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犀利哥
自山姆国从国债危机起伏到现在,经济不降反升,直线飙升到世界经济总量(GDP)60%这样的奇迹,成了全球中唯一一个经济正增长的国家,这样狗血的事件让世界经济学家们很想不通,猜测这里面有文章,都在说山姆国坏话。
人爱慕虚荣,国家也爱慕虚荣,国家与人爱慕虚荣的方式不一样,人爱慕虚荣是弄虚作假,国家爱慕虚荣就要证明自己国家光明正大。
像山姆国政府,它知道了世界经济学家在背后说自己国家坏话不作声,那是它政府在默默寻找机会,向经济学家们证明自己山姆国经济是腾飞是真实的,好以此来堵全世界社会里人的悠悠众口,这事成了山姆国政府和布蓝达·盖尔要做的头等大事。
布蓝达·盖尔与总统商议决定要召开一个世界级的经济会议,来证明自己山姆国经济发展成就是清白的。
为了达到预期效果,会议请来了全球各界名人。不但有经济界名人,还有社会、政治界名人。这次会议还特意把他的好友费·奥利斯也请了出来,把他列为此次经济会议的首席演讲嘉宾。
听说销声匿迹两年多的联邦储备委员会主席费·奥利斯也会参加会议,新闻界也沸腾了,很多媒体人士都想找到这次会议猛料,早早等待在会场门口,当费·奥利斯刚下车就被媒体盯上了,媒体人士蜂拥般围了上去,弄得安保人员一时也不知所措,混乱中,费·奥利斯终于挤出人群,找到自己座位上坐下来。
「嗯,怎么回事?」费·奥利斯这才注意到自己什么时候手上多了个文件袋,看桌上已经放好了要演讲稿了,他满腹狐疑,他顺手拆开手上的文件袋,一浏览里面的内容他惊呆了,他立马招手示意安保工作人员来到面前,低声道:「请您转告会议主持人,问问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布蓝达·盖尔是会议主持人,听了工作人员的汇报后,及时向总统发出警示,「总统先生,可能是会议安保出了状况,谁也不知道央行主席手里会多了一份三页纸文件的,查看了摄像头也没有扑捉到蛛丝马迹,如果让你去会场,恐怕会对您的安全不利……」
一场精心准备的经济会议还得继续下去,可要达到的目的却化为了乌有。不但总统临场行程取消了,还取消了费·奥利斯在会议上互动讨论的重头戏,这给坊间带来无穷揣测。
会后,布蓝达·盖尔本想去安抚费·奥利斯的,他还没开口,费·奥利斯自己就发话了,「……本来想在会上要好好谢谢你的,不想我手中多了个文件袋,反正我身体还没完全好,我还想到女儿家去休息一段日子再说,老友,你和总统关系比较密切,你帮我说说,帮忙帮忙安排一下……」
「行行,行……,那我去说说。」都是聪明人,费·奥利斯已经猜到了布蓝达·盖尔见自己原因,布蓝达·盖尔除了答应费·奥利斯的请求,他还能说什么呢。
费·奥利斯回到了女儿家中,在进门的那一刻,费·奥利斯看到了自己的女儿和外孙。
有时候,效率不仅是金钱,还是温情剂,在看见女儿和外孙的那一刻,今天发生在费·奥利斯身上的所有不快都被他抛在了脑后,费·奥利斯自己不知道,在他回家路上的时候布蓝达·盖尔已经替他安排好了他的一切。
布蓝达·盖尔拨通了费·奥利斯女儿詹妮芙的电话,提醒她接听电话要注意:「嗯,詹妮芙,今天是你爸爸解除软禁的日子,我却没时间去你家祝贺一下,希望你和你父亲理解?」
「啊,你们就已经见过面了……」
「嗯,是的,是这样的,我想请你注意一下你父亲,如果你父亲那有什么奇怪的事,或有什么动静,都要记得要先打电话给我,你还要记住此事绝不能让你父亲知道,我估计有其它国家的特工已经盯上了你父亲,这事关系到国家利益,你要特别注意?」
詹妮芙答应了,因为詹妮芙相信自己父亲是清白的。
费·奥利斯刚到女儿家,詹妮芙高兴地问道:「爸爸,你回来了?」
「是的,回来了,我太想两个宝贝了……」终于解禁了,费奥利斯他也很开心。
虽是解除软禁的第一天,詹妮芙还如往常一样,她一边帮父亲费·奥利斯脱下外套,一边问道:「爸爸,看今天新闻媒体说,好像会议草草了事的感觉,临时取消了您的好几场对话……」
「是有一点,我也奇怪是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临时取消我也不知道呢?」
「哦,是这样啊。」
「哎,不管他……」
「什么不管它啊,爸爸……」
「不管它出了什么事,我现在什么也管不了。」
「你说的他是谁啊,爸爸,是布蓝达·盖尔叔叔吗?」
「不是他。」
「不是他,那是谁,是总统吗?」
「你老问这问那的干嘛,别问了……」父亲费·奥利斯被问得难受,他刚还为自己获得解禁开心,又被自己女儿的问话惹恼了,他粗暴地打断女儿的问话,一时间父女二人很尴尬,房内寂静了下来。
直到「叮铃铃……,叮铃铃……」的门铃声响起,才又打破了父女俩的尴尬。
「詹妮芙你去看一下,看看是什么事?」费·奥利斯吩咐女儿道。
「喂,您好哪位?」詹妮芙开门问道。
「哦,女士您好,我是快递员,这是你的包裹,需要你签收一下……」
「……嗯,……额,好的。」
得到消息时,高加索国家首都已经是深夜了,可安德列夫兴奋得什么也顾不得了,他深夜赶往了高加索总统官邸里,把熟睡中的总统叫醒,他把山姆国议会厅里发生的事汇报给了国家总统……
初夏的高加索地区首都依然寒冷。
高加索总统没有因为安德列夫深夜吵醒了自己不悦,高加索总统很开心安德列夫汇报的消息,对他大加赞赏。总统对自己的工作肯定,成了安德列夫深夜的***,他再次把电话打给远在汉唐国的库利夫斯基,因为激动,他在电话里都称呼下属库里夫斯基为「先生」了。
弄得库利夫斯基有点哭笑不得,见上司称自己为「先生」想笑又不敢笑,反而说话结结巴巴的,「是,是……,是是的,安德列夫先生,您,您有什么指示……」库里夫斯基的工作操守还是不错的,似乎他的大脑24小时都不需要休息似的,接电话时头脑很清醒。
「请先生告诉汉唐国那个叫卫的先生,就说我们高加索国家对他的研究很感兴趣,你问问他方便不,如果他方便,我愿意马上带人前往汉唐国宝都与他面谈一下关于山姆国「币变」的事情,哪怕他提出要求合作,我们也是可以接受的……」
安德列夫可以不管不顾库里夫斯基的感受,但是库里夫斯基却不能不顾及「卫」的感受,不能再像上一次那么冒失了,到清晨了,太阳也露了全脸,像圆盘似的高高地挂在空中,库里夫斯基才把电话打给卫,电话里一阵的「啊,嗯……」声音之后,道:「小卫先生,我有个消息告诉你,不知道你高兴不高兴呢?」
「是什么事啊说都没说,就问我高兴不高兴的?」一来二去的,库里夫斯基与卫已经是好朋友了,卫被问得得莫名其妙,言道。
「啊……,哈哈……,我是说要是你愿意的话,我的上司就想来贵国宝都来与你谈合作的事?」
「愿意啊,为什么不愿意……」卫他答应的很爽快。
不知是安德列夫行动速度太快了,还是库里夫斯基时间安排得太紧凑了。当天下午,安德列夫与上次晚宴同桌的高加索国家经济学家克里,一起出现在了汉唐国宝都的一家高级酒店了,克里他还带上一位名字叫尤里的经济学家,一共三人。
一切都朝着美好、顺畅的方向发展,可在打开门那一刻变了。
安德列夫、克里、尤里三人都僵住了,三人都被卫骨骼精奇给惊呆了,三人心里都在嘀咕,怎么找的是这么一人啊,安德列夫一生也算阅人无数的,什么样夸张的人没见过,可卫如此的这般形象还是超乎了他的想象。
克里、尤里两人的表现比安德列夫要更夸张,他俩不是惊呼,而是到了愤慨的地步了。
在他们二人眼里,货币金融研究是治国的玩意,那可代表着国家财富的最顶层,那可是制定各行各业战略发展方向的;不说每一位研究人都应该是风度翩翩吧,起码也不能像卫这般猥琐吧。
卫穿还是那套旧西服,干净不干净的先不说,那猥琐的形象使人有说不出来的难受,是那种一看就让人感觉想吐却又吐不出来的感觉,与中国的犀利哥有的一拼。
一身灰色西服在他身上就像个跑龙套的罩子,不伦不类的不说,还搭了个奇葩的帆布袋子,这形象跟传说中的中国「犀利哥」一拼的话,恐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呢。