吻向她的脖颈,含糊不清道:「。。介意。。。。」
「什么?」
孟远之在她耳边温柔且坚定的说道:「我从来不会介意你是否清白之身,只要你活着,只要你我心意相通,我就此生无憾了。」
江静柔听到这番表白,内心欢喜不已,孟远之问她:「还有没有问题?如果没有我要开始做事了?」
江静柔傻乎乎的说:「你有要紧事?那先去忙吧。」
孟远之笑了:「傻丫头,我要做的事就是你啊!」
江静柔本来褪去的红晕再次覆盖全脸,她侧过头闭着眼道:「你真是一个坏人!」
孟远之哈哈笑道:「那我要做一个坏人该做的事了。」
「啊。。。。」
孟远之不再理会她的惊叫,动手褪下江静柔身上的衣服,当那副白净、光滑、晶莹、几乎毫无瑕疵的***彻底暴露在他眼前时,他的呼吸有片刻的停滞。
江静柔羞臊的眼睛都不愿睁开,心脏快速跳动,脸颊充血,又激动又害怕的等待这一美妙时刻的到来。
见孟远之迟迟不再动作,她微微睁开眼,就看到他欣赏的目光在她身体上游走,江静柔实在不好意思,怯怯道:「你,别看了。。。」
孟远之知她害羞,只得放弃这一美妙感受,闭着眼紧紧搂住她的身体,像婴儿似的缩在她怀中。
「柔儿,你好美啊!」由衷的感慨。
江静柔低低的「嗯」了一声,孟远之接着道:「我真不敢相信现在搂着你,昨夜文生那个傻小子为了让我高兴,还特意找了一个变戏法的高手,能用沙子变幻出你的身型,还能模仿出和你一模一样的声音,我觉得这一行为对我来说是耻辱,盛怒之下开枪赶跑了他!天亮之前我和他喝酒,突然觉得不该赶跑那人,留着他,想你的时候让他出来演一演,我还有个念想,谁想到,天亮之后,我就见到了真实的你,真是让我不敢相信。。。。。」.
「那你真是不该赶跑我啊。。。。」
「是不是觉得这一切都很真实。。。。」
孟远之愣住了,他猛的抬起头,只见刚才还好好的江静柔已经变成了一个阴柔的男子长相,那个人咧着嘴得意的大笑起来。
「哈哈哈。。。」
笑声直接戳破梦境,孟远之渐渐看清自己仍旧在刘文生的房间里,他窝在沙发上睡的正香,窗户外边的天色刚露出鱼肚白,他大骇中,狠狠的扇了自己一个耳光,切实感受到了疼,他明白这就是现实,刚才的一切都是这个人弄出来的幻境。
他二话不说,死死掐住那人的脖子,「咳咳。。。。哈哈。。。孟远之!你也会被我玩弄!哈哈哈。。。。!」
「刘文生!」孟远之大吼一声,「到!」刘文生一轱辘爬起来立正。
「把这个人给我绑了!」
「是!这。。。。」刘文生终于看清状况,他抽出腰间的皮带上来三二的把这个人绑了,然后问道:「远之,他不是跑了吗?啥时候又回来了?」
孟远之一边穿衣服一边道:「去给我找一根烧红的铁棍来!」
「是,哎,这?」
「快去!」
「是!」刘文生不再犹豫,立即跑出去。
那人阴岑岑的笑着,听到他说拿铁棍,害怕道:「你要做什么?你开枪打我,我还不能报复了??我毕竟是你们请来的!不能这样对我!」
孟远之不理他,那人看骂不管用,就直接转变江静柔的声音求饶,这更让孟远之来气,直接上手揍他。
等刘文生和郑沛川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人一副猪头样的躺在那里哼唧。
刘文生劝道:「远之,你何必和他置气?」
孟远之冷笑道:「你去问问他,刚才做了什么?」
刘文生转头问他:「小毛驴,你还能说话吗?怎么回事啊,又咋惹着他了?」
小毛驴嘿嘿一笑,脸太疼了,不由的「呲」一声,「我就是给他整了一出重逢大戏!」
刘文生「哎」的一声道:「第一次就被他开枪,咋不记呢?!还来!活该你挨打!」
孟远之道:「你从哪儿找出来的这么一个东西?」
刘文生尴尬的笑笑道:「啊,就是去省城的那几天在妓院看到他,就把他带回来,给你逗个闷儿!」
「逗闷儿?我人生最大的遗憾你用来逗闷儿?」
「不是。我真的希望你高兴,而唯一让你高兴的就是复活嫂子,可是除了这个手艺,我真想不到还有什么方法可以做到!」
孟远之被气笑了,「把铁棍拿过来!」
刘文生想给又不想给的说道:「算了吧,他一个卖艺的。。。」
「给我!」
铁棍从刘文生手上递到孟远之手里,小毛驴道:「哎,你们要干什么!我什么也没做啊!你们敢光天化日之下杀人!还有没有王法!」
孟远之把铁棍举起来,吹了吹上面的黑灰,照着小毛驴的脸就去了。
「啊。。。不要脸啊,不要脸!我靠脸吃饭。。。。」
最后一刻,刘文生和郑沛川都默默地扭过头,只听「呲。。。」的烫肉声传来,二人这才转过头看去。
如大家所料,孟远之最后一刻没有烫他的脸,而是烫在了他的屁股上!
「啊。。。。」悠扬绵长的哀嚎声响彻饭店。
楼下的杨静辉看着孟远之房间的玻璃说道:「怎么了?」
杨静东摇摇头道:「他这个人变得邪性了,谁知道发生什么?!」
杨静辉道:「你对他的态度应该转变转变,毕竟咱们要想在海城混,还得靠他!」
杨静东哼了一声道:「他把柔妹妹害死这事不能这么算了,对了,他不是说赵老七的姨太太就是害死柔妹妹的凶手吗?他怎么无所作为,任由这个女人逍遥法外?!」
杨静辉皱眉思索片刻道:「这个,他应该是一早就知道,为何这么久不动作,我想是忌惮赵老七的势力吧?」
杨静东道:「赵老七几次三番和他较量都处于下风,如果他真有心惩治凶手,那还不容易?!」
杨静辉道:「说得也是,莫非。。。」
「莫非什么?我看他早已忘记柔妹妹,就算看到凶手也觉得为她报仇不值得!」
「我反倒不这么认为,我觉得这个陈锦屏离开赵老七私奔一事,颇为蹊跷,说不定就是孟远之的手笔!」
「哦?你是说他故意找人勾引陈锦屏离开赵老七,这样他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报仇雪恨了?!」
「对!」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这辈子一定对他唯命是从!」
「呵呵,记住你的话!我们拭目以待!」
海城顾名思义有海,有海自然会有船,在一个废弃的小船里,陈锦屏看着破洞的船身和脚边冻的梆硬的窝窝头,气就不打一处来。
几天前还在赵老七的别墅里吃香的喝辣的,即便有桂花姐这个顶心锤子会找麻烦,但那也过得是人上人的日子,谁想到,就一个晚上,境况就变成这样!
那晚,眼看着赵老七收拾停当去天下茶馆找那个小狐狸精,自己就能一个人独享难得的清静。
倒了一杯红酒,听着留声机里的黑胶碟片,这样的时光真是太美妙了!
谁想到留声机上的唱片突然不转了,她检查了半天也看不出个究竟,正暗自懊恼时,突然响起敲门声。
「谁?」
「太太,是我阿勇。」
陈锦屏眉头一皱道:「有事?」
「啊,是留声机坏了吧?我帮您修修。」
陈锦屏不想理他,自从上次帮他出了一次头后,底下的人就议论纷纷,尤其是那个马教头,每次都用不怀好意的眼神盯着自己。所以为了避免流言四起,只能日日待在房间里。
「啊,不用了,你回去休息吧。」
「太太,老板要好久才会回来,您放心吧,而且这留声机只有我一个人会修,即便老板回来看到,也不会有事的!」
陈锦屏看了看留声机,实在是不舍它刚才发出来的美妙音符,只好说道:「好吧!」
打开房门,阿勇居然穿了一身西装,大背头,配着他魁梧的身材,居然觉得顺眼多了。
「你这是?」
「啊,今天是我的生日,刚才出去拍了一张照片,准备寄给乡下的妈妈。」
「啊,那,生日快乐。」陈锦屏客气了一下。
阿勇高兴的搓了搓手道:「谢谢太太。」
他走进来修留声机,捣鼓了半天感觉有点热,就脱了外套,白色衬衣里隐隐约约露出健壮的肌肉线条。
陈锦屏也觉得有点热,她随口问道:「你喝水吗?」
「啊,谢谢太太,是有点口渴。」
倒好水递给他,阿勇感激的朝她笑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再略微抬起头「咕咚咕咚」喝水,这一系列动作看得陈锦屏赏心悦目。
喝完水把杯子递回给她,扭头又认认真真修理留声机,那专注的表情看得人心悸不已。
陈锦屏故意问他:「阿勇,你刚才说你乡下有个妈妈?那家里边还有谁?」
阿勇答:「我父亲早亡,只有这个老母亲,没别人了!!」
「啊,这样啊,她身体好吧?」
「谢谢太太关心,她挺好的。」
陈锦屏没话说了,只是看着他修理。很快,阿勇说道:「这个部位摁下去应该就没问题了!」
说完摁了下去,结果留声机还是一动不动。阿勇尴尬的笑了。
陈锦屏道:「没事你再看看。」
「哎!!!「二人就着留声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
最后阿勇修好后,二人相视一笑,那场景温馨且美妙。
就在这时,桂花姐带着几个人气势汹汹的出现在房门口。
「啊?你们怎么突然进来的?」陈锦屏惊讶之余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